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清秀的女人不约而同的白了她一眼,只差没有异口同声的说废话。
「我只是一个不受重视而且连户口证明都没有的私生女,这次是和老公来渡蜜月的,在他们看来应该也是属於废物的那一区。」清秀的女人叹口气,很认命的说著。
我是不是也要划分一下我属於的区块告诉她们说我虽然是千金小姐,但其实我是盗版的,我名义上的老爸还下落不明,我的男人很有钱,可是我只是他的情人,连老婆的边都沾不到,不过如果他们查出我的身份,我应该是被摆上台面的筹码吧这麽摆显的话我说不出口,还是保持沈默好了。
「他们会怎麽处理废物丢到海里喂鱼被外面的那群士兵泄欲被卖到别的国家当女奴」貌美的女人越说越惊恐,眼睛越瞪越大。
「也有可能是变卖器官,有些国家很盛行这种活动,甚至是光明正大的交易贩卖,例如我们所在的这里。」清秀女指指我们站著的方向,很平铺直述的口吻说著。
62:英挺俊伟的身影
「丢到海里喂鱼的机率比较大,贩卖我们这里面所有人器官赚的钱,还不如被他们随便丢一个到谈判桌上的筹码多,他们军方人应该没有这麽会精打细算,连我们这点蝇头小利都要赚,把全部的人脖子砍上一刀,丢进海里比较一了百了。」我说的比她还冷静且理所当然,然後在我周围的女人都开始发出哭泣的声音。
清秀的女人看了我一眼,带著不认同的表情,好像是在指责我说的话把她们吓坏了,她明明知道我说的是最客观最接近的事实,只是太现实残酷,这些女人受不了罢了,况且,她说的变卖器官理论也不会让人开心安慰到哪去。
突然大厅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排的士兵挡在我们面前,好像在为什麽人护航著。
全场的气氛寂静紧张,有些站在後头的女人都把身体缩在沙发後,可能心想万一他们真的要屠杀的话,躲在这里比较有可能逃过一劫。
在士兵身後出现一抹英挺俊伟的身影,如果不是现场的情况及气氛不对的话,我想会有很多女人用痴迷的眼神望著他,因为这人穿上军装真的帅呆了,天生的就适合穿军服似的。
只是我知道来人绝对不简单,因为他就是那个满十八岁的死小鬼,是个调情高手,还是手段熟练的杀手,现在变成了军官级别的人了。
他含著笑容一步步朝著我的方向走来,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我说过,你最後还是要屈服於我的。」
我没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他打算在这地方把我给强了,我也不敢反抗,所谓的军权份子,就是拿著棍子的是大爷,所以我很识相的装无辜可怜。
「之前不是挺凶悍的吗怎麽知道我身份之後就不吭声了」他眉一挑,漂亮的俊容顿时显得英气勃勃。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现在我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你手里,我还能嚣张吗
他手一捞,将我拉出人群中,往外走。
我必须要小跑步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他一离开,後面的士兵脚步一顿,整齐一致的转身离开。
「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的身份你口里的死小鬼,现在的地位可不一样罗」他笑的流里流气的,可是还是无损他军装的俊帅。
「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身份很不一般,从你在成人派对出现的那一次我就知道了。」我闷闷的回答著。
「为什麽」他一定觉得很讶异,他等著看我震惊讶然的表情,我却一脸的平淡自若,他当然想知道为什麽我反应和他料想的不同。
「因为你知道那个派对放的气体有迷幻药的成份,你的年龄和你调情的手段明显的不成正比,而且你有本事把我和我的男人弄回房间里,还留下纸条,你如果没有一定的背景势力,根本就做不到这些事。」只是想不到他的本事可以大到把整条船给吞了,我本来还当他和神婆都是恐怖组职里的成员,没想到他的身份还是合法的军人,太神奇了,比我常看的电影情节还夸张至极。
「那你猜的到我们为什麽要劫游轮吗」他将我带进一间房里,这间房的豪华程度不输罗明致订的房,只是更大更多隔间,甚至还有会议室和专门的健身房。
「政变还是侵略」军式化的暴动不外乎就是这两个,不是内斗就是外战,无论是哪一项,对当地的权贵富商的威胁都很大,因为这些人不仅有钱有势力,对当地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过份的是招了几乎是全亚洲东南亚中东地区有权有势的人来当他们的战胜筹码,这筹码会不会太贵重了根本就是引起众怒吧「你们就不怕引起强国的反扑你捉的这些人里面,他们隶属的国家你们惹的起吗」
他轻笑一声。「女人,还是别太懂政治,要不然会变成没人要的老姑婆的。」
「你是在说我吗」突然身後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和少年都震了一下,转後一看,是那个神婆
63:把你的玩具处理掉
神婆也是一身的军装。我诚心的认为,她只适合穿军装,因为她穿什麽我都觉得不伦不类的,只有军装能让她的气质与面容更出众。
神婆一脸的正经严肃。「你把她带过来做什麽」
少年搂著我,一脸的不正经。「当然是来玩的,要不然我多无聊啊」
神婆不认同的望著他。「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把一个不相干的人带在身边,只会惹来麻烦,快把她送走。」
这神婆的权势好像比少年还大,看她与少年说话的口气就知道,因为我也看不懂他们军装上的标志,每个国家的军阶标准与图示不同,很难去判定他们两人谁比较大。
我可不想回去,万一回去等著我的是砍一刀去喂鱼怎麽办我缩在少年的怀里,寻求他的保护。
少年很受用的搂紧我。「我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就好。」
这两人好像不怎麽对盘,女的看不惯少年的轻浮爱玩,少年也不理她的命令我行我素的。
「你以为我想管你若不是父亲有交代要保护好你,让你毫发无伤的回去,我才不管你的死活,我警告你,最好别给我惹麻烦。」搞了半天,原来这对仇人是姊弟啊而且冒似姊姊很不爽父亲的偏爱啊
「你有疑问去找他,别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又没惹你,我带一个女人在身边不会防碍到你的计画。」感觉上,真正在决策行动的是姊姊,而这个弟弟像是无所事事一样,什麽都不在乎,只管玩乐。
神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甩门离去。
我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啊随时都有可能被送回人质营去,而且还是待处理的废物人质区,这少年也许能保我一阵子,可是见他姊的态度,好像等这少年厌了我之後就要把我哢嚓掉一样。
「你们打算怎麽处理游轮上的人」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他们搞不好还会帮我们这群没利用价值的人买机票送回国呢让我幻想一下也好。
「你说呢你这麽聪明,难道猜不到你们的下场是什麽」我怎麽知道我连你的身份,你是哪个国家的都不知道,更别说这次的目的是什麽,我连未来的路在哪都不敢深想了。
我不想死在异乡啊更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处理掉,别人落在沈诀真手里至少都还知道是犯到他才会被处决掉,我算什麽无缘无故的被包围,还有可能被去芜存菁,怨啊
如果我现在说我是曼哈顿林家的前任继承人的千金,不知道还有没有上谈判桌的可能性就算今天是林政希在这,他这个过气的继承人都没利用价值了,更何况是我
少年把我带回房间,我的用处似乎就只是个有趣的性爱娃娃,而且是麻辣极呛的那一型。他把激怒我为乐,我越生气他越开心,我拿东西追杀他时他就乐到哈哈大笑,他一开心就想剥我的衣服捉著嘿咻,真不晓得他在变态什麽。
不过他白天都不会在房间里,只有在晚上才出现,最惨的事我只有在他回来的时候才有饭吃,其他的时间都没有人管我的死活。
我们还是住在游轮里,并没有下船,听他的意思是说还有另一艘游轮在途中正要和我们会合,而且同样满载著人质的身份,等到他们来时再一起处理我们。
我曾问他富家女的去向,他含著神秘的笑意,只说富家女可不是他动的手,我百思不得其解,看他的表情好像知相真相的模样,却要故弄玄虚,在我一直武力逼迫及追问下,他才说富家女是被神婆解决掉的,我疑惧著问为什麽神婆要对富家女下手,他却不肯再开口,让我胆战心惊著,一见到神婆出现就紧张万分。
有一天,神婆又出现了。「明天父亲就会到船上来了,你最好把你的玩具处理掉,要不然等他发火了我可不管你。」
玩具处理掉要把我给宰了吗唉,在他们眼里,我的确是像玩具一样,用完就可以丢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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