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已传来了迎春敲门问候的声音,洛北辰放开手,飞快地道,“你且好生照顾自己就可,以外的一切有我。我便先走了。”
说罢,他打开窗子,快速地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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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和亲人选vs呆萌少将军
(而这厢,沧离已经把要去和亲的人选向德文帝提了。『』他自然不是自己提的,而是让官员们联名提书的,觉得三公主贤良淑德,身份高贵,很是适合此次和亲,最是能够彰显沧月对东临盟约的在意。
德文帝看过奏折,却并不曾多说其他,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头,然后去问东临二皇子的意见。
毕竟人家虽然是来求亲,但也要别人喜欢的才行,不然那就不叫结亲,而是结仇了。
东临二皇子最后让人来传了话,说虽然沧月三公主温婉柔情,美丽非凡,但他却已是有了心上人,万望德文帝能够成全他的一片痴心。
这番转折是沧离不曾料到的,他本以为东临二皇子见过他几次三番得把三公主推出来,他已然明白了他想结盟的心思了。谁知道,他竟然临时来这一遭,简直就是出乎他的意料。
特别是听到对方求亲的对象时,沧离更是砸了自己屋子里的一套精美茶具,气愤非常。
“好,很好。明明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怎么就搭上太子沧澜了?沧夜呢,赶紧把他给我叫来。”
沧离咬牙切齿。
一开始交谈得好好的,怎么二皇子就骤然变了主意,什么意思?
沧夜在侍从的通报下,施施然地过来了,就见得满屋子的狼藉,略略挑眉,“怎么了,三皇兄,谁敢惹您生气啊?”
他自然已经知道原因了,却也因此对沧离就没开始的用心了。
“为什么?你莫非还不曾听说么?东临二皇子向父皇求娶祥和郡主之女安平县主,安平县主是个什么身份?咱们三皇妹可是正经的公主,身份尊贵,配他最是合适了。我这些日子也跟他泄露过一二,结果他竟然还去求娶安平,他到底是存着什么心思?”沧离怒道。
“他也算是你的表兄,他可有向你表示过一二?”
当初这东临二皇子就是沧夜给他介绍的,所以沧离自然就以为沧夜已然知情了。
沧离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人当了猴子耍了,他一直与东临二皇子各种亲近,不过就是为了与他结成盟约,结果,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捅他一刀。
二皇子他什么时候搭上了太子,虽然凤家不曾表态说支持太子,但是凤锦最近跟洛北辰走近,不就是为了跟太子套近乎么?
哪怕退一万步说,凤家不支持太子,凤锦也仅仅只是跟洛北辰是朋友之谊,但二皇子这时候求娶安平县主凤琴,不就是表示二皇子与他的盟约不成了么?
想到此,沧离的面色就狰狞了起来。
沧夜摊摊手,“倒是不曾。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上次二皇子去打猎时,遇上了一位女眷,似乎对其很是赏识。当时我并没在意,现在想来,那人应该就是安平吧!”
“照我说,三皇兄,既然二皇子喜欢安平,这凤家一直都表示中立,倒是对你构不成威胁,那就应了二皇子的意思吧。”
沧夜倒是觉得凤家很有眼力,现在德文帝虽然有心扶持沧离,忌讳太子沧澜。但,德文帝心里第一人选还是太子沧澜,沧离太心急了。
不过,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太子沧澜与沧离相互斗,斗得越狠越好,最好能够两败俱伤,那真是再美不过的结局了。只是现在太子沧澜有洛北辰护着,这才能够位置越发稳当,若是洛北辰不在了,太子沧澜估计离废掉也不远了。
而且,若是洛北辰死了,想必他也算是替父皇解决了心腹大患吧!!呵呵,他都能想象到时候德文帝的脸色,肯定很“愉快”!
沧离冷笑,“虽然如此,但现在凤家不起心思,并不代表以后不会起心思。我可不想给自己增加一个劲敌,祥和郡主的丈夫,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素来因为中立而得父皇重用,若是他有朝一日助了太子,还有你我的立足之地?”
沧夜暗暗冷笑,面上依旧是温温和和的,他拂过自己绣着细致纹路的衣袖,轻轻笑道:“既然这样,那你就与他多多走动便是了。你只管跟二皇子交好,以后与他互通消息之时,还能得到安平的消息,祥和郡主他们可就只有这一个嫡女,自然是万分宝贝的,你把这消息卖个人情给他们,他们岂会不明白?”
“就算凤国公不肯,祥和郡主可是个女人,是女人就难免心软,女人最重要的莫过于子女,她岂会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不应你?到时候,凤国公身居高位,而其子身为大理寺少卿,如今跟太子算不得亲近,跟洛北辰却是能说上话的,等他入了太子之眼,以后太子沧澜的一动一静,不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了?”
“三皇兄,到时候你还愁什么?”
沧离扫了沧夜一眼,见他面容温润如玉,眸光真挚地看着他,仿佛是真的全心全意地为他打算。
这些道理沧离也知道,但是他就是没把握能够让凤国公一家臣服于他,祥和郡主虽然只是个郡主,比不得公主的尊贵,可她的丈夫凤国公却不普通。
德文帝与祥和郡主也亲近,小时候也是经常一起玩耍的,故而对她比旁人要亲近些,不然凤锦哪里能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圣上怎会首肯,不过是因为对凤国公的信任,以及跟祥和郡主的情分,再加上凤锦的本事。
他一早就想招揽凤家,但奈何凤家中立态度坚决,故而无从下手,暗地里也恼恨过凤家的不识相。ww此时,听得沧夜的建议,觉得也挺不错的。
他自不是全然信任沧夜,但是毫无疑问,有时候沧夜也挺有用的。
“哼,但愿如此。”沧离挥袖。
沧夜见沧离显然是接受他的意见了,笑得眼儿弯弯,“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三皇兄了。”说罢,与沧离道了声便离开了。
沧离眸色沉沉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抿紧了薄唇。
沧夜自从那次重伤后,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他变得越发的温润如玉了,但是也越发的难以捉摸了,就像是雾中看花,根本不知道哪是真实。
沧夜才出院子,就见一旁伺候的侍从走上前来,低声道了声,丽妃娘娘有请。
沧夜面色不变,但是他的眸色却稍稍的变得深沉了几分,他点头,又招来了他另外一个贴身侍从,道:“去给东临二皇子传一句话,如此这般说……”
等打发了侍从去寻二皇子,他这才看了眼沧离的庭院,施施然地随着侍从往丽妃的寝宫而去。
丽妃是东临公主,得德文帝*爱多年,她虽然已有了沧夜这般大的孩子了,可她却依旧很年轻,岁月很优待她,没有在她绝美的容颜上,落下年华的痕迹。
她眉眼间有着淡淡的忧愁,好似笼罩着薄薄的一层淡雾,却让人觉得越发的美丽。
“母妃,您寻我?”沧夜规规矩矩请了安,这才抬头看向丽妃,语气依旧是温温和和的,但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疏离。
丽妃见此,不由低低地叹了声气,眼底满是莫可奈何的疼痛,“母妃听说你最近跟 ...
(沧离走得很近,而且还为他引荐了你表兄。夜儿,你到底打算做什么?沧离现在风头正劲,太子却还健在,也不知你父皇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你身上有东临血脉,你根本不可能继承皇位的,你若是现在安安分分的,以后自然是个富贵闲王。自古夺嫡多流血,母妃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若是因此陷入其中,到时候若是沧离能够成功还好,若是败了,你可怎么办……”
“够了,不会的,母妃。”沧夜缓缓地抬眼扫了风华依旧的丽妃一眼,“皇宫这座牢笼磨灭了您曾经翱翔于天际,犹如雄鹰般的雄心壮志,而今您只想让儿子也庸庸碌碌,平平安安地过一生。不,或许说,您更在意的是您自己吧,您唯恐我会拖累了您。”
丽妃绝美的脸一白,她望向沧夜,慌忙摇头道:“不,你怎么会这么想……当年的确是母妃的错,让你受苦了这么多年,但是母妃也没有办法。母妃以为你死了,所以这才……你别怪母妃好不好……”
这些事说起来都是疼痛,她本是东临最受*爱的公主,无数王公贵族想要求娶于她,却偏偏被要求去和亲。虽然最后德文帝很疼*她,但经过这么多年,她岂会不知,他的疼爱不过就是因为她的脸长得跟他心爱的女人相似,她从头到尾都是个替身。
她千里迢迢来到沧月,毫无根基。虽有德文帝的疼爱,但帝王之爱素来无情,特别是在有了涵贵妃后,她的处境更加岌岌可危了,她步步维艰,这才导致沧夜出事。
无数个午夜梦回,她都悔恨不已。可是,生活总归是要过下去的,她代表是东临,她有着公主应该有的尊贵和骄傲。
“我没有怪您啊,母妃。”沧夜的语气又温柔了起来,仿佛刚才那恶毒的话,根本就不是他说的。
“若不是您的当机立断,如今,我恐怕就要流落民间了呢!我该多谢您,我才有了当年的际遇和如今的地位。我很高兴的。”
丽妃脸色骤然一白,但还是勉强扯出了个笑容,“夜儿,你别说这种话了,你能活着,母妃不知有多高兴的。”
“母妃,不过是当年旧事,我们都不必再提。儿臣做事会有分寸的,我不怪您,总有一天,我会还给您足够的富贵尊贵的,您不必担忧的。”沧夜淡淡一笑,“明日就要回京都了,您还是先收拾收拾东西,到时候也轻松些,免得手忙脚乱的。”
“那么,您没有其他吩咐了,儿臣就先行告辞了。”沧夜行了一礼,便优雅地转身离去。
徒留下丽妃满面的惨白,缓缓地坐了下来,闭了闭眼,心中满是凄然。
或许,当年的应急之举,当真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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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二皇子求娶安平县主的消息犹如长了翅膀般,在整个皇家行宫里流传开来了,甚至还有传言说二皇子与安平县主是天作之合,而且两情相悦。
恰巧凤琴跟江凌歌在慕清染处玩耍,听得这个消息时,凤琴手中的杯盏都跌落在地,支离破碎,她面色惶然,显然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凤琴,你别急,淡定些。现在还只是传言,素来谣言止于智。”慕清染忙按住了她微微颤动的手,使眼色让一旁的迎春把地上的杯盏碎片扫走,“而且,祥和郡主就你一个女儿,岂会让你去千里之外的东临和亲,你莫要多想。一切还只是谣言,没有定论呢!”
听到这个消息,别说是凤琴本人了,就算是慕清染也吓了一跳。开始闹得沸沸扬扬的和亲人选不是五公主和三公主么?就算五公主送去皇庙了,不是还有三公主么?
三公主是德文帝的亲生女儿,正经尊贵的公主,凤琴不过是一小小的县主,哪里比得上她的尊荣?
这二皇子如何会放着正经的公主不要,而选择凤琴?
虽然那二皇子很可能会是未来的东临王,但是,一来,并没有盖棺定论说一定会是,到时候夺嫡的风波自是不用多说;二来,东临远在千里之外,离国背家的,以后连亲人都见不到一面,哪怕是受了委屈都没地儿诉苦;三来,现在东临和沧月还是盟国,若是有一日因利益牵扯而盟约破裂,到时候首当其冲的就是和亲之人。
所以,凤琴自然是不想和亲的。
凤琴听得这话,才缓缓地安下心来,她咬了咬唇,点点头:“是的,我娘一定不会让我和亲的。”
她加重了语气,好似这样就能给自己足够的信心。
毕竟若是二皇子坚持,难道德文帝难道就会为了自己这个小小的县主而得罪东临国的皇子么?
江凌歌暗暗蹙了蹙眉头,她想起那日沧夜特地让她把凤琴引去小树林,那时候遇上的那人应该就是东临二皇子。想来,那时候,他就已经是计划好了的。
或许,他一开始的目的是让凤琴入二皇子的眼,到时候整个凤家都会成为他的后盾;就算二皇子瞧不上凤琴,那么还有一个她。到时候她肯定是会被封为公主,然后被送去给二皇子的,之后二皇子也能成为他的助力。
毕竟他的野心从来就不只是沧月,恐怕这二皇子也要成为他的棋子了。
想到此,江凌歌就想苦笑,最终也只是扯了抹勉强的笑意。
好在慕清染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凤琴身上,倒是不曾注意到她,这倒是让她松了口气。
江凌歌抿了抿唇,低声道:“本来这份殊荣该是公主至尊等人的,既然这二皇子点名要凤琴,恐怕是当真喜欢了凤琴了。不然,以他的身份,岂会如此?”
江凌歌这句话当真是一阵见血,把凤琴刻意避开的可能性给忽略了。
凤琴的面色骤然苍白,她咬了咬唇,蓦然站起来,骄傲得抬起了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什么二皇子,我不要嫁的。若是他敢强逼我,我就拿鞭子抽死他!”
当初说起丈夫的问题时,凤琴开始表示得最是泼辣。
慕清染担心她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凤琴被保护得太好 ,太过纯真了些,那些女子间的争斗,她并未曾见全了。祥和郡主当年把凤琴养出这般的真性情,其实就是想着会找个好夫君,有凤家在后面顶着,恐怕对方也不会给凤琴吃委屈。
但是,这若是去了东临,那可就是催命的东西了。
慕清染见得凤琴这般模样,忙拉住了她,急声道:“凤琴,别这样冲动。你若是如此,到时候只会连累你的父母,这一切还不曾落实,你莫要心急。郡主她们应该比你更急,你前面还有郡主顶着呢,郡主不会如此无缘无故地看你受苦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冷静,无论任何人问你,你都说不知,一切自有你的家人为你做主,你只管等着看就好。”
凤琴闻言,也知道自己急躁了,她恨恨地道:“也不知是谁搞得鬼,把我这个远在千里之外,连宗室女都算不上的县主给算计上,以后等我查清楚了,一定不会让其好过的。 ...
(我一定会用鞭子抽死那人的。清染,对不起,我先回去了,不能跟你一起说话了。”
慕清染自然知道她是要去作甚,只点头道:“嗯,你去吧。记住,万事莫要冲动。若是有难处,尽管来找我们,看看我和凌歌能不能帮着出点有意见的主意。”
凤琴点头,感动道:“谢谢。”
凤琴随之告辞,匆匆回去寻祥和郡主了。
慕清染看着她焦急的背影,低低叹了声气,这才看向江凌歌,“凤琴纯真灿漫,她真不适合和亲,我倒是希望她一生和顺,而不是经历这种跌宕的人生。”
江凌歌何曾不是这般想,但是哪怕是有法子,她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她垂眸望着瓷杯里随水沉浮的茶叶,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低声道:“是啊,只是人生从来都不由己。想着如何逃避,倒不如想着如何能让自己活得更好呢!”
譬如慕清染,譬如凤琴,再譬如她自己。
“对了,你的婚约呢?你可与解家解除了?”慕清染想起这事,忙问道。
江凌歌摇摇头,“不曾,我父亲并不同意。我也不想我哥哥担心,他正是要紧的时候,我岂能让他担忧了。不过,等我哥哥能够谋到一份好差事,站稳脚跟后,我就会与他说了。”
“若是这事儿遇到难处,我倒是可以与洛北辰说上一说,看他能否帮上一二。”慕清染说道。
江凌歌听得这话,再想起她接到的命令,只觉心中什么滋味都有。她勉强一笑,“多谢你,若是有那一天,我自是不会客气的。只是,你最近也要当心一些,万不得已,不要随意出门……”
“怎么?”慕清染奇怪。
江凌歌忙解释道:“我听说你遇刺了,担心那些人并不罢休。”
慕清染闻言,眸色古怪了一下,闪了闪,却很快消散,她摇头甩开自己心头浮起的怪异感,笑道:“多谢你的关心。我会防范一二的。”
江凌歌这才松了一口气,面上的笑容也没了开始的凝滞感了。
只要慕清染不落入其手,洛北辰定然也是无碍的吧!至于慕清安……长长地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双手在身侧握紧。
关于求娶安平县主的事,德文帝并不曾立刻给出答案,暂时是压下来了。至于之后的结果,就只能且看着了。
别说沧离了,就连太子沧澜也觉得这件事的发展很是奇怪。
明明二皇子从不曾见过安平,怎么就突然说起求娶的事了?而且,他可是听说了,二皇子对三公主印象也是不错的。安平还未及笄,长相虽然好,但到底还是个孩子,身量未曾长好,自然是比不过三公主的。
但无论如何,圣上的圣驾即将班师回朝,这一切都得等到回到京都后再细说了。
而众人在意的东临二皇子在掀起一波风浪后,则是听着沧夜让人传回来的话,微微地笑了。
至于西月的太子西敬则是又算计上了,务必要把眼中钉洛北辰给铲除了,这才心甘了。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慕清染就醒了过来,就见洛北辰已经在她*边悉悉索索地自行穿衣服了。
这两日,洛北辰都半夜偷偷跑过来,爬上她的*铺睡,神不知鬼不觉的,她也阻拦不住,只能安慰自己这是提前过上婚后生活了。不过,好在洛北辰还有几分分寸,不会乱来,只是揽着她睡觉。
她倒是猜测,他可能是因为她马上就要回府,以后没有这种机会,所以才会一再地敢在皇家行宫里如此。而且,他敢来,便定然是安排好,不会被人抓住。
洛北辰刚穿好衣服,转头望来,就见她醒了呆呆地望着他,头上还乱翘了几根头发,迷糊中平增了几分可爱。
他忍了忍,还是伸手试探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触手的柔滑,让他一大早的心情很愉快,他把她头上乱翘的头发拍下去。
“该起了,等会就得启程回京了。”
慕清染揉了揉眼睛,见他收拾妥当了,忙道:“那个,关于安平县主和亲的事你知道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宫里不是还有三公主么,怎么摊到了如今算是外家的凤琴头上了啊?”
洛北辰本是打算离开的,见得她起*后,第一句话居然不是问他,而是问个外人,而且还是安平县主,他素来对她没甚好感,特别是安平县主每次都爱跑他面前得瑟两句与清染的秘密,他心中的不快自然就更多了。
现在,骤然一大早听到这个名字,他就蹙了蹙眉,转眸见慕清染只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却不曾顾忌他的心思,心中不禁又别扭上了。
和亲的事他自然听说了,他倒是巴不得安平赶紧走了,也不会成日里霸着清染了。
慕清染眨巴着眼,见他不知为何,竟又闹上别扭了,他每次抿唇蹙眉的时候,都代表他扭捏上了。她特地观察过他,自然是知道的,她忙道:“怎么了,一大早的心情怎么不好了?”
“……”
“北辰。”
“……”洛北辰干脆也不急着走了,只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头发收拾妥当了。
“少将军。”
“……”一听这疏离的称呼,洛北辰更不乐了。
慕清染见洛北辰竟然就转身要走,她眸子一转,心一急,突然喊道:“哎哟……”
洛北辰一惊,霍然回身,去发现她端坐在*上,朝上当的他挑了挑眉,笑得极其恶劣,让他不禁瞪大了眼睛。
慕清染从来规矩,没曾想居然还会这般逗弄他的时候,实在是让他吃惊。
等他发现她竟然不管不顾秋日地板凉,直接光着脚就往*下跳时,他不由快走了几步,上前去揽住了她的腰。
地板凉,人骨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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