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上加难。不过这两点要做好,汉江省的经济必能腾飞,汉中市也必能成为整个长江中游的龙头!”
副总理的话锵有力,伴着汽笛的低鸣,回荡在黑沉沉的江面上。
副总理离开,肖汉青的工作又回了原先的轨道。陆南陪着他奔命了几天,肖汉青终于开恩放他几天假。
李扬已经打过几次电,要汇报绿源公司的事。陆南就决定去听听。
李扬的心态和半年前已不太一样。他的目光不再专注于汉光公司,而是紧紧跟随陆南,试图抓住他天马行空般的思想。因为他知道,即使是汉光公司,也不是陆南追求的目标。
随陆南多年,李扬的心态,渐渐由起初的惊艳变成叹服,中间还有着与同事竞争的想法,当他越了解陆南的构想,就越惊悚,同时也越不忍回自己的心路历程。
在他自己看来,自己多少有点小肚鸡肠了。
如今汉光公司他放权给贺全年,自己则更注重于帮助陆南搭建梦幻中的世界。
汉光研究所、光芒计划,加上最初用来搂钱练兵的的康柏省级代理权,还有未启动的绿源公司。只是这个世界中的一角。李 龙骑剑仙帖吧扬想看到全部,也想锻炼自己看得更多、更远。
这种潜移默化的心态转变,无意为陆南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当初设置总经理和常务总经理,职位上就有点重复,李扬能抛开汉光公司具体管理,眼光投向战略高度,正是陆南所愿意看到了。
这也说明,李扬的成长,远远超出了陆南的期望。或许他的才华比不上贺全年,比不上楚锐,更比不是巩耀林,但是他的眼光却正是陆南所需要的。
贺全年安心而努力地打理着整个公司,左膀是姚大昭,右臂是关月,至于楚锐,和金文明被陆南派到美国康柏公司,作为交流人员,他们要在康柏总部接受为期三个月的培训。
赵振江同样摆正了自己位置,他是正途出身的销售人员,却没有甄友庆的野路子来得活。甄友庆拐走了何倩倩,带着一个驾驶员和一个副手在整个汉江省乱窜,他要负责构建全省的销售网络。而赵振江在高琪的帮助下,开始有计划、有步骤地拜访全市范围内的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争取拿到政府的大订单。
办公室内,陆南听李扬大倒苦水。
“何晓丽和钟献光天天要把我磨死了。要不是我宁死不屈,他俩早打到你家了!”
由李健鸥和鲁休齐主持的陆家沟村、上坝村、白河湾村的三个村子地力调查已经结束。耿栋被扔在农村都快成野人了,他辛辛苦苦地领头又做了两期稻田养鱼,农民收入很不错,不过普遍反应太累人。
要是不累人,陆南也不会折磨什么大棚蔬菜了。
现在的情况是,冬闲期已经到了,再不启动大棚蔬菜项目,又要等明年开春。李健鸥和鲁休齐俩个冤家闲得无聊,见天打架,要么就边下棋边吵嘴,总之没个消停。没准那天两老头一齐嗝屁,那可就闹大了!
另外,种子公司七十多号员工还等安置,光了两个月生活费,不让人做活,他们也安不下心来。到底要不要搞农产品大市场,也要陆南句话。
陆南听得头大。正想说话,办公室门一推,几个人闯了进来。
“陆董,光芒计划第一批拨款已经做好,请你审阅。”
“陆董,市企业家协会函邀请你参加年会,请您定夺。”
“陆董,大客户部定额和预算需要调整。”
“陆董,汉方舟公司股价波动,您是不是要表个讲话,我们已经与省台沟通好了……”
“停!”陆南忍无可忍,大叫一声,果然有效。
贺全年、姚大昭、关月三人面面相觑。
“呼!”陆南呼出一
,缓声道:“以后公司的常务工作,由贺全年主持。》调过,这种事不要**心。公司的财务制度已经很健全,你们也有不同的签字权。我放权给你们,就是让你们安心、大胆工作,不要事无巨细都来汇报,这样做和那些唯唯懦懦的政府官员有什么区别?你们看,巩总监做得很好嘛,我给了他全公司的财务监督权,他就使用得很好,也来烦我……”
门又是一响,巩耀林快步走进,看也没看一室子的人,直接道:“陆董,汉方舟的股利如何派?我这里做了个方案,你看一看。”
陆南绝望地看了他一眼,痛苦地捂住了脸。
“噗哧!”关月笑了,然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回家看看的想法依然无法实现。陆南只有抓紧时间把汉光公司的再梳理一遍。
先,光芒计划批援助贫困大学生的款项全额下,七所大学近千名品学兼优的贫困生每人获得了一百元的奖学金,不高,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无异于雪中送炭。
此外,援建的图书馆和试室、电教室已经开工,期计划是在其中三所学校建设三幢图书馆、一间试验室和三间电教室,总投资超过九百万。这些费用中,有一半是市、区和教育部门共同筹集。
李扬刻意淡人们的视野,和陆南一起潜在幕后,所有的活动都是由贺全年出面,有时会有其他副总陪同。
第二,经过慎重考虑,陆南将绿源司整合进入汉光公司名下,成为汉光公司的全资子公司。独立动作,自负盈亏。汉光公司仅负责投资及财务监管。
何晓丽升任经理,钟献、耿栋任副经理,李健鸥、鲁休齐两位教授各拿到一张烫金的聘书,载明了他们的职务是“绿源公司常务顾问。
”
这个名头很有点意思,是:南起的。其实他俩干的活类似于总工或说是技术指导,但是给了顾问的名头,意指不允许两人插手管理。
丽和钟献光有小一年没看见陆南,此刻和陆南见面,还真有点激动。望着两人被太阳晒得黑的脸,陆南就想到了当初的李扬,微笑道:“晓丽,献光,辛苦了!”
“我们不辛苦。”何晓丽眼圈红红的,还有点哽咽,“耿栋才是真辛苦。我俩只不过是跟着李老、鲁老搞调研,有专车,一点都不苦。耿栋骑的是李工的凤凰自行车,他也真能吃苦,不声不响的骑了整整九个月,硬是搞出两季稻田养鱼,比起他呀,我俩算是幸福死咯。”
陆南无声地点点头。老实人绝对不能让他吃亏,这是陆南的原则。耿栋磨炼了筋肌,锻炼了意志,又与农民整天吃住在一起,回来后成了什么样,还真有点期待。
会不会成为另一个李扬呢?陆南想了想,失笑起来。耿栋人极老实,和李扬性格差异较大,再锻炼也不会成为李扬这样的人。
想了想,陆南道:“这段时间我一直没空搞绿源公司,你们也就在外面一直飘着。感激的话,我也不说了,晓丽,你和献光自己找地方,找着合适的,或租或买,总之我替你们拿下,成为绿源公司总部。另外,你们抓紧把种子公司员工收拢,我有个新想法~”
既然种子公司的员工最擅长的是卖种子,搞农产品市场,为什么不增加个种子专卖?只要规模做大,品牌打出去,整个汉中市的种子销量绝对是个巨大的数额。另外,除了蔬菜、农产品以外,农机具、农药都可以卖。找个合适的地方,做成汉中市最大的农产品专卖市场,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决种子公司员工的问题!
两人听了陆南的构想,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创意,也是一个大手笔。想到能够在自己的努力下,建成汉中最大的农产品市场,兴奋得几乎想立即就开始行动。
“别急,别急。”陆南笑道:“你们先与办公室高琪联系,研究怎么把公司并入汉光公司,再去找地址,择吉开业!”
刚刚送走两人,姚大昭就打了内线电话:“陆董,汉中军分区特务连的齐云春中校来访。”
齐云春?陆南脑袋里转了几个弯,才想起来他是特务连的指导员。他来的话,江嘉平怎么没来?不会是又要叫我解决退役、复员军人的吧?上次的一百来号人,至今还有几十个没安置好……
齐云春确实是一个人来的,满面春风地走进来后,就直接道:“陆南哇,我给你来奖金来了!”说完“啪”的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拍在桌上。
陆南瞪着眼睛望了几眼信封,又抬头看了看齐云春,确信他没有认错人,这才打开信封。
“两千块钱!”齐云春兴奋地道:“钱不多,不过你的歌可绝对牛啊!一路过关斩将就拿到了个第一名!明年春天,还要进京参赛呢。”
“啥?”陆南越听越不明白,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得了奖。
一o一 信春哥,得永生
云春也不坐,索性趴在桌边解释道:“你那首《儿我配了曲,以你作词、作曲,我配曲的名义送到大军区参赛,是今年才搞的军中文艺汇演。中间搞了个评比,你的歌打了最高分,拿个第一名。这两千块钱就是第一名的奖金,军区司令员听了这首歌,很满意。并且一再指示,要重新请最好的军乐队演奏,请专业军旅歌唱家演唱,争取在明年的全**歌大赛中拿到好名次。肖克难司令员、楚国光副司令员也向你表示祝贺……”
两千块钱,就把歌卖了……作为重生人士,陆南羞愧啊!比起那些一穿回去就大肆剽窃,靠卖歌发家的,陆南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棒槌!
不过歌都被人拿走了,人家的奖金也发来了,除了署名,陆南怎么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去要什么“创作费。”
‘“合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拿这歌去参赛,然后回来拍两千块钱给我,然后这歌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齐云春一楞,立即矢口否认。
“怎么可能呢?陆,你看看这个。”他掏出本获奖证书拍在桌上,“再看看这个。”是一张《解放军日报》,在第二版报道了这次汉江省军区文艺汇演,豆腐块大的新闻里果然出现了陆南的名字和《儿行千里》获得唯一一个一等奖的消息。
“怎么样?老哥我可没抢夺劳动果实啊!”齐云春怎么看都不像个特务连的政委,而更像个比如总政歌舞团的作曲家,浑身上下长满浓郁的艺术细胞。他两眼冒光,浮想连翩“陆南哇,上次参赛其实我也提前跟你打过招呼。后来你太忙,我也在忙着编曲,送审,然后是去参赛,结果就把这事给忘了。”
他的脸难的红了一下,又道:“不过你放心次赴广州参赛,绝对不会忘记你!到时我俩一起过去,哼~对了还有没有新歌,再搞几首出来,我们带个军乐队去,现场表演!肖司令员亲自放话的……”
陆南哪里是贪图这点荣誉,不过是好,还有就是想调戏下齐云春罢了。听了这话,推了他一把:“拉倒吧!我是学生,又不是作曲家,偶尔在音乐课上写了一首,哪能跟人家专业的比。不过你说去广州参赛是怎么回事?”
齐云春心里有点失望,不过也没好思强逼,回答道:“明年的军歌大赛,军委指定由广州军区操作,要不怎么会提前在军区内提前搞个汇演呢?”
陆南答应也没拒绝。正想拨内线叫何倩倩泡茶。想起来她早和甄友庆出差了。就起身给齐云春泡了杯茶。随意问道:“齐政委啊。最近在忙什么呢?”
“叫什么政委……”齐云和陆南交往不多因一首歌而对他有了种类似于战友地好感。也不见外笑嘻嘻地坐回沙发。从茶几上摸起一包软中华开抽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哎呀。还是这烟好!你们资本家就是会享受。我得专政喽!”顺手就把烟揣起兜里。
“别叫政委。要看得起我。就叫声春哥!”
陆南正准备坐下。一听这话差点出溜到沙发下。
春哥。好强大地词!
不过既然齐云春这样说。陆南也不在乎多认个“春哥”。
“春哥,最近怎么没见江团长?”
“他呀,忙你那事呢。”齐云春弹了弹烟灰,正经起来。
陆南私人投资200万,与军分区军人服务社共同组建一个新的运输公司。这事陆南全部丢给了高琪一手操办,高琪与军分区接触,楚国光本着熟人好办事原则,直接调江嘉平来配合此事。
陆南拟定的公司名称是“汉中八一运输公司,”楚国光本来并不想公司沾上“八一”两字,但是高琪根据陆南的指示,坚决要把军分区拉进水里。她手腕高明,虽寸步不让却并不让人觉得强硬,江嘉平训练特种兵们有一套,碰上这商业谈判基本就抓瞎了,被高琪甜甜蜜蜜地喊了几声“江哥”,也就半推半就地签了协议。拿回去给楚国光一看,楚国光也敢定夺,又交到肖克难手里。
肖克难眼界宽一些,胆子也大一点。如今军队吃饭难,军费不足是普遍问题,军队半遮半掩地经商,军委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也觉得这“八一”两字有点刺眼,想到汉光公司毕竟承担了更大风险,也拍板签了。
这样一来,汉中八一运输公司正式组建。高琪任经理,军分区方面负责人则是军人服务社主任池广禄。按照协议,军分区拨给八一公司50军车和50司机,由八一公司统一调配使用。八一公司从退伍军人中选出50驾驶技术好的,与这50司机组成车队。这运输公司的架子就算拉起来了。另外,军分区还将位于武昌郊外的一处废弃靶场免费给八一公司使用。高琪做事风风火火,没一周就搭起了一排平房,外面码上围墙,安上大铁门,挂上牌子,八一公司也就有了个容身之地。
退伍兵安置算是可以可以告一段落,当务之急就是要开展业务。否则这50车、1个司机光是看着就头晕。
当高琪心急火燎地找到陆南时,陆南却不紧不慢地道:“什么业务?现在我们手里业务多着呢,还怕他们没活做?”
康柏公司招牌足够大,汉光公司又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汉江省其他市、县,想加入销售网络,搞二级、三级销售的公司多如牛毛,每天都有不少家带着成箱的钞票过来谈。关月负责的正是这一块,按照陆南的指示,进入销售网络不仅要先培训,而且要统一着装、统一装修、统一配货而且年初还会按照代理等级,与代理商签定包销合同,预收保证金。
这些也没什么花哨,ibhp都这么干,甚至国内头牌联想也都同样如此。不过汉光却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除了销售返点高之外,康柏的“维修连锁”和总部统一免费送货,牢牢地住了销售商们的心。
维修连锁方面售商不需要承担任何费用,只需按照汉光的维修准则,将有问题的计算机收下由汉光公司负责运回总部维修,修好后再送回各销售商处。
而免费送货,则不能不说是汉光公司大幅度让利的一个创举!
整个汉江省有12个地级市,1个自治州、38市辖区、24县级市。汉光公司目前的销售网络已经铺到了全部的地级市、自治州和一半以上的区、县,承诺每家销售店都能享受总部的每周一次的配货上门服务,这却是其他的品牌电脑无法做到的。
费用开支一下子增大,但是陆南的算盘中不存在那枚吃亏没有好处的珠子。
汉光公司与八一公司签署了协议,全权委托八一公司运送汉光公司的货物。八一公司就此拿到了开张以来的第一笔业务,50军车首先一下子放出去,满省的送货,司机们有了活做也就安心了。
要说楚国光也真够意思,送过来的车全是八成新以上,车况好,还都配着车篷虽然在市里呼啸而过时动静未必有点大,不过陆南一时之间也没空调理这些。只是关月知道,这毕竟是临时的业务,想要长期做下去,必须要配置大量小货车、面包车。
“先这么跑着吧。”:南极不负责地搁置了关月提出的购车申请伸了个懒腰,“我要回家看看快过年了,真是的……哎呀还没考试呢!”
陆南尤如屁股着火似跳来窜了出去,关月抱着胳膊看着他在楼梯口一闪而逝的身影角浮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陆南回到时,班级的同学像看外星人一样,围着他叽叽喳喳问了个够。战旗队的球员尤其心痛陆南的不告而别,直到陆南保证考试时可以掩护大家过关,才得到了有限的谅解。
“我的心已经伤透了,不吃十来串麻辣好不了……”张海峰捂着胸口,痛苦无比。来源于四川,流行于全国各地的“麻辣串”正当时,学校门口更是围了七八上十个小摊,全是卖这个的。
“行啊,管饱,而且尽着你们吃肉!”陆南同学们嘻嘻哈哈,心里还真点感动。同学间的感情纯得像水晶,没有任何杂质。看着刘永柱咧着大嘴直乐,徐亮用温顺欣喜的眼神望着他,一激动就决定当场翘课,先喂够这群狼再说。
一群冒绿光的狼再要觑着老师不在闪身出门,就见班长肖静突然从教室外跑进来,看见陆南,眼睛一亮。
“陆南,你怎么来啦?”
“我来上课啊。”陆南得理所当然,手在背后一挥,张海峰领着其他人“嗡”的一下全跑光了。
“张海峰,回来!”肖静气的直跺脚:“马上就要上自习课了,你们快回来呀!”
“报告班长,我肚子疼,要去上厕所……”张海峰远远的传来一嗓子飘渺之声,陆南一听差点吐血,这***……
见肖静还在发楞,陆南嘿嘿一笑,手往前一指,大惊失色、义愤填膺地道:“他们~他们居然敢逃课!班长放心,我去把他们全捉拿归案!”
“锵锵锵锵锵锵锵!”陆南端着膀子,口中念念有辞,摒起食中二指,右腿打了个旋,一溜烟也跑了。
“坏蛋,全在骗人!”肖静站在门口楞了半天,粉脸生愠,见班主任崔 碎甲狂潮燃文惠娟已经下楼了,一咬牙追了出去。
校门前的小摊上,七八个正长身体的男孩子一人手拿一双筷子,眼珠子瞪圆了,瞅着汤锅里翻腾的麻辣串,口水哗啦啦的淌。
平日这些孩子,除了张海峰富裕点,其他的都是囊中羞涩,馋的话撑死吃个一块钱的么海带、豆皮、鱼丸,全是素。陆南存心给请他们吃顿好的,一伙人上来就占了两张桌,什么肉串、虾子、鱿鱼、鸡翅,全点的是肉食。老板粗粗一算,得有三十四块钱的买卖,高兴的上茶舍得换上了新的塑料杯。
“要不要来点啤酒?”陆南不喜欢喝酒过也知道大家多少都能喝点。
“来点就来点。”张海峰有陆南撑腰,胆就特别肥,徐亮还想表示反对意见他狠狠一瞪,吓得把话吞肚子里了。
“那就一人一瓶。”陆南定下调子,正要喊老板上酒,就见对面马路上一个女孩正红着眼睛望向这边。
“陆南~”
这一声娇啼,含悲忍愤,字字入骨,陆南惊得浑身起了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飞快地穿过马路,将肖静连拉带拽地哄了过来。
“嘿嘿,肖静啊,这么巧~”陆南无耻地干笑了几声,“相请不如偶遇,今天正好我们战旗队开庆功宴,你是我们战旗队经理,赏个脸?”
“庆功宴?”肖静眼珠子一转着张海峰笑道:“庆祝什么呀?庆祝你们上周被高二班灌了个?”
“班长哇,你就别说了。我的伤口~哎哟哎哟,得赶紧吃点东西补补。”张海峰做着怪脸,拈了串刚上来的鱿鱼卷,狼吞虎咽起来。
“怎么回事?”陆南一听这话即“咚”的敲了张海峰一个爆栗,“我不在们连7班都打不过了?就算输,也不能输成这样吧?”
秦冠军他们升入高三出了校队,也没时间踢球了旗队仍然坚持打高一、高二,去年的高一,今年的高二班综合实力并不强,和战旗打都是有输有赢的,并不占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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