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好失落,低下头,突然像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站在她面前,盯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唇角莫名的勾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说:“你就借口说你出了点事,没来得及请假,人都是通情理的,他们不会不给你机会。”
景惜怏怏的仰头,“不行,我们店长很变态,人称母夜叉,你觉得她会原谅我这几天的缺勤吗?”
他递给她电话,笑得眼底都是迷人的妖娆,“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景惜抬头看他,看着他一双极为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突然有勇气了,但拒绝接下他的手机,欢乐的说道:“要不……你陪我亲自到店里去?再加上你不是要拍写真吗?我掏钱给你付,你就点名要我拍,这样或许店长会大发慈悲的饶了我一回。”
“……”他咽了咽口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帮他免费拍吗?
他是免费了,可她掏钱给店里……
这女人,zhidao什么叫舍小取大,还有点儿经济头脑嘛!
“好!能帮你保住工作就行,那你赶紧换上外景服,我在外面等你。”
“嗯!”她送到他门口,把门推关上,突然想到什么,又拉开门叫他,“你要是跟我去了,你不上班啊?”
他回眸,对她莞尔一笑,“我今天原本就休息的。”
好吧!
她把门关上了,心里莫名的嘀咕一声,这人的假期可真多,经常在休,早zhidao她当初也报考医学院得了。
几分钟后,俩人离开医院,上了慕司绝的越野奔驰,没二十分钟时间,奔驰车就停靠在了星光摄影楼的大门前。
慕司绝先下车去打头阵,他挺身玉立的走进店里,店员一见到他,就想到了前几天他来过,赶紧上前招呼,“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慕司绝长手一指,随意指了一套写真套餐,声音温润如水,“我要拍那个。”
店员一看他指的是最贵的写真套餐,激动得不行,赶紧指引他上前去坐,端茶递水,好不热情。
“不过……”他品了一口茶,悠悠的开口,“我要一个叫景惜的摄影师帮我拍,据说她拍得很好?”
此时的景惜正在车里给办公室的母夜叉打电话。
景惜?
听到这名字,店员蔫了,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啊先生,景惜她辞职……”
“没wenti!”店员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便传来一声尖锐的女音。
慕司绝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xing感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笑盈盈的对慕司绝说:“先生请您放心,让景惜拍没wenti。”
刚才景惜才打来电话,说她youshi耽搁了几天,没来得及请假,本来店长是气得把她骂个狗血淋头了的,而且直接下了解聘命令,她被开除了。
没想到刚出来,就有客人点名要景惜拍,店长看这男人衣着得体,帅气逼人,想都不想的就接下了这个单子。
回头,她得马上打电话让景惜来上班,这么大块肥肉,她可不能流失了。
“可她刚才不是说,景惜已经辞职了吗?”慕司绝假装询问。
事实上,他完全可以不用亲自现身就能让景惜工作稳定的,可他就是喜欢跟她在一起并肩作战,这样心里舒服。
店长一听,狠瞪了下那店员,然后又笑盈盈的对慕司绝说:“她zhidao什么呀,景惜是出差了,马上就回来,您订时间,我们一定按时让景惜给您拍摄。”
慕司绝点头,“那既然如此,就明天吧!”
他递给店长一张名片,起身说道:“明天一早,让景惜带着工具到云晨大厦等我!我还youshi,先走了!”
“好好好,没wenti的!”母夜叉热情的送他出门,手中捏着慕司绝给她的名片,整个人激动到不行。
137:放弃,感觉不会再爱了
慕司绝刚回到车上,马上,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景惜就接到星光摄影楼办公室里打来的电话了!
果不其然,母夜叉要她明天一早去店里报道,她会既往不咎。
挂了电话,景惜露出一脸笑盈盈的表情,阳光透过车窗折射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上,她的身上,仿佛氤氲了一层金黄丨色的光晕,让人着迷的看着就不想移开视线。
已经不zhidao是第几次了,他总是会被她不经意的一幅笑容给迷得神魂颠倒。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也不是最xing感的,更不是最妖娆妩媚的,但她是他见过最坚强,最善良,最纯真的女人。
虽然,她有过一段婚姻,还是失败的婚姻,但他不认为那是她的错,所有的错都在于那个跟她离婚的男人。
他惋惜权湛野不懂得什么叫珍惜,这么haode一个女人放他怀里,就这么轻易的放手让她离去,他很肯定,那男人一定会后悔的,绝对会后悔的。
“我终于又有工作了!”景惜深吸了口气,笑容灿烂,如罂粟之花,黯然了周围的所youshi物。
她一定不zhidao,原来在男人眼里,她的骨子里有股致命的吸引力,促使接触过她的男性,都会为之沉沦深陷。
他慕司绝就是那个不zhidao什么时候深陷进去的人,饶是有一天她的选择不是他,他都不zhidao要怎么才能走出这段还没开花,就已经凋谢的感情迷途。
“谢谢你慕司绝。”景惜笑靥如花,扭头来对他表示感谢。
他回神,慌忙转移目光,轻笑,“谢什么!我做这些,都不是白做的。”
shide,他要以拍摄写真为借口,带她出去旅游,要以为她欺瞒权湛野为威胁,国庆带她回家见父母。
慕司绝觉得,他是阴险的,可有时候为了能达成目的,他无所不用其极,哪怕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是用借口换来的。
“好吧!我发现你比我还现实!”景惜也不多虑他说的话,笑了笑又道:“为了庆祝我重获工作,我们去酒吧小酌一杯吧!”
他皱眉瞧她,“你会喝酒?”
她一脸的趾高气昂,“不会,但是我想学,你别说你不喜欢喝酒,我觉得男人跟酒就是天生最haode兄弟。”
他依然笑容如风,边开车边问她,“你为什么想学喝酒?”
“嗯~~小喝怡情,大喝伤身,酒其实不是坏东西,有时候遇到什么事,喝酒是最能舒畅人心境的。”
他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了,唇角依然挂着笑,越野奔驰,迅速开往a市繁闹的街区,那里,酒吧云集,暮夜降临,俊男美女欢聚与此,酣畅淋漓,群魔乱舞,好不疯狂。
【后来的后来,景惜离开了,每次慕司绝在饮酒的时候,就会想到景惜曾经说过的这句话,‘酒,不是坏东西,它能舒畅人的心境’,所以那个时候的他,几乎每天都会小酌一杯。当然,这是后话】
迷-情酒吧!相当的豪华大气,能进去的人,据说都非富即贵,酒吧外,豪车云集,一眼扫去,慕司绝的越野奔驰停在那儿,竟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景惜看着那金晃晃的招牌,吞了吞口水,心里开始唏嘘不已起来。
她今天是为了感谢慕司绝,才请他来酒吧的,这一进去,得花多少钱啊?
要不要换一家?景惜想问身边的男人,可觉得又不好意思开口,免得他又说她没诚意。
可这一进去,她怕把自己抵押了都不够买酒的钱。
这个男人太能剥削人了,以后她要请他的话,得慎重,再慎重。
“为什么不进去?”见景惜站在门口发呆,慕司绝柔声问她。
景惜怏怏的叹了口气,埋头说:“走吧!”
她多么的心疼她兜里的毛爷爷啊,这男人也太会选地方了!
算了吧!既然是她自己说要请他,就别那么吝啬了,大不了以后认真工作就是了。
俩人并肩而行,步入酒吧内!
兴许是还没到晚上的缘故,酒吧内的人不是很多,酒保站在吧台内擦拭着酒杯,舞台上坐着一个抱吉他弹奏的女人,音乐很婉转优美,舞池里没人,只有角落的包厢里坐着个别人,灯光很暗,看不清人的模样。
慕司绝陪同景惜坐在吧台前,他问她,“你喝什么?”
景惜对酒一窍不通,口上说尝试,事实上,她还就不敢去尝试,然后笑着对酒保说:“来杯饮料可以吗?”
慕司绝闷笑一声,觉得这女人真逗,来酒吧不喝酒去喝饮料,难道不觉得有些本末倒置吗?
酒保看向慕司绝,他只是淡然的说了四个字,“蓝色诱/惑!”
景惜一听,皱了皱眉,扭头问慕司绝,“什么叫蓝色诱惑/?”
慕司绝抿唇,想了想说:“酒的名字。”
“啊?酒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啊?”
“呵呵!”他轻笑着,却没有详细的跟她解释。
片刻功夫,酒保推给景惜一杯插着吸管的饮料,又推开慕司绝一杯蓝色液体的酒。
景惜看着他玻璃杯中的酒,觉得太奇怪了,她只zhidao有红色的酒,却不zhidao有蓝色的,好奇得要死,她抬头天真的追问慕司绝,“这个好喝吗?”
那男人没喝,直接推给她,“我们俩换?”
景惜很兴奋,毫不顾及形象的把饮料推给他,然后捏起酒杯喝。
一开始感觉味道有点儿涩,不过她能适应,所以一下子就喝了一大口。
还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唇,觉得美味极了。
看着她喝酒像喝饮料似的,慕司绝站在旁边难为的蹙了蹙眉。
再盯着她,她好像没觉得什么,继续端着喝,像是喝上瘾了似的,一杯高浓度的蓝色诱/惑很快就被她解决掉了。
她喝完了整杯酒,慕司绝在旁边扶额,然后低哑着嗓音说了一句,“你完蛋了!”
“啊?”景惜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了,喉咙也在渐渐的发辣,难受的她涨红了小脸。
“这是怎么回事?”她一下子靠在吧台上,视线模糊,头脑浑浊,她努力克制思绪,扭头看着慕司绝问,“我这是怎么了?”
他眨了眨眼睛,叹了声说道:“你醉了。”
“哈哈,怎么keneng,我才喝了一杯而已,啊?该死的,我喉咙好辣啊,我要喝水。”她站直身,谁zhidao整个身子又一下子倾倒,稳稳的软在了慕司绝的怀抱里。
“我送你回去吧!”
她睁开双眼,目光涣散,浑身没劲。
慕司绝拦腰抱起她,送到酒吧外的车里去。
他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副驾驶位置上躺着的她,她的小脸粉红得就像熟透的小苹果,忍不住想要人往上咬一口。
还有那一直在吧唧吧唧的双唇,诱惑得让人心里蠢蠢欲动。
他不zhidao是什么心态,当时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她把一整杯蓝色/惑都喝下肚,那酒如此强烈,就算是男人,半杯都会神志不清,可她呢?竟然喝了一整杯!
他在反问自己,为什么当时会允许她把整杯都喝下去?
现在她醉成这样,他又打算怎么处置她?
有那么一刻,他脑子里竟然闪过一个犯罪的念头,不过转眼间他努力克制自己,又强行把身体内那抹会促使他犯罪的yu望给压了回去。
到他的公寓了,他又将她公主式的抱起,一直抱到他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拿来湿润的毛巾贴在她额头。
他转身,正欲给她弄点解救药来,殊不知景惜一下子拉住他的手,嘴里喃喃的念道:“不要走,坏蛋阿湛,你不要走。”
听到这话,慕司绝身子微僵,回头看她。
她拽着他的手,小脸通红,眼睛轻闭,嘴里吧唧吧唧的说道:“我恨死你了,你让我心里好痛,好痛……阿湛,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篊aoaode跟我过日子?”
他胸口一窒,抽痛的蹙起了眉。
原来,她还是忘不掉他!
他心里实在很不是滋味,想要掰开她的手离开,她却是紧紧的抓着不放,还哭了,“呜呜……坏蛋阿湛,你就zhidao欺负我,我讨厌你,坏蛋,大坏蛋……”
她每说一句话,他的心口就好似被谁用匕首狠狠的往里刺一刀,他喉咙涩痛得难受,眼睛也好似进了沙子一般,突然梗涩得差点让眼泪掉下来。
他觉得,他的这种反应是可笑的,他心痛,可她呢?却什么都看不见,还一味的使劲的往他的心口上插刀。
他又想掰开她的手离开,可她就是拽着不放,双脚乱踢,撅着小嘴撒娇,“不要走嘛!我怕,阿湛……妈妈离开后,你是第一个让我有安全感的人,我心里是那么那么的爱你,可是你却那么那么无情的伤我。”
“我恨死你了,我不想再亏待自己,让自己受伤了,所以……我决定放弃你了!以后,也请你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138:精心安排,他来横插一脚
翌日,清晨
景惜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慵懒的伸手摸到电话,放在耳边还睡意朦胧的问,“喂?”
“景惜,不是让你一早来报道吗?你人呢?”
听到母夜叉的声音,景惜顿时就像被打了针鸡血似的,猛地跃起来,精神抖擞的应道,“对不起啊店长,我……我在路上了,现在有点堵车,我马上就到。”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还不快点,要是让客人久等了,你以后就别来了!”
“好好好,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景惜手忙脚乱的去穿衣服,突然发现,这里,好像不是她的宿舍,而是……
慕司绝的房间?
她低头看自己的身上,衣服穿的篊aoaode,正寻思着是怎么回事,却又一下子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唇,唇上似乎破了,她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回事?她的嘴唇怎么就破了?好像是被人咬破的。
荒唐,她自己的嘴唇,谁会咬啊?
景惜打消心里的猜疑,赶紧下床离开房间。
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身系围裙的男人站在餐厅里摆弄早餐,看到她,他回眸一笑,“醒了?”
那男人的笑,简直是……妖孽啊!
景惜愣了两秒,而后反应过来,走过去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她抬头问他,“昨天晚上……”
他笑着给她盛了一碗稀粥,轻声道:“昨晚你喝醉了,说了很多胡话。”
无意间,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破裂的嘴唇,上,恍惚间,脑海里突然闪过昨晚的一段画面。
她醉了,醉得完全神志不清,拉着他就是不放,口中一直喊着,“阿湛,阿湛我心痛,你不要再让我心痛了好不好?阿湛……”
他低头看着她一直在吧唧的双唇,生气她口中一直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所以他忍无可忍,低头,狠狠的啄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
直到她喊痛后,他才放开她,而后冲进了相邻的雨水,开着冷声猛冲自己。
他zhidao,他是情不自禁了才低头吻她的,是在她口中一直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心里生气了才咬她的。
现在慕司绝回神,盯着她被咬破的嘴唇,心里心虚不已。
景惜则跟没事一样,一边吃稀粥一边说:“我zhidao我醉了,不过还得感谢你把我送回来。”
至于她说了什么胡话,那她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吃东西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了破裂的嘴唇,她吸了一口冷气,嘴里嘀咕,“也不zhidao怎么的,我就把自己的唇给咬破了,哎,真是自作自受。”
她完全不会想到,是有人咬的,而并非她自己弄的。
慕司绝没应她,自己也坐下来吃早餐。
这一顿早餐俩人吃的就好像是夫妻间在冷战一样,没有多余的话,没有相互对视的眼神,有的只是那男人时而给她舀稀粥,时而又给她倒牛奶,细心得景惜完全没发现什么异样。
慕司绝认为,他这就是在找虐,明zhidao她心里没有自己,可还自作自受的什么都为她做,哪怕是一顿早餐,他都希望是他亲手为她做。
他觉得他自己要完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会连自己姓什么都不zhidao的。
早餐过后,慕司绝开车载景惜去星光摄影楼报道,在去之前,他先打了一个电话给摄影楼的店长,说他早上有点儿事耽搁了,叫景惜中午去。
这样的话,景惜去报道就不会被骂了。
当然,这些微小的事情,景惜是不会想到慕司绝会帮她做的,所以她硬着被骂的头皮,去了摄影楼。
慕司绝则开着车停在摄影楼的不远处,等她报完道,就跟自己一起出去。
景惜也没想到,当她走进店里时,店长会亲自过来迎接她,并且热情又客气的招呼着。
“景惜啊,这么早过来,昨晚没睡好吧?实在辛苦你了,可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你是祁少的朋友呢!”
景惜还没来得急反应店长为何如此待她,突然听到他口中说出来的祁少,景惜扬眼一看,前面会客厅里,稳稳的坐着那个叫祁厉的男人。
她呆了,愣了!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又是怎么zhidao自己在这里的?
他都能找到这里来,是不是权湛野也能找到?
景惜顿时觉得自己的钱途充满了黑暗,无力迈步上前了,浑身像是加了铅似的,连迈一步都困难。
会客厅里坐着的男人也看见她了,并起身走过来,径直走到她身前,看着他,目光深邃,神情凝重。
他说:“我以为你还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得知你出事住院,我担心得要死,可当我去医院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你,后来,有人说你在这里上班,所以我就过来了。”
他每次在她面前说话的时候,都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错什么,会让她心里不舒服。
看到她额头上还有一块纱布贴着,他很心疼,想要伸手去触碰,又害怕她不允许,所以他一直在隐忍着。
“劳你挂心了,对不起!”景惜自责的垂下头,不敢去看他那双深邃多情的眼睛,因为她每次看到他为自己提心吊胆的心疼,她就会觉得自己该死极了。
“惜惜,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吧!”见她似乎不爱跟自己讲话了,他试图性的询问她。
景惜抬头看了一旁的店长,那女人立马笑盈盈的说:“你放心吧,慕先生那里我们会重新安排人去帮他拍,你跟祁少去吧!”
已经不管她同不同意了,祁厉直接拉起她的手就离开。
景惜措不及防,差点踉跄着跌倒,她一边被祁厉拉着,一边回头对店长说,“我一会儿自己去给慕先生拍,您放心吧,我就出去一会儿,不会耽误到工作的。”
店长还没回她的话,她整个人都被拉着离开摄影大楼了。
步行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景惜几乎是小跑着跟在祁厉的身后,急忙说道:“阿厉,今天可以不谈吗?我youshi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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