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后,萧雨卓面向宇文寒,说出自己的疑点:“王爷,末将以为,李姑娘还有同谋!”
“同谋?”宇文寒暗暗诧异,冷眸直视李莞惜,似是在问她。
“没,没有,我——没有同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李莞惜抬头巡视了一番,说话颤颤巍巍,踯躅害怕地缩起了身子。
“说!”宇文寒冷冷地抛出一个字。
营帐里所有人都盯着李莞惜,好似就等着她说出那个神秘的同谋。
“不——不——我不能说,不能说——”李莞惜好似恍惚起来,她固执而惊恐地摇晃着脑袋,泪眼蹒跚地看着宇文寒,脸色霎时苍白,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站在一旁同是女人的萧雨卓感到不忍,但她抬头看到宇文寒那冷漠的脸色,明白自己不便多言。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去体验一下做军妓的生活吧!”宇文寒冷笑地说完这句话,他把眸子投向旁边的大汉,下达命令:“带下去!”
“不要,不要!寒,你饶了我吧,我不要做军妓,不要啊——”李莞惜痛苦地嘶吼,她不顾一切地扑到宇文寒脚下,双手紧紧拉住他的腿部,任由身后的两个大汉拉扯不断,但这样的画面不过几秒钟,随着宇文寒不耐地一脚,李莞惜那娇弱的身子便狠狠地被踢到了桌子脚,头部被重创了一下,顿时昏过去。
“王爷,昏过去了!”李慷走上前探了一下她的鼻息,便道。ww
“王爷,还送去红帐吗?”一个大汉小心地问道。
“本王说的话何时改变过?”宇文寒冷冷看了李莞惜一眼,道:“不能让她就这样便宜地死!带下去!”
萧雨卓忍不住上前道:“王爷,那她的同谋——”
“下去吧!本王已经知道了!”宇文寒阻止她,冷漠的声音里有一股让人觉察不到的哀伤。
“是!”萧雨卓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想要离开。
“断了她的舌头!”萧雨卓走了几步,听到宇文寒那无情的声音传来,她暗自无奈地摇摇头,道:“遵命!”
营帐里只剩下楚夏和宇文寒,楚夏沉默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对宇文寒问道:“在下有一事不解,不知王爷可否为在下解惑?”
“楚公子但问无妨。”宇文寒坐回位置上,拿起桌上的书简,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洛丫头可是王爷的内人?”
宇文寒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东西,眼神直视楚夏,定然道:“施儿是本王的王妃。”
前几日楚夏就和宇文寒说了一切关于如何认识洛施施的经过,虽然树林里差点侵犯她的那一段没有说出来,但宇文寒还是从楚夏的口里听出了他对洛施施的觊觎之意,所以此刻说出这句话,宇文寒心里竟然有一股无形的骄傲。
这么优秀可爱的绝色佳人,无论是谁都会动心,但她的身心都已经属于自己的,这就是他感到最骄傲的地方。
爱一个人,哪怕明知她属于自己,但在面对情敌时,不免还是有些醋意在里边,就像此刻的宇文寒,他一直不想承认,其实他有多么地介意楚夏每每提到洛施施时的那般窃喜之态。
“那不知王爷何时去找洛丫头呢?”楚夏内心浮现一抹生疼,脸上哀伤之态很是明显,他尴尬地笑了笑,但这笑看起来是如此地让人心疼。
“这就不劳楚公子挂心了。”宇文寒冷漠地看着他,淡淡道。
“是楚夏多事了。”楚夏看出来宇文寒已经有些怒意,他苦笑地摇摇头,站起身道:“既然这儿已经没有楚夏的事了,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还望楚公子代为转告兄长,明日,本王决定回商月城!”宇文寒低头用毛笔在军图上画上一个圆圈。
若是有了楚扬相助,计划成功的几率想必也更大一些。
“好!在下告辞!”楚夏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待楚夏离开了一会,帘子被人撩开,宇文寒没有抬头。
“王爷——”鹰易走到宇文寒面前,愧疚地道:“属下愿领罪!”
“坐下吧。”宇文寒依旧没有抬头。
“不,王爷,属下有罪!”鹰易跪地面向他。
“安大公子这一跪,我宇文寒受不起!”宇文寒甩开自己手中的笔,直视他:“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我身边最信任的暗卫,竟然是鼎鼎有名的安大公子。”
如果那天不是因为心中的疑惑,他也不会让李慷去跟踪洛施施,结果竟然是鹰易带她离开的,之后想想又觉得疑点重重,李莞惜轻功虽好,但武功不强,楚夏又是戈夷国武学高深之人,两人交手,李莞惜不可能占到上风。
这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刺杀楚夏和洛施施的另有其人。
而在自己眼下能做到毫不透风的,就只有鹰易一个人能做到。
“王爷是鹰易一辈子的主人!”鹰易跪在地上定定地说道:“王爷救过鹰易的命,鹰易愿以命报答王爷!”
原来鹰易就是安国的继承人安易宸,六年前在战场上被安国一名中年女子巧遇而担救,而那名武功高强的安国女子就是他现在的奶娘—雪娘,当雪娘得知鹰易就是十年前安王遗留下的唯一子嗣后,她让鹰易认祖归宗,并成了安国最神秘的统领人,但宇文寒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曾发过誓,要追随宇文寒一生。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上洛施施,他原先的想法一直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说,爱情终究还是会让人失了心。
“以命报答?那你为何要带走施儿?这就是你报答本王的举动?”宇文寒眯着眼睛,冷冷地看向他。
“属下有罪!请王爷责罚!”
“罢了,你也是为情所惑,自己下去领三十杖!若有下次,本王绝不饶恕!”宇文寒抬头抚上额头,彷佛不愿再多说一句话,想到洛施施那副娇俏可爱的笑容,他就苦笑连连。
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把她藏起来,不让别人产生觊觎的机会。
第一百五十三章 难道上辈子是捉jian的?
(“李将军,萧将军!”众人一看李慷和萧雨卓走过来,马上齐整地向他们施礼。ww
“这是怎么回事?”萧雨卓推开众人走上前,在众兵围着的中间,一具luo 露的身子躺在一块麻布上,女子的身体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有些伤口还在不断地流血,而她的下身,正在不断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红色的自然是血,而白色的,则是男子的液体。
白皙的身子上无一处完好,饶是见惯了战场杀戮的残忍场面,萧雨卓还是不免为这刚刚被凌辱致死的女子感到怜悯。
“兄弟们太过粗鲁,李姑娘许是受不住——”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领头兵憨直地挠挠头,尴尬地说道。
李莞惜被送来的时候,最兴奋地莫过于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女体的兵将们,更何况李莞惜长相绝佳,身子娇柔美丽,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对于这些久年沙场的士兵来说,谁会不想亵渎一番。
“什么?你说她是李莞惜?”萧雨卓有些震惊,她弯身翻开盖住女子面部的白布,但脸上完全被抓伤,看不出五官,不过脖子上那一个蝴蝶印子,她以前倒是看到过。
“是李姑娘,昨日李姑娘在红帐里哭闹,伤了好几个姑娘,我们进去的时候,她的脸就成这样了。”
“给她找一个地儿,好生安葬吧!”萧雨卓复杂地看了一眼,随后把旁边的白布盖在她的身子上,站起身,看着几个小士兵把李莞惜的尸首抬走。
旁边的士兵在领将的带领下也回场上训练了,剩下萧雨卓和李慷。
“你当真以为她就是李莞惜?”看到萧雨卓准备离开,李慷嬉笑地凑上前。ww
“难道不是?”萧雨卓停下脚步,疑惑而不耐地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男人。
这几日李慷像是吃了兴奋药一般,无论萧雨卓去哪儿他都要跟着,每次他总要以“以大局为重”为理由,让萧雨卓气得说不出话来。
“单凭脖子上那个蝴蝶印子,你就断定她是李莞惜,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李慷就像是终于被人注视一般骄傲地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萧雨卓。
“我不想和你废话,既然你认为她不是李莞惜,那真正的李莞惜在哪里?”萧雨卓问出这一句话后就举步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真正的李莞惜,现在已经金蝉脱壳了!”李慷追上来,急声道:“难道你就不觉得有疑点吗?这尸首脸部被毁,很明显目的就是蓄意不让人认出身份,你说,如果只是因为得罪了红帐里的几位姑娘而被毁容,也不该夺人性命吧?”
“李慷,你和红帐里的姑娘接触过吗?”萧雨卓停下步子,淡笑里有着不耐。
“没有。”李慷不知萧雨卓问这话的缘故,他老实地回答。
“你都没有和姑娘接触过,你又怎么知道女人的妒忌心理呢?”女人产生妒忌的时候是最可怕的,就像是李莞惜,使用一切毒计陷害洛施施,使她成为众人敌视的代罪羔羊。
萧雨卓许是懒得再和他废话,她大步走开,没有再理会李慷。
“哎——”李慷咕哝道:“你不就是女人嘛?我怎么可能没有接触过女人?”声音小得只有他一个人听到,随即,他摇头笑了笑:“这女人,什么时候能像别的女子一般娇柔?不过,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
。。。。。。
宇文寒联合楚扬的五万大军挥戈回城,而这边,洛施施则百无聊赖地在江府住了六日。
“唉——”洛施施拿着手里的鸡毛毽子,摇摇头:“小菊,你们府里还有其他可以玩的吗?”
听说朝中有变,这几日江胜天父子三人都去了城中,而江胜天临走前发话,只要洛施施不出江亦旭的院子,自然没有人敢前来挑衅,可是几日来全是吃了睡睡了吃,由于怀孕,身子处于不断发福中。
想要找点乐子,这被吩咐来照顾自己的丫鬟就拿出了一个鸡毛毽子。
神啊,先不说自己有孕不能玩这种蹦跳的乐子,话说,这踢毽子也太无趣了吧?
“可是小菊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玩的了。”小丫鬟长得很是稚嫩,应该不过十四岁,她眨着无辜地大眼睛,羡慕地盯着洛施施绝色的娇颜。
“罢了罢了,唉,你忙你自己的去吧,我一个人静静。”洛施施从袖子里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上面刻着一个“竣”字,是在赶往南疆的路上,自己利用扮萌撒娇从宇文竣手里夺来的“宝物”。
“不知道竣哥哥醒了没有。”轻轻抚摸手里的匕首,洛施施忽然想起宇文寒对自己的好,心中不免一疼,她一直把宇文竣看作自己的哥哥,所以在他面前从不客气,他从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更没有对自己说过任何一句气话,总是那般亲和,像哥哥爱护妹妹般宠溺自己。
可宇文竣对她的好,她也在潜意识里归做了亲情之情。
“宇文寒是个大坏蛋!”洛施施突然就想起宇文寒冷情对待自己的那一幕,想起李莞惜那一张可憎的得意笑脸,她就气得不不打一处来。
可恶!竟然为了那样一个虚伪的女人冤枉自己!
“宝宝,以后长大了要替娘亲讨回公道,知道没?”洛施施小手探上还未隆起的腹部,轻声地对着肚子里的小宝宝说道。
“待在院子里太无聊了,宝宝,走,娘亲带你去外面逛逛!”洛施施从石桌上抓了几块糕点,看到丫鬟小菊已经不在周边,原想让她带自己逛逛江府的,可想想还是算了,反正这江府又不是皇宫,应该不至于会迷路。
洛施施心安理得地在江府吃喝,反正江亦旭那小子把自己带回来也没征得自己同意,吃他几日也没关系,待身子好一些,就让他送自己去齐山找叶许师父。
洛施施走出江亦旭的院子,外面竟然是许多高低不齐的假山,池子里的水面上竟然还有许多盛开的莲花,高处布罗着几个小亭子,脚下是一袭圆石路,清新雅致的别景布置,倒是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愉悦感。
这江胜天还挺会生活的嘛。
“咦?什么声音?”洛施施自顾沉浸在莲花散发的清香中,直到旁边不远处传来嘶哑的shen吟越来越大,她才不得不停下美好的感想,慢步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快要靠近一个凉亭了,洛施施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她不觉诧异,怎么每次别人偷。情都会被自己发现呢?
难道上辈子是捉jian 侦探不成?
第一百五十四章 蛇也能吞掉大象不成?
(洛施施靠近凉亭子,在一些翠竹的遮挡下,一男一女的窃窃私语也传到了她的耳中。
“怎么样?老爷答应让你管帐了?”问话的是女声。
“还没有,老爷说让我先管着这几天的,我一看老爷不在,就来找你了,宝贝,想我了没?嘿嘿,来,让我亲一个!”
洛施施躲到旁边,斜着猫眼瞟去,就看到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女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坐在一起,女子坐在男子的膝盖上,男子一手搭在女子的大腿部位,另一只手则在女子的酥胸上揉搓着,而女子脸色有些嫌恶,神情傲慢,男子一把转过她的头就想对着她的殷红小嘴亲上去,却被女子抬手挡住了。
“先说正事!”女子不耐地拍下他的大手,款声道:“现在老爷都没有让你掌管江府的账本,许是根本就不信任你,你说,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掌控江府的所有财产?”
“你不要心急嘛,现在七王爷叛变,老爷和少爷回城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哼哼,现在这帐还不都归我管吗?我已经在里面做了手脚,等老爷回来,我们就可以拿着这笔钱逃之夭夭了。”男子一边说一边亲吻女子的颈项。
“恩——你别闹!”女子推开男子站起身,冷声道:“江葛,你要知道,我关香儿想要的,并不仅仅是江府的一笔钱财,我要的,是整个江府!”女子话语里充满了恨意。
“你是开玩笑吧?”男子脸色有些变了,他不解地看着面前一脸冷意的女子,道:“老爷是吏部侍郎,你怎么可能得到整个江府?”
“这你就不用管了,老爷那边我会自己安排好一切,你要做的,就是把江府所有的财产都变为我们自己的,以堵悠悠众口。ww”女子冷笑地看了看前方。
“可是,还有两个少爷——”男子迟疑地问道:“两个少爷你准备怎么做?也杀了?”
“哼,你觉得他们能成大器?大少爷病弱,二少爷无脑,只要在他们吃的东西里下点东西,不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了?”
“——”洛施施躲在后面听到这一番话,心里暗骂那名女子歹毒,听这话的内容,想必这女子就是江胜天的某个侍妾,野心勃勃啊,一条蛇竟然想吞掉整个大象。
口味也够大的了,也不怕撑死!
“你是谁?”正当洛施施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女子的吼叫声,洛施施暗叫不好,转身一看,竟然是一个小丫鬟端着东西站在自己身后五米外。
被发现了!
来不及想其他,洛施施转身就往府门方向跑去,幸好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府门,要不然就和无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撞了。
“快,快抓住他!”洛施施飞快地跑,听到后面传来更多的脚步声,还没到府门口,她脑子一转,缩身闯进旁边一间屋子里,并快速关上房门。
果然,她刚关上门,那些追来的下人就立刻朝府门口跑去了。
“好险!”洛施施轻拍胸口,蹲下身子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静静地倾听外面传来的吵闹声。
“四妹妹和江管家在追谁啊?闹得整个府里沸沸扬扬的。”洛施施听出来,这是大夫人的声音。
“刚才四夫人的一个玉镯子丢了,小的看到有可疑人,所以追过来,不知道他们追到了没有。”不用说,这当然就是江府总管江葛的声音。
“不就是一个玉镯子吗,至于把整个府里闹成这样?”另一个陌生女子在旁边郁怒的看着旁边越来越多的下人。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大夫人说话,打着哈欠,领着自己的丫鬟便走回去了,而其他人听到大夫人的发话,全都散开了。
“怎么样,抓到了没有?”江葛看到追出去的下人回来,立马凑上前紧张地问道。
“没有,我们一出府门,竟然看不到他了!”一个下人气喘吁吁地回答道。
“怎么可能看不到,难道他飞了不成,真是废物!”男子一听没有抓到,愤恨地上前踢了一脚跪着的下人,这让周边所有人都露出诧异的表情。
“你们下去吧!”女子上前,暗示性地看了一眼江葛,江葛便不敢再说话。
待下人们都走开,女子冷声道:“倩儿不是见到那人的脸了么?让人暗地里查找,立刻杀了他,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死!”
“你是说,让人画出——”男子疑惑地看着她。
“废话,还不快去!”女子双拳在袖子里紧握,冷道。
“好,好,我马上去!”
等了一会,外面不再传来声音,洛施施转身,却被身后的场景吓了一跳!
竟然是江府的灵堂,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江府的祖先灵牌,屋子黑暗阴冷,除了灵牌两旁各有一盏烛火,大致照亮屋里的一切,可是那股子阴森,还是让洛施施害怕得颤抖起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暗暗给自己定定神,洛施施来到灵位前,恭敬地拜了三拜,口中念念有词:“各位江府祖宗在上,我洛施施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啊,你们不要出来找我麻烦啊,我一会就出去,真的,我就暂住几分钟,不用出来和我打招呼了,谢谢,谢谢各位了。”洛施施斜眼巡视了周围一番,确定没有任何声音后,她就马上把脸上的薄面具撕开。
看来不能以原来的样子出门了,刚才那丫鬟可是完全看到自己的脸了。
“谁?”洛施施刚放下面具,就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哽咽声。
“谁在那里?”洛施施咽了咽口水,心里的害怕骤然巨升,她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慢步走向声音的发源地——摆满灵位的桌子一侧。
“是你!三夫人!”待看清了躲在桌子脚的女子,洛施施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个朴素安静的三夫人,也就是楚夏的母亲——迟柳儿。
“烟儿,是你吗?”三夫人一看到洛施施走过来,马上站起身哭着抱住了她:“烟儿,我可怜的妹妹,相别二十年,想不到我们姐妹竟然在这里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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