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席,慕清染一到殿前,就见她母亲正在等她,便与洛北辰说了话这才离开来寻慕罗氏。
除了慕罗氏,这次身为阁老夫人的罗范氏自然也是在的,但这回她却是只身前来的,并不曾带上罗玉。
慕清染与罗范氏见了礼,这才跟着慕罗氏往大殿里去。
慕罗氏拉着她,小声问道:“怎么了,太后娘娘寻你何事?”
慕清染笑着低声道:“娘莫要担心,自是好事的,回头与您细说。”
那妆奁盒,太后也考虑到等会她要来殿前,故而便让人送了回她的府邸。
她们进殿之时,大殿里已坐了不少文武百官及各家女眷皆到,按着自各的品级身份入坐,罗范氏自然是要坐得比她们前,就往前先走了。
这大殿各处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白玉柱子上是飞升的盘龙,桌案之上都是精致的器皿。环境虽然热闹,但可能是在宫里的缘故,气氛很是肃穆。
待得她们落座,就见皇后和太后的銮驾也已到,其中还有不少后宫嫔妃以及皇家公主和媳妇之类的,众人忙又起身恭迎。
又过了一阵,就听得鞭炮响了九下,随既是太监掐尖着嗓子的高吭唱呵:“皇上驾到!”
众人起身跪迎,就见一身五爪明黄丨色龙袍的德文帝正带着一连串的皇子步入大殿,其中以太子为首,皇子们个个个个华服锦袍,英武不凡,尽显尊贵之气。
等入了殿堂,德文帝就步上皇座,皇子们则站于殿内,与百官一同跪下贺恭声道:“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德文帝满意地点点头,待得他坐下之时,抬眼却看见跪在一侧武将里——俊美精致的洛北辰,眸子闪了闪,但他很快便收回了错综复杂的视线,只让众臣平了身。
慕清染坐下后,就见洛北辰坐在她的对面斜上方,离她有些距离,他似乎也看到了她,只朝她抿了抿唇,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涵贵妃坐在皇后下首,自然也注意到了慕清染,想着方才她经过时,见到慕清染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春紫玉镯,赫然是太后经常戴着的。
她方才特意关注过,太后手上并不曾戴,而太后几乎召见了慕清染,由此一联想,自然就知道那镯子是给了慕清染了。
那种质地的春紫,她几乎从不曾见过,仿佛是活着的一般通透,五公主也眼馋过,但太后却并没有给五公主,却转而赐给了个下贱的臣女。
想到她的五公主被送去皇庙,连圣上的寿宴都没机会参加,她就心酸不已。这些日子,她可没受后宫里的其他嫔妃的嘲讽,关键是连圣上都不怎么往她宫里去了。
她把一切都怪在了慕清染头上,此时看她自然也就不顺眼得紧。
想到此,涵贵妃不由扣紧了手指,精致的脸上飞快地划过一抹恨意。
皇后坐在凤位上,自是一眼瞧见了,眼底掠过嘲讽。
涵贵妃就是太蠢,自己教不好女儿,还去跟个臣女计较,也不怕失了自己皇家的身份!
德文帝坐在大殿中央的皇位之上,看着大殿里的众人。
今日的宴会所有人皆出席了,伤了那啥位置的西敬太子竟也来了,只是听说重伤卧*的西月公主倒是不曾来,就是受伤的公孙祁阳也撑着身子来了。
西敬太子坐的位置是专门设给他国使者的,而自从他坐下后,在场知道他当日受伤之处的人,皆是目光闪烁地望来,虽然并没有光明正大地盯着他某个位置瞧,但那频频投来的或好奇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当真是让他恨不得把这些人都给打杀了。
但到底顾忌着西月的脸面,他也只能忍住烦闷不悦,没有拂袖而去。
当日秋狩结束后,他因为伤的位置特殊,又留下来休养了几日,待得那物消肿后,方才坐了马车回来。
而且说来丢人,那物虽然是消肿了,可是却是不能用的,至少几个月内,他是要禁房事的,这对男人是多大的侮辱。就是今日他入宫贺寿,也是得了德文帝特批,坐了轿子进宫。
期间别人的嘲讽笑容,他都不得不忍下。
只是,他却是又把这些恨意都归属到了洛北辰头上,若不是洛北辰,他岂会受此等侮辱,想到此,他就恨得牙牙痒。
他早已计划好了,这次一定要了洛北辰的命,以解他的心口之恨!
而比太子西敬更郁闷的是蒙存将军,他身为使臣自然是坐在太子身边的,那些似有若无的视线,都快要让他难堪死了!
这个蠢货太子竟然伤了男子那物,蒙存也不知是哪个阴险狡诈,心胸狭隘之人把这事儿给捅出去的,竟然还闹得人尽皆知了,现在整个沧月都几乎在看他们西月的笑话,西月的脸面这次算是被这蠢货给丢尽了!
德文帝见得西月太子面色难看,他本来因为洛北辰有些郁卒的心情又明朗了。
于是,德文帝当下就宣布寿宴开始,宫殿内外皆是一片肃然,但随之而起的乐声,清脆如鸟鸣,靡靡之声,妙不可言。
德文帝先与众臣子共印,再敬太后,并与皇后同饮后,方才再敬外国使者,随后便是与众皇子对饮,时不时地与亲近的大臣共饮,一时间觥筹交错,大殿中歌舞再起,主宾皆和乐融融。
酒过三巡,宴会气氛越发高涨了,而正在这时,德文帝却颁下了圣旨。
慕清染一见捧着圣旨的御前太监总管,呼吸就是一窒。
三天的时间,她根本不知道凤琴消息如何,关于那和亲人选,她也一直不敢深想,如今这人选就要揭密了。
刚才她进殿晚,不曾有机会跟凤琴打招呼。而现在她距离凤琴太远,看不清凤琴面上的神情。
祥和郡主此时面色难看得紧,凤琴颤抖着手,苍白着脸去看祥和郡主,低低道:“娘……”
她不想嫁去东临。虽然现在东临和沧月和平共处,是盟友。但若是有朝一日开战的话,她可如何自处!
祥和郡主心中何曾不急,她当日特地去寻过德文帝,她提出一系列的让步,只求不要让她唯一的女儿远嫁,但德文帝只说了一句。
——三皇子只要凤琴,不然,便联姻破裂。
德文帝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子而与东临为难,影响盟约。
想到此,她就脸色难看得紧。
殿内的众人此 ...
(时气氛凝重,便知道重头戏要来临了。
六皇子沧夜只端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面容是一贯的温润如玉,见江凌歌远远望来,他的笑容越发温柔了几分。
此份圣旨表明封凤琴为安平公主,赐婚于东临国三皇子为妃子,待得三年后及笄再议婚事,两国以此结为秦晋之好。
听完圣旨的内容,六皇子沧夜的笑容便添了几分真心了,他舔了舔唇角的液体,弯起了眸子。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而行了。
待得太监总管宣读完圣旨,东临国三皇子便要与凤琴出列跪拜谢恩。
东临国的人都长得极美,这三皇子更是英俊不凡,比之六皇子沧夜和少将军洛北辰是分毫不差的,他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似乎很是满意这份赐婚。
而久久坐在座位上不曾动弹,似乎已成了石雕的凤琴就极为显眼了。
祥和郡主哪怕是料到了这个结果,此时也觉得心中是刀割的疼,想到她捧了十来年的女儿却要远嫁他乡,她就难受异常。
她甚至恨不得立刻掀了这桌案,暴怒一场,但她知道她不能。
最后还是凤锦拉了拉自己妹妹的袖子,示意她上前去接旨。
哪怕他们对这婚事有再多的不满,他们也不能公然表示出来,不然就是对圣上的不满。他们国公府深受圣眷,却不能骄纵了!
凤琴转脸见到哥哥面上的为难和伤心,唇瓣抖了抖,压抑住心中的绝望和难过,缓缓站了起来,祥和郡主的动作却被凤国公给压住。
凤琴知道,他们国公府的荣耀不能因她而断,她不能因为任性而害了爹娘和哥哥。
她一步步缓缓往前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或同情或怜悯或幸灾乐祸或羡慕妒忌,但这些都与她无关,她犹如幽魂般,很平静地走了前来。
或许别人觉得能够嫁个东临国地位崇高,又俊美绝伦的三皇子是她三生修来的福分,但她却觉得那是夺命的毒药。
三皇子自然也看出了她的不满,微微眯了眯眼,眼底的欢喜也就散了些。
两人平静地接了圣旨,然后各自回了座位。
太监的声音尖细,大殿虽广,却足以让她听得分明,她怔愣了片刻,有些担心地看向那抹笔直的身影。
凤琴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女,却因为身份不得不过早地肩负起她的责任了!
她忍不住闭了闭眼,她本以为这一切都是有转圜余地的。祥和郡主疼爱女儿,定然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却依旧没有挽救住自己女儿的婚事吧!
那么,问题就出在了三皇子身上了。
他到底为何宁愿等三年也要娶凤琴,那三皇子已过十七,那么三年后正巧是他的弱冠之年了。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除非三年内那三皇子提前破了这婚约娶他人,不然凤琴定然是要嫁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慕清染的眸子骤然亮了亮。
而沧离见得婚事竟然这般变故,心中又是气又是喜。他可还惦记着沧夜的话,或许这三年他真可以利用此机会好生把凤家抓在手心里了!
赐婚完毕,接下来的重头戏自是寿礼了。
期间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拿来献给德文帝。洛北辰身为臣子,送的是一柄奇兵利器,德文帝并未严词称赞,但眼底的满意之色是遮挡不住的。
轮到西月太子献礼时,因为他伤的关系,是由蒙存将军将西月贺礼呈上来的。这其中自然是德文帝准许的,但也再次提醒了太子西敬的伤,让众人又忍不住意犹未尽地看向他。
太子西敬心中冷笑,面上依旧恭敬,他望了眼面无表情的洛北辰,趁机说道:“说来离京之时,父皇曾对本太子言明深为想念二十多年前来沧月游玩的西洛姑姑,姑姑来后就再不曾回京了……”
说着,他望了眼端坐在武将席的洛北辰,有不少人发现他的目光,甚为好奇,但在对上洛北辰的视线时,都纷纷收回了目光,吓得两股战战。
“姑姑当年入了沧月京都后,就没了音信……而本太子观洛少将军似乎与本太子的姑姑极相似,哎呀,本太子记得当年宫里似乎有位盛世荣*的洛妃……”太子西敬笑得不怀好意。
“太子殿下!”蒙存暴喝,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他只觉浑身都冷汗,恨不得拍死了这蠢货太子。
这种皇族秘辛是能当众揭露的么,若是真出事了,恐怕他们都别想回去了。
“容臣提醒,您似是喝醉了。”蒙存说罢,转而朝着面色漠然的德文帝请罪,硬着头皮道:“还请您见谅,我家殿下酒量浅,这些都是醉话。”
太子西敬昂起头笑了笑,显然为膈应了大家一把很高兴,但有些话点到即止,他随即道:“嗯,本太子今日贪杯了。”
场面却有些寂静了,众人都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眼上首的德文帝,又望了望下首的洛北辰,唯恐这其中哪位暴起把这蠢货给宰了。
许久,却听得一声声咳嗽,在寂静的大殿里很是显耳,仔细一看,竟是那替太子殿下受伤的公孙祁阳,此时他咳得脸都红了,显然是重伤未愈。
德文帝的面色缓和了些,淡淡关怀道:“祁阳你的伤可好些了?”
公孙祁阳缓和了咳嗽,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圣上的话,多亏圣上和殿下的关怀备至,而今好了许多。不过,今日有些话想对这西月太子说一说,但又恐脏了圣耳,故而岔了气,还请您见谅!”
德文帝闻言,脸色越发和善了几分,“无碍,你且对西月太子说便是了,朕想西月太子虽然酒量不海涵,但肚量还是有的?是吧?”
德文帝这其中的嘲讽意味可见一斑。
公孙祁阳得了德文帝的保证,便板直了背脊,连频频使眼色的父亲和大哥都不曾搭理。
他只知道,这蠢货竟然敢侮辱他的好友洛北辰,简直就是不可原谅!这不是明摆着说洛北辰是是圣上的私生子么,这若是传扬了出去,洛北辰就性命垂危了!
他公孙祁阳素来性情叛逆又纨绔,自是不介意再多添罪名的,他也不愿牵连家族,故而才会要求德文帝先行应允。
如此,公孙祁阳也有了底气,扬起了一抹恶毒的笑,看向了蠢货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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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毕!!美人儿们莫怕,三年的时光能够改变很多事儿的。
太后和太子殿下给少将军撑腰了,撑腰了……总觉得囧囧有神!
错算了西月蠢货太子的领便当时间,是明天,他再犯最后一回蠢。
第一百四十二章 反驳
(公孙祁阳扬起了一抹恶毒的笑,看向了蠢货太子。『』
他摩挲着下巴,慢慢地开口道:
“以前在外头就听说过,街井之言不可信。而今听得西太子这话,不免觉得越发的可笑了。你们的西洛公主来咱们沧月不见了,关我们何事,莫非是咱们禁锢了她不成?再说了,这又干洛妃娘娘何事,谁不知道洛妃娘娘是出自定国将军府的姑娘,照这般言语,这天下名字里带个洛字的姑娘就有可能是你们西月的西洛公主不成?”
“再说了,你们西月皇帝连个妹妹都看不住,如今还指派你们西月太子来咱们沧月乱认,莫不是想跟咱们陛下和定国将军府的少将军攀亲不成?谁不知咱们定国将军府的威望,你这般挑拨离间,存得何居心,我们陛下英明圣武,自是听不得你这没凭没据的乱言!”
“而且,我们洛少将军的威名传扬天下,莫非你是想替你们西月皇帝拉亲,想要认个关系?别逗了,洛将军夫人可在这里,你们再怎么缺人才名将,也不能不顾人家父母的心情,胡乱攀亲!”
“西太子,我倒是还不知道,你们西月还有这种爱好,爱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别成天巴望着人家的人才,有这精力还不如自己回家**自己家的人,别成日里闷在房里发霉!这种白日梦也别多做,伤身!既然喝醉了,那就闭紧嘴,洗洗睡吧!哎呀,我不是想冒犯您,只是今日我也是喝醉了,胡乱多说了几句,我想西太子,大人有大量,肯定是不会跟我这种没权没势的白身计较吧!”
说到最后,他甩了甩手,一副自己醉得不行,他大哥虽然被他一番话弄得面色不好,但到底还是顾忌他受伤的身子,忙扶着他坐下。
公孙丞相是已经不想看这个小儿子了,不过今日倒是多亏了他的胡搅蛮缠,才能让众人免于尴尬,毕竟圣上的脸色如今显然好看了许多。
慕清染听得公孙祁阳那番不顾尊卑的胡言乱语,忍不住弯了弯眼儿。
他也真是有意思,为维护好友,毫不畏惧,北辰能与他为友,当真是好福气!
想着,她看向洛北辰,却见他正面无异色的低头品酒,偶尔会与一侧的洛夫人说说话,好似这大殿之上的事儿与他毫无干系,当真是淡定得可以。
再看那西月太子,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但这事儿是他先挑起的,如今如何再多言,只是心里当真是憎恨得不行。『』
“你——”
德文帝看了眼淡然的洛北辰,不知想到什么,眸色柔和了些,转而看向那正在喘息的公孙祁阳,眼底划过满意。
他突然发现,公孙丞相家的公孙祁阳,其实倒是个不错的!虽然纨绔了些,但到底知道分寸的。
西月太子的意思他岂会不懂,不过是想借机让人质疑洛北辰的身份,挑起洛北辰对他的不满,更或者是让洛北辰参与夺嫡之争,到时候他们西月再坐收渔翁之利。还能顺便恶心恶心德文帝,真是居心叵测!
“西太子,祁阳今日醉了,你也莫要在意他的话,您也醉了,想来也能明白这醉后失言实属正常!”
不过众人经公孙祁阳这一点名,瞬间也明白过来了,觉得这西月太子也是个极品蠢货!
家里人丢失了,还乱攀亲,攀亲也不看看对象,就在这瞎折腾,还想挑拨离间,结果还自曝其短!
啧啧,真是个蠢货啊!
没看现在德文帝帮衬着公孙祁阳,可不就是在护着定国将军府么?说明圣上根本就不搭理他们的挑拨。
蒙存将军只觉额角的青筋猛跳,最后只得以“太子醉酒,胡言乱语,还请见谅”为由头略过了。
哪里还能让太子西敬再乱折腾地去跟个他国的白身计较,这不是失了自己的格调么?太子不怕丢人,他还怕呢!
而且这德文帝明显是要护着对方,太子再咋胡咋胡的,有失国体。
因为这件事,西月太子再次当了会蠢货,愉悦众人了。但气氛也没了开始的融洽,之后的宴会大家做出欢喜的模样,直至宴会终结。
宴会结束后,她们这些家眷自然是要离开的,慕清染惦记凤琴,回头却见祥和郡主带着她随同皇后走了,只能作罢。
倒是洛北辰又巴巴地凑过来,说是太子请他与她一起过去。
慕清染愣了愣,不是才见过么,怎么还要见啊!到底什么事儿,需要带上她这个还不曾过门的姑娘家!
但慕清染还是与爹娘告了别,洛北辰倒是跟他们保证,一定会把慕清染平安送回的。
一路上,倒是有不少违和的视线,有些明显带着恶意,可能都因为对着流言的正主,难免就多了几分关注。哪怕知道那不可能是真的,但好奇总是无处不在的。
慕清染有些不适,但洛北辰抓着她的手,却是毫不在意,显然那些他丝毫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不觉得那有什么好在意的。
若是慕清染不知,倒还真以为他与此事毫无干系,但如今见得他竟然对德文帝毫无怨恨,倒是极为钦佩的。
这般豁达的心性,当真是让她敬佩!
早有小太监在前面给他们两人带路,小太监配有东宫的勋章,来往的官员都是看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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