「我就知道我离开後你一定会不甘寂寞的找上别的男人,你说你怎麽会淫荡饥渴到这种地步你说如果我白天不在家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勾引我家的佣人了还是你最近一直看到我的心腹,你也动了这种念头」
他越问越下流,我又急又气,又找不出什麽话可以解释沈诀真的来电,对他的污蔑更是冤到有口难言了。
「以前是你当我的女人等著我临幸,现在不同了,是我当你的男人等著让你临幸了。」他说完这句话,放开捉住我的手,回到房间里去。
我泪汪汪的看著他的背影,可是不敢追上前,愤怒吃醋中的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啦我完全都震慑於他的气势不敢动弹。
我都忘了反驳他说,他要回美国之前还叫我尽量玩耶,我只是稍微玩了一点点而已,秋後算帐就算成这样了。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孤伶伶的睡在沙发上,想回房间,可是他把房门给锁了,让我无床可归,家里的佣人们都用一副我外遇,我对不起他们家主子的谴责眼神看著我,我要哭了
到了十一点多了,我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我被凌空抱起,投入温暖的怀抱中,我用脸去磨蹭那熟悉的胸口,闻到清冷的沐浴香味,我感到很安心的入眠了。
可是他不放过我,将我放在床上後,他突然咬著我的颈子,咬的很重很大力,我几乎是跳著醒过来的。
「你」我痛到指著他的鼻子,可是见到他冷静无波的表情,我的气势就弱了下来。
「你如果还气的话,就咬吧咬到你气消了为止。」我指著另一边的颈子靠向他,见他没反应。「还是你想咬别的地方来泄恨要不然,就咬屁股肉吧这里比较有嚼劲。」天啊我居然还在推销我自己的肉给他咬还有嚼劲咧牛排吃多了吧这种术语都搬上来。
他还是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要不然你说你要怎麽惩罚我,你说,我都乖乖的听话。」
「是吗那如果我说要下药把你弄成只有思想有感觉,但是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就像植物人的活体标本你也接受吗」
我被他冷静严肃的口吻给吓到了,他该不会真的想做出这种事吧现在我等於是人间蒸发了,他想要怎麽处置我也不会有人知道,说难听一点,他就算是要杀了我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现在才明白那些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口是多麽的悲哀,被人杀了随地摆著,杀人犯还可以照样在外头逍遥,因为光是警方要追查这尸体的身份就是个问题了。
马上我就换成是小鹿班比般的无辜哀求眼神。「你舍得吗我要是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怎麽服侍你啊那就像是奸尸一样耶你看,我就不能这样这样和那样了。」我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体点火,一脸情色迷蒙的含著他的欲望,轻舔咬吮著,然後在用眼神勾著他。
如今的他再也不会避著我的眼神了,只是万一把他惹火了,他的动作会很不克制很粗暴大力,像是要把我当面团一样揉来揉去,以为我最後会发酵膨胀变成面包一样。
就像现在,他将我从他的命根子处拉开,抄起床上的枕头盖住我的脸,然後将我的衣服扯开。
我已经很刻意的不穿有扣子有拉鍊的衣服了,你能不能不要用扯的,用掀开的行不行
他压在我身上,猛烈的啃咬著我的乳尖,我被他的粗暴痛的拱起身体,腿一直蹬,想把他踢开。
「怎麽这麽快你就忍不住了」他勾起我的腿,松开压在我脸上的枕头,俯首望著我。
我真是变态,居然还认为此时的他帅毙了,我压下他的头,吻著他的唇,带著激烈的情欲与占有欲。如果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想把对方吃进肚子里融入体内的话,我相信,因为此时我对他就有这种变态的念头。
但显然林承钦比我更变态,因为我只是脑子里想想的念头,但是他是真的付诸实行。
有个牛人说过一句话,爱的越深,操的越深,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我不就亏死了
被林承钦摁住猛攻,呻吟声都跟不上他的速度节奏,只能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的摇摆著,像电流般的麻酥酸痒感一直流窜在身上久久不散。
我咬著唇含著泪,心想,怎麽还不让我晕了,我快被他弄到疯了。
後来我还真的疯了,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拉著他疯了一整晚,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一边骂我妖精,一边压著我的手脚逼我安份地睡觉,只差没有把我敲晕了。
隔天我们俩都有被车子辗过的感觉,全身酸痛,动一下就腰酸背痛的,他去书房和他的幕僚开会时,那走路的姿势和坐在椅子上的表情,隐忍著痛楚,看的三个幕僚的眼皮都一颤一颤的。
之後的几天,他看到我接近他,他都会很镇定的阻止我的前进。「别过来,我的能源还没补足。」
我冏
事後,他查出原来是管家打给沈诀真求救的,沈诀真也很有义气,查出林承钦是最後接触到我的人,有明显的犯案迹象,所以才会出声警告他,让他说出我的下落。
林承钦这只狼,居然告诉沈诀真说我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他合理的怀疑我是被林政希送给某个大官或是某个可以帮助他的人当情妇去了,刚好最近因为林老头走了,林政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林承钦陷害进调查局喝茶,加上林承钦造假出来的监视器里有我离开大厦的画面,所以他顺理成章的把所有疑点都推给了林政希。
沈诀真当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他的话,一定会去查我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以他的手段,怎麽可能会没有结果出来结果倒楣的是林政希,他莫名其妙的被诬赖了。
有一天早上,林承钦接到电话通知说他名义上的老婆因为跌倒,导致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他基於道义上还是要出面关心一下,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等到他下午回来时,他告诉我,他在医院看到白霆均。
「他去看他的孩子啦长的像他吗刚生出来不是就像个猴子脸,他看了也没用啊」
「你问被戴绿帽的老公说孩子长的像不像奸夫,你要我怎麽回答」他听不出情绪的反讽著。
我被噎了一下。「那奸夫都敢当著你的面去看淫妇替他生孩子了,我问问也不行」
换他哑口无言。
「他去医院不是单纯的去看孩子吧他想做什麽」想也知道依白霆均的个性,没有利益相关的事他不屑去做,去医院一定是有目的。
「他是来找我的,他想和我谈条件。」林承钦搂著我坐在沙发上。
我惊了一下。「他要和你谈条件他要拿什麽条件把我换回去你怎麽回答你是不是答应他了」我越想越悲观,虽然林承钦并没有像白霆均一样市侩自私,但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都会以利益或是自我为主,哪里会理儿女私情呢况且,他对我有没有情都说不定呢
他一副像是瞅神经病的眼神望著我。「谁告诉你他是想用条件把你换回去的你还挺会自抬身价的。」
「咦不是吗」原来是我想太多了
「他倒是聪明,知道情况对林政希不利,带著关於林政希的财务资料和他的机密文件想投靠到我这边来,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我事後帮他整倒他的家族就行了。」
这个叫做简单啊他怎麽不顺便叫你帮他灭门算了
「他这个人两面三刀的,不可靠。」虽然知道白霆均这个人没品,可是没想到可以没品到这麽理直气状的,搞了人家的老婆还想投靠到他的底下再宽宏度量的绿帽老公也不会答应吧
「我不这麽想,有利益关系牵绊的人用的才安心,再说,他的确是个很聪明很厉害的角色,既然他自己送上门了,不要白不要。可惜林政希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人,没办法留的住人才,这白霆均要是继续留在他身旁,也许会有扳回一城的可能性,只是辛苦艰难了一点。」
38:滥交的性生活
我还是算错了林承钦的宽宏大量,他都不在乎当个现成的绿帽老公,也不在乎让奸夫投靠他旗下了,我能说什麽
「太好了,林政希的女儿和未来女婿都被你纳入门下了,而且那个女婿还是你儿子的亲爸。」我故意要刺激他,谁让他这麽变态的接纳那只别有居心的鸭子。
他突然恶狠狠的将我压倒在沙发上,咬著我的耳朵,我吓得惊声尖叫,把在厨房卧室里的佣人给引出来。
「你做什麽啊放开我好痛」狼终於受不了羊咩咩厚重的外皮了,露出它狼的刺毛出来透透气。
「他是我儿子的爸爸,他未婚妻是我的女人,算起来我还不如他,那乾脆你先嫁给他,再帮我生个儿子,让他也嚐嚐便宜老爸的滋味好了,反正我也不爱我老婆,你也不爱他,我们两对就这样凑合著。」他的语气仍然是欠揍的听不出情绪,但是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因为他讲的情节画面给气红的。
「你要让我嫁给他你就不怕我最後爱上他了他有鸭子的本钱与技术,我会迷上也是正常的,你就这麽放心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气红了脸,想推开他。
他压著我,只是盯著我却不出声,那沈默诡异的气氛让我停下挣扎的动作。
「我光是用想的就想掐死你,你这个妖精,你还跟他上过床,想到我就忍不住。」他手按著我的脖子,一开始我还当他开玩笑的捏著我玩,没想到他说到最後,居然使劲的掐下去,我被吓得脚直蹬,叫也叫不出来,手脚挥舞著。
「先生,先生」在周遭一边看戏一边打扫的佣人见状,神情慌张的上前阻止他。
「你还真打算要掐死我啊用这麽大力。」我摸著脖子,心有馀悸的瞪著他。
「我说到做到。」
他居然还冷冷的回我这句话,靠死男人劫後馀生的我不怕死的扑上去啃咬他,一边的佣人手足无措的望著我们俩又像调情又像厮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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