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我信任你信任谁啊?”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总是给你惹麻烦。
“傻瓜。”薛喆捏了捏女人的脸,“跟自己的老公还说什么对不起。”
秦微微破涕为笑:“我以后再也不惹麻烦了。”
“哼哼……”薛喆好笑地哼了几声,她就是个麻烦精,说她再也不惹麻烦了,他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
秦微微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嘛?”
“我这表情就是,你老公我饿了,去做饭给我吃!”他从早上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呢。
“好啊!”秦微微终于觉得能补偿他点什么了,高兴地跳下沙发,跑进了厨房。怕自己做的饭不好吃,又喊来了李嫂,手把手地教她。
忙碌的空隙望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他居然倚着沙发睡着了。
秦微微心疼地沉默了,男人为了摆平这件事,累了。
面对薛家风暴
莫飞坐在办公室里,将电脑屏幕上的新闻一一看了个遍,薛喆与秦微微相拥着面对媒体的画面,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想不到,就算闹到这种程度,都未能撼动他们之间的感情。
也许他不是输给了时间,也不是输给了机会,而是输给了伟大的爱情。
就像陈明晧,与秦微微恋爱五年,曾经让她那么铭记在心,却也被薛喆替代得彻彻底底。
只要薛喆在秦微微的世界里,她就不可能再爱别人。
得出这个结论,莫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秦微微再次出名,薛喆不介意,反而疼惜她,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会这样,至少薛家老宅的人是不会这样的。
此时,薛家老宅气氛很沉闷。
薛柏礼坐在主位上,面色凝重。他喜欢秦微微,希望她能带给薛喆幸福,可不代表就能纵容秦微微为所欲为。不论那些新闻是真是假,她既嫁入了薛家,就要懂得避免这一切。他见不得薛家因她蒙羞,更见不得薛喆因她蒙羞。
宝琴和薛梓琪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她们盼着秦微微这一次彻底被扫地出门。
薛鹏宇隐有几分担忧。
陈明晧则是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清情绪。其实他心里是高兴的,他期待着秦微微被赶出薛家。这样,他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怕被薛家人知道他普与她恋爱的事情,可以大展拳脚得到想要的一切,然后再去找她。反正他娶过,她嫁过,两人还是平等的。
薛梓宸一直低着头玩手上的两个玻璃球,似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其实他心里是有活动的。
他本来是不再对秦微微抱有幻想的,毕竟她已经成了他的嫂子,而且他与她以前从未碰过面,对她的了解也不过是在电视和娱乐新闻上,那样的感情也不太真实,只能说一时触动而已,但是经过上次家宴的接触,他发现他对她的喜欢以秒剧增。
虽然碍于叔嫂关系,他克制自己不去追求她,但如果她与薛喆的感情出现了问题,那他不介意她曾是他的嫂子。
沉默许久之后,宝琴终于再次开口:“老爷子,您都看到了,当初我不欢迎这秦微微进门是有原因的,我早就说嘛,这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不行,这才新婚几天啊,婚礼还没办呢,就闹出这么大丑闻来,我们薛家的脸啊,都被她丢光了!”
陈明晧不易觉察地握紧了手,宝琴的话似乎也打了他的脸,他也是小门小户出身的。
薛梓琪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丈夫的变化,也跟着母亲帮腔:“就是啊,爷爷,秦微微本来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肯定是为了钱才巴上我大哥的,我大哥也是被她迷了心窍了。爷爷,您一定把那个妖女赶出家门去。”
薛鹏宇皱了下眉:“行了,都别吵吵了。”
宝琴白了丈夫一眼:“我们这可是为了薛家好,秦微微作为薛家的媳妇,闹出这么大的丑闻,还不能说了?”
“唉……”薛鹏宇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薛梓琪依然火上浇油:“就是啊,妈说得没错啊,秦微微不知检点,给我们薛家丢了大人了!不把她扫地出门,以后我们薛家的脸往哪放?”
“行了,都别说了,我自有主张!”薛柏礼浑厚的声音响起,“福康,大少爷说什么时候到?”
管家福康弯了弯身:“老爷,大少爷说就快到了。”
*****
此时,薛喆与秦微微正在赶往薛家老宅的路上。
“老公,我是不是很给你丢脸?”想也不用想,薛家老爷子一定是生气了,才召开完记者会没多久,就打电话要求他们回老宅。
薛喆转头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小女人,笑了:“别担心,有我呢。”
“如果爷爷要骂我,就让他骂吧,的确是我不争气。”
薛喆腾出一只手握住女人的手:“好啦,别想了,我会解决的。”
在薛喆心中,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与秦微微在一起,因为除了她,他什么都不在意,包括金钱,包括权利。只要她在,他什么都可以不要。那还有什么畏惧呢?
自己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掌包围着,温暖而踏实。秦微微目光深邃地看着男人,心里终于踏实了许多,也许只要男人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她就有勇气面对所有困难。
到了老宅,一进门秦微微便感受到了强大的威压。一向对她和颜悦色的爷爷,此时却是目光冷冽脸色凝重地看着她。
秦微微受不了这种威压,慌忙低下了头。她不是怕他们什么,她怕给薛喆丢脸,怕让他在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本来,他的家就对他冷漠。
“爷爷,爸,妈。”薛喆恭敬地叫人,但始终没有放开秦微微的手。他不想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让她感觉不到他的力量。
“嗯。”薛柏礼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即而冷冽地看着秦微微,“怎么,不会叫人了吗?”
“爷爷,爸,妈。”秦微微抬头,看到薛柏礼冷冽的面容时,她反而平静了。这就是他男人的家,有着各种不宽容,各种条条框框,她既然爱他,就要勇敢地面对。
薛柏礼还不待说什么,宝琴抢先发话了:“哟,我可不敢当,你多出名啊,你那么厉害,弄得全京都市的人都认识你,我哪敢当你的妈呀!”
“行了行了。”薛鹏宇拉了拉宝琴的衣袖,小声叮嘱,宝琴却不理会,赌气地抽出了自己的衣袖。
“对,您不是我妈,您是我的婆婆。”秦微微轻扬嘴角,“婆婆大人,我虽然不小心又出名了,但我问心无愧。”
“你有没有愧,谁能证明啊,那照片可是拍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谁知道你背地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gou当!”薛梓琪阴阳怪气地说。
“薛梓琪!”薛喆冰冷开口,“再让我听见你多嘴,我一定不会轻饶你1
薛梓琪接触到薛喆冰冷嗜血的目光,吓得一激灵,顿时不敢开口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妈。
宝琴见女儿受了委屈,火气更大:“薛喆,没种管好自己的老婆,有种恐吓妹妹是不是?”
“妈,不论微微有任何过错,还轮不到小姑子来指手画脚,我斥责她有错吗?”薛喆毫不让步地盯着宝琴的脸,对于这个母亲,他不想认了。从小到大,她没有给过他一点一滴的温暖,反而处处冷待他,明知道秦微微对他很重要,她却处处刁难于她。倘若在妈与老婆之间择其一,他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老婆。
“你!”宝琴气得脸色暗沉,“好啊,真是翅膀硬了,都敢跟我这么说话了,我还真是白养你了!”
“哼!”薛喆不屑冷哼,“您养我什么了,从小到大,您除了对我冷言冷语,还给过我什么?”
“哼!”宝琴也高声冷哼,“就凭我允许你叫我一声妈,我就是给了你天大的恩惠了!”
“够了,都给我闭嘴!”薛柏礼大掌一拍茶几,“薛喆,不能怪你妈生气,你媳妇闹出这样的丑闻,实在有辱我薛家的脸面。”
薛喆皱了下眉头,他不明白爷爷为何总是在某些事情上对宝琴做出让步。就算她不尽母亲职责,爷爷也从不指责她半分。
“爷爷,新闻上报道的都不是事实,我已经召开记者会澄清过了,现在网也净了,事情没有那么严重。”薛喆沉着而冷静。
“虽然这个事情及时摆平了,但也不能不计较微微所犯的错,我们薛家是豪门,一举一动都受世人瞩目,良好的形象也是与薛氏密切相关的,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引起风浪,不论新闻报道是真是假,都不可避免地给薛家蒙了羞,微微当受处罚!”
“爷爷!”
薛喆还要再分辩,但被薛柏礼打断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念在微微初犯,倒不至于扫地出门,但处罚是避免不了的,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日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言行。”
陈明晧有些失望也有些担忧,失望的是秦微微竟没有被扫地出门,担忧的是不知道秦微微会遭遇怎样的惩罚,不论怎样,他不想看见她受苦。
薛梓宸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也有一些担忧。爷爷开口处罚,那就绝对不会轻易将此事揭过去,宝琴身为当家主母,自然是惩罚的执行者,秦微微恐怕有苦头要吃。
薛鹏宇面无表情,他一早就觉得秦微微与薛喆不太般配,惩罚秦微微他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事不关己。
宝琴与薛梓琪却是得意地笑了,她们等着报上次的仇。
“爷爷准备怎么惩罚微微?我代她受罚!”薛喆坚定地说。
“她闯了祸,你代罚,哪有这样的道理?”薛柏礼面无表情,“宝琴啊,你身为当家主母,此事就由你办理吧。”
“爷爷!”薛喆急切地想制止,他心里清楚得很,宝琴看秦微微很不顺眼,让她来给秦微微施罚,那简直是羊入虎口。
我可以不要薛氏,只要她
但薛柏礼不为所动:“好了,这是我薛家的规矩,谁也改变不了,薛喆,你跟我进来1
说着,薛柏礼起身进了书房。
薛喆停步不前,始终握着秦微微的手。
薛柏礼行至书房,却迟迟不见薛喆跟进来,不禁不怒,去而复返:“怎么,爷爷请不动你了么?”
薛喆皱眉,这是爷爷第一次对他发怒。
秦微微拉了拉薛喆的手,小声说:“老公,你进去吧,我没事的。”
薛喆略一思考,低头小声附在秦微微耳边说:“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说完,又抬头盯着宝琴,大声地冷冽地说:“如果我老婆少了一根头发,我不介意把薛家老宅夷为平地!”
最后,薛喆大步进了书房。
宝琴气得浑身颤抖,虽说以前薛喆跟她不亲,但是很恭敬很礼貌的,想不到今天,他居然为了秦微微威胁她!
再看秦微微,宝琴的眸子里迸射出了恶毒之光。她在薛家委屈求全这么多年,让薛喆这个逆子喊了她这么多年的妈,她换来了什么?
她本以为,她当年为薛家做出那么大的贡献,薛柏礼会厚待她的,可最终怎样,她的老公薛鹏宇只得了3%的股份,她的儿子薛梓宸只得了1%的股份,还全都不被允许在薛氏任职。
反而薛喆却得到了那么多,薛柏礼给了他10%的股份,还让他掌任薛氏总裁。
还有,薛喆不经家人同意就娶了一个名声不好的平民女,还这样纵容她犯错,薛柏礼居然都不说一句责怪他的话。
薛柏礼如此偏心!
现如今,薛喆是越来越忤逆她,毫无理由地打压她的女婿陈明晧,出手教训她的女儿薛梓琪,现在又因为秦微微这个女人而威胁她。
她凭什么要受这些委屈?她对他有天大的恩!
秦微微这个平民女,初次进门就给她难堪,还欺辱她的女儿,她凭什么要放过她?
想到这里,宝琴阴冷着脸一步步走到秦微微身边,恶毒的眼睛恨不能将秦微微盯出一个洞来。
秦微微并无多少惧意,抬头直视宝琴。刚刚她说,她让薛喆叫她一声妈,就是给了他天大的恩惠了,世上哪有这样的母亲,她连亲儿都不爱,又有何值得尊重,有何值得畏惧。
宝琴突然嘴角噙笑,仿若窑栗:“贱人,我不管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薛喆,但你既为我薛家的媳妇,那就要受我薛家的管制,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就要接受惩罚。”
“……”秦微微目光炯炯,她不敢相信宝琴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一个当家主母竟然如此口出毒言。难怪薛梓琪会那样语言恶毒了,感情上梁不正下梁歪。
“福管家,把家法给我拿来!”宝琴利声吩咐,大有好好教训秦微微一番的架势。
福康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把戒尺。原来宝琴所说的家法,就是这把戒尺。
这把戒尺是铁质的,150公分的长度,两公分的厚度,在薛家来说,无异于上方宝剑。
这样一个铁器,打在身上,可想而知会有多疼。
宝琴将戒尺托在手里,冷声吩咐:“来呀,把这个贱人给我摁到桌子上。”
左右上来两个仆人,上前就要架着秦微微走。
“不用,我自己会走。”秦微微甩开了仆人的手,自己走到了桌边。她从来不是委屈求全的人,但她不想再给薛喆添麻烦。虽然他的家人不爱他,但如果因为她让他与家人绝裂,总归是不好的。
秦微微虽然自行趴到了桌子上,但那份傲骨却是铮铮的。
就是这份傲骨,让薛梓琪恨之入骨,那一次在薛氏,她命令保镖打她,她也是这副凛然的样子。这样子的秦微微,让薛梓琪有种想捏碎她骨头的冲动。
咬牙转头看了看陈明晧,她的丈夫,此刻正又紧张又担忧地看着秦微微。
薛梓琪更恨,几步上前,走到宝琴身边:“妈,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贱人!”
宝琴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而后一步一个脚印地向秦微微走了过去,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煞气,将所过之处的空气都冻凝了。
“妈!”薛梓宸突然开口叫住了宝琴,“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宝琴转头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什么事都显得随随便便,以前她做什么事他都懒得插一嘴,今天居然破天荒地开口了。
“妈,这把戒尺是用来惩戒下人的,于礼不合。”薛梓宸又恢复了一惯的随便。
“哼,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蝼蚁,与下人有什么两样?”宝琴不屑地看了秦微微一眼。
一旁的陈明晧又被刺痛了一下,他也是小门小户出身,而且家境还不如秦微微。
秦微微有种奋起大战一场的冲动,可最终还是咬着牙隐忍了下来,秦爸与她说过,婚姻关系到两个家庭,为了薛喆,她应该承受一些东西。
薛梓宸随意在倚坐在沙发上,语气随意:“妈,刚才大哥的话你也听见了,他很重视大嫂,他的脾气你也知道的,倘若你真把大嫂打伤了,他真要拆了薛家老宅,我们可谁也阻止不了。”
宝琴没有说话,但脸色的确有松动。薛喆的性子她的确知道,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但一旦他决定的事,真的很难改变。任谁也看得出,他对秦微微有多么在乎。
毕竟是当家主母,会衡量利弊。宝琴放下了戒尺。
但当家主母的尊严还要维护:“照你这么说,这贱人犯了错都不能重惩了?”
薛梓宸又平淡开口:“爷爷都放下话要惩罚她了,哪有不罚的道理,按照薛家老规矩,罚她跪祠堂去吧?”
宝琴沉吟了一会,最终做了决定:“福管家,送她去后院祠堂,罚跪一夜,不准吃饭。”
“是。”福康应了一声,走到秦微微身边,“请吧,大少奶奶。”
秦微微自始至终没有说话,这个惩罚她接受。在转身的一瞬间,瞟了一眼薛梓宸,他也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她知道,刚才他算是变相地为她求情了。所以,她的眼神里,有一丝感谢的神情。
这个神情,薛梓宸收到了,嘴角不易被人觉察地抿了一个笑意。
*****
薛家祠堂在别墅后院,是三间古式平房,里边供奉着祖先牌位,香烟袅袅,十分肃穆。
因为宝琴刻意吩咐了,不得准备垫子,所以秦微微直接跪在了地上,还好,地板是木制的,也不算太凉。
秦微微跪好后,福管家便回去了。若大的祠堂里就剩下了秦微微一个人,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秦微微抬头看着上面供奉的那些牌位,扯了扯嘴角:“你说你们啊,天天吃香火,是吃傻了吗?那黑心老宝巫婆从小虐待自己的儿子,你们为啥不惩罚她?”
等了半天也没啥回音,秦微微又自嘲地笑了,跟个牌位叽叽个鬼啊?
*****
在书房里,薛柏礼坐在主位上,面色凝重地看着薛喆,久久不言。
薛喆微垂眼帘,静静等待。
“爷爷,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许久之后,薛喆终于开口,他担心秦微微。
薛柏礼叹了口气:“薛喆,微微闯了这么大的祸,让你蒙羞,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爷爷,我说了,那不是事实,我没有蒙什么羞。”
“你就这么信任她?”
“难道爷爷信不过微微吗?”薛喆反问,他相信以爷爷的睿智,是不会轻易相信流言的。
薛柏礼沉吟了一会,语重心长地说:“爷爷的确不相信微微会做这样的事,但她这副性子,不适合豪门,爷爷真的担心她将来会给你惹来大麻烦啊。”
“爷爷,不会的,以后我会教她。”
“哼,爷爷不相信你说的,你只会纵容她!”薛柏礼皱眉,“你要知道,你与薛氏密切相联,你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小事,微微在你身边,终将是个麻烦,所以,爷爷要你在薛氏与秦微微之间做一个取舍。”
薛柏礼要借薛氏逼迫薛喆,尽管他喜欢秦微微的性子,但现在他不看好她和薛喆的婚姻。不论是谁,终是抵不过他的孙子重要。
“爷爷,我可以不要薛氏!”薛喆目光炯炯,神情坚定,“爷爷,您可以让梓宸来接替总裁的位置,让他来做接班人。”
薛喆没有说笑,他真的从来不想要这些,他要的就是自由和温暖,他渴望了二十七年,终在秦微微身上找到了他最渴望的东西。所以,与秦微微比起来,财富和权利一点都不重要。
“你说什么?”薛柏礼气得直拍桌子,“我从小培养你,一心要你做薛氏接班人,你现居然轻易就说放弃,只因为一个女人,你太让爷爷失望了!”
“爷爷,对不起,您有两个孙子,少了我还有梓宸,但我只有一个秦微微,弃了她,我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秦微微。”薛喆心有触动,眼角湿润≡小家庭冷漠,秦微微是他唯一的温暖。
“……”薛柏礼沉默了,他懂薛喆的心,这个孙子自小享受到的家庭温暖太少了。
这也是他接受秦微微的原因,尽管薛喆不经他同意便结了婚,他还是舒解了心中的怒火,接受了秦微微,因为秦微微让他的孙子快乐。但这个丫头太能惹事了,他担心他的孙子惹上大麻烦。
毕竟,他们是豪门,不是寻常百姓家,一件小事都可能导致身败名裂。
天塌了老公撑着,你就可劲作吧
“唉!”许久之后,薛柏礼叹了口气,“爷爷不是硬要拆散你们,只是为你的将来担忧啊。”
“爷爷何须担忧,把薛氏交给梓宸,我乐得轻闲做自己喜欢的事,和微微一起快乐地过日子,这不是很好的结果吗?”
“不,爷爷一定要把薛氏交给你。”薛柏礼很坚定。
“爷爷,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做接班人,梓宸的能力其实也不差的,只是表现得随性了一些,他也是您的孙子,他做接班人与我做,对于您来说有什么不同吗?”
“这是爷爷对你的补偿。”
“……”薛喆皱眉看着薛柏礼,总觉得有一些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好啦,</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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