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儿是个好孩子。我怎麽忍心让她的一生葬送在这皇宫里头”玉太妃喃喃道。这句话虽然一半是为了私心,因为以玖儿的倾国美貌入宫後定会受宠,这是肯定的。她不想为自己迎来个劲敌。二来也的确是真心为她好,毕竟这皇宫里头已经葬送了太多女子的青春。
“太妃娘娘请三思。”嬷嬷又跪地,“为了太妃娘娘的家族,也为了太妃娘娘自己,太妃娘娘一定要让玖儿小姐入宫来。”
“嬷嬷快起身”玉太妃亦是聪慧之人,她怎麽会不知道嬷嬷这麽的用心。
虽然这些年家人默认她与皇上的关系。但是她的身份尴尬。这样的身份是不能为皇上生儿孕女的。而对家族来说有一个皇上的孩子无疑是最好的。
这些年来,家族碍於她的脸面没有提出送玖儿入宫,但是以玖儿现今十七年华还未婚配的事上来看,家族定也是在等她开这个口。
罢了,与其让别人得宠,还不如让自己的家人得宠。
太妃低低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再次去扶花嬷嬷,“难为嬷嬷为我想得这般的周全。这件事情依嬷嬷的便是了。”在花嬷嬷面前,太妃很少用本宫两字。
花嬷嬷喜极而泣。
28。硬肉如石
天上残月如勾,人间夜幕灯火。朝凤殿外远远近近的泼墨楼台都浸在淡淡光辉里。是暗又不暗。
朝凤殿他既然给了我住的宫殿这样的一个名字不思他的用心,因我身心皆已麻痹。
长空瑜,难道我们的情,真得就那麽的短麽才处半年,就两地分离。仅一年多而已,因缘不成终是离散,独留你我空余满腔的怅惘。
我静静倚靠在窗边,屋里的数盏灯火幽幽地映著窗纱,屋外连廊长长宫灯连绵到了远方。
一青衣宫女站在我身後,福了个身,小声提醒道,“娘娘,夜深风冷,屋去罢。”
我悠然转身,见她尖细的粉脸在灯火下可爱异常。我一愣,这宫中果然是美女如云,就连一个普通的宫女都长得如此的娟秀迷人。
“你叫什麽名字”我轻轻问道。
“回主子话,奴婢小叶。”她缅甸地把头垂得低低的。
“绿叶长青是个好名字。”我淡淡点头,左手微抬,她便走过来扶住我,往内屋而去。
轻坐榻上,环目遥望。
只见窗外树荫重重,印在天青色的窗纱上显得暗影叠叠,分外梦幻。我仿佛置身在梦中一样。重咬麽指,肉中刺痛,方才知这是真事。我竟真得入了宫闱。
那次以还鬼越兵器为名,本想就此脱身,奈何我低估了皇帝对我的执著终是陷在了他的追兵里。
我倚榻而躺,眼望屋梁。前途茫茫,心中忐忑,这次我又该如何去脱困
这雕梁画栋的皇宫不比外面,我要脱困更是难上加难
太监总管林鸣章弓腰接过夏侯枭从身上退去的外衣,一挥手,宫女太监整齐弓腰退了出去。
夏侯枭走进内室,只见她静躺在梅花榻上,左手优雅地放置在头顶,右手松握著小拳头放在小腹上,神态慵懒地正在闭目睡去。
夏侯枭哭笑不得,这妮子竟是於常人不同。明知他要来还敢睡得如此香甜的人儿,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白殊一人。
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缓缓行到她的榻前,坐与榻沿上,大手轻轻抚在她那黑如锦缎的长发上。她今穿著一身蜜白淡衣,长长的袖子随著她的动作一垂在额头,一垂在小腹。整个人看去清新淡雅,俏丽无双。
只是睡梦中的她不知道想些什麽,两弯眉微蹙了起来,神情凄婉,眼角亦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光。夏侯枭脸色一沈,她就这麽不愿意进宫麽
耳边有著炙热的鼻息,我连忙心惊地睁开了眼。
我眠浅,又不敢真睡,只因夜里太过劳累,白天又怎麽补也补不回来,所以才累得睡下了。
我连忙起身参拜帝王,“殊儿参见皇上。殊儿贪睡,还请皇上恕罪。”
叩首,青丝拂过肩,滑落地上,飘於纤纤十指之上。
他修长手指紧握住我的双手,把我从地面上扶起身来。烛下他容颜如画,胸膛上麝香四溢。
他扶我腰身,对坐床榻。映著窗外的树影,我缓缓起身,蹲下身去帮他脱去靴子。心中低叹,我还从未给长空瑜脱过鞋子,晚常时皆是他帮我脱的。今时想来不由得热泪盈眶。
他身为帝王却有著将门的虎躯结骨,可见平日里没有少锻炼。文治武功皆是绝世风流的帝王这世间能有几人而他又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和这个的帝皇生在同一个朝代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好了,朕自己来。”眼前一晃,我的身子被他捞起,放置到了床榻上,双眸亦对上了他那双没了耐性的璀璨明瞳。
眉挑若锋,凤尾似剑。宛若神祗的完美五官在烛火中闪发出水墨画的雅致,飘逸却又不失霸气令人疑是九天仙人。
他狭长的眼,微眯,瞳中氤氲著淡淡的笑意,“朕好看麽”
我一怔,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朕好看麽”他怕我没有听清楚似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看”原来皇上也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向我的脸颊,轻轻得沿著我脸上细小的轮廓上下的滑动了起来。
他低下头,带著动情,带著湿意,绵延如春雨般在我脸颊脖子露出的锁骨上落下了无数个缠绵的细吻。
蓦然,他的宽袖一翻,一只手抱起了我的头,另一只大手则拧住了我的下颚,把我的头转向他,深深对上他略带森寒的幽瞳,左手大麽指状似不经心地抚摸著我的下唇,“刚才为什麽哭了”
我心头一惊,原来在梦里也是不可以随便落泪的。
“只是想到今後都只能呆在这皇宫里头了,心里头难免有些伤感。”话不可以全部说假了,真中带假,假中有真,这样能让人信服。
他眸中的森寒瞬间瓦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以後有朕陪你,不会让你寂寞的。”有她陪著他,他亦不寂寞。
有他陪著我不稀罕。更何况帝皇的一生岂能只陪一个女人我敛眼掩去不逊,柔声道,“谢皇上。”
“傻瓜,夫妻间说什麽谢不谢的”他溺爱地抚摸著我的脸颊。
夫妻若是夫妻就应该是举案齐眉,我刚才还给他下跪过,这种关系能是夫妻麽再说,我心底承认得夫君也只长空瑜一人而已。
大掌伸进衣襟里,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细细摩挲,仿若是在把玩著一件上好的玉器。爱不释手,辗转往复。终於,他按耐不住地低下头,隔著衣物含紧那颗圆圆的凸起,我仰头轻声低哼了声。
只因心中喜欢,饶是他阅女无数,也禁不起她这千娇百媚的一哼。
他强悍地从身侧将我卷入怀抱,修长手指将我胸前的青发拂至身後,又全部撩开我的衣服,扯掉淡绿的肚兜儿,握住我颤颤的乳,轻拢,重捏,慢掐,快捻。弓指反弹,疾如风快如电得在我的乳上做了弹琴的动作。
“你可知道朕刚才在你乳上弹得是什麽曲”他轻轻在我的耳边喝著热气。
我摇了摇头,扭头望他。
他笑,笑得风姿绰约,“凤求凰。”
我对这个世界的音乐了解的不多,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凤求凰,这倒是让我诧异了。只是这曲凤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凤求凰不一样。
突然,天旋地转。我的身子被他抱著旋转了一圈,头在床榻上,双脚却被他抱在手中。
“皇上”我诧异唤道。
“嘘,不要说话。”难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时刻。
他笨手笨脚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脱了我的白袜,紧接著又扯去了亵裤。玄衣广袖扫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引起了我的阵阵轻颤。
须臾,我便是一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玄色长袍下,只见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摆顶出了个大帐篷。
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裤子,肉物将我狠狠洞穿。刹那,天旋地转,天地一片昏暗。
“啊”他太大了,痛苦铺天盖地得向我袭来。这世间应是没有女子的穴,能安然承载住这样的粗大。
恍惚间,我又听到了他在我耳边痴狂如兽的满足喟叹。──连绵扬长,心满意足。
“别别动别动”嗓子像被掐了般,我连求饶声都发得痛苦异常。指甲在他背上寻了个浅骨的地方嵌入他结实肌肉中,臀部使劲往後缩。一缩再缩。他的硬肉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别退”夏侯枭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缩的纤腰,唇伏在我耳边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操死就继续退罢”
我悍然抬头,惊异望他。这是一个帝皇该说的话麽
却只见他双眼一片赤红,刚才黑白分明的眼现在只剩下浓浓的欲望之火。
痛痛痛下体被撑成大圆实在是太痛了。
眼角泪珠缓缓下滑,在未流到鬓角时便被他的舍轻轻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没在他的口唇间。
低沈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对你来说的确是太大了。不过这里连孩子都能生,我的对它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
“啊那里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但君不见女子生孩子时都是痛得死去活来”我现在的穴就好比正有一个小孩子撑在那里。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来,却奈何它越来越往里面装去。
“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生孩子了麽吗”夏侯枭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问道。
“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随便应了一声。
他睁大眼,愣了一下,听在他耳里,我那声嗯就是是的意思,“那麽辛苦殊儿了,殊儿就当先预习一下生孩子的过程,等将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我骇然瞪大眼,这生孩子的事还能预习麽而且还每一个晚上都在预习生孩子
塞得太紧了,紧到我现在连体内肉柱上的青筋在跳动的节奏都能数得清楚
青筋在狠狠的跳动著,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肉壁串起一抖抖细小如蚁虫在爬的微痒感。
肉壁里的嫩肉抖了又抖。在抖动中渐渐分泌出了暖暖的湿意来。
水有了後,紧接而来的就是难受。因它整根是静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颤著。所以让我的嫩肉很痒,渐渐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种空虚,一种无低无涯的空虚。
“嗯”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渐渐地轻吟而出。
“殊儿,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
“唔啊”我仰头低吟。
“是不是很难过”
“嗯”
“现在还痛得像要生孩子麽”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泪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
粗大的肉根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阳暴晒过的石头一样,搁在我穴里,烫得我哆嗦,硬得我发疼。
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举臀顶著他,让他的那物能在我的体内尽情摩擦
我喘息连连,我在下,他在上。我要借他的肉棍一用,必须顶起他的身。只是我连半袋的米都扛不起来,如何扛得动他这般的身材的巨物来
最後,我低低哭了,他却低低地笑了。
“姑娘有心承欢爱,无奈力气小若蚁。啧姑娘好可怜~”他捏了我的鼻头一下,“求朕罢,求了朕,朕便会让你快乐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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