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莫昊的浪叫,张俊得意地用细长的手指侵犯着莫昊的屁眼,语调十分温柔:“莫少你看,黑背的鸡芭是不是又硬又大?”
听见张俊的话,莫昊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黑背的胯下。猩红色的狗鸡芭前端微微露出来,浮着一点粘液,又粗又大地硬着。莫昊莫名有些羞恼,下意识地移开了眼睛:“狗鸡芭都是那样的。”
“它是看见莫少发骚的样子硬的,”张俊掐着莫昊的下巴,强迫他直视着黑背的性器,微凉的薄唇贴着莫昊的耳廓,吐出的声音带着诱哄,“莫少不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爽,该帮黑背舔舔鸡芭,让它也爽爽。”
被微凉的细长手指强硬掰回下巴,莫昊的目光再次接触到那厚厚的的皮毛也无法掩藏的性器,然后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湿滑的屁眼并不满足于细长手指的侵犯,蠕动着想要得到又大又硬的东西,而狗鸡芭就是又大又硬的东西。
脑海里刚刚浮现了这个想法,莫昊便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他是莫昊,是省长公子,他怎幺能主动地去舔一条狗?莫昊用力地摇头,就像是想将可怕的动摇甩出脑子:“不行,我不能去舔狗鸡芭。”
张俊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插在莫昊屁眼里的手指,用来惩罚莫昊的不驯服:“这里没有别人,没有人会知道莫少帮黑背舔过鸡芭,莫少不想被又大又硬的狗鸡芭强jian嘴巴和舌头吗?”
“啊,啊,”忽然的攻击,让莫昊健美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弹跳。他顺着张俊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黑背胯下粗壮的带着倒钩的东西,会让嘴巴脱臼的粗度,只是想象被插入,舌头就好像已经被滚烫的热度灼伤了。莫昊迟疑着,依旧摇头,“不行,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你先舔一下,就一下。”张俊用插在莫昊屁眼里的手指驱使,强迫莫昊往黑背胯下凑。
如同被张俊诱哄的温和口吻蛊惑,莫昊迟疑着凑近了黑背。眼看着那粗大挺立的性器越来越近,凶器一般尖锐的猩红色gui头就要触碰到鼻尖,鼻腔里都是湿润的腥膻气息,耳边是黑背吐着舌头兴奋地哈气声,莫昊心底升起一丝毛骨悚然,狠狠撇开头:“不行,我真的做不到。”
张俊更用力地翻搅着莫昊的屁股,语气是更为温和地诱哄:“只要舔一舔而已,只要用舌头舔一舔,那根又大又烫的狗鸡芭就会狠狠地操莫少yin荡的屁 股,就像操母狗一样,把莫少的屁股干得湿漉漉的。”
终于,莫昊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黑背胯下膨胀的狗鸡芭。
“汪呜。”黑背感觉到鸡芭上柔软的舔舐,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听到黑背的叫声,莫昊整个人吓懵了,他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黑背突然暴走咬人。舌尖上有强烈的腥膻气味,湿湿的,咸咸的,告诉他自己真的主动舔了狗鸡芭的事实。莫昊僵硬了一会儿,感觉黑背并没有什幺动作,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想要移开脑袋。
张俊马上压着莫昊的发旋,强迫他更贴近黑背的胯下:“好好舔狗鸡芭,舔得好才好操你的屁股。”
被张俊压得整张脸埋进黑背胯下皮毛里,莫昊忙挣扎着抬起头:“你说了只要舔一下的。”
张俊却掐着莫昊的下颌,强迫他用嘴唇去触碰狗鸡芭猩红色的gui头:“莫少不要害羞,对于黑背而言,你只是一条发情期求欢的母狗,会舔它的鸡芭是正常的。”
“不,不要。”莫昊整张脸都涨红了,用力的推拒着张俊强硬的手指。
丧失耐心的张俊忽然重重地推了莫昊一把,让膨胀的狗鸡芭撞开了莫昊的嘴唇:“把嘴张开。”
猝不及防,莫昊忽然被肿胀的狗鸡芭塞满了口腔:“唔。”
15、犬交(2)
“莫少就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早这样乖乖地舔狗鸡芭不就好了吗?”张俊嘲讽地看着莫昊,示意一直没有动作的黑背,“操他。”
“汪!”张俊的话,如同开启了噩梦之门的钥匙,一直没有动作的黑背忽然动了起来。它将前腿抬起来,一跃搭在莫昊的背上,前肢踩稳之后,就耸动着屁股快速地在莫昊嘴里抽插起来。
为了避免被兴奋的黑背整根插入口腔,莫昊连忙用手握住了还在外面的半截狗鸡芭:“唔!”
张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被快速耸动的狗鸡芭凄惨地攻击着口腔和手指的莫昊,语气里都是故作叹息的嘲讽:“莫少要好好握着不能让狗鸡芭全部插进嘴里,黑背的性器有代沟,不到射出不能拔出。如果卡进喉头,被狗鸡芭插到窒息的死法可不太体面。”
听见张俊的话,莫昊更是收拢了手指。被狗鸡芭干着嘴巴,巨大的羞耻和愤怒让他想要咒骂,但是被侵犯的口腔连喘息都困难,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唔。”
又大又烫的狗鸡芭快速抽插,力道又重又狠,操得莫昊的手和嘴巴很快就酸了。跟最后才会射出的人类不一样,狗是在插入过程中一直喷出体液的动物。被黑背抽插着,莫昊的嘴巴手指很快就如同被温水冲刷着一般黏腻不堪,带着腥膻气的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把下巴也弄得一片狼藉。
更可怕的是,黑背吐出长长的舌头,开始从前面舔莫昊的屁眼。莫昊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狗舌头的舔舐,但是黑背粗糙的舌头灵活地攻击着屁眼,将那个本来就被翻弄得柔软绽开的地方舔到翻得更开,强烈的快感,最后莫昊也不知道自己无谓地扭动着屁股是为了躲避还是为了被舔到更多。
莫昊只能在黑背的玩弄下发出无意义地呻吟:“唔,唔,唔,唔。”
咔擦——
被药力和快感弄得昏昏沉沉的莫昊,忽然听见这样的异响,眼角的余光居然看见张俊拿着一台相机。
察觉了莫昊的目光,张俊扬了一下手中的相机:“莫少真厉害,被狗舔得屁股又扭起来了。”
莫昊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躲开张俊的镜头。稍一分神,险些被兴奋的狗鸡芭的倒钩卡进喉头,慌忙收紧手指:“唔,唔,唔。”
被一条狗的舌头翻弄着屁股,被狗鸡芭操弄着嘴巴,满是狗jing液的手还紧张地握着狗鸡芭,张俊的快门就是收录下莫昊如此凄惨狼狈的样子:“莫少把腿张开,这样我才可以拍到你被狗鸡芭插着嘴巴被狗舌头舔着屁股到鸡芭硬起来的样子。”
充分地拍摄过莫昊的口腔被狗鸡芭凄惨贯穿,整个下巴都浸在热精里的脸,张俊将镜头转向了莫昊被狗舌头侵犯的屁股,为了更清楚地看见莫昊的屁眼被狗舌头侵犯的样子,张俊掰开了莫昊的双腿。
被迫大大分开双腿的莫昊,受到了狗舌头更凶狠的侵犯。粗糙的舌头甚至伸进了屁眼,用带着倒刺的地方凌虐敏感的直肠。
“不,”莫昊想说的拒绝的话刚刚含糊地吐出一个字,就在狗舌头持续的强硬攻击下,变成了没有意义的闷哼,“唔,唔,唔。”
黑背欢快地灵活转动着舌头,丰沛的唾液顺着舌头流进了莫昊的屁眼和臀缝。
狗舌头的攻击让莫昊的闷哼里渐渐有了甜腻的感觉,被软膏浸透的屁股也开始再次放浪地摇晃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大大分开,方便狗舌头更多更凶狠的侵犯。就像是为了感谢狗舌头对于屁眼的侵犯,莫昊也用手指和舌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侵犯嘴巴的狗鸡芭。
这样干了半个小时,莫昊忽然浑身一抖,夹着双腿,缩着屁股躲闪狗舌头的攻击。
“莫少的鸡芭抖起来了,是要被狗舌头操射了吗?”张俊敏锐地察觉了莫昊的异状,端着相机对准了莫昊的性器。
话音未落,莫昊便颤抖着剧烈地喷出了。
张俊连连摁下快门,拍下了省长公子被狗舌头操射的瞬间。
射出瞬间的激爽,让莫昊松开了握着狗鸡芭的手,肿胀的狗鸡芭终于整根撞进了莫昊的口腔。凶器一样尖锐的前端卡进了莫昊的喉咙,紧致的喉咙给了狗鸡芭非常强烈的刺激,黑背也在插入的瞬间喷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jing液喷进了莫昊的嘴里,灌进莫昊的喉咙,为了避免窒息,莫昊只能大口大口地吞咽下浓稠的jing液。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热精涌入,顺着食道侵犯着莫昊的内脏。
黑背射了很久,足足射了一分钟。
被卡住喉咙的莫昊只能无助地足足吞咽了一分钟的狗jing液。
当狗鸡芭终于拔出的时候,莫昊只觉得整个胃囊都被灌满了,满嘴强烈的腥膻气味让他作呕。但是他连作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趴在长毛地毯上,任由张俊在用相机拍下他水淋淋红艳艳的屁眼和红艳艳水淋淋的嘴巴。
莫昊忽然觉得屁股有一点冰凉的触碰,他回过头,看见将鼻子埋在他臀缝间轻嗅的黑背。
莫昊下意识想要避开,张俊却压住了他的脚踝:“把屁股撅起来,黑背想干你的骚屁股了。”
刚刚的发泄让莫昊体内的药效已经消失了一点,混沌的脑袋也有一丝清明。伴随着回笼的理智的,是排山倒海的愤怒和羞耻。一想到自己居然帮一条狗舔鸡芭,还被狗舌头翻弄着屁股爽到射出来,莫昊就无法忍住将看见的一切毁坏殆尽的冲动。
而现在,张俊居然要他撅着,让狗鸡芭操屁股。莫昊忽然扑过去咬住了张俊的手腕,死死咬着,破皮见红尝到铁锈腥咸不肯放开。
张俊痛得皱眉,扬手就给了莫昊一个大耳掴。他看着自己留着深深牙印的手臂,再也维持不住伪装的斯文温和,目光恶狠狠地盯着莫昊,声音都是阴测测的:“ 今天我要让狗鸡芭操烂你的骚屁眼!”
这样说着,张俊微凉的手指抚上了莫昊的肛门,医者的手指稳定而细致,照顾了每一丝褶皱。
感觉到带着湿冷的触碰,莫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你给我涂的什幺?”
“母狗的体液,”张俊的声音带着似笑非笑,眼神嘲讽地盯着狼狈趴在长毛地毯上的省长公子,“马上黑背就会用狗鸡芭把你当作发情的母狗那样狠操了。”
“不,不要。”
张俊掐住莫昊蠕动着想要逃离的身体,强迫他把屁股撅起来。微分的臀瓣让刚刚涂抹上去的液体可以更好的挥发,黑背闻到散发出来的味道,兴奋地围着莫昊团团转。
张俊稍微侧开身体,黑背一抬前腿,便从后面重重地趴在了莫昊的背上。莫昊听见黑背贴在耳边粗重的喘息,犬类更快的心跳和更高的体温从跟光裸背部紧贴着的皮毛一起重重地压在他身上,他拼命地扭着腰缩着屁股想要躲开黑背已经开始滴水的狗鸡芭。
“不,不要。”
张俊一把握住了莫昊的睾丸,刚刚才发泄过的地方,现在因为害怕而可怜的缩成一团,被张俊轻易地握捏在手中。张俊毫不留情地收拢手指,狠狠地捏了一把:“把屁眼打开,让狗鸡芭插进去。”
脆弱的地方根本无法抵御粗暴的对待,剧烈的疼痛让莫昊的额头瞬间爬满了冷汗,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牵扯到被张俊握捏的地方:“不,狗鸡芭太大了,不行的。”
张俊再次收紧了手指,卸下佯装斯文的面孔,声音都是残忍的冷酷:“快点,不然就捏爆你的卵蛋。”
莫昊稍一迟疑,便又再度受到了可怕的攻击,握着睾丸的手指如同机器般没有丝毫怜悯,被钳制着的地方痛到好像真的要被捏爆了。终于,莫昊颤颤巍巍地打开了紧缩的屁股,露出了柔软的屁眼。
张俊捏着莫昊的睾丸,强迫他主动撅起屁股去靠近黑背。柔软的颤抖的屁眼终于接触到gui头已经完全湿润的狗鸡芭,如同被那样滚烫的温度吓到,莫昊狠狠地萎缩了一下,但又在张俊的强迫下,屁股不得不像主动迎接狗鸡芭的插入一样再次撅了起来。
“省长公子的屁眼又想被操又害怕被操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张俊轻轻舔了一下莫昊的耳朵,湿润的口腔完全包裹住莫昊的耳廓,“屁眼差不多也已经瘙痒到想被又大又烫的东西狠狠贯穿了吧?”
张俊便没有给莫昊回答的机会,他拍了拍黑背的屁股。就如同得到了许可,黑背举着粘液已经开始滴落的性器,狠狠地撞进了莫昊的屁眼。
“啊!”莫昊被突然的攻击撞得大叫了一声。
黑背的狗鸡芭实在是太大了,豁然的冲撞只进了半截,但黑背非常有经验,迅速地抽出,然后更迅速地再次插入。第三次抽出后的第四次插入,终于让整根狗鸡芭都插入了莫昊的屁眼。感觉到整根粗长硬挺的狗鸡芭在直肠里火烫地弹跳着,狗睾丸拍打着屁股,莫昊浑身一震,他终于还是被狗鸡芭插入了。
还来不及感觉到羞耻和懊恼,公狗腰快速地抽插让莫昊失声惨叫了起来:“啊啊啊——”
“莫少的骚屁股终于被又大又烫的狗鸡芭插入了。”
放开了莫昊的睾丸,张俊一边说着嘲讽的话,一边再次拿起了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再度响个不停。
“啊,啊,不要拍。”
被巨大的狗鸡芭贯穿,狗鸡芭一直在滴水,莫昊的直肠就像一边被操一边被注入温水一样。屁眼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膨胀的狗gui头卡住肠道,粗暴耕耘的时候,滚烫的疼痛让莫昊汗流浃背,但吸收了软膏的屁眼却又在因为深处的瘙痒而不知足地蠕动。
莫昊的脸红了起来,喘息也加重了,萎缩的鸡芭居然渐渐半硬了。
“哦,省长公子被狗鸡芭插着屁眼爽起来了。”
“不,啊,不是的。”
莫昊光裸的健美身体绷得很紧,越发显出四肢躯干漂亮的筋肉线条。纯男性美的身体,却被迫趴在地上,被一条狗的鸡芭贯穿着屁眼,因为狗鸡芭的快速抽≌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插冲撞而无助地耸动着屁股。
被近距离拍摄到屁眼含着狗鸡芭屁股被狗睾丸拍打的样子,莫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下一刻他的眼睛就睁大了,黑背的速度加快了,巨大的狗鸡芭以莫昊无法承受的速度凶狠地抽插着无法放抗的屁眼,已经非常柔软的屁眼只能无助地接受着狗鸡芭地强力操干,滚烫的狗鸡芭开始剧烈地弹跳了起来。
狗鸡芭要射了!明白过来这样一件事,莫昊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行,不要。”
但是狗是插入后不到射出就不会允许轻易拔出的动物,莫昊的挣扎只是给了狗鸡芭侵犯到肠道每一个角落的理由。被攻击着意想不到的地方,莫昊的鸡芭也开始剧烈地弹跳了起来。
终于,狗鸡芭在莫昊的直肠里中出了。
滚烫的狗jing液又多又烫地喷射在肠道上,莫昊浑身一颤,也哆嗦着射了出来。
16、犬交(3) 电话py
感觉小腹渐渐被灌入的jing液涨得满满的,莫昊脱力地趴在地毯上,等待着狗鸡芭放过他的屁眼。
张俊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以为黑背射了就完事了吗?接下来才是最精彩的部分。”
射过之后,黑背从莫昊身上下来,但是狗鸡芭依旧卡在莫昊的肠道里拔不出来,黑背跟莫昊变成了屁股对屁股的样子。黑背试了两下发现鸡芭真的拔不出来,干脆就着屁股对屁股的姿势继续操莫昊的屁眼。
感觉屁股里的狗鸡芭再次动了起来,莫昊抗拒地扭着腰:“不,不要再操了。”
“这是狗鸡芭对骚母狗很满意才会出现的情况,看来黑背很喜欢莫少的屁眼,莫少不用担心,它最多再操你一个小时就会拔出来了。”
被狗鸡芭操着屁眼,莫昊很快就再次爽了起来。正如张俊所说,大半个小时之后,黑背再次she精了,又多又烫,莫昊就如同被狗jing液灌肠一样,一直被射到小腹微突,才终于感觉到狗鸡芭从自己的屁眼抽了出去。
张俊用温热的毛巾给莫昊简单清理了一下腿间的秽物,在莫昊红肿的屁眼上再次涂抹的母狗的体液。
看着被张俊指示着兴奋地举着鸡芭再次走到自己身旁的黑背,莫昊恐惧得声调都变了:“不要了。”
张俊向莫昊展示出自己带着血色压印的手臂:“我说了要让狗鸡芭操烂你的屁眼,在你被干到失禁以前,我是不会让黑背停下来的。”
“不,啊啊啊——”
莫昊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被干到什幺都射不出来,但黑背受过训练的狗鸡芭还是不停地折磨着他屁眼里敏感的地方。鸡芭一直在发抖,马眼不停地开合,还是射不出东西。
“不,不要再干了,真的不能再干了,我就要尿出来了,尿,尿了——”
他终于被狗鸡芭操着屁眼,射出了尿来。
一直折磨着屁眼的狗鸡芭终于拔了出去,莫昊脱力地瘫软在自己的尿液里。忽然发现之前被张俊关掉的电视不知何时打开了,巨大的曲屏成像十分清晰,看清楚曲屏上的画面,莫昊瞪大了眼睛,因为那里正映出——莫省长目瞪口呆的脸。
电视一下就黑了,曲屏上却似乎还残留着莫省长目瞪口呆的画面。
几乎是立刻,莫昊的手机响了,是渐强的震动。张俊将手机拿起来,向莫昊展示屏幕上莫省长的名字。
莫昊瞪着张俊拿着的手机,就想见鬼一样,越来越大的铃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对他而言就如同催命符。接不接,接了又怎幺说,莫昊被突如其来的窘境搞得心里一团乱麻。
张俊倒笑得十分闲适,游刃有余地晃了晃手中的电话:“不接吗?莫省长可能会自己过来,可能会以为莫少遭遇不测而报警,无论是哪一个选项,莫少都不想看到吧?”
莫昊接过手机,还残留着腥膻气味的手指有一点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酸软还是被发现的恐惧,他终于摁下了接听键:“爸?”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想从那句简单的称谓里判断莫昊的情况,莫昊的心就快在那样的安静里跳出喉咙的时候,莫省长终于开口:“你在哪儿?”
莫昊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力持镇定:“这幺晚了我能在哪儿,当然在家睡觉。”
莫省长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难道他能问“儿子,你是不是被狗操了”,这样话题即使是父子之间也显得十分尴尬,尴尬到对语言艺术深有造诣的莫省长也不知道从何开口。莫省长砸巴了一下嘴,终于问道:“儿子,你没什幺事吧?”
莫昊张扬跋扈,人品顽劣,可以说从小就不让莫省长省心。父子间的相处模式一贯是父让子少闯祸,子当着父的面应承得十分顺溜,子一转头就闯祸等父来收拾烂摊子。这种近乎温情的问句,很少发生在省长父子之间。
骤然听见莫省长这样的问句,想起这些日子的遭遇,莫昊心头一酸。
“唔!”
就在这个时候,张俊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插进了莫昊的屁眼。被巨大逼真的男型撑开身体的闷胀,让已经被玩弄得十分虚弱的莫昊发出一声闷哼。
电话那头,莫省长的声音变得紧张:“怎幺了?”
莫昊不能挣扎,唯恐一挣扎莫省长便听出自己的异状。他只能轻轻地吸气,努力放松身体,任由张俊拿着没有生命的男型搅拌着自己的直肠:“没事,想开台灯,不小心撞到床头柜。”
莫省长的声音放松下来:“的确是太晚了,你不要起来了,睡吧。”
莫昊其实是希望能够尽快挂断电话的,张俊趁他不敢反抗,恣意凌虐着他的直肠。医生灵活的手指,控制着男型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对于那一点的碾压,让莫昊又硬了起来。但是他唯恐莫省长起疑,便追问了一句:“爸你这幺晚了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幺事?”
电话那头莫省长叹了一口气:“哦,没什幺,就是突然梦到你妈妈。”
想起已经辞世的莫夫人,莫昊的脾气也软了,要是那位温柔的女性还在,莫昊也许不是现在的脾气:“什幺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去扫墓吧?”
本来是两父子追忆至亲的温馨时刻,莫昊却因为在直肠里作乱的男型而紧绷着身体,马眼开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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