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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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您救救奴婢吧!”

灵心也吓得不轻,又怕又气:“你这是怎么了,话都不会说了么?看别吓着小主。”

“岂有此理,谁敢在我宫里撒泼,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芮看了一眼灵心的脚踝。见她竟然没有穿布袜,便知道一定是有人惩戒了她。否则方才也不会连滚带爬着进来,连路都不能走。“到底是谁,灵心你快说,今儿这主我是做定了。”

“那常在好大的口气,不说破,本宫还以为这宫里已经是你在做主了。”年倾欢轻摇慢晃的走进来,耳边金丝流苏细细的摩挲沙沙作响。

“年贵妃……娘娘。”那芮一个激灵,恼怒之色瞬间变为惊讶,随后又谦卑福身:“臣妾不知年贵妃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本宫并非才驾到。实际上本宫来了有一会儿了。”年倾欢看着她变了几变的脸色,饶是微微一笑:“你这宫里,本宫着人翻了个底朝天。该找到的,不该找到的,也都差不多了。唯一欠缺的,就是你冒顶本宫做的私印。没有那个印,笔记再像本宫,哥哥也断然不会信。”

故作镇定,那芮一脸雾水:“娘娘您说什么呢,臣妾怎么听不懂。”

“有你懂的时候!”年倾欢择了一处落座,不紧不慢道:“让人在齐妃的膳食里下朱砂,弄得齐妃口中生了溃烂,顺理成章服下含有蛇毒的药,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能瞒天过海!殊不知你这一招,差点陷皇后于不义,你猜若是本宫禀明皇上,是皇后吩咐你这么做的,皇上会如何?皇后又会如何?”

“娘娘,您何故如此咄咄逼人,臣妾不过是想为自己报仇罢了。再说,旁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么?那个日子就快要到了,您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改写宿命?只要齐妃死了,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臣妾是为自己,何尝不是为了娘娘您?”那芮理直气壮:“您不帮奴婢一把就算了,何必落井下石?”!!

第四百五十四章:那芮遭困,小人作祟

“改写宿命?”年倾欢只觉得好笑:“当初本宫费尽心思,为你择一户好人家遣嫁。只要出了宫,命运自然就能改写。你不必再面对齐妃,更不用管这宫里的纷扰与争斗,岂不是一桩乐事。是你自己偏要往这火坑里跳,难道也是本宫落井下石的杰作?”

“娘娘,您能甘心,是因为您从来就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可臣妾不能甘心!”那芮咬着牙,脸上透出难看的青灰色:“臣妾的命运,从来都是被旁人摆布,这一回,臣妾想要自己做主,自己争取自己要走的路。”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大抵就是她此时的写照。年倾欢静默的看着她的脸庞,这一张面孔,曾经陪着她历经生死,两世情分,如今是真的变了。变得连她都快要不认识了。“你要自寻死路,本宫不拦着。但你方才说你没害我,反而是在帮我,不觉得很无耻么?你仗着侍奉我多年,熟识我的笔记,与哥哥暗通信笺,请他去追查九阿哥的下落。还许诺只要找回九阿哥,扶持他夺取帝位,来日便让哥哥担任辅政大臣,扶持新君,长空朝政。这件事又怎么算?本宫的确没有找到你冒刻的印章,甚至猜想那私印根本就在皇后手中,但信笺的内容,本宫是一清二楚。你还想如何狡辩?”

唇瓣哆嗦,那芮是真的有点畏惧:“娘娘这么说,可有证据么!”

“呵呵。”年倾欢冷笑连连:“你真是吓糊涂了吧!哥哥还未曾离开京城,何时入朝请安,本宫只要当面对质,你的谎话自然就会被揭穿。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

“娘娘……”那芮有些着急:“您听我说,我这么做也是……被皇后娘娘逼得。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让我见到皇上。若没有皇上的恩宠,我凭什么与齐妃一争高下。娘娘,上一世活活被烧死,臣妾闻到焦糊的皮肉气味,那种痛,根本就不是您能……”

年倾欢没有留力,全然使出了身上的力气,一记耳光打断了那芮的说话。“你和齐妃有什么不同?她为了自己的利益,本宫一走,就毫不留力的将你们除掉。你为了你所谓的复仇,还不是一样陷本宫于万劫不复。那氏,你挺好了,九阿哥的事情,若就这么过去,本宫也就算了。倘若真的再因为你的自私自利掀起什么波澜,你可别怪本宫心狠手辣。齐妃能烧死你一回,本宫就能做第二回。不信,你就试试看!”

那芮被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跌坐在地。耳朵了除了听见嗡嗡的响声,便是贵妃充满了威慑力的话。

“乐凝,回宫。”年倾欢愤懑的离去,心知那氏不会善罢甘休,便隐隐起了恼意。“你们都听着,那常在出了疹子,未免传染其余的妃嫔小主,宫中各人。打今儿起,这厢房给本宫封起来。所有宫里伺候的奴才一律不得踏出延辉阁。所需所用,皆有专人于宫门外送进来,外头的奴才不得擅入。回头,找个御医过来瞧瞧就是。”

“娘娘,臣妾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您何必赶尽杀绝。再说,若是年大将军当真找到九阿哥的下落,岂不是一件好事。难道您就不想您的儿子成为后继之君么?娘娘,说到底,臣妾做哪一件事,也没有真的伤害到您,您何必下重手,如此的不讲情面?”本来是没打算挽留,可那芮一听贵妃这话,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求您了!”

“奴婢?”因为最后这句话,她的自称,年轻欢停下了脚步。“本宫与你,都是经历许多事情的人。从前的种种,也许你难以忘怀,可眼前的一切,难道本宫也能置之不理?很多事,或许在你还未曾注意的时候,就已经改变了。几次三番,我由着你乱来。不光是因为念着旧情,还因为烈焰焚身,你救过我的命。若不是如此,只怕你活不到现在。你说本宫知恩不图报也好,说本宫忘恩负义也罢,我能做到的,都做了,仁至义尽。你若想活命,乖乖的留在皇上赐你的延辉阁中安静度日。你若不想,本宫赐你三尺白绫,你就自挂东南枝吧!”

“娘娘……”那芮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凄楚可怖:“您真的这么绝情……”

这一回,年倾欢没有再搭理她,就着乐凝的手,轻摇慢晃的走了出去。

“奴婢恭送年贵妃娘娘。”倒是有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跟了出来,离着有点远,却嚷声相送。

年倾欢有些诧异,少不得侧目瞥他一眼,看着竟然有些眼熟。“你是……”

“奴才小金子。”小太监脆生道。

“小金子。”年倾欢转了转眼珠:“你就是延辉阁的掌事太监?”

“正是。”小金子弓着身子谨慎道:“奴才一直在延辉阁侍奉,早在那常在来阁中之前便如此。”

乐凝有些看不明白了:“不好好的伺候你家小主,怎么好来拦娘娘的路?”

小金子有些胆怯,但还是决计说出来:“启禀贵妃娘娘,奴才是瞧见了一桩事儿,心里一直搁不下。这才斗胆前来禀明娘娘。”

“本宫宫里有好些珍贵的药材,这时候给那常在用最合适不过。”年倾欢对乐凝道:“你就着人跟着来取一趟吧。”

“是娘娘。”乐凝明白贵妃的心思,对小金子道:“既然你是伺候那常在的,就由你跟着走一趟好了。”

“嗻。”小金子顺从的点头,随着贵妃一行人匆匆离去。

那芮在里头失了心神,灵心、巧心皆陪着说话,自然没有人会注意到小金子的离开。随即延辉阁的门就被人封了起来。这消息也散的很快,不多时就传的后宫皆知了。

“说吧。”年倾欢端着花青奉上的香茗,浅浅抿了一口:“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急着拦下本宫?”

“奴才斗胆拦住娘娘,乃是因为,吉常在去了的那个晚上,奴才曾见到小主慌慌张张的回来。且回宫之后,小主就更换了衣裳,还吩咐巧心将身上穿的那一件扔了。奴才好事儿,觉得这里面或许有蹊跷,就捡回来瞧了瞧,哪里知道,那好好的衣服,袖子却撕开了口子,像是人生生扯坏的。”

“哦?”年倾欢不多言,只问:“所以呢?”

小金子赶紧道:“奴才总觉得,常在小主与吉常在的死……有关。”

这事或许能扯得上关系,年倾欢也是疏忽了。忘了这宫里的人心之中,还有这样处处机关算尽的小心思。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要说这事儿就是那芮所为,也并非解释不通。扰乱后宫的秩序,亦或者让自己在意的裕嫔与英答应倒霉,虽然那氏看似没有直接的好处,但总归能坐山观虎斗,挑起自己遇皇后的对峙。

“本宫想不通,那常在乃是你的小主,你成日里侍奉在侧,殷勤妥帖。何以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你要来知会本宫,就不怕本宫念及主仆之情宽恕了那氏,而追究你的罪责么?”

小金子也是犹豫了许久,才怯怯道:“奴才并非没有想过,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奴才现在不说,东窗事发,小主一定也饶不了奴才。”

“那衣裳你可还留着么?”年倾欢问。

“娘娘……”小金子跪下,连着磕头三下,心想怕是瞒不住了:“娘娘明鉴,若不是那衣裳惹了祸,奴才也不敢此时禀明娘娘。奴才一直小心的收着那衣裳,可是昨个儿,衣裳忽然不见了。想必是趁着奴才当差的时候,东西叫人翻找过,衣裳就被拿走。除了那衣裳,奴才房里没丢过任何东西。想必,想必是小主已经对奴才起了疑心。”

“行了,本宫知道了。”年倾欢不咸不淡的摆一摆手:“衣裳昨个儿才不见,如今那常在也顾不上与你置气。你就回去伺候吧。其余的事情,本宫心里有数了。”

“娘娘,娘娘您一定救救奴才,奴才一家老小,都还指望着奴才生活!娘娘,奴才没做过亏心事,只是此事若不说出来,奴才于心难安。”小金子一个劲儿的磕头。“若是再回到延辉?阁,那常在一定不会饶了奴才,娘娘您就行行好,救救奴才吧。”

乐凝生气,少不得呵斥:“你在这儿乱嚷乱叫什么!娘娘面前,岂能如此无礼?”

“奴才该死。”小金子这才收声。

“这么着,乐凝,你带小金子去慎刑司,只说他做事不仔细,弄丢了本宫赏赐那常在的药材。只去那里做苦力就是。”年倾欢皱着眉,道:“慎刑司里有咱们的人,只管照应一些,叫他吃不了太多苦。来日,若要指证那氏,总得有个能说得上话的。”

小金子起初不愿意去慎刑司,但贵妃这么说了,就必然不会要他的命。总比待在那常在身边儿好。“多谢贵妃娘娘,多谢娘娘。”

“来日若指证那氏,你今日这番话,可得说的明白才是。”年倾欢幽幽道:“兹事体大,不可马虎。”

“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好好说。”小金子叩头谢了恩,由着胡来喜着人送去慎刑司。

乐凝这才顾上问一句:“娘娘您真觉得那奴才的话可信?怎么早不说,晚不说,偏是那常在一被拘禁,这才马上跳出来反咬一口。这其中会不会?”

“你瞧着吧,是狐狸早晚能露出尾巴!”年倾欢低头呷了一口茶:“我只盼着,这背后不是不应当的人坏事。”!!

第四百五十五章:先声夺人,也是惋惜

“皇上……”静徽朱唇轻启,面容冷清:“臣妾以为此事……”

苏培盛紧跟着就进来,拦了皇后的话:“皇上,年贵妃娘娘来请安了。”

胤禛锁着的眉头稍许舒展:“请进来。”

嘴边的话生生憋回去,这滋味不好受。但这么多年,静徽也尝过不少回。“皇上也阅了好一会儿的折子,正好陪贵妃说说话,歇一会儿。”

年倾欢还没走进来,就听见皇后这样温软的关怀之言,只觉得反胃。“皇上、皇后。”福身请了安,瞧见皇后暖洋洋的笑意,年倾欢转身对乐凝道:“呈上来。”

“贵妃就是这么细心,难怪皇上喜欢你。”静徽她预备了糕点香茗,少不得啧啧称赞。“本宫急匆匆的过来,倒是忘了这一层。皇上阅折子累了,正好尝尝。”

年倾欢亲手将差点搁下,丝毫不理会皇后的说辞,只对皇上道:“臣妾今日前来,还有一桩事禀明皇上。延辉阁那氏,昨日高热不退,臣妾着御医去瞧过,说是起了风疹。风疹虽然不及天花严重,毕竟也是容易传染的恶疾,未免扩散迅速,危及后宫,臣妾便擅自做主,将延辉阁锁闭,不许阁中众人出入。事先未曾向皇上、皇后请示,还望恕罪。”

这也正是静徽此番的来意。她才有心扶植那氏得宠,贵妃就拦在她之前,生生的截断此路。

“那氏既然病了,你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胤禛接过倾欢递来的糕点,搁在口中,有滋有味儿的吃起来。

“那氏病了,臣妾也有耳闻。”静徽瞧着皇上不上心,少不得再吹吹风。“偏是早起臣妾着御医去瞧,让戍卫拦在了延辉阁外,没准进去。一时半会儿,臣妾也闹不清她的病情如何了。”

表面上是关怀那氏,皇后这话实则是指责自己只手遮天。年倾欢幽幽一笑:“这么说起来,是臣妾碍着皇后娘娘关怀那常在了。”

“本宫岂是这个意思。”静徽柔柔一笑:“只不过贵妃有些过分紧张了。知晓的是你不愿意让那常在之症殃及后宫。不知道的,还当是因着过去的种种,贵妃有意为难那氏。毕竟她从前是您身边的人。”

“皇后娘娘这话,臣妾怎么当的起。”年倾欢瞟了一眼皇帝的脸色,随后才道:“正因为那常在曾经是臣妾身边的人,才不得已格外谨慎。昔年臣妾怀着福沛的时候,连夜诵经为先帝祈福,被困火中。正是那氏不顾自身的安危,救下了臣妾。否则臣妾何来的今日?所以能帮上一把的时候,臣妾自然得多帮衬一些。许是有些过分紧张了,还请皇后娘娘不要归咎臣妾擅自做主。”

该说的不该说的,年贵妃都说的滴水不漏。静徽再想要说什么,也只能落下话柄了。谁叫着贵妃来的这样及时,自己满腹的猜忌都来不及向皇上禀明。“如此甚好,若是后宫之中,人人都如同你与那氏,本宫也就没有什么可忧心的了。”

映蓉瞧着情形不对,少不得提醒皇后:“娘娘,再过一会儿,安嫔娘娘就该服安胎药歇下了,咱们还得过去长春宫呢。”

“是了。”静徽这才露出温暖的笑意:“皇上,那臣妾就不陪您说话了。安妹妹那儿,若是不去也不安心。”

“也好。”胤禛自然是少不了嘱咐两句:“安嫔身子弱,你多去陪陪也好。朕得空就去陪她。”

“是。”静徽得体的笑容一点儿看不出心中的窒闷。“臣妾告退了。”

年倾欢福身请安,笑盈盈道:“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待到皇后走了,胤禛才搁下手里的糕点,示意她坐:“你与皇后,这又唱的是哪一出?你是知道的,朕并不喜欢那氏。当初册封她为常在,不过是希望能平息后宫的风波。又何须如此介意?”

噗嗤一笑,年倾欢拭了拭额头上薄薄的香汗:“皇上以为,臣妾拘着那常在,是因为吃醋?皇上也未免太小看臣妾了。”

“这几日,朕见她的次数多了,难保你呀,不会使小性儿。”胤禛故意与她玩笑。“那一日又翻了她的绿头牌,保不齐你心里怨朕,只是嘴上不说!”

“若是臣妾没有猜错,皇上之所以忽然待那氏热络,无疑是想宽皇后的心。只要皇后以为皇上喜欢那氏,便不会再有别的心思,安贵人的龙胎也就能保住了。”年倾欢挑明了说,乃是因为她不想兜圈子。“臣妾大胆揣测圣意,还望皇上恕罪。”

看着她眉宇间薄薄凝聚怨气,胤禛伸出宽大的手掌:“你这是怎么了?似乎受了委屈?说来听听,谁敢欺负你?”

“皇上。”年倾欢握着他的手,心里隐隐的不踏实。“臣妾昨日之所以拘押那氏,乃是因为从她宫里,搜出来一些模仿臣妾字笺的宣纸。看样子,那氏曾经背着臣妾……私下里与哥哥互通消息。”

“倾欢。”胤禛明白她要说什么。“朕今日收到几个折子,均是弹劾隆科多的。且不是旁人,正是他嫡亲子所奏。”

“皇上。”年倾欢眉心一蹙,似乎是明白皇上要说什么,又仿佛不懂。“您的意思是说……”

“不。”胤禛摇头:“朕是说,上回你与隆科多侧福晋叙旧,或许有帮助。”

倒是没有深究过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年倾欢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臣妾如今所做所言,皆是为了皇上,亦不想对皇上有任何隐瞒。故而那芮暗中与哥哥往来,臣妾也希望皇上知晓。其余的事情,若是能帮上皇上,自然是最好,若不能,臣妾也总算无愧。”

“倾欢。”胤禛怎么听着,这番话都像是诀别之言:“你是否有什么心事?”

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年倾欢想起那芮的话,心里凭添了几分不舍。上一世,她是怎么死的,不能全屏皇后的一面之词。这一世,她不想违拗天意,却一心想要弄清楚,到底她深爱了一生的夫君,有没有对她存了诛杀之心。“臣妾没有心事,只不过……怕哥哥误信谗言,听了那常在的话,去明察暗访福沛的下落。”

“就为这个?”胤禛有些不信。“朕已经昭告天下,九阿哥夭折之事。即便朕的年大将军真的误信谗言寻访到福沛的踪迹,只要朕说不是,他又能!你不必忧心。隆科多命不久矣,朕处理好此事,便会下旨让你哥哥回青海。早几日听说,你嫂嫂的身子好一些了,朕也赐了药,又恩准御医前往日日请脉,想必即便离京,你哥哥心中也没有牵挂。”

“多谢皇上。”年倾欢暂时还不愿意向皇上讲明那芮其余的罪行。并非是一味的顾念旧情,而是她不想在自己心乱如麻的时候,被旁人钻了空子。到底是谁,让小金子道明这一切的?毕竟她现在还有些吃不准。

“皇上,几位大臣已经在南书房候驾了。”苏培盛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弓着身子道。

“皇上,那臣妾就告退了。”年倾欢赶紧起身一福:“不耽搁皇上处理政事。”

胤禛颔首:“这几日怕是有得忙,得了空,朕去瞧你。”

这回,皇上的话可谓温言软语,与方才应付皇后截然不同,年倾欢听得舒心,轻盈盈的笑着退了下去。

只是出了养心殿,她的脸色就冷了下来:“胡来喜,到底隆科多府上出了什么事情,何以未曾禀明本宫?”

胡来喜四下里一瞧,没有碍眼的奴才,悄默声道:“娘娘有所不知,是那侧福晋……泄私愤,公然报复隆科多大人福晋。将……将福晋的手足都砍了下来,挖眼割舍,做成了人彘。这事儿隆科多大人府中上下皆知,却没一人敢透露。还是昨日,嫡福晋的长子回府,得知了一切,带着人就把侧福晋逼死在了自己的厢房之中。这还不解恨,他还连夜上折子弹劾了隆科多大人,还将侧福晋为祸的罪责都归咎于隆科多大人多年的偏宠之上。”

腿有些软,年倾欢的脸色随即冷了下来。“四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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