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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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裹在薄薄短t与超短热裤之下的完美身段,非常不雅地狠狠咽了几大口口水。

朱焰却是旁若无人,显然早已习惯了来处异性的注目:“祈大哥,你今年已经跑过三个省城了吧?你成天这么辛苦,付出的努力又不能摆在台面上论功行赏,我一直为你不值。我觉得,你还是赶紧辞了这个不知所谓的首领工作,到正规部门去历练几年。凭祈叔叔的身份和你的能力,你将来一定能子承父业,说不定还能远远超过他!”

说完,见祈临依旧面无表情,朱焰不禁有点泄气:这男人是木头吗?对自己示爱的话听而不闻也就罢了,居然连关心的话语也不理不答。要是让自己的其他狂热追求者看到自己这么关心一个男人,却换不回半句话,只怕要嘲笑这是她对他们冷言冷语没好脸色的报应吧。唉,可是谁让自己就是喜欢他呢,从小就喜欢。

这时,祈临终于缓缓开口,但说的却依旧是生冷的公事:“你查一查,这里有没有‘那些人’的痕迹。”

果然,这人把她叫出来就只是为了利用她擅长的法术!

朱焰不忿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照做。双眼紧闭,十指结印,普通人无法察觉的法术波光如流水一般,层层波动而出,刹那间覆盖了面前的整间店铺。

顷刻之间,这幢门窗紧闭的三层楼房,顿时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毫无遮蔽地呈现在她面前。

凝神感应着搜索法术传回的种种讯息,朱焰说道:“没有。那些人恶行累累,手上不知积了多少条人命,所到之处都会留下的浓重血腥味。但这里非常干净,没有任何腥秽气味。”

男人点了点头:“你从小专门修习搜索类的法术,配合着你师傅给你的法器,整个黑麒麟里,就数你的搜索感应能力最强。既然你说没有,想必那些人目前还没来到麻衣正房。最近的那两起命案,应该和正房萧家没有关系,多半还是麻衣分支安氏所为。我们就继续配合警方,追查凶手。”

他指的是陈老板与刘昌洋的诡异死亡事件,至于徐心洁和她男友,因为表面是车祸而死,当时又没有道门的人在现场,所以他压根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没把这件事也算在安家头上。

见男子一如继往,冷冰冰地分配着工作,朱焰终是没有忍住,再次说道:“祈大哥,虽然为了你,我也加入了黑麒麟。但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甘愿白为他人做嫁衣!你那个所谓的少主现在只是个废人,他连普通人都不如!你辛辛苦苦为他打理着黑麒麟,到头来又能得到什么?以你的能力,难道真打算一辈子默默无闻地躲在暗处,做着这些琐事吗?”

知道女孩的愤怒不满源自于对自己的关心,男子沉默片刻,没有追究她的妄语之过,反而问道:“朱焰,你知道黑麒麟诞生的初衷么?知道少主之于黑麒麟的意义么?”

“这——”

朱焰被问得一愣,还没回答,先看到一名约摸六十出头,身材瘦小,穿着普通,但神情十分干炼的老者走了过来,向他们招呼道:“两位是黑麒麟的人吧?有失远迎,真是抱歉,请一起上楼,喝杯茶如何?”

在y省待了好几年的朱焰,自然不会错认来者。妙目一转,她立即堆起一个如花儿般娇美的笑容:“这不是萧恒远先生么,我们只是偶然路过罢了,没想到竟会惊动了你。你可是日理万机,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不必为我们多花心思。”

性格使然,明快张扬的她一直看不起萧家,觉得他们身为麻衣盟的正牌继承者,哪怕不是叛徒的对手,也该拿出玉石俱焚的勇气,拼尽全力铲除安家。而不是悄无声息地躲在y省,坐视安家越来越嚣张。

这种行为说好听了,这叫偏安一隅,说难听了,就叫缩头乌龟。在朱焰眼里,萧家就是一堆缩头乌龟,根本不值得她客气。今天碍于祈临在场,她还算给他们面子,若放在平常,她一定是冷嘲热讽。

听到这番看似礼貌,实则却很有几分夹枪带棒的话,萧恒远却并不动怒:“两位若是过门而不入,日后同道间说起来,不说两位有什么苦衷,倒要先怪我们待客不周了。还请千万不要推辞啊,哈哈!”

闻言,朱焰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还要对嘴,却见祈临伸手虚虚一按,示意她不要开口,然后向萧恒远说道:“近来麻衣分支搞出的乱子,想必阁下该有所耳闻。我们这番是为调查而过来,希望阁下一如继往约束门人,不要与分支来往太过密切,以免再出败类。”

他这番话提起麻衣分支,又说什么不要再有败类,几乎是挑着迄今为止麻衣盟最大的耻辱在当面打脸了。纵然萧恒远城府颇深,听罢也不禁气得老脸通红。但一来,他和这年轻人也算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对方的性格就是这样冷硬不近人情;二来想起家主让他务必忍耐忍让的告诫;三来这也是事实,便强忍着没有发作,只干巴巴挤出四个字:“劳你费心。”

祈临点了点头,又示意朱焰发动车子离开,算是结束了这次谈话。

听着性能卓越的跑车在轰鸣声中远去的余音,萧恒远苦笑了一下,走回店铺对面的大厦,乘电梯来到位于顶层的高级餐厅,对正在吃早饭的老者说道:“人已经走了,看样子是怀疑我们和叛逆安家勾结,过来确认的。”

那老者赫然正是萧飞鸿。从看见那两人开始,他就对面前丰盛的早餐失去了兴趣,只浅浅啜饮着一杯清茶:“这也难怪。分支在近百年前、趁国难之际倒戈叛乱,投靠外敌。他们做下的那些事情,就算其他同道迁怒正房、想要灭了我们也是理所应当。只是让黑麒麟首领过来查看问话,已经算是给足我们面子了。”

萧恒远平时都在打理古玩店与其他产业,对道门里的事情虽然知道一些,却不太详细。闻言不禁问道:“家主,请问黑麒麟是个什么组织?”

“它的性质有点像鬼灯,但来历却截然不同。鬼灯是古代时某任四大道门掌教一手创立的,用来监视铲除道门中的败类。黑麒麟却是官方的一个秘密组织,用来解决一些普通部门无法插手的事件,保持道门中人与世俗之间的一个平衡点。我想,那晚陈家儿子受到袭击却能脱险,路上又忽现怪坑,这事应该和黑麒麟脱不了干系,多半是他们在暗中援手。”

“原来如此。”萧恒远恍然大悟:怪不得家主刚才让自己过去察看时,再三叮嘱 ...

(自己要忍耐,原来黑麒麟虽然看似冷硬无礼,实际立场却是公正的,他们既不希望麻衣正房堕落,也不会纵容分支家在y省行凶。

“不过……”萧飞鸿转动着手里的茶杯,看着几片残茶在清亮的茶汤里沉沉伏伏,自言自语般说道:“麒麟乃护佑君王之神兽,正如祈临,虽然强悍却少了王者的包容心与圆熟手段,刚硬太过,不像位真正的君王。八年前才成立的黑麒麟……这个名字是否包含着某种意寓?譬如说……是等待真正的君王临世之前,设立的禁卫?”

稍稍出了会儿神,透过三十三层的高楼纤尘不染的玻璃窗,萧飞鸿忽然看到长街尽头处,刚才那辆火红的法拉利停在路边,一名纤秀的女孩正站在车边,与车内的男子说话。

过不多会儿,那女孩脚步轻快地向着汇宝古斋走去,最后竟快走进店里。

随着她渐渐走近,萧飞鸿看清了女孩手里捧着的那只眼熟的锦盒。他不禁手腕一颤,几滴茶汤顿时洒在了雪白的桌布上:“难道那女孩就是林紫苏?她怎么认识祈临的?恒远,你快,直接带她来见我吧!”

他却不知,林紫苏心中也同样疑惑不已。

刚才在来路上,那天在陈家门外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便衣警察祈临,今天居然坐在一辆很拉风的法拉利里,招手拦下她,指着锦盒上汇宝古斋的铭记,告诫她最好少与这家店来往。

回想着刚才的情形,林紫苏越想越摸不着头脑:那男子脸上根本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说这句话只是为了例行公事,尽到职责,其他事情压根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而他身边的那名酒红头发的漂亮少女更是对她满怀莫名敌意,甚至不等男子说完,便狠狠瞪了她一眼,开车绝尘而去。

这对男女,还真是奇怪。而且因为他们没有动手,连小晏也只看得出他们似乎身怀道术,却辨不出他们的来历。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了那男子果然和道门脱不了干系。而且,既然那男子提醒她离萧家远些,那么,至少应该是没有敌意的吧?

眼见局面越来越复杂,认识的怪人越来越多,林紫苏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在身后叫她:“林小姐!”

认出这是萧恒远的声音,林紫苏转身迎了过去,冲对方举了举手上的锦盒:“萧老,东西我带过来了,我们进店去验看?”

萧恒远却拦住了她:“店里正在做开张前的打扫,不如我们到对面的饭店去吧,刚好这只婴戏盘的主人也在那里,他执意想见一见能修复他心爱之物的高手。林小姐,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林紫苏表面一脸轻松,实则却已悄悄唤醒了小威待命,又向晏行岚投去一个充满戒备的眼神:萧家临时改变见面场地,到底是无意,还是布下了陷阱?

不过,如今她有小晏小威、琉璃珠、墨斑玉盒护身,倒也不怵。等下随机应变,见招拆招就是。

她与小晏一起跟在萧恒远身后,向对街走去,浑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正有一双充满敌意与兴奋的眼睛,默默注视着她:“哈哈,总算是露面了!不枉我天天在这儿丢人现眼地打扫卫生!”

说着,那人一把丢下扫帚,毫不理会同事惊讶的呼唤,一溜烟就跑走了。

当林紫苏来到位于三十三楼的饭店,悄然打量一番,注意到周围并没有可疑的灵力波动后,暂时松了一口气:看来,萧家人果然是没有察觉,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正身份,与很可能出自他们门下的败类。

远远看到她与萧恒远出现在饭店门口,落地窗旁,一位看上去比萧恒远还要年轻几岁的老者立即热情地向她招了招手。

等林紫苏走到他面前时,他欣赏地打量着她:“本以为修复大师会是位老人家,没想到竟是位如此年轻漂亮的小姐,真是了不得!”

“您过奖了,请先看一看,修复的成果您是否满意。”

林紫苏将锦盒放在老者面前,这才落座。

见状,老者连忙叫服务员来收走面前的杯碗盏碟。当在清理一空的桌面上打开锦盒时,他立即瞪大了眼睛,口中啧啧有声:“不只拼接口毫无痕迹,甚至连釉面上的图案也是完美无缺,找不出半点破绽。小姑娘,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尽己所能,尽量争取让客户满意罢了。”说话间,林紫苏突然注意到,萧恒远的坐姿非常拘谨,身体也微微前倾,一副准备随时待命的样子。

见状,她不禁想起对方对着萧玄易时那奇特古怪的态度,不由想到:莫非,面前这据说是客户的老者,也与萧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一样,晏行岚的声音,缓缓在耳畔响起:“这个人肯定是萧家的核心人物,也是我近年来遇见的修为最高的人。不知为何,他竟伪装成客户来试探你?”

林紫苏还没来得及细想对方的深意,便见这老者放下了手上把玩的盘子,从身边拿出另外一只乌木盒子。

装婴戏盘的锦盒是汇宝古斋订制的雕花描金盒,华美而又不失典雅,十分古色古香。而这老者新拿出的盒子,却是乌沉沉的毫不起眼。但不知为何,这只看似普通的盒子,周围却似乎散发着一种深幽气息,瞬间将锦盒与婴戏盘的光彩都压了下去。让人看了一眼,便再移不开目光。

林紫苏与古玩打了这么些天的交道,相较新手小白,也算是个“老白”了。她一眼便看出,这只盒子无论年代还是价值,都远在婴戏盘之上!却是不知,用这样一件珍品来盛放的东西,又会是怎样的惊世宝贝?

不知不觉,林紫苏戒备之余,开始前所未有地好奇。

而那件东西,也没有辜负她的期待。随着乌木盒子被老者缓缓打开,一种玄奥难言的沧桑古朴感瞬间布满了整个宽敞的餐厅,让人心神为之驰移。

只见盒中静静放着一尊青铜小鼎,鼎身虽小,线条却是简洁流畅,大气端方,上面的阴凿花纹精美难言,鼎身锃亮,却又密布着岁月留下的点点腐蚀病变,无言诉说着它经历的无尽岁月。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竟能左右人的心神情绪,让人移不开眼睛!

当它显现在众人面前的那一刹,不但林紫苏与萧恒远都露出茫然失魂似的表情,就连它的主人萧飞鸿,也是神情复杂,伤感、仇恨、悲痛……种种感情,不一而足。

失神片刻,林紫苏很快便回过神来。这时,她才注意到偌大的饭店里,不知何时,客人与服务员竟然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所有的房门窗帘,也都关闭起来。

她以为是萧家布下的陷阱终于发动了,下意识握紧口袋里防身的墨斑玉盒,准备随时召唤小威出来。

却听晏行岚喃喃说道:“这竟是麻衣盟的掌门象征至尊青铜鼎,看来萧家果然是麻衣盟的后人。”

“掌门象征?”林紫苏无声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突然间心头一亮,隐隐猜到了老者的身份。

只听晏行岚又说道:“自来四大道门的掌门信物,大多是天下罕有的宝器,内 ...

(中蕴有该门派最为精擅的法术。但麻衣盟因为实力太弱,而且他们最为精妙的法术又是逆天改命之术,为防止被人觊觎争夺,为门人引来杀身之祸,麻衣盟的第一代掌门亲手铸成一尊青铜小鼎,却不用灵力去化炼它,而是就以这尊看似普通的青铜鼎,做为门派信物。凡见此鼎者,如见掌门,可以说,它代表了掌门在弟子门人面前的无上威信。”

林紫苏还来不及消化这番话,便见老者一脸郑重地将小鼎拿了起来。随着这个动作,林紫苏与晏行岚又是一惊:这尊鼎放在乌盒里的时候,看似完好,可一旦拿起来才发现,它的鼎身与三只鼎足竟是分离的,上面还有折断时留下的棱棱角角。

刹那之间,林紫苏忽然明白了这老者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修复这尊青铜鼎!

如此一来,之前扮成客户让自己修复婴戏盘、又特地清场的举动,完全有了合理的解释。而且,也间接地证明了一件事:萧家的确不知道自己已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对自己尚无恶意!

意识到这一点,林紫苏顿时轻松下来。

果不其然,接下来,老者将铜鼎放到她的面前,无比恳切,又无比郑重地说道:“林小姐,希望你能再帮我一次,把它也修复好,可以么?”

萧恒远连忙帮腔:“林小姐,你应该能修复好它的,请你务必要试一试。”

面对两人急切的目光,林紫苏却没有马上回答。麻衣盟再怎么弱小,也只是相对来说的,毕竟从古到今,它一直是四大道门之一。而它的掌门信物所代表的含义,也非同小可。修复一个门派掌门信物,这种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用膝盖想都知道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只是,林紫苏一时之间却想不起,该与对方交换什么条件比较划算。

见她迟迟不肯接话,萧恒远只觉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自从他发现林紫苏后,立即便有了让她来修复在掌门青铜鼎的想法。自从小鼎在数百年前那次恶战中受损之后,数百年来,历任几代掌门都束手无策的至尊信物,或许竟会因他而修复好,就算不是他亲自动手,但这份功劳绝对跑不了!

一想到这点,萧恒远就激动不已。所以,现在看林紫苏沉吟不决,最着急的也是他。

他以为林紫苏是怕修复不好,连忙说道:“林小姐,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没有问题。这尊青铜鼎对家——对这位客户来说有着极大的纪念意义,如果你能修复好它,酬劳一定让你满意!”

闻言,同样看穿了萧家有求于林紫苏、已不必再担心对方突然发难的晏行岚,不屑地轻笑了一下:“这人算盘打得倒精,一派掌门信物,乃是无价之宝,若是能修复好它,其中的意义岂能用区区金钱来衡量。”

这话却变相地提醒了林紫苏:是啊,无论金钱还是古玩,凡是有形之物,都不足以支付这次的报酬。那么,她应该要一点别的东西。

想到这里,林紫苏正要开口,却忽然注意到,那老者手腕上佩戴的檀香木珠串上,有几颗灰色的隔珠,形状像是干枯的六瓣花片,上面隐隐闪耀着银色纹路。看上去竟同小帝给她的资料里、所描述的天心葵一模一样。

而天心葵,不正是小晏所需要的材料么?

林紫苏顿时眼前一亮,说道:“萧老多虑了,我不是在考虑报酬的问题,是觉得修复它会非常棘手。”

迎着两人陡然变得更加焦灼的目光,林紫苏又转了口风:“不过,萧老说得对,我不试一试,又怎知道修复不好。”

闻言,萧恒远心中一松:他很了解林紫苏的性格,如果她没七成以上的把握,就不会开这个口。

向家主使了个肯定的眼神,他赶紧说道:“太好了,林小姐,那么报酬方面——”

“我现在不缺钱。”林紫苏想到一周前才收到的一千万,以及面前这只婴戏盘承诺的四百五十万报酬,微微一笑:“想来萧老对我家的情况有一定了解,我们家只有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可谓是势单力薄,说不定哪天会遇上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而这位老先生一看便是非富即贵,门路广达。所以我想请你们允诺我一件事:我用修复这只青铜小鼎为代价,换取这位老先生的一个承诺,承诺在我有需要时,他无条件帮我一次。还有,我蛮喜欢这位老先生手上的这串檀香木珠串,想厚着脸皮向他讨过来。就这两件事,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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