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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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孟冉婷心想这男人也有小心眼的时候,看着对自家弟弟颐气指使,其实很是护短。

他既然不进去,她也不会主动服软,看看自己已经养长的指甲,估计用手指解决是不大可能了,天无绝人之路,她不信找不到办法。

让他傲娇,哼。

于是,孟冉婷往下拉拉裙子遮住屁股,抖两下退直接踢掉鞋子丝袜,向后一挪从男人身上下来,就这样光着脚踩在地上,连内裤都不顾。

擎天之柱从裤缝里突出直直挺立着,顶端还渗着可疑液体,明谦见女人已经开始穿外套,顿时目瞪口呆,接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升起。

都做到这地步了还能抽身,也真够难为她的,他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长发披肩不见散乱,女人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下身却是难耐的瘙痒,仿佛有千百万只蚂蚁在腹部攀爬,必须有什么东西戳进去才能止痒,她保持着自然的样子小幅度磨磨大腿根,想通过阴沪间的摩擦缓解瘙痒感,可越摩越难受,她甚至能感觉到有可疑的液体顺着腿部的纹理肌肉流下。

妮子定力不错啊,这都能忍。

为了xing福和谐,稍微低下头也不是不可以。

“生气啦?”所以,还是男人先服了软。

明谦轻笑,撑着扶手站起来,两腿间大丁丁摇摆,这画面太过美好,孟冉婷有些不忍直视。

女人停下动作,没有开口,明谦揽过她的肩把她推至墙角,手臂横在长颈两边,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堵住了她的退路。

湿漉漉的眼睛诉说着无声的邀请,樱桃色的嘴唇抿起,她扬头,满脸的不甘与倔强。

偶尔的娇媚,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女儿情长,这小女人的姿态比之前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商场女精英让人看着顺眼太多了。

rou棒在她胯间来回蹭着,顶得她难受。

孟冉婷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闹什么别扭,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归其原因……好像就是见不惯明谦大爷的样子,想调戏调戏美男。

当然,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她快被腹部燃起的火烧尽了。

“小气鬼……”孟冉婷含情脉脉地瞥他一眼,嘴里吐出的坏话却成了最甜蜜的催丨情剂。

一个眼神,一句轻哼,氛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明谦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往里面插,那幽谷的尽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毫不费力地整根没入,男人和女人都解放一半长叹一声。

后背被挤到墙上,硌得骨头生疼,孟冉婷拍拍他还支在自己旁边的手臂,娇声提醒,“你轻点,后面硬着呢。”

“有我硬吗?”明谦借机反调戏,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却是不动声色地减轻了力度,女人表面上没什么动作,可一阵暖流浇在gui头,烫得男人浑身舒爽。

她的身体说不了谎,喜欢与否,不必用言语回答。

rou棒在幽丨穴中一进一出,窄臀飞快地律动,每次都是拔出到gui头又全部进入,只剩下两个核桃一样的阴囊在外面拍打着臀部,他低下头,看到了随着自己的rou棒被带出的嫩肉。

女人咿咿呀呀的叫着,把头搁在他弯曲的手臂上,虽然已经被插得站不住了,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身形不倾倒。

她在讨好他,他怎会看不出来,要知道这个比猪还懒的女人才不会在男女欢爱时叫得如此大声频繁,肯定没等他动几下就嚷着要去床上或者椅子上。

明谦抱着女人的腰把她扣向自己,肉球在花苞上死命研磨,敏感的甬道把rou棒包裹得没有一丝缝隙,她的私丨处粉红一片,两人耻骨相抵口齿相交,灵巧的长舌搜刮着她的口腔,尽情掠夺着带有女子芳香的律液。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水液飞溅,他们忘情地交合着,甚至不在乎门外的走廊里都否有人经过。

终于,男人一记沈挺直捣黄龙,被戳到花心的孟冉婷哆嗦着一泻千里,软绵绵地倒在明谦怀里没了力气。

明谦一边享受着蜜液的洗礼,一边不肯作罢地继续抽插,就着高潮的余韵,没过几下又把女人送上了巅峰。

(五十七)无问2 h

她是彻底站不住了,可男人的棒子还硬邦邦地停在自己体内,这个时候喊停,未免太挫了点。孟冉婷熟练地解开男人的扣子,把衣襟像两边一扯,张口含住了男人胸前的茱萸,舌头挑逗,不轻不重地吮吸,活脱脱一副女流氓的德行。

“妖精,”明谦笑着拍拍她的小屁股,放任女人在自己身上添油放火,双臂用力,把女人的两条腿都架起来搭在自己的肘关节上。

女人的视线已经没有了焦点,耷拉着头望向天花板,阴沪大开,小丨穴还未完全闭合,盈盈花露流出,漫出绯色迷雾,催促着慢吞吞的男人。

来不及多想,他对准把心挺入,腾空的孟冉婷找不到支点,惶恐地抱住他的脖子,下身更加紧致,夹得明谦只想骂人。推平层层褶皱,他坏心眼地用手指去戳她的菊花,但顶多只进去一个指节,偶尔转动一下,惹来女人绵长的呻吟。

孟冉婷受不了这双重刺激,咬着自己的五指达到了高潮。

女人的身体已经抖的跟筛子一样,明谦托着她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抛,重心突然升高,女人惊呼一声,重重落下,吞下整根rou棒。

男人见这样好玩,不断折腾了她好几次,令小丨穴主动套弄rou棒,她被撞得魂飞魄散,意识早已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如果不是时间不合适,肯定把你玩到吹……”明谦咬住孟冉婷的耳垂,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之前是他怕进度太快,女人那弱不禁风的身体会受伤,按照现在的状态,是该把压了好几年床底的家伙们搬出来了。

圣女在他手里变荡妇的情况可不少,对于调教,他信心满满。

孟冉婷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男人的变态心理,扭动腰肢自顾自地享受xing爱的欢愉,“明谦……你动动……”

理想再丰满,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现在不把两个人喂饱,走出房门都成困难。

明谦引导者女人把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边走动边抽插,很快女人被搅动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放声媚叫,接受他的给予。

这算不算运筹帷屋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明谦的大脑一直没停下运转,他勾勾嘴角,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论自恋,霍连夜可只是学了他的皮毛。

分析分析情况,也差不多该收尾了,明谦不再刻意把守,飞快地抽插着,晶莹的液体都被倒成了白浆,他的喘息渐渐加重,桃花眼中一片黑暗:“叫我的名字,快……”

快感犹如海浪般袭来,孟冉婷觉得自己就像飘在暴风中的扁舟,随波逐流,迎着海浪冲向高峰,支离破碎地吐出芳兰之气,“明……明谦,明谦……”

“就来了,全射给你,接好了。”

被这一声叫的全身如过电般酥麻,明谦快速挺动腰肢,积压的快感集中到一点,在不断的夹击中排放——

rou棒窜到最里面,照着靶心射出一股股浓液,颤抖着的小丨穴全盘接收,孟冉婷吊在他身上,花心处滚烫一片。

“嗯……”

拔出rou棒,白汁倾流而下,他摸一把沾满手指,送到孟冉婷嘴前,点点她快要咬破的红唇,女人媚眼如丝,张开嘴听话地舔干净,舌头舔的他指头一阵发痒,当真是痒到了心里去。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勾人了?

明谦抄起掉到地上的大衣裹在两人身上,剧烈运动后他们都出了一身汗,加上女人本身体寒,刚才又光着脚在地上站了那么久,不伤身体才怪。

这女人是越来越对他胃口,默契的配合都让他不忍心放开。

“舒服吗?”他把女人放在椅子上,掰开她的双腿,从口袋中找出纸巾,清理浑浊不堪的下体,“愿意我射在里面吗?不舒服的话下次我带套,或者射在外面。”

有些女人对体液存在洁癖,他理解。

孟冉婷摇头,“没事,”她没有那么多小毛病。

有时候这个男人温柔得可怕,实在无法想象他是个浴血而生的恶魔。大概和他从事的职业有关,他的心太细,细到了尘微之处,连清明的她都不得不为之动容。

或许这才是她恐惧的根源。

陷得越来越深了,他们还不如当初一下了结了她,或者慢慢折磨她,若是如此,她还能知晓自己的未来。而如今,她掉入了甜蜜的陷阱,再爬出来,可就困难了。

“明谦,你不必……”她的手背拍在额头上,声音里带着憔悴的无力感。

还未等她说完,一只手指摁在温绵的嘴唇上,低下头,明谦正沉沉地看着他,眼里有什么描述不清的情绪在涌动。

他们想说的话都太过明显。

“一切皆是我愿,你不必再多言,”他说,一字一句充满力量,“孟冉婷,相信自己有足够的魅力,现在的我们,离不开你。”

“可是……”女人心中杂念作祟,还是不得消停。

“如果你要平安,我们保你;如果你要爱,我们试着给你,不过你应该明白的,像我们这类人,不会轻易产生感情,别想那么多,遵从本心,好不好?我可不想每天把脑细胞费在这些破事儿上,”男人拉起她的手,勾住她的小指,“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能力不够好,伺候的你不够舒服?”

这算是表白?别开玩笑了,她才不信他们会什么甜言蜜语。

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还要纠结到现在?

说到最后,女人都被他逗笑了,抑郁的情绪一扫而光,“是你使坏,恶人先告状。”

“好,我是恶人,我不该使坏,”见女人情绪多云转晴,明谦也莫名地跟着高兴,半点诚意没有的检讨自己的错误,“那,女王大人,是否该请您移驾,去看看隔壁那尊大神了?”

(五十八)咫尺

躺椅上,男人安静地沉睡,孟冉婷看着近在眼前的宋晨锐,不知所措地裹紧外衣,似乎这样可以把自己缩进龟壳,不必经受风雨的洗礼。

很想摸摸他的脸。

孟冉婷想着,也确实伸出了手,可指尖刚一碰到他下巴坚硬的胡茬,好像想到了什么,又马上缩了回来。

此刻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那他会不会醒来?

见到眼前的她,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给他喝的水和你不一样,”明谦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看着失神的女人好心提醒,其实自己是满心窝火,“这次和安眠药很像,会激发人大脑深层的意识,却在同时使人陷入沉睡,现在就算你拿开水浇他也不会醒。”

真是日了狗了,他一点也不想跟她解释这样无比玄学的东西!

“他什么时候会醒来?”虽然听了解释后能松一口气,但孟冉婷还是没有去碰沉睡的男人。

还好他沉睡着,不用担心他发现自己的存在。

“不出意外的话,黄昏吧,这货抗击打能力比你当时强多了,”明谦一脸阴郁,不知这一番多话是成全了自己还是成全了大家。

这满满的刺从明谦嘴里吐出来……

很喜感啊。

孟冉婷抽抽嘴角,裹着衣服转身走到明谦面前,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一连串的动作毫不忸怩,明谦心里那点小疙瘩也彻底被女人的乖顺给抚平了。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让我的意识保持清醒?”女人开口,语气里全是挪谀。

原来是在计较上次逼着她坦白那件事儿呢,明谦搓搓女人的长发,把柔亮的黑发弄得一团乱,“你的反射弧怎么越来越长了?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

“你吃醋了。”

“……你不说出来很难受是不是。”

然后,一言一语间,两人都笑了。

孟冉婷躺在他胸前,感受他跳动的胸膛,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已经想明白了,属于她的逃不走,不属于她的逃走了也不必内疚试图挽回。

上天在夺走她一样东西的时候定会赐予她另一样东西,现在,她已经把机会牢牢把握在了自己手中,就好比天无绝人之路,她现在很是知足。

“明谦,要是有哪一天,你和明陌玩腻了玩烦了,请提前告诉我,我自己会了断。那种被背叛被抛弃的经历,我不想再有了,”女人深吸一口气,话里话外竟是说不出的沧桑感。

被点名的男人只觉胸口一阵湿热,明谦在她看不见的上方点头应答,“好,若是有那一天,我们一定会提前告诉你。”

那一刻,孟冉婷在一个半道相识的男人怀里,感受到了幸福。不过一念之差,一方温柔呼唤,一方恰好应答,不管他们做过什么违背天理的事,也不管他们的生存有多么不可能,她现在幸福着、享受着,就足够了。

即使有一天他们会遭天谴并因此分离,她也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

“你呢?是继续做下去,还是放过他,从此人海茫茫皆不见,见到了也是形同陌路般擦肩而过?”明谦问道。

“我无法去恨他,”那个让她牵肠挂肚十年的男人,贯穿了她整个年少孤独的岁月,纵然他害她负她,她也恨不起来,只是有那么几分不甘,所以,一旦写了故事的开头,就算想要弃笔,为了最初的念头,也必须强行进行下去,“我不能把孟氏拱手送人,即便我曾经做得过分对不起他,他也不能糟蹋我父亲的心血。”

哦,很好,完全按照他所想象的发展,明谦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呐,我也参与了进来,是不是应该改变下计划?”

世上没有巧合,孟冉婷深信这句话,本身宋晨锐的突袭就搞得她心里不舒服,现在见明谦如此大爷,她更坚定了此中有诈的想法。

“其实是你设计的吧,”明明是猜测反问,却平静地不容人质疑。

“要不然呢?你以为你不说霍连夜不说泰和企业上上下下都封着口,我就不知道你是怎么拿下那块儿地的?”男人温和地笑着,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节奏。

女人暗叹一声,沉默不语。

真是流年不利。

(五十九)致胜

事情回到两个星期前。

彼时,孟冉婷正和霍连夜为了竞标的事情四处奔波。

本身这块地得不得的到对于泰和企业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若说宋晨锐,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宋晨锐为了刷高自己在老丈人那里的信用,必须靠着自己的实力真枪实弹干一架,正好,机会来了,天时地利人和,到嘴的肥肉,没有不吃的道理,这天大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按照原定计划,核心关系的连接由霍连夜负责,孟冉婷只需要处理硬件方面的专业内容,各取所长补其所短,可是,霍连夜低估了孟冉婷的战斗力。

虽说官商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但真正走进去却是一潭很深的水,同样作为经商者,孟冉婷不可能不知道政府那边的计量,无非是多让几分利,多抽几分成,谈妥了还能好好合作,稍微有点差池,就会被抓住把柄。

她不能让霍连夜为了她冒这种风险,而且,动作必须快,要赶在宋晨锐行动前。

于是,私底下约了几个重要领导,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外披一件风衣,里面裹着她从来都无法认可的夜店装,还不忘揣上录音笔和微型录像机。

觥筹交错,权色交易,就当那一双双咸猪手从小心翼翼变得大胆而为时,霍连夜带人冲进了vip包房的金色大门,然后咔嚓嚓一阵摄影,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连衣服都来不及整便落荒而逃,还不忘孙子般道几句歉。

孟冉婷差点忘了霍连夜能不拼爹做到今天这地步,定是有什么超人的本领,看着他的小弟一个个黑西服黑墨镜皮带上还绑着奇怪的东西,她霎时了然。

那个时候霍连夜的脸,当真不是一般的黑。

她本来还想夸他懂得审时度势出现的恰到好处都不用她自己录音摄像,结果……那厮黑着张脸一脚踹死门把所有的下手关在门外,跟豹子一样扑上来摁住她就往她脸上啃。

然后,关灯,熄火,和谐。

也顾不上场合多么尴尬,他就这么直冲冲地撞进来,不讲究技巧,单凭力道狠狠击打,劳累了近大半个月的孟冉婷也想找个机会放松,干柴碰到烈火,两个人越演越激烈。

直到玉壶被jing液灌满,孟冉婷在做昏过去的那一刻还在想:今天这步棋实在是走得漂亮。

掌握了不良证据的两人瞬间从打杂小厮变大爷,孟冉婷一想起霍连夜叼着根烟两条胳膊甩在椅子背上、双脚交叉往桌面上一搭、随手甩出一沓照片报出自己姓甚名啥时嚣张的样子就想笑,完全就是一不学无术的小混混,然而对面还必须点头哈腰地装孙子,一边收拾着零散的照片一边满口答应他们的要求。

宋晨锐前脚刚走他们就来了,在黑吃黑的战争中,胜利的永远是掌握着绝对主动权的一方,不管之前费了多少钱出了多少力,没有制胜大招,只会被强势者淘汰。

就算没有那些照片,单听到“霍”这一个字,再看看霍连夜的大爷样儿,他们就该明白自己到底应该偏向那一边。

赵氏家族再强……他们也不敢和霍家硬碰硬。

死可不能这么找。

拿下那块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霍连夜却给她甩了好几天的脸色看,原因无非是她不按计划出牌,还想出色诱这么烂的招,要不是他得到风声来得及时,还指不定她会被哪个肥猪干到高潮失禁。

本来对他最后一句话存在很大的争议,她还没有高潮失禁过好不好!

可她是错在先,孟冉婷自认理亏,跟明陌说好了连续四天都不会回家,被霍连夜压在办公桌上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干的她骨头都快被拆散架了还不消停,最终还是明谦一通半带威胁半带怀疑的电话把她喊回了别墅。

临走前她还特意交代,这事儿谁也别告诉,两个人知道就好了,要是明谦不小心发现了什么……

结果只能用“呵呵”来形容。

(六十)撩拨h

现在孟冉婷真的是“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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