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1 / 2）

几个景点，像什么动物园、溜冰场、过山车等等，所以有很多青年男女都愿意到这儿来谈情说爱。而北山公园正是借着北山的地势建成。程祥东和杨晓敏一前一后走进了公园的大门，当时太阳已经西下，马上就要落山了，夕阳的余晖照在漫山遍野的松树上留下了长长的影子，微弱的秋风吹在人的身上让人觉得格外的舒服，这是程祥东第一次和一个女孩游山逛水，既觉得很风光又觉得很别扭。

他俩刚一进门，就被一个摆摊照相的喊住了：“小兄弟，你要不要和你的女朋友照张相留个纪念呢，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如果不留个影那真是太可惜啦！”

程祥东连忙把他的话给打断：“你乱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就别乱说！”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他的心里也犯嘀咕：这人说我是她的男朋友，她会怎么想呢，她会不会瞧不起我这个干三轮出租的呢？他斜着眼瞅了杨晓敏一眼，想看看杨晓敏的反映，但杨晓敏却假装没有听见，脸色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他俩并没有理会那个照相的吆喝，继续往前行走。前面是一条用石头铺成的盘山路，在路的两边有很多的松树和冬青，而游乐场就隐藏在松树中间，现代文明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这里交相辉映，让人流连忘返。ww他们走着走着，看见在路的两边有几个人围在那儿踢毽子，他们你一脚我一脚踢得好不起劲，杨晓敏看得兴起，也加入了他们中间，程祥东也想去踢，但是他的技艺他并不敢献丑， 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只见杨晓敏左蹿右蹦，时而还玩一个转身，她身上的青春气息把程祥东深深吸引住了。忽热，毽子朝程祥东的鼻子飞来，程祥东并没有在意，毽子结结实实的扎在了他的鼻子上。

随着“啊“的一声，程祥东捂着鼻子蹲下了。杨晓敏见状连忙跑了过来，她笑道：“东哥，你怎么也不知道躲一躲，我觉得你的反映能力也不至于这么慢吧？”

程祥东蹲在那儿苦笑道：“我也想躲，可我连毽子都没看见就挨上了，你叫我怎么躲呢？”

杨晓敏也蹲在地上，把程祥东的手拿开看了看他的鼻子，只见他的鼻子上的确留下了一个红点，庆幸的是没有碰破皮。

程祥东站了起来，刚才那么痛苦有一半是真的，有一半是假的。他见杨晓敏脸色一副心疼的样子，他恶作剧似的站了起来说：“好啦晓敏，我是装的，没事，咱们走吧！”

杨晓敏瞪了他一眼说：“好啊你，你敢骗我，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老实人呢？”

程祥东解释道：“我并没有全装，我确实也很痛，但没有那么夸张。”

这时，他们来到了溜冰场，里面有好多人在溜冰，有侧滑的，有倒滑的，也有转身玩特技的，程祥东也跃跃欲试，他问杨晓敏：“晓敏，你想不想去滑冰？”

晓敏说：“我也想滑，可是我不会怎么办呢？”

“那没事，我教你，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个高手，保证你挨不了摔！”

“行，东哥，这次我相信你，你可一定要扶好我呀1我要是挨了摔以后我可就不理你了！”

程祥东胸有成竹的说：“行啊。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说完之后就去售票处买票去了。他走到售票处，看见卖票的是一个年青的女孩，于是问道：“小姐，我买两张票，要多少钱呀？”

那个售票员看了他一眼说：“票是五元钱一张，但是两双滑冰鞋要二十元的压金，也就是说你给我二十元钱，等到你们玩完了我退给你十元钱，那十元钱就是票钱，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程祥东心想：我又不是白痴，你说这么详细我还能听不懂吗？于是他从兜里掏出二十元钱递给了那个售票员，那人售票员接过钱之后，从放鞋的架了上拿了两双划冰鞋递给了程祥东说：“大哥，在鞋子里面有方便袋，那是用来把你的脚包上的，这样不论是对你还是对他人都有好处，谢谢你的合作。”

程祥东接过鞋之后，来到了杨晓敏跟前，按照那个售票员说的把自己的鞋脱下，然后用方便袋把脚包上穿上滑冰鞋。杨晓敏这是第一次来滑冰场，她并不知道这冰鞋怎么穿，于是她照葫芦画瓢学着程祥东的样子把冰鞋穿在了脚上。程祥东以前滑过冰，那是他下岗之前和他的同事一块来玩的，由于他一个人很无聊，所以他曾经对滑冰一度很着迷，只是从下岗之后迫于生活的压力才没有再来的，这次重新来到滑冰场他显得很兴奋，他先是绕着场子划了一圈热热身，然后做了几个转体动作，他那漂亮的动作迅速的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他得意忘形的滑两圈之后，忽然想起光顾自己划了把杨晓敏给忘了。于是他滑到了杨晓敏面前。

杨晓敏虽然平时做事大大咧咧颇有男子气概，但是一穿上冰鞋却显得扭捏起来，她有劲使不上，两个脚不听使唤，只好抓着场子边上的铁栏杆来回的挪动。她见程祥东来了对他不真不假的急道：“喂，东哥，你不是说要教我滑冰吗，你怎么把我丢下不管了呢？你是不是说话不算话呀1”

程祥东的确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拍了两下头，然后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呀，我光顾自己滑了，实在是对不起！不过话说回来，我看见这冰鞋确实是氧氧的不得了，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划了，要知道我以前可是一个高手噢！”

第十四章 柿子

（杨晓敏刚才看到程祥东滑的花样，知道他所言非虚，不禁好奇的问道：“东哥，我看你确实滑的挺好，你怎么没有对我说过呀？”

程祥东苦笑了一声说：“呵，呵，那还是我下岗之前的事，我的同事喊我来玩，我跟他们学的，等到后来单位破产了，我们的联系少了，我也就不来玩了，今天是心情好，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你别见笑哟！”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我今天可是第一次滑冰。我以前见别人滑冰，我真的很羡慕他们，我也想学，可是没有人陪我，我自己又不好意思玩，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学会。今天穿上了滑冰鞋，感觉确实很奇妙，可是它们怎么不听我使唤呀！”

程祥东得意洋洋的说：“你要知道，这滑冰可是看起来容易划起来难，是讲究技巧的。你看一下这鞋上的轴承，顺着轴承的方向人就可以往前滑行，但如果把鞋横过来就会停住，不过要注意把重心收住，要不然脚停住了可身体还往前走是要挨摔的。一开始学滑冰挨摔的原因大都是因为重心收不住，因为人习惯性的脚下不使劲重心也会停住，可是穿上滑冰鞋就不一样了，即使你脚下停住了可冰鞋因为惯性还会继续往前走，这时人如果重心跟不上就会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就是我学滑冰的经验，虽然说的不是很专业，但是这可是我的切身体会呀。”

说完之后，程祥东看到杨晓敏一幅似懂非懂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样吧，我给你做一个示范，你看一下就能懂了。”说完之后，程祥东站在杨晓敏面前，一个脚撑地，用另一个脚尖一点，身子往前滑行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回到了杨晓敏身边，继续说道：“有一点你一定要注意，那就是身子的重心一定要时时刻刻保持在前方，因为滑冰鞋有惯性，和我们平时走路是不一样的，我一开始学滑冰的时候就老是因为重心跟不上挨摔，所以你一定要注意这一点。”

杨晓敏见程祥东说得这么详细，觉得如果再不勇敢一点就实在就不过去了，于是咬咬牙站了起来，可是手还是不敢松开滑冰场边上的铁栏杆，按照程祥东说的来回滑了一会儿，觉得有感觉了，就大胆的松开了手。可是松开手之后，却只能在原地呆着不动，她这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才能使自己往前滑行。

程祥东看到这个情况说：“你把身体的重心放在一个脚上，用另一个脚的脚尖点地，身子稍微往前一蹲就可以滑出去了。”

杨晓敏按照程祥东说的试了一下，果然滑出去了，心里高兴极了，可是忽然觉得身子往后沉，她本能的把脚往回收，可她忘了她这时穿的是滑冰鞋，对地一点摩擦力都没有，无可奈何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程祥东见状连忙滑过去伸手扶她，此时的杨晓敏坐在地上正觉得糗的时候，看到了程祥东的手，连忙一把就抓了个结实，使劲一拉想站起来，可她忘了程祥东也是穿的滑冰鞋，程祥东虽然说是滑冰高手可也被她拉得坐到了地上。程祥东知道他穿着滑冰鞋是没有办法教杨晓敏的，于是他索性趁势把冰鞋给脱了换上了自己的运动鞋，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再顾什么男女有别的了，抓着杨晓敏的胳膊把她给抱了起来，就这样扶着她一点一点的往前滑。滑了一会儿，杨晓敏看见程祥东的脸上微微有一些汗水，知道程祥东累了，于是说道：“东哥，今天就滑这一会儿吧，我想我一天也不可能学会的，等以后有空再来玩吧！”

此时的程祥东也确实累坏了，听到杨晓敏这么说正中下怀，就把杨晓敏扶到他们换鞋的地方扶着她坐下，杨晓敏把鞋换过来之后他们就出去了。

秋天的北山处处透露出沧桑，地上的草都已经枯了，虽然松树的叶子还是和夏天一样翠绿，但还是显得暗了一些。在山沟的一块常人难以涉足的石头上长着一棵柿子树，叶子已经全落了，可满树的柿子依然挂在树上在风中摇曳，一个个桔黄丨色的柿子就象一个个的金元宝闪闪发光，杨晓敏看见了心想：这柿子会不会很甜呢？

程祥东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就朝着那棵柿子树走去。那棵树长在山沟里的一块石头上，虽然树上面的柿子很诱人，但还是很少有人会到那儿去，所以说并没有通向那块石头的路。程祥东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忽然听到杨晓敏冲他喊：“东哥，快回来，去那边太危险了，快回来呀1”

程祥东回头笑了一笑说：“没事，我看到那些柿子谗瘾上来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管，我去摘几个柿子尝一尝！”

说着说着，他已经到了那个石头下面。可那石头溜光圆滑，要上去谈何容易。程祥东抓住石头上面的枯草用力的爬了上去，上去之后用力的晃了一晃那棵柿子树，有几个柿子掉在了地上的枯草上。程祥东把那几个柿子捡了起来，回到了杨晓敏的身旁。程祥东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把那柿子擦了一擦，递给杨晓敏说： “这里没有人打农药，这柿子应该很干净，吃一个尝一尝。”

杨晓敏看见那柿子之后，早就馋涎欲滴了，接过来之后，再也顾不上少女的羞涩，张开嘴咬了一口。要知道，这些柿子熟透之后又在树上过了好长时间，把那些酸味都去掉了，比鲜柿子更好吃。杨晓敏只觉得甜到了心里，爽到了极点，那感觉真是没法形容。

第十五章 笑话

（程祥东看到杨晓敏吃柿子时的表情，知道那柿子肯定很好吃，这时他的心里比那些柿子还要甜，他也拿了一个柿子吃了起来，那却实是从街上买不到的美味。

吃完了柿子，他们又往山上爬了起来。那座山并不是很高，通往山顶的路既有人工铺的石头台阶，也有天然形成的被登山的人们踩出来的小土路，他们选择的是小土路。在小路的两侧，长满了荆棘，一不注意就会被扎。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山顶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有男女说话的声音。他们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在一堆树丛里，有两个青年男女坐在一块石头上，那男的和那女的紧紧偎在一起，那男的一只手抱着那女的腰，另一只手在那女的身上上下乱摸，只听见那女的说：“唉呀……你好坏呀……”那男的说：“你的身上好光滑噢……这儿怎么这么软呀！”这时那女的“呸”了那男的一口。

程祥东和杨晓敏看到这情景，两个人的脸顿时胀得通红，连忙装作没看见继续爬山。爬上山顶之后，整个城市尽在他们脚下。这几年这里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谁也不服输，你超我赶，看看谁才是最高的。原来的一个一个的烟囱也不见了，换来的是蔚蓝的天空。杨晓敏指着远处一个若隐若现的小山头说：“东哥，你看见那座山了吗，那就是我们村子前面的山，小时候我们经常爬那山，那山虽然不是很有名，在山上还有道士呢？”

程祥东好奇的问：“道士，在咱这儿有道士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见过他们吗，他们是不是和电视上演的一样呢？”

杨晓敏想了一下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想他们的穿戴应该一样。”

程祥东说：“既然有道士那就得有道冠啦，我什么时候有空一定到那山上看看，从小到大，我好像还没有见过真的道士呢？最多只是从电视上见罢了。”

杨晓敏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的大男孩，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太阳快要落山了，夕阳把云彩照得通红，整个北山好像被淡红色的水彩笔描了一下，树叶和草地也显得有点红，秋风吹过，泛起红色的波浪。

杨晓敏说：“东哥，我看天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程祥东此时正被这美景迷得如醉如痴，听到杨晓敏这么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实在不忍心拒绝杨晓敏，于是点了点头说：“我光看这风景了，要不是你提醒，我还没有注意到我的肚子正闹情绪呢！”

由于这时的光线不是太好，他们并没有走他们上山时走的路，而是顺着人工修建的石头台阶往下走。走着走着，忽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只说是猫不是猫，说是狗不是狗的小动物，只见那个小动物比猫还要小，一身的黄毛，长长的尾巴，两个眼珠子闪闪发亮瞪着程祥东和杨晓敏。杨晓敏若是在大街上看到这样一个小动物肯定会若无其事，但此情此景顿时让她花容失色，本能的扑在了程祥东的怀里。程祥东只觉得所触之处既温且软，少女的气息荡入鼻中，沁人心脾，即使就这样呆一辈子也心甘情愿，就是让他做皇帝他也不愿分开。

过了一会儿，杨晓敏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连忙从程祥东的怀里挣脱开来，独自一个人往山下走去。程祥东见状连忙跟了过去，他想说点什么可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如何才能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呢？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笑话，于是他说道：“小敏，我听别人讲了一个笑话，你想不想听听？”

杨晓敏此时正红着脸往山下赶，听到程祥东这么说就放慢了脚步。程祥东见杨晓敏走得慢了，知道她想听，就说道：“有一个美术老师让同学们每人画一幅抽象画，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女孩就把她的作品交上了。老师看了一看，可是画纸上面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一张白纸。这个老师就问这外小女孩：‘小朋友，你画的是什么呀，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呀！’这个小女孩说：‘老师，我画的是牛吃草。’老师问：‘草呢？’小女孩回答道：‘牛把它给吃光了。’老师又追问道：‘但是牛在哪里呢？我怎么连牛也没看见呀！’这次这个小女孩的回答让这个老师登时就晕过去了，你猜一猜这个小女孩是怎么说的。”

杨晓敏正急着想知道答案，听到程祥东说着说着忽然停住了，催问道：“她怎么说的你快点说呀，这关键时刻你卖什么关子呀？”

程祥东见杨晓敏很着急，就压低嗓子学着小女孩的声音说：“这个小女孩说：‘牛吃完草跑去喝水了。’”

杨晓敏听到这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就这样，两个人又开始谈笑风声起来。

杨晓敏说：“哈哈哈，东哥，看不出来你还挺幽默的呀！”

程祥东听到杨晓敏对他的褒奖，精神为之一振：“这算什么呀，我的笑话多着呢？”

杨晓敏半信半疑的说：“你还有别的笑话吗？那你再给我讲一个吧！”

程祥东搅尽脑汁想了想，终于又想起一个，就对杨晓敏说道：“这回给你讲一个醉汉的笑话。说的是有一天，父亲与儿子一起回家，儿子还小，他对什么事情都感兴趣。走着走着，儿子看到路边的交通警示牌上写着‘醉驾违法’几个字，就问他的爸爸：‘爸爸，醉驾是什么意思呀？’爸爸说：‘醉驾就是说喝醉了酒开车。’儿子问：‘什么是喝醉酒呀？’爸爸说：‘什么是喝醉酒解释起来很抽象，我给你举一个例子，你瞧没瞧见那儿站着两个警察，如果我把他们看成了四个，那么就算我喝醉酒了。’”

说到这儿，程祥东学着小孩子的声音说道：“可是爸爸，我怎么只看见一个警察呀！”程祥东那惟妙惟肖的表情和声音把杨晓敏逗得弯着腰捂着肚子笑了半天。

第十六章 对帐

（杨晓敏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了半天说：“好了好了，东哥，我服了你了，你别再讲了，你要是再讲我得在这儿笑死。”

就这样，他们有说有笑的走下了山。程祥东开着摩托三轮车把杨晓敏送到了东方超市，目送着杨晓敏骑着自行车远去之后，忽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的感觉。在回家的路上，他看见有一家三口在街边散步，夫妻两人手牵着手，旁边是他们的小儿子骑着童车追赶他们，程祥东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样的幸福生活呀？我什么时候才能享受这样的天伦之乐呢？

第二天中午，杨晓敏和往常一样把收钱的票据用算盘加了一遍。东方超市的购物票据是三联单，其中一张是信誉卡作为顾客的购物凭证，另外两份柜组和收很台各留一份，在每天的中午柜台和收银台都会把票据加一遍看看是否一样，包括票据张数和金额总数，如果一样说明准确无误，然后收银员就会把售货款交给出纳，再由出纳送交银行。

杨晓敏把自己的票据加完之后，就和柜台对起帐来，她和女装组、鞋帽组等几个组对完之后，正要和男装组对帐，忽然发现男装组的组长赵磊正和一个女服务员小王聊天，他们头对着头趴在柜台上在那儿聊，对杨晓敏的喊话充耳未闻。小王正和赵磊聊得起劲，忽然听到了杨晓敏的喊声，对赵磊说：“赵磊，小敏喊你对帐呢！你对完帐咱们再聊。”

赵磊对小王扭了扭嘴说：“让她喊去，我们别理她，她算帐不是很准吗，还用和我对吗？”

小王见赵磊不理杨晓敏，她和小敏是好朋友，她不想让杨晓敏生气，就对杨晓敏说：“小敏，你的帐很准，我们都知道，这次不用对了。ww”

杨晓敏知道赵磊在生她的气，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对小王说：“那不行，这可是程序，这和钱有关的事我们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