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我当小孩一样哄。”她又哭又气地抗议道。
“可是你现在就哭得跟小孩没两样。”他柔柔地说,不自觉地将她搁在怀抱里,细心地呵护着。
他从来没有像这样耐心地对待过一个女人,与他高大刚硬的身躯比较起来,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只小动物似的,及肩的柔软发丝散发出一丝沁人的香气,她虽然看似瘦弱娇小,可是,等他抱了之后才发现,一个女人该有的美好曲线,她全都具备。
她柔软的脸颊靠在他微微袒露的*胸膛前,两片嫩唇总会不经意地扫过他浅褐色的肌肤,含着泪水,湿湿的,分外增添了撩人的触感。
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她小巧的下颔,俯唇吻去她每一颗滑下颊边的泪珠,味道咸咸的,伴着她不善哭泣的小声嘤咛,尝起来竟然变得有些甜美。
“不要哭了。”他柔柔地哄道,一次又一次地吻去她的泪水,看见她抬眸望着自己,泪湿的双眸看起来楚楚可怜,红润的小嘴像颗沾着露水的樱桃似的,教他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
她轻轻地摇头,表示自己做不到,孩童般无助的模样惹起了他心底深处最强烈的疼爱,雷弁天冷不防地封吻住她的唇,反复地吮吻她两片柔嫩的唇瓣,不住地张牙啃咬着。
耿洛心被他突如其来的吻给震慑住了,她感到惊奇,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失心疯,或许是因为哭泣使她太脆弱了,她怯怯地回吻他,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抚慰与温暖。
一股男性的本能催促着雷弁天要了她,他冷不防地将她抱起,修长的双腿笔直地往卧房走去,而耿洛心着迷在他的亲吻之中,没注意到自己一步步往危险的境地步去。
他将她轻轻放在*,抽开她紫色连身洋装上的系绳,轻而易举地就将她胸前的布料往两旁推开,温热的掌心缓滑过她白净柔嫩的肩膀,渐渐地下滑到她隆起的胸前,指尖起初先滑进她雪白的*,然后出其不意地探入她白色的内衣之中,握住一只丰盈的*,邪恶地捻玩着娇嫩的顶端。
“唔……”胸前尖锐的*教耿洛心像是被吓醒了般,她挣脱他的吻,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或者,她是在看着四周的环境,不相信自己竟然在卧房之中,洋装被他褪至腰间,胸衣也有不保的趋势。
“你干什么……”
“我要你。”他在她的耳畔低语,两掌分别捧住她胸前两团柔软,像在揉着面团般,不住地玩弄着。
“你你你……色鬼!我我我……我不理你了!”
她翻过身将身子蜷成一团,将脸蛋埋进软软的被子里,就像一只逃避敌人的小驼鸟般,对于正在发生的危险情事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把头抬起来。”他笑着轻声诱哄,一条长臂将她圆俏的屁股抬起,似乎作势要打她小屁屁。
“不要。”她倔着不肯依他,蓦然,一声娇呼从被子里吟逸而出,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大掌缓缓地抚上她白嫩的大腿,从裙摆下端逐渐撩起,慢慢地逼近她*的女性禁地。
她闭紧了双眸,感觉到他的长指在她柔软的三角裤底游移,她用力夹紧了双腿,却发现*依旧有一处娇嫩之地骚动了起来,似酸、似麻、似胀,不受她控制地渐渐湿濡。
“感觉到了吗?”他低沉的嗓音之中渗入一丝暖昧,长指仿佛一条灵活的小蛇般,好色地钻进她白色的三角底裤之下,以尖端逗弄着她藏在花丛间的柔嫩核心,感觉到她渐渐地敏感*,娇吟声也跟着频繁了起来。
“不……”她抬起身子想要阻止他更进一步,却不料被他有力的长臂按住,娇小的身子只能无助地跪趴在他的身前,她不死心,想要出手挥开他*的大手,柔荑握住他的拇指,依旧不能改变眼前的情况。
“把手放开。”他依旧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我不要!”耿洛心气急败坏地低嚷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霸道?放开我……”
“你好香喔!”他动手扯开一排衬衫的扣子,袒露出精壮的胸膛,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出他平时的训练有素,他凑首在她颈间嗅着轻泛的香息,那香味随着她体内的*而渐渐地明显了起来。
“我每天都有洗澡,难道还会臭臭的吗?”她伸手推开他,美丽的俏脸红了一大片。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轻笑了两声,意有所指地说道。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最后干脆选择掩起双耳,不听也不理他*的言语,心跳一阵阵慌乱了起来。
“真是一只小骆鸟。”
他笑斥了声,一手扯下她的底裤,敏捷地挪动高大的长躯,跪伏在她的上面,钳制的意味颇浓,他——手握玩住她雪白的嫩丨乳丨,一手则从她的腰间横过往下探,指尖拨开她柔软的耻毛,探触到她花瓣间血色的娇蕊,在他肆情揉弄的同时,挺腰隔着一层裤子,以亢挺的男性象征抵住她*与菊洞之间的敏感地带,间歇地磨蹭着。
“怎么会……住手!我……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你快住手……”耿洛心*地感觉自己在他的逗弄之下,私密的娇丨穴不断地泌出一种滑液,身子也跟着越来越热烫,小腹深处却相反地变得空虚,一种近乎煎熬、亟欲有东西填满她的强烈空虚感。
她掩住双耳的力道渐渐放松,耿洛心再也不能专注在抗拒他的事情上,她轻喘着,耳畔也依稀听见了他低缓的呼吸变得喘促,心跳碰撞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弓起身子,随着*渐增,全身的力气也像要被抽光一样。
“我……我……”她欲言又止,找不到话可以形容此刻内心煎熬的*,她并不是不要,只是说不出口。
“不要抗拒我,感受它。”他在她的耳畔低语,修长的中指挤入她饱满多汁的*里,左右来回地*着。
“唔……”她咬住嫩唇,前所未有的嗳昧*攫获住她全副心神,她扭动着*,感觉到有一种不同于自己体温的热度在里头窜动着。
雷弁天探触到她出乎意料的湿润,试探性地又加入一指,这次,她发出了近似痛苦的嘤咛,却没有避开他的手指,挺着腰任由他更加深入。
耿洛心已经无力分辨究竟是痛苦或愉悦,她感觉他的手指在体内蠕动着,不停地翻搅着她娇嫩的血肉,脆弱的内壁就像发出低吟般,不断地传出痉挛,一阵阵地麻痹她的理智,教她更不知羞地迎合他捣弄的手指。
“鸣……”她轻喊着,就像抽泣的*着,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一团火热在她的小腹深处肆虐着,她纤腰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手指轻揪着她的*,一丝尖锐的刺痛*险些把她逼疯。
雷弁天知道他身下的小娇娃就快要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冷不防地抽回手指,翻了个身平躺在床铺上,长臂一揽,将抱在怀里,让她趴伏在他的胸前,得不到完全满足的她轻颤了起来。
“不要……不要……”她无助地*,毫无理智地想从他身上寻求慰藉,当他抽回长指的时候,她有一种从极乐云端跌下来的空虚感。
“如果想要,你何不自己动手呢?”他扯开一抹邪气的微笑,拉着她的纤手按住他胯间的亢挺。
“我……”她苦皱着小脸,不停地摇头,内心的深处依旧有一丝恐惧,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寻求*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形骸,只为了从他身上得到满足。
“快。”他轻声地诱哄着,一掌握住她袒露的雪白娇丨乳丨,不住地捻玩她嫩桃色的丨乳丨尖,时而快、时而慢,分明是想要将她给逼至极限。
“不……停……停下来……”她求饶着,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她不由自主地挪动着*,摩擦着他突起的亢挺,借着间接的刺激得到更多的满足。
“好聪明的女孩!”
雷弁天轻笑出声,男性的本能因为她这青涩却*的举动而更加亢奋,他再也忍耐不住,伸手解开裤腰,释放出已经绷硬昂扬的*,火热的尖端抵住了她娇嫩的*,偾张的模样吓坏了未经人事的她。
“不……”她小声地叫道,退却地想闪躲,却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就已经被他的大掌按下,火热的巨器缓缓地吞没在她柔嫩狭窄的*里,撑裂的疼痛教她痛苦地喊出声,“不要……好痛!好痛!”
雷弁天将她抱在胸前,两个人的肌肤亲呢的贴触着,一手按住她的小脸,抚着她微湿的秀发,一掌不忘按住她的腰臀,在他温柔的亲吻着她,松懈她心防的同时,强壮的长腰一挺,亢热的昂扬完全地没人她窄嫩的*。
“啊……”
她咬住唇想压下那一瞬椎心刺骨酌疼痛,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喊出声,十只纤细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肩头的肌肤里,比起想要挣开他的念头,此刻她心里更想要的是他的拥抱,就像是突然间两人有了牵绊,她想要他一句“没事了”,想要他抱着她、哄她!
“乖女孩,没事了,最痛苦的一关已经过去了。”他不停地抚着她细软的发丝,轻声在她的耳畔呵哄着。
“好痛……”她抱怨着,听起来更像是撒娇,就算再不更事,她也都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回头了,她抬起美眸,认真地注视着他刚挺的脸庞,意外的是,她心里对他竟无怨怼。
“我的乖女孩真美。”他曲起指背滑过她微湿的粉颊,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不同于最初的吻,更加豪放且肆无忌惮,灵活的舌头不断地在她的唇间游走着,狠狠地掠夺着她的甜美。
他缓慢地律动长腰,出入着她娇颤的*,红色的血丝顺着两人的结合之处淌滑而下,耿洛心忍住第一次被侵犯的痛楚,在他的吻里沉醉。
她已经不懂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知道强烈的疼痛更彰显了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她并不真的那么恨这种痛楚,一次次地接受他在自己体内的律动,慢慢地,她开始有了奇异的*,疼痛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不再明显到让她体会不了欢愉,甚至于疼痛还增加了那*甜美的程度。
“啊……”她嘤咛出声,在他的怀里轻颤着。
他冲刺的频率渐强渐深,一次次地贯穿她柔软的幽径深处,胯间涌起前所未有的强烈*,教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就像一只狂热的野兽。
“不……不要……”
耿洛心拧起细致的眉心,不断地发出嘤咛,纤腰不住地摆动,随着他的冲刺而款动的,教人分不清楚她究竟是要他停住,还是承受不住如潮水般的愉悦*而频频娇吟。
只有她的心里清楚,他在她身子里掀起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她娇弱敏感的*因为他的激擦而变得火热,就像迅速燃烧的引线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点燃藏在她体内的炸弹,将她毁灭得体无完肤。
“老天,我的可人娃娃!”雷弁天宛如野兽般低吼,加深了在她体内的冲刺,就在她达到巅峰,浑身颤抖抽搐的那一刹那间,挺腰激射出浊白的欲焰,引发她体内另一波更强烈的*……
第六章
就算有万般不愿意,黑夜依旧会过去,黎明一样会到来,又是新的一天,但耿洛心这辈子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不想去看那属于黎明的曙光,她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像只窝囊的缩头乌龟。
“起床吃早点了。”雷弁天毫不客气地将被单拉起来,看见她一头秀发蓬松而且凌乱,柔嫩的双颊白里透红,就像一道迷人的甜点般,教他这个对甜食向来没兴趣的人也忍不住想多尝一口。
“我不要……”她懒懒地说道,并非真的不饿,只是不想吃,他这个男人怎么一点儿都不浪漫,他们明明共度了一夜*,他起床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杀风景地教她吃早餐。
雷弁天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留恋,纵使他的男性本能渐渐为她活跃了起来,但他还是维持住一脸冷淡,“你再拖下去,上班就迟到了。”
“我不想去上班。”
“娃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说不想去上班,不想踏进那栋建筑物半步,更甚至于……我想要辞职,对,就是辞职。”她像是忽然明白了自己内心所愿,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
“住口!”他喝住了她一番灰心丧志的话,试着捺住性子对她说道:“我承认自己昨天对你太过严厉,但并没有意思要辞职以示负责,相反的,你这根本就是逃避,你以为只要拍屁股走人,整件事情就能够解决了吗?”
闻言,耿洛心一脸受伤害的模样,白嫩脸蛋苦苦地皱了起来,深吸了几口气硬是把眼泪给吞了回去,完全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是,我知道事情不能解决,道歉不能,辞职也不能,但你就会骂人,说不定,你还一状告到总裁面前去,我想自己捅出那么大的纰漏,他一定很生气吧!说不定,他现在心里已经在怎么开除我了呢!也说不定,他希望我自己引咎辞职,我这么做就刚好如了他的意!”
雷弁天注意到她一双白嫩的手紧捉住被单,正微微地颤抖着,她应该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平静地说出那番话吧!不过,他不会让她就这样灰心丧志下去,扬起唇角,对她刚才那番自圆其说的话嗤之以鼻。
“说不定,说不定!你哪来这么一堆‘说不定’?你难道就不能信任我吗?我说不定没去告你一状,也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想开除你,更甚至于说不定总裁他压根儿不希望你辞职,好,就算他真的这么想好了,难道你就为了这一堆:‘说不定’的理由,刚好如了他的意,教别人看笑话?”
“我没有!”她激动地吼回去。
“你有!”他冷冷地反驳,丝毫不与她动气,“或许那张人事命令真的派错了!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进总裁秘书室,搞不好教你去倒茶影印,反而还比较称职一点。”
“我不准你这么说,道歉!”她抓住被单裹住*的身躯,跳起来站在*与他对峙,居高临下不教自己弱势于他。
“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你不服气的话,那就用你自己的实力向我证明,要不然,我大发慈悲把你送回楼下,让你好好发挥一下‘倒茶影印’的功夫。”
“你不能。!”她瞪大了美眸,气得双颊圆鼓鼓的。
“谁说我不能?千万不要小看了一个首要秘书手中握有的权力,我绝对能够替你弄来一张人事令,让你回去以前工作的地方。”他冷笑了声,双臂抱胸,挑眉以志在必得的眼神觑着她。
“既然你那么有本事,那你干脆开除我好了!反正本小姐也不想干了!”她不甘示弱地回吼道。
“我不会教你走人,或许等到你厌倦了影印倒茶的工作之后,我会好心批准你的辞呈。”
“就算是影印倒茶都好过于每天看见你这张脸!”她气得发抖,真想飞过去狠狠踢他一脚。
“那么说你是甘愿回到楼下去哕?”他微扬的嗓调充满了嘲讽。
“才不!”她伸手把不断往下掉的被单拉起来,就算模样狼狈还是很用力地瞪他,“我会证明给你看,让你知道我也是有本事的!”
“我很期待。”他送给她一抹冷笑,以示自己对她的不信。
“小人得志,哼!你得意不久的,我绝对会——”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间打住了。
“绝对会怎样?”他倒是很好奇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啊啊啊……糟糕了!”她蓦然瞪大美眸,发出了惨烈的哀号,七手八脚地把被单往自己身上拢,一边想要跳下床捡拾散落一地的衣服,不慎被床单一绊,眼看就整个人倒栽葱跌下床。
“小心啊!”雷弁天大步上前及时捞住她柔软的身子,一颗心只差没有跳出来;他忍不住轻斥道:“你到底以为启己在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就不怕把自己的脸蛋给跌花了吗?”
耿洛心扁起小嘴,可怜兮兮地扬起眸瞧他,“你知道吗?以前我只要超过十点没回家,至少就要想出七、八个理由搪塞我老爸,超过十二点就大概要一百个理由,可是我现在彻夜未归,喂……你家有没有空房间?”
“干什么?”要不是她现在的神情太过认真,他真想笑出来,怎么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样样都如此好笑?
管他什么好不好笑,耿洛心握起一双拳头,不停地招呼在他胸前,“收容我啊!怎么办?我这次一定会被我老爸赶出家门的啦!都是你害的!要是我被赶出家门,就都是你害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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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回家就会挨骂,耿洛心就不敢回去,她只是打了个电话报平安,趁妈咪还没有把电话接给老爸时,就立刻把电话给挂了!
只是,连续两天穿同一套衣服上班会不会很奇怪?答案是会,耿洛心打从早上与雷弁天前后脚踏进秘书室大门的那一刹那,就感受到不少来自其他人的“关爱,”眼光。
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穿同一套衣服上班而受到瞩目,而是因为她穿了同一套衣服上班的这天,竟然是跟雷弁天一起进办公室,这引起了所有人浓浓的兴趣,但碍于雷弁天的关系,没有人敢问出口。
雷弁天一踏进秘书室,胡克就立刻将一份报告送到他手里,他伸手接过,走进个人办公室仔细翻看里头的内容,严肃的神情令人望而生畏,胡克也跟着进去,静静地站在一旁不说话。
“你确定吗?”他淡淡地扫视了胡克一眼,完全可以看出后者的眼底透出好奇,只是忍住没问他昨天晚上到底跟耿洛心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分之百肯定,其实那位殷董事长性骚扰女职员的事迹多不可数,在我们公司招待过他的小姐也都对他没有好感,只是碍于他是客户,没有人敢当面说出来,娃娃是第一个敢惹他的人,虽然手段激烈了一点,但就出发点而言,她确实是没错的。”
“你去帮我把她叫进来。”雷弁天下完命令之后不久,就听见敲门声,只见耿洛心踏着迟疑的步伐,缓缓地走进来。
他冷着一张脸,不让自己泄漏太过多余的情绪,“那件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确实是客户的不对,上级交代不予追究,就当做是一次意外。”
“你是说真的?”她小脸一亮。
“对,你怀疑我说的话吗?”
“我就说嘛!要不是那个殷董仗势欺人,我也不会——”
他冷淡地打断她的话,“你不要得意得太早,虽然不追究你做那件事情的动机,但身为公司的职员,得罪客户就是不时,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解决的方法不只一种,而恰好用了最差劲的。”
“可是,我只能想到那一种,没有你那么会算计——”她说到一半,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则是对她奇怪的眼神视而不见,“这是必要的技巧,而不是算计,我说过了,你由我来带,你出了差错,我也责无旁贷,为了不让你给我丢脸,我会好好教你,直到你明白妥善处理突发状况不是算计,而是必要为止。”
“听起来好像天方夜谭,我就不信像那种状况,你能够处理得多好。”她冷笑哼了两声,充分表达出自己的不信。
这妮子什么都还没学,学他的嘴脸倒是挺快的嘛!霄弁天忍住了不发作,平静地陈述道:“你可以不信,但身为你的前辈,所要教给你的第二点,就是收敛你毛躁的脾气,太多的情绪只会让你坏事。”
“知道了。”她点头。
“我希望能够看见成果,而不是你在嘴巴上随便说说。”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不该信任她?
“是。”她又点了点头,反正他现在说什么,她只管点头就是了,这是在门外时胡克好心告诉她的,他不就是要她乖乖的吗?那她就干脆“温良恭俭顺”到底好了!
况且,她现在有一件更需要烦恼的事情,就是她该如何去向家里的那位“严父”解释一夜未归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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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言出必行,而且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她就像进了魔鬼训练营似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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