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伸出来点,”明谦袭上她的酥胸,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胸膛对着胸膛,孟冉婷依言将舌尖探出牙缝,被男人吮住,酥麻感使得大脑一片空白,牙关松开,放任男人的长舌肆意搜刮她的口腔。
拨开深红成熟的花蕊寻找中间待采撷的果实,明陌一根手指没入柔软的根源,那里已是湿润一片。
“呵,动情了呢。”
明陌轻笑,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在狭窄的洞丨穴里翻滚搅拌,只盼能搅出更多的水液。孟冉婷也不晓得自己情潮来得如此之快,仅是两根手指就以带给她忘记过往一切的欢愉。
她掰过明谦的脑袋,示意他往下移动,明谦离开女人的唇,听话地舔过她的下巴/、脖颈、胸口,到达小腹后又折回头来,一口含住她胸前充血凸起的红点。
“嗯……明陌,给我……”温柔的覆盖比任何前戏都更能让她迷乱,孟冉婷向后伸手抓住明陌正在做扩张的大手,双眼前蒙上一层水雾。
她回头看着他,眼神太过勾人,红肿的嘴唇一片被人疼爱过的痕迹 ,他点点她的鼻尖,悄骂出声,“贪得无厌,”自己却抽出了手指,脱下睡裤内衣撸动沉睡中的巨龙。
“想不想要?想要求我啊,”明陌一副地痞流氓的渣像,硬物在手中迅速苏醒,青筋环绕的棒身看得女人口干舌燥。
孟冉婷没有回答,取而代之地,她拨开男人自我慰藉的手掌,换成纤细柔荑,抚摸整个棒身,按摩着底部的卵袋。深知这女人不喜欢被人问如此主宰意识的选择,明陌也不强求,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放松了身体。
欲火焚身,双丨乳丨被明谦吸得很舒服,体内的空虚已无法抵挡,孟冉婷手上稍稍用力,喘着粗气召唤身后的男人,“明陌,进来。”
看女人难舍难耐的样子,明陌早已猩红了双眼,他把女人的身体往前一推,美好的景象正好露在自己面前,小小的嘴唇一张一合,他牵引着棒身,朝着那一点刺去,进入的一瞬,女人微微张口,明谦抬头堵住那张倔强的嘴,将呻吟咽进腹中。
人间仙境,不过如此了。
明陌捏捏女人的腰肉,又捏捏女人的臀部,竟莫名地感觉自己和哥哥就是扮猪吃老虎,对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威慑力,每次服软的都是他们。想到此,他郁闷地往前顶两下,故意让肉球拍到女人的荫唇上,却是给女人带来更大的快感。
“唔……要不要……帮你含一下?”身后明陌干得欢快,看着身前不为情欲所动的男人,孟冉婷摸着他有些粗糙的侧脸,澶口微张,媚声问道。
本来是想让她帮帮忙的,可看她享受的模样,他又不愿分了她的神,“没事,这样就行。”说罢,像是为了让女人安心,他略带安抚地亲吻着女人的嘴唇。
果然是温柔编织的陷阱最可怕,若是他人,肯定不会拒绝像他们这般的温柔。她早已掉入他们构造的陷阱,却又置身事外,目色清明。
肉刃劈开褶皱横生的花道,粗蛮无理,却将她顶上了天堂,山谷深处紧致的包裹令他不想离开,子宫口被慢慢打开,情欲同时迷失了两个人的双眼,明陌整根没入,次次戳到花心,孟冉婷低喘着扭腰迎合,时不时地收缩下体,更是把他夹得射意连连。
原先透明的液体被捣成白沫,沾得到处都是,yin液顺着大腿的纹路流下,好在沙发是真皮的,也不怕留下什么痕迹,孟冉婷双膝跪在塌陷的软皮上,怕是自己被撞飞,以明谦的胸膛为墙,承受着身后猛烈地撞击。
“舒服吗?”明谦特别喜欢揉弄女人的长发,见她无力说话,更是想要逗她。
孟冉婷自是没有力气回应,“嗯……”地一声,抒发着内心的感受。
膝盖已经跪得发疼,明陌难得开一次大荤,这次坚持的时间格外长,她已经高潮了两次,而他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不知是为了节约体力还是干什么,明谦和明陌总喜欢用一个体位做到射,他们是很爽没错,可是这样一来,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总会累上好久。
夹紧不知疲倦的棒身,提醒男人自己累了,要么换姿势要么结束,感觉得女人的哀怨,再看看明谦虎视眈眈的眼神,明陌认怂,又抽插了几百下后,和女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七十六)礼物2 h
“啊……明谦……对就是那里……嗯很舒服再重一点……”
女人躺在沙发上,双腿死死箍着男人的健腰,稀疏的毛发间粗壮的rou棒来回涌动,带出大片大片晶莹的亮液,肌肉发达的窄臀不断律动,男人的鼻尖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更是凸显出成年男子的性感。
孟冉婷再次被明谦帅气的外表蛊惑,情不自禁地伸手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身体如风浪中在海上行驶的帆船,不断颠簸摇晃,被暴风雨送上平日里见不得的高端。
男人的人鱼线并不发达,甚至说没有明显的腹肌,乍一看文文弱弱,在床上却是十分勇猛,孟冉婷整个人都松了下来,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喘气,明谦则停留在她的甬道中不想出来。
时不时地拖着她多玩几次,他们的身体已经磨合出了一定默契,就像他们深知她甬道的那一处最为敏感,她懂得在什么时间点收放夹紧。
“明谦,明陌,你们在听吗?”小丨穴一阵收缩后,孟冉婷感觉到尚且坚硬的rou棒已经耐不住热血重新捡起枪冲上战场,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用最平常的语气询问。
明陌把她的手指从牙缝间移开,成功释放出女人压抑的呻吟,他不喜欢看原本漂亮的手指印上一圈破坏美感的红记,“想说什么?”
“嗯……呃啊有事……问你们……”
明谦、明陌:“……”
明谦自战斗开始就不发一言,女人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疑惑,摆明了是要给他缓冲解释的时间,看她这架势,打哈哈是不行了,但是若真要解释……剪不断理还乱。
哦,是他的失误,想当然地以为她忙得天昏地暗不会知道他安排下的丝线。
在男人的无声默许下,孟冉婷直视明谦的双眼:“明谦,我想知道你们的过去。”
明陌一怔,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况,而明谦也不淡定了,下身一个用力,直中花心,女人“哦”地长呕一声,发自肺腑的呻吟。
“为什么想知道?”沉默半晌,男人小幅度但频率极高地抽插,似乎通过律动来替代自己波澜起伏的情绪。
曾经跟她多少说过一点,但真的只是一点点,虽已足够惊心动魄,却也只有皮毛。若要全部说出,估计写本书都够了。
他们的过去,那不为人知的曾经,即使他们不愿提及的尘封记忆,也是他人不得涉及的禁区。那一瞬,他差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拗断女人的脖子,然而看到她毫无畏惧的倔强眼神,澄澈的眼眸里映出他僵硬的嘴唇与满脸的张皇无措,他又没有了下手的理由。
平日里笑得温柔的明陌也不知在何时扭曲了表情,手腕处青色的静脉愈加清晰,他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或许那才是他的本性,残忍、嗜血无情。
孟冉婷并非没有察觉到他们的雷区,因为他们实行等价交换,到现在为止她唯一交出了自己的筹码而没有得到回报的,便是关于他们的过去。
其实本来没什么,不知道就不知道,只是那天他开了个话题的头,总感觉不全部说下去,胸口就堵着什么东西,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就好比看了本推理小说,前面各种悬疑,然而作者虎头蛇尾地结局,很多线索都交代不清。
她是他们的一员,她早就承认了,所以,她希望他们百分之百的信任,包括告诉她雷区的地图,给予她毫无芥蒂的相处模式。这不是她的奢望,或许曾经的孟冉婷还不够强大,但经过一次次的实际排练,她已进步太多。
zuo爱的兴趣一下子低了下来,抽插百下在她体内释放出自己草草了事,明谦拔出疲软的rou棒,换成手指插进去,搅拌出两个人混合起来的浑浊液体。
高潮、she精、清理,女人一直盯着他,不允许他逃避。这是她第一次给他们压力,仿佛当初他们逼迫她接受现实,而现在,她出了相同的选择题:或者坦白交代,或者杀了他,彻底从世上抹去“孟冉婷”的存在。
而她料定了他们的骄傲不允许调教课程在半路失败。
明谦叹气,眼神最先黯淡下来,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又恢复了往常的儒雅高贵。似是无奈,他抄起滑落到地板上的毛毯盖在女人身上,把她包起来裹入自己怀里,相互温暖着对方,好像这样做能拉近心灵的距离。
明陌也不再暴躁,坐过来一点靠在女人身上,三个人聚成一团,却是无言。
“是从哪里发现的不对劲?”等不到女人的回答,明谦也不急,换了个问题继续推进。
孟冉婷垂眸,轻声回答,“报纸。”
本以为她不会过度关心炒作超出事实的社会面新闻,明谦很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们的自以为是,引起了现在不得不的面对的话题。
“这几天被发现的残肢,如果我没记错,已经在福尔马林里泡了好几年。”
明陌爱好分尸那段时间,总会把肢解的尸体器官泡在溶液里,还会特别标注受害者的个人信息与处理时间,她观摩实验室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眼,就不幸地记住了。
过目不忘的本领,她从来没有意识到。
他们并非万能,再厉害的人,也有不想让人碰到的伤疤,即使已经重新长出血肉,但伤疤依旧是伤疤,每碰一下,都会疼在心里。准确点说,他们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出门寻觅猎物了,找不到试验品,只能拿以前的存货充数。
已经无法无天了这么多年,突然转性在一夜,过于不正常,就像是戒烟,那么大的烟瘾,怎能说戒就戒掉,她看到新闻上扑朔迷离的解说,更加深了自己的怀疑。
被耍得团团转的警察彻底失去了调查的方向,十多年前的尸体,都快过了法律诉讼期,混乱的时间段,和找不到原主的尸体,杀人案还在继续,并且,曾经似乎有太多的东西,被埋葬在岁月里,他们不得而知。
“你们说好了不会隐瞒的,”女人的声音很平静,却被男人听出了几分撒娇埋怨。
沉默了许久的明陌抿抿嘴,抬头征求明谦的意见,“哥,要不然,就说说吧。”
这么干撑着,也不是办法啊。
明谦眉头微微一动,像是在思索。
半响,在女人和弟弟眼神的交流下,他叹气,“故事太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起头了。”
(七十七)过去
或许对于大多数传奇人士的人生来说,他们的故事太过平凡,然而当一个个平凡与不平凡交替出现,对于他们自己而言,人生已经成为了值得津到的传奇。
正犹如他和明陌。
第一次杀人,是在明谦十五岁的时候,不负责任的父母给了他们一人一张银行卡,和两个大大的背包,把尚且年少的兄弟扔在国外,自己消失了踪迹。其实也不怪他们的父母,只无奈,他们生于平安时代,却参杂着乱世的背景。
十四五岁正是男孩心智成熟的阶段,许是家庭的原因,他们比一般人早熟太多,自由的国度中,他们却无从选择,冷傲的性格和聪颖的头脑,嫉妒、嘲讽接踵而至,若要长期生活,这不是个好现象。
明谦始终忘不了那个东方女人脱光了衣服贴在自己身上,明明是一脸享受,却大声用英语喊着“救命非礼”,顿时一大波人冲进屋子,污言秽语,对他指指点点。
同样是东方人,为何要相互为难。他不在乎名誉,甩掉无趣地女人,拨开沸腾的人群,随便拦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令他厌烦的宾馆。
当时的他,选择了息事宁人。
其实明陌要比他狠太多。
本来说好的,哥哥保护弟弟,天经地义,即使他这个弟弟不怎么讨他欢心,然而在他的尊严受辱之后,是明陌,用十倍奉还的报复,给他们的人生开辟了新的天地。
那天他买东西回家,客厅里,是惨不忍睹的狼藉。明陌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像西部牛仔一样转着手中带血的水果刀,脚下,是女人赤裸的尸体。
那个侮辱他的东方女孩,腹部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子宫的位置有好几道刀痕,下体荫毛粘连,一看就是被人侵犯过,微张的嘴唇,死前沉浸在欢愉中的双眼,青紫色的手指,还有背后逐渐渗出的红色斑点。
氰化钾中毒,尸体反应非常明显。
明谦和往常一样淡定地关死门,确定没有人看到客厅的景象。
刚才的一瞬间大脑里闪过千百种处理方案,却没有一种令他满意。
怎会用如此蠢笨的方法杀人,而且杀人后还带有情绪地在尸体上泄愤,在犯罪心理如此发达的国家,专业人士稍微一分析,便会被发现弱点与破绽。
这大概就是他当初为什么执意选择心理学的决定性原因。
明陌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了眼帘,空洞的眼神看不到一丝情绪,然而明谦知道,他在害怕。十四五岁的年纪最容易冲动,那时明陌还不懂得如何压抑控制自己的情绪,以牙还牙加倍奉还,他从母亲身上学了个彻底。
想责备他,想和他讨论处理的方法,想给他上一课,教他不能这般莽撞,可是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辛苦你了。”
兄弟间的默契在瞬间被点燃,仅是眼神的交流便已足够,两人几乎是同时动身,开始处理冷掉的尸体。肢解是个很耗费体力的活儿,十五岁的明谦虽是青年,却也因次次挥动菜刀而筋疲力竭,鲜血浸透了一块又一块抹布,他们收拾了一天一夜。
崭新如初的客厅,还有麻袋里块状的尸肉,前些日子还张扬跋扈的年轻姑娘,如今已远离人世。似乎很残忍,但事实近在眼前,他摘下橡胶手套,竟没有一丝心痛的感觉。
或许他们的基因里就有挥发不去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着,于此刻爆炸在血液中。
抛石,做局,把自己置身事外,一切撇的干干净净,即便有充分的作案动机,也无人找得到证据。警察来问话,吞面包测谎仪,他们的心跳始终正常,长达半个月的监禁,竟是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证言,无奈之下,地方警察只得把他们放回去,重新查案。
旧事记忆犹新,可他甚至不记得那个姑娘的名字。
但他忘不了刀刃切割皮肤时全身沸腾的感觉,鲜血飞溅,仿佛是盛开的花朵在刹那间凋零,把原本美好的东西破坏掉,比任何娱乐都要大快人心。
那是一条不归路,然而他们走的毅然决然。
“怎么感觉被你们说的警察这么无能,”孟冉婷掏掏耳朵,好像和听了什么玄幻小说中的故事一样,满脸的无趣。
明陌轻哼,“首先要明白刑事案件立案的基准是什么:证据。没有证据线索也可以,更何况当时我们在国外,办案用的并不是大陆法律体系,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无罪释放。”
孟冉婷皱眉,“疑罪从无。”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稍微懂点法律的人都知道,”她在商圈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钻法律的空子,“十五岁,真年轻呢。”
听着她自暴自弃式的喃喃自语,明谦揉揉她的头发,“对啊,已经十九年了。”
十九年,即使去认罪,也不会在受到法律的制裁,这就是法,基于人情却又在某些时刻至人情于蛮荒不顾,一个案子的法定期限是十九年,过了这个时间,谁也无法追诉。
每日被杀害的无辜人何其之多,然而真正能抓到犯人的案子又有几个?他始终相信人命低贱,生或死没有太大的区别,包括自己。
“本来好好的气氛,被你全搅和了,”轻飘飘的话,听不出喜怒哀乐。
孟冉婷隔着毯子掐他的腰肉,“不给你们点甜头,怎么做生意。再说了,三十多岁的人,不可能只有那么点经历吧,以后被敲诈的还是我,你都不知道霍连夜多小气……”
被她的口吻逗笑了,明谦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越来越财迷了。”
“哼,”女人不爽地哼一声,缩进了毯子里,“抱我去床上。”
敲诈完了就想走,真是一笔好生意啊。明谦坏笑着挑挑眉,把明陌看得背后直冒冷汗,这么危险的笑,直接暗示了夜晚的不太平。
“那么多床,去哪一个?”男人抱起软绵绵的一大团,时重时轻地捏着女人露在外面的小腿,“这么瘦,再来一次,今天又白吃饭了。”
“坏蛋,”女人闷闷地从被子里骂出一句,语调却是掩不住的俏皮。
“不逗你了,去我屋,只盖棉被纯聊天好不好?”
女人晃晃双腿,往他怀里挤了挤。
明谦无奈地摇摇头,抱着一团被子外加一个女人上了楼。
正如她所说,这既不是开头也不是结尾,他们的故事,远比她想象的离奇得多。奇葩的家庭,奇怪的父母,奇异的教育方式……
注定了他们不寻常的人生。
(七十八)新人
“阮sir,这是林sir离职前整理的档案,我放你桌子上了。”
小刘努力挤出一点微笑,想要以万全的心态迎接新上任的调查组长,可长时间来案件毫无进展,她实在没有笑的心情。
案子闹得越来越大,从地方到中央,层层相扣,之间各种利益关系,不仅没有能够帮助他们的能手,反而不断加压,压得他们喘不过气。长时间破不了案让上层机关部门颜面扫地,明明是一群不干正事的蛀虫,却因为自己的不爽迁怒他们这些真正出力的长工。
前几天,调查组组长因办案不力被远调,局长笑呵呵地领了一个年轻人进门,开门见山地介绍,“这是上头派下来的新组长,年轻有为啊,小阮,还不快跟大家打个招呼?”
新组长,有关系,有背景,还这么年轻,乍一看就知道草包一个,这样的人安排到组里,只会越帮越忙。
然而年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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