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嫣然一出去,爹爹便起身去关门。关了门,他又往桌案後面走去。
见百里嫣然走了,我便打算轻手轻脚的走回刚才呆的角落里去,不想这时,爹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殊儿,不要躲了,快出来吧。”
我心头一惊,我刚才是露出什麽破绽让爹爹给抓住了吗
我拧著眉,咬著下唇,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屋里走出来,恼怒道:“爹爹,你怎麽知道我在里面”
“因为屋子里有殊儿的味道,我一进屋就知道你在里屋了。”爹爹一派从容的对我调笑,心情好似很愉快,全然没有刚才面对百里嫣然时的冷漠。
“爹爹又不是狗,难不成真能嗅出味道不成”我冷笑,根本就不信爹爹的话。
“殊儿近来越来越大胆了,现在居然骂起爹爹来了”爹爹一挑眉,脸容含笑并未生气。
“是爹爹的所作所为让我对爹爹尊敬不起来”我拧眉纠正。
爹爹左手撑在桌案上,支起下颚。右手食指和中指交替得敲击著桌面,他的眼眸懒懒地瞅著我,嘴角弯弯勾起,道:“哦是吗我倒是觉得是因为我们现今关系近了,彼此之间少了隔膜,所以殊儿现在才会情真意切的自然露出以前对我所隐藏的尖锐抓牙来。”
“爹爹为什麽会知道我在这里”我竖眉再次发问,我最讨厌现在的爹爹四两拨千斤的这种岔开话题的卑劣伎俩
听到了我的愤怒,爹爹这才正经八百地坐直了身子,漆黑的眸子深邃地凝视著我,淡淡道:“我去你屋里发现你不在,便唤了暗卫来问。暗卫回报道你正在我的书房里,随後我就匆匆赶过来了。”
我差点晕倒,我怎麽忘了,爹爹若要找我,只要叫出暗卫一问就知道了。我不仅又气又绝望,“我难道就没有一点自由与隐私吗为什麽我走到哪里,你都要派人跟著我”哥哥派人跟著我,爹爹也派人跟著我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监视,我就浑身的不自在。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爹爹伸手揉了揉眉心,脸色冷酷,翻脸如翻书,“你整天净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说得不烦,我都烦了”
又来了爹爹又对我露出这种样子。这种样子有别与平时他的优雅如莲的形象,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诡异与邪恶。
爹爹眨了眨纤长睫毛,浅浅勾唇,道:“殊儿,过来让爹爹抱抱”
我听之,心下不由怒火中烧,极怒反浅笑道:“爹爹刚才不是对嫣然说你不会禽兽到连自己的女儿也动手脚麽怎麽嫣然才刚走不久,爹爹就把自己刚说出口的话儿给忘了”。
爹爹听之,微微一愣,漆黑的眸子向上一瞟,翻了个白眼,只听他正色道:“那不过是场面话而已,殊儿,不必放在心上。”略顿了顿,再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与嫣儿是完全不同。”
“在你心中我的位置与嫣儿不同那你当我是什麽是宠物还是玩物”我的脑袋轰然作响,情绪骤然失控,双手举起身旁书架上花瓶直往爹爹的方向狠狠砸去
“砰”地一声花瓶在爹爹的额头上破碎,一条红豔豔的鲜血从爹爹的额头上往爹爹的眉毛上流去,又滑过爹爹轻颤的眼帘,顺著纤长的睫毛缓缓滴落,那血像是从眼睛里出来似的
我狠狠地倒抽一吸,双手惊骇地捂住双唇。凭著爹爹的敏捷,爹爹应该能够避开我向他砸去的花瓶,可爹爹为什麽不避开
爹爹并不以为意地从桌案上抽起一条丝帕擦拭掉眼上的血丝,然後再懒洋洋的抬起头来,盯著我看:“泄气了吗”
“你你”我翕动著嘴唇,吓得软倒在地,浑身不住地颤抖,眼泪不能抑制的往下坠落,“爹爹你为什麽不避开你为什麽要让我砸中你你知道不知道刚才要是花瓶砸在你的眼睛上,你的眼睛就──”当我说道爹爹的眼睛时,我胆小地急忙咽住,不敢继续往下想象,因为那样的情景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承受不起那样的结果
爹爹优雅站起身来,款款踱步至我软倒在地上的身子前,缓缓蹲下身子来,他的双手缓缓地捧起我的脸,让我的眼睛对上了他的眼,浅笑勾唇:“砸伤我的是殊儿,为我心痛的也是殊儿。殊儿啊殊儿,我真看不透你了,你究竟是恨我呢还是爱我。”
“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你乱扯”此刻的我真真是吓坏了。我不知道最近自己的脾气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的急躁,动不动就想砸东西来发泄心中的那团无名怒火这都不像是原来那个凡事能冷静思考的自己了。
“看你,小小的身子怎麽颤抖的这般厉害呵呵殊儿是担心我吗嗯,乖不要再哭了,我没事,只是额头破了点皮而已。”爹爹优哉游哉的笑著,语调里充塞的是调戏而不是安慰。
我颤颤直抖地攥紧拳头往爹爹的胸膛上狠狠的捶打,“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麽就不躲你为什麽不躲你就这麽想看我砸伤你後的懊恼表情吗你就这麽想看我砸伤你後心缩成团後的窝囊样子吗”
“抱歉呐,殊儿刚才定是吓坏了呵我可怜的小殊儿呀。我刚才真没有想那麽多。我只想著:如果你砸我,你会高兴一点,那麽你就尽管砸吧。我真不介意被你砸个遍体鳞伤。”爹爹耸了耸肩,话语顿了顿,又道:“不过呢,也是你自己活该被吓谁要你对我总那麽狠心呢”
过度惊吓的脑袋在听到爹爹这句话时迅速平复了下来,一道顿悟闪过脑海,被隐藏了的真相刹那一目了然,我瞪大双眸,狠狠盯向爹爹:“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是吧”爹爹把所有的邪恶隐藏在清雅如莲的表现之下,让我在一次次疏忽大意,像个白痴一样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耍个团团转为他担心,为他受怕
“又来了,又来了你又对我使这一种烂招”我狠狠推开了爹爹的身子,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举起脚狠狠地往爹爹的大腿上踢去。一脚接著一脚的踢,嘴里不停的在骂:“同是你的女儿,你怎麽能够这麽偏心待百里嫣然如同掌上明珠,待我如同田坎小草对她,你就爱护有加;对我,你就任意欺负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你就这麽偏心难道就因为她是嫡出,我只是遮出吗”疯了,疯了简直快疯了我被爹爹逼得一点理智都没有了,整个人濒临崩溃边缘,失去了往日里的冷静,全然是在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此时的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只想狠狠打人来发泄的心中的愤恨与恐惧。
“殊儿,你闹够了没有我的心究竟是偏向谁多一点,你不会不懂的”爹爹狠狠地一扯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拉倒在他的怀抱里,大手按在我的後脑勺上,把我的唇压向他的唇,痴狂的亲吻了起来。
爹爹只把我吻到气喘嘘嘘时才稍稍放开了我的唇。
我紧紧揪住爹爹的衣襟,泣不成声:“爹爹,爹爹你让我该拿你怎麽办我又该怎麽办你为什麽总要让我失控,我不想发火,我不想打你。可是我一面对你总是控制不了我自己,呜呜”爹爹就像是一座庞大的迷宫,他把我紧紧困在迷宫里,我想逃出去,可绕了一个又一个的弯後却发现我依然还在迷宫里打转,在我想回头往来时路走时,我又发现我已经迷失在迷宫四通八达的道路中再也找不到来时的那条路了。我彷徨,我恐惧,我害怕我懦弱求过爹爹放了我,我甚至还残暴的对爹爹又打又骂,可是都没能改变爹爹想要困住我一生的想法。
爹爹的唇趴在我的嘴角浅浅吐息,淡淡呢喃:“我们毕竟是血浓与水的关系,刚开始你会闹情绪那也是必然,我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谅。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你退缩的所以你要勇敢一点你要慢慢接受我,接受我们之间有了感情的事实。知道吗”
我依旧泣不成声,不点头也不摇头,可,女人的沈默往往便代表了某种意义上的默许。
爹爹显然是深深明白我沈默中隐含的意思,他浅浅勾唇,捧紧我的脸,嘶哑道:“地上凉,我们起来说话。”
紧接著,我就像是一个布袋娃娃一般没重量,爹爹伸手插在我的肩窝里,轻轻一提,便把我的身子抱了起来,并往书房的榻子上抛去。
爹爹趴在我的身上,他健硕的胸膛紧紧压在我柔软的胸脯之上,我衣服里的两只奶子被扁扁的压了下去,乳尖儿硬硬的麻了起来。
“爹爹”正欲开口说话,不想我的後脑勺倏然被爹爹的大手一按,爹爹温润的唇吸住我的唇,一条温热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软绵绵又滑溜溜的舌头如一条泥鳅一般插进我的口中来。
“嗯嗯”我拧眉摇晃著头,把他的舌头摇出来。爹爹俊眉一皱,低低叹息,“你真不听话。”下一秒里,爹爹便更加大力的按住我的後脑勺,不让我的头再移动一分一毫。舌头再次撬开我的牙齿,如泥鳅一般的舌头再次滑溜溜的钻进了我的口中来
“唔嗯”紧接著,爹爹的舌头缠上我的舌头,“哧咕哧咕”的搅拌了起来
爹爹越亲越激烈,他的舌头绕得我的舌头都发麻了,却他依然不肯停歇的继续纠缠。
“唔嗯唔嗯嗯”爹爹亲到我快不能呼吸时,方才停止了狂野的亲吻的动作,他一松口,我便张大小口拼命的呼吸,吸吮空气的动作让我的胸脯也跟著吸吮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了起来。
爹爹见我被他亲到如此虚弱,不由愉悦地眯起漆黑的眸,嗤嗤低笑了起来。越笑他的眸子里颜色就越深,渐渐地,他的唇往我的脖子上亲去。他的两只手也不得闲的插进我的衣襟里,把我的乳房抓住,再一吊一吊的向上提起又放下。
“啊”我不由尖叫,但觉自个儿的奶肉像要被爹爹的大手给摘下来似的。
“殊儿,我下面好硬好难受,你来摸摸”爹爹嘶哑低吟,抓起了我的小手儿便往他的裤裆里钻去
“呀”我惊恐叫了一声,只因为我的手儿被爹爹强迫得捏住他胯下那条热呼呼的肉棒
爹爹妩媚一笑,在我耳畔轻吐一息,火热的鼻息直喷进我的耳洞里去,“我的阳物大不大嗯”
“爹爹,你讨厌”我烫著脸,连忙扭过去。
爹爹沈醉地眯著眼,张开了唇,沙哑呻吟道:“哦唔啊啊殊儿的小手儿好软,捏地我好生的舒服,哦啊啊啊只是殊儿的手真真是太小了,不能把我的阳物全部都捏进你的小手掌心里去。”
“爹爹”其实我我想说:不是我的手掌心小,只是你的阴茎太大了。
“嗯”爹爹的大手包住了我的小手,让我的手儿紧紧捏住他的阳具,紧接著他的大手拖著我的小手,快速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片刻之後,我手中那一根本来是半软半硬的肉棒便奇迹般的呈硬邦邦的石头质地来。
“硬了可以使用了。”爹爹在我的耳边低低嗤笑了,他顺便用唇啄了啄了我的脸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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