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面,身边走着长佑,自己一手拉着一清往大厅行去。
五十六 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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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宴席。因为人很多所以在大厅内摆了有六桌,最上面一看就是主人家坐的位置,陈长明走到位置上后率先倒了一杯酒举起朝众人抱拳说:“各位,鄙人能找回小女是托了祖宗的洪福,在此鄙人先干为敬。”说完一整杯就灌了下去,之后大厅顿时人声鼎沸,大家都在彼此敬酒,而隔着一个屏风,沈氏坐在首位,一旁是钱氏,而戈氏则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一清,让她挨着沈氏坐。
这顿饭下来一清吃得到是非常开心,饭后男人们留在这里继续喝酒,而沈氏带着一帮女眷移到后院看戏去了。
一清对戏曲没什么兴趣,她反而一直在观察周围人的动作,特别是自己的妹妹一洁。
一洁跟一浅坐在一起,她与是不是嬉闹的一浅不同一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透明得让人忘记那里还有一个人,甚至只有一浅把吃的递给她时她才伸手。一清看到这里眉毛一抬心想她真不能小看后院女眷的手段,以前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人,转眼间一个人被送去常伴青灯,而她所生的两个孩子却要在对家手里小心翼翼的长大,这时她有了些好奇,不知道一洁和新环两人心里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
一清尝试着把自己代入到她们的位置后发现真是苦逼透顶,表面看上去沈氏到真没对两人做什么,让他们平安长大,受到了他们该有的教育,虽然性子养得比兔子大不了多少,可另一面看来这种性子也有好处,如果是那种一点就爆或者作得厉害的,他们的前途一清很是堪忧。所以性子软点在沈氏这么个厉害的主母下面也是有好处的。
至于陈长明在里面扮演的角色一清有些弄不懂,看沈氏和他的相处一清没觉得他们相敬如冰,想来想去一清觉得陈长明是站在沈氏这一边的,要不然白氏也不会场在老家,而对于小白氏一清还是觉得那和尚是陈长明的手笔。
“清儿,在想什么呢?你妹妹喊你都没听到?”一旁的沈氏在一清耳边说道。
一清侧头就看向一浅拉着一洁站在下面正对着自己笑呢。
跟沈氏说了声后起身走过去问:“怎么了?”
“二姐,刚刚喊你几声你都没听见。”一浅嘟囔着嘴说道。
“刚刚听戏听入迷了,三妹妹喊我什么事呢?”
听到一清解释一浅到没多想,只是拉着一清往外边走边说:“戏有什么好看的,咱们姐妹多说说话儿不好?”
一清看了走在旁一句话没说的的一洁后点点头,因为今晚天色也好,刚刚初夏的风吹在身上很是舒服,三个找了个凉亭坐下,惊蛰赶紧烧起驱虫的蚊香放在周围,接着奉上茶之后便下去了。
一浅看着周围的夜色对一清说:“二姐,你跟我们说说在西乡的事情吧?还有你养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清看着对方好奇的目光笑了笑,也没拒绝就缓缓的把这些年自己的生活的大概说给两人听,一浅听后睁大了眼睛羡慕的说:“二姐真好,可以时不时的出去逛逛。”
一清说的有些口干,接过一洁递给自己的茶喝了一口回问:“怎么?你不能出去?”
一浅摇摇头,双手撑着下巴:“也不是,以前我经常可以出去,只要告诉母亲带着下人门就行了,可近一年母亲越来越少同意我出门了。”
“为什么?”
听到一清这么问一浅微微埋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母亲在给我看人家呢,她说我在这么咋咋呼呼的别人会笑话的。”
一清听到这话第一感觉不是害羞而是无语,眼前这个刚刚过完14岁生日的女孩子说的话放在她那年代妥妥人见人拆的早年行为好么?一清对那些青涩的男孩子没一点兴趣,也对一浅的害羞毫无感觉,她反而想到另一个问题:“现在就开始了?这也太早了吧?”
“二姐说什么呢?从看人到订婚讲究点的人家都要一年,订婚后还要定日期和准备用品,前前后后没有一年都定不下来。特别是一些大件的东西,母亲告诉我说虽然人还没定下来,不过她已经开始帮我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了。”
听到这里一清完全愣了,她看了看稚气都还未脱的一浅说:“这么说起来我碰见那个冯喜就是在家具店,当时是为了给你准备嫁妆啊?”
一清对于古代嫁妆的繁琐是毫无概念的,这东西肖海明肯定不会跟她说,而张氏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告诉她这些。
一浅看着二姐这呆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还好一旁一洁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忍住,接着就把一些常识通通给一清科普了一遍,听得一清一愣一愣的,完后她有些感慨的说:“结婚真麻烦。”
一浅喝口茶压下嘴角的笑意:“二姐姐不知道这些也是正常的。”
“姑娘们,夜深了,该回去了,太太都问了好一会儿了。”刚说道一半时一个婆子找到了坐在凉亭的三人。
听到别人催促后三人也不多说起身慢慢走回去。
人又在厅里坐了一会儿后沈氏率先起身告辞留下钱氏和戈氏来照顾众人,但没多久大家也就散了。
这时一清才带着惊蛰回到了涵竹院。
和玺堂内,沈氏脱下衣服梳洗完后靠在榻上,让丫鬟在给自己按摩头皮。
“说吧,她们三人说了什么。”
“是,太太。”秋月站在下首轻声的把三人出去时所有情况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沈氏。
刚开始沈氏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直到秋月说出一浅吃惊一清不懂得嫁妆的礼数时才微微张开眼,挥手让丫环下去后起身坐了起来。
“你看清她的表情了么?”
“回太太,当时太暗奴婢看不清楚,但能看见四姑娘拉了三姑娘一下后,三姑娘明显的把话止住了。”
沈氏沉默了一会后张开眼看着秋月说:“你做的很好,以后二姑娘的一切事情都要向我禀报,特备是她和别的姊妹在一起时。”
“是。”
之后沈氏摆摆手让秋月退下,接着她侧头看向一直没出声的田嬷嬷问:“田嬷嬷,这事你怎么看?”
“回太太,其实在老奴看来这本没什么。”
看着表情一直就没变过的田嬷嬷沈氏抬了抬眉毛:“哦?”
“是的,二姑娘本就长于平常人家,再说她并没有养母,想必肖海明其人的性格也不会跟她说这些,她不知道太正常了,至于三姑娘的反应。。。老奴只能说以后这种事情二姑娘会经常碰见,唯一的办法只能自己立起来,这才是对待流言蜚语最好的办法。”
五十七 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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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可我的心就是不舒服,想起那些本该属于她的日子却被那小贱人生的孩子霸占着。”提到这里沈氏紧紧的抓着垫子,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田嬷嬷赶紧四下看了几下后小声的凑过去说:“太太您千万别这么说了,老爷听见又会不高兴了。”
沈氏冷笑了声:“哼,他为那贱人做的事还少么?当我不知道呢?每三个月总有一辆马车到庙里送东西,当年的老和尚我会不知道是谁弄来的?如果不是母亲劝着我。。。”
听到这里田嬷嬷赶紧打断沈氏的话说:“太太,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二姑娘找了回来,您可以慢慢补偿她。”
沈氏揉了揉额头拉过田嬷嬷让她坐在下首后对她诉苦道:“田嬷嬷,这家里我信任的人不多,你是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还护着那贱人,为了不引起我戒心,他私底下偷偷的给环哥儿和一洁多少东西以为我不知道?还有环哥儿,虽然他现在在读书,可我也清楚老爷一直想让人把他送到房先生那里去,不过因为老爷和世族没多少联系,所以房先生一直不肯答应,他最近一直在忙这事呢,哼,还骗我说公务繁忙。”
田嬷嬷看着沈氏冷峻的脸上透露了着讽刺,她拍了拍沈氏的手安慰道:“不管如何,现在太太已经和老爷的关系恢复了正常,您就别再在上面打转。”
沈氏听后盯着烛台发了会子愣,之后侧头看向田嬷嬷问:“田嬷嬷,你说他对白氏还有情么?”
田嬷嬷听到这话浑身一僵好一会儿后才开口说:“在老奴看来,他对小白氏应该不是像太太想的那样,不管如何小白氏还有两个孩子呢,不看僧面看佛面,老爷看在环哥儿和四姑娘的面子上也不会对小白氏太过绝情,再说老爷他如果真的对小白氏不闻不问,那他还是当初太太您看中的人么?”
听到田嬷嬷这话沈氏浑身一软往后靠去,好一会儿后才幽幽的说:“如果没有清儿的事,我和他恐怕已经过和离了吧?”
沈氏打断田嬷嬷的话接着说:“其实小白氏进门后我不止一次的想要离开,可为了长佑和清儿我一直在忍耐,清儿丢了的那时我已经完全疯了,就想着抱着那贱人一块死,当初要不是母亲,要不是你,我可能根本撑不下来。田嬷嬷你说人怪不怪?原本已经死了的心在清儿弄丢之后反而又活起来了,我当时就想不管我和他关系如何,我不能让害我女儿的人这么愉快的活下去,如果我和离,那不等于拱手把家让给小白氏?我记得这话还是你劝我的。”
田嬷嬷点点头接着说:“是,我记得太太听过老奴的劝后您不仅打消了和离的念头,还借着这机会在别院带着长佑住了许久,等王爷回来后太太才搬回侯府。”
“是啊,那段日子可真难熬,你说那人待在庙里她会担心么?”沈氏盯着远处的烛台轻声开口问道。
“老奴想如果老奴是她肯定日夜忧愁不已,毕竟老爷有公务在身不可能时常在府里,而太太是他们的主母。”
沈氏听到田嬷嬷这话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之后她低头看了看保养的很好的手指后慢悠悠的说道:“田嬷嬷你说的对,她应该活着,她让我受的苦我会慢慢还给她,清儿与我十年不见,她也别想见到她的儿女。”
听到沈氏这话田嬷嬷眉头一皱,“可是老爷那边恐怕说不过去,虽然平时环哥儿和四姑娘不许去庙里,但每年节前老爷都会接两位到庙里见见小白氏。”
沈氏看着田嬷嬷担忧的脸笑了笑:“田嬷嬷是怕我又为了她和老爷吵吧?你放心,我不会像以前那么傻了,以前每次都是她做解语花而存托出我是个不近人情的主母,这亏我吃的够多了,我会让她乖乖的自己主动要求不见的。”
看着沈氏微抬起的嘴角田嬷嬷想了想后小心翼翼的问:“您是说婚事?”
看着沈氏闭上的眼睛田嬷嬷明智的没在问下去,其实对于儿女婚事最有发言权的是老爷,但老爷一是不太管这事,二是环哥儿和一洁儿的性子都不太适合武将,可老爷最熟悉的就是武将。如果老爷不想给环哥儿和四姑娘找身边的人结亲那肯定只能通过沈氏,毕竟沈氏的大嫂出生南边的士族,她们家在文人中很有地位,还有王爷虽然领兵打仗,但这几十年也已经放下兵权基本都混入文官的圈子,如果老爷真的想给环哥儿和四姑娘结文人的亲事真的只有靠沈氏不可。
田嬷嬷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沈氏主动要把老太太接回家,想到这里田嬷嬷心里一动,看来沈氏真的计划许久。
“秋月,你刚刚去哪了?我找你半天呢?”惊蛰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埋怨道。
秋月摸了摸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田嬷嬷说太太有东西给姑娘让我过去取,所以才回来晚了。”说着她向楼上看了看问:“姑娘睡了?”
惊蛰摇摇头:“梳洗完后姑娘一直待在书房没出来呢。”
“这天儿也不早了吧?劝姑娘早些休息。”
惊蛰呶呶嘴:“春杏在里面呢,姑娘说了她不用催,如果我们困了就自己先睡。”
“不用守夜么?”
惊蛰摇摇头:“姑娘从来不要人守夜的。”
“那万一夜里有事需要人呢?”
惊蛰抬起头拍了拍秋月的肩膀说:“你就放心吧,姑娘说了她平时一个人睡习惯了,而且人也喜静,春杏也说以前在西乡姑娘就没让她守过。”
“春杏那丫头算了吧,就她睡的那模样,雷打到她头上她都醒不了呢?”说着两人想起这些日子春杏闹的笑话后咯咯咯的笑了一阵。
“哎,你说就春杏那粗手粗脚的模样,怎么姑娘还留她在身边?”
秋月松松肩膀:“姑娘念旧情吧,我说就是春杏那祖上积德碰到姑娘那么好说话的主子,记得以前我们学规矩的时候腿都跪肿了,那些嬷嬷哪有紫儿姐姐这么好说话,你看春杏不仅跟着紫儿姐姐,就连和玺堂的人看了都要巴结的喊声春杏姑娘呢。”
听完秋月的话惊蛰赞同的点点头,当初她为了能够被选上姑娘的大丫鬟使了多少劲儿?规矩一点不错不说,为了让黛儿姑娘在太太耳边提起一句自己,她爹娘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可和春杏一比惊蛰顿时就觉得人的运气真是怎么都羡慕不来。
五十八 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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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这时正披头散发的的穿着细棉布做的袍子懒洋洋的靠在一旁看手中的信。
信是老戴寄来的,他不仅向她汇报了这些日子酒坊的生意,也把长风的消息夹带着寄给了自己。
在之前一清已经把自己在京城找到亲人的消息告诉了老戴和许万年,以她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适合走到前台去了,虽然沈氏给了她一个经验老道的掌柜可一清还没想好怎么用。
西乡有老戴和许万年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况且有着平信侯府做靠山生意也会做的顺利些。
许万年在信中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后除了恭喜外到没多说什么,只保证西乡的生意他会看起来,每年年底他会把红利送来,看着他的这段话一清瘪了瘪嘴,以她对许万年的认识,肯定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在京城开自己的第一间分店,到时候免不得要走动,一清想在那时两人在把合同好好的重新定一分,以自己的眼光看来,许万年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商人。
至于老戴,一清说相信他不如说是相信许万年,许万年不是那种只顾眼前利益的人,好不容易跟上层搭上线他就不会把这弄砸了,因为他知道一清对于“有间酒馆”的感情。
其实以现在的一清身份生意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她现在的目光应该已经转移到更重要的事情中来。
看着手中自己刚刚对密码后翻译的字条一清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担心,宁书城改名陈长风后他一路跌跌撞撞的找到了当初的道观。
道观还在,可之前和肖海明有过交情的老观主已经出去云游了,就连观主身份都传给了他徒弟,长风说现任观主也不知道他师父去哪儿了,之后长风在道观呆了一个多月后就起身离开了那里,至于后面他去了哪里信中并没有多说,只是说他以找到落脚的地方,并表示一切都好,家仇不会忘记,等时机成熟后他会和一清联系。
一清看到这里叹口气,她能帮那少年的也只有这些了,希望他今后能平安的走下去。
看完后一清把翻译的信纸烧掉,本想给他回信可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想必他也不会在回去西乡后便打消了念头。
之后把给许万年和老戴的信封好后叫来一直在外面守着的冬雪。
“你把这信找个小厮送到翼商会馆的霍老板手中,让他有商队去西乡时顺便带过去。”
冬雪结果后奇怪的问:“二姑娘,如果要送信府里有专门的人。”
一清想了想摇摇头:“这是跟西乡生意上有关的事情还是别麻烦府里了,再说霍老板几乎每隔几天就有商队去西乡,让他们送正好。”
冬雪听完点点头,接过收好。
一转头发现二姑娘正端着茶看着自己发愣,冬雪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姑娘?”
“哦,没事,你去吧。”
冬雪这才点点头转身离开,留下一清有些无奈的捂着额头想还好自己遮掩的快,要被人发现尽然看一个女人看得发愣那是多丢脸?
起身打开身边的窗户,今天有一轮下玄月,光线弱弱的照进了屋里,一清看着窗外的树影深呼吸了几口清凉的空气后才慢悠悠的走到一旁坐下。
春杏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姑娘披头散发的坐在窗前吹风,气得立马两步并做一步的跑过来把窗户关上,一边说:“姑娘也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刚刚洗完头怎么能吹风?到时候又要头疼。”
一清无奈的想现在都初夏了怎么就不能吹风了?她身体棒棒的好么?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女人唠叨起来是不分年代的,更别说扭转别人的印象了,这里的人讲究春捂秋冻,意思就是春天哪怕在热也别穿得单薄,而秋天冻一冻后冬天才不会怕冷。现在虽然已经初夏但春杏任然坚持她的想法。对此一清以放弃了,她问进来的春杏:“秋月回来了?”
春杏点点头:“刚刚奴婢还看见她和惊蛰在一起说话呢。”
“没说她刚刚为什么往和玺堂跑?”
“听说是太太给姑娘的东西,哦对了,这几日太太给姑娘的东西太多了,姑娘都一一看过了么?”
听到这里一清揉了揉额头:“哪里有时间,箱子都没打开全放在仓库呢,明日娘亲让我去选料子说我衣服太少了,可我觉得已经够多了根本都穿不完。”
这些天光是沈氏给一清的衣服就已经快两大箱了,但今儿沈氏还吩咐让一清明日一早变去量尺寸。
“姑娘哪里知道这些,太太送来的都是成衣,虽然料子不错但有些地方是匆忙赶出来的并不合身,明日太太要姑娘去的消息奴婢是听秋月说请了全京城最好的绣房,让她们给姑娘做几套衣服。”
“全京城最好的绣房?比府里的还好?”
春杏点点头:“秋月说是叫鹤兰坊,她们家的衣服是除了宫里之外就是最顶尖的了,出的衣服许多王府的女眷都愿意要,我们府里最好的一个绣娘就是出自她们家,秋月还说她们并不卖给平常百姓,只有达官贵人才上门定做,而且非常难请。”
一清听这话后想看来京城就是京城,连这种高级定制都有了。
“那既然府里有鹤兰坊的绣娘不就让府里做呗,何必花那些钱。”
听到自家姑娘这么说春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姑娘,你知道府里多少人听到鹤兰坊上门的消息而羡慕姑娘你么?咱们府里虽然有鹤兰坊的绣娘,但她只负责老爷和太太们的一些正装哪能光紧着姑娘你,太太也是想把最好的都给姑娘所以才请来鹤兰坊的人。”
看着春杏不赞同的目光一清只能点头承认错误:“是,是我不对,辜负了娘亲的好意。”
“那这样姑娘就快点休息吧,现在也不早了。”
看着春杏翘着嘴角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一清放下手中的书摇了摇头笑道:“好,听咱们春杏的。”
说完乖乖的起身就往楼上走去。
惊蛰早已把一清的床收拾好了,看着一清笑着走进来后赶紧起身去引,一清挥挥手说道:“不用麻烦,书房除了注意烛火外其他别乱动我明日还要用。”
脱下外套后就往床上躺去,惊蛰放下帐子,吹灭火光后轻声关上门往下走去。
“姑娘休息了?”秋月小声的问
惊蛰抬头看了看后点点头说:“睡了,还是春杏胆子大。”
秋月想笑可扯了扯嘴角发现没成功只能作罢,两人把一楼收拾干净后遍各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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