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 / 2）

大爷隔着过道，大声冲那边看热闹的人群喊，一大票子人，包括正在吵架的鱼贩子和鸡贩子都停止了吵嚷，齐唰唰的回头看向我们，我的小细腿在大家猛不丁的注视下抖了三抖，手里的话筒差点掉了，孙将默默的向我靠滤一下，躲到了我的身后----因为大家看的更多的是抗着摄像机的他

“咳咳，你们继续，继续----”我尴尬的打破促然安静的场面，“我们路过的，路过的”

“散了，散了---”一个像是市场管理员的大妈适时的出现，围成一圈的小商贩们，驻足看热闹提着菜篮子的大妈们都一涌而散

“妈的你等着”损失了好几个大虾的鱼贩子骂骂咧咧的，不情愿的瞄了一眼孙将肩上的摄像机，暂时忍气吞声的休战，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地盘

“厄---咋办？？”我和孙将面面相觑，这采访行动也忒高调了吧？现在半条街的人都在看我们“先闪吧还是--”走为上策，在周围的人各色各样关注的目光中，孙将拉着我赶紧开溜

好在这个农贸市场大的很，我们绕了一圈，到了另外一处热闹的地方

“大妈，这鸡蛋多少钱一斤翱”我拦住一个看起来很面善的大妈，孙将的摄像机镜头已经对准了她满载而归的菜篮子

“三块六呢，涨价啦”大妈冲我们和镜头笑呵呵的说，“最近的菜艾肉艾都在涨”哎，别说，这大妈还挺有镜头感，而且特懂配合，自己就说开了

“这菜都有点冻了嘛？”身为资深家庭主妇，我一摸这菜就不对劲，虽然看着挺新鲜，掐起来却有点蔫

“是艾今年冬天冷艾雪老下，下了好几场了”大妈很感慨的说

“今年冬天这菜，卖的怎么样翱”我问一个年轻的满头大汗的小伙子，他正在给蔬菜卸车

“卖的还行，就是运输跟不上呐，大雪堵路老是”憨厚的小伙子擦了把脸上的汗，惋惜的说，“好多菜都没来得及运出来就冻坏了”

采访了一大圈，别说抗着摄像机的老孙了，我都快出汗了

坐在路边休息，喝口小商店借来的热水

“靠，忙活了一大上午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收获”最好来点触发性新闻啥的，然后恰巧记者和摄像机都在新闻现超多爽幻想天上掉新闻，这就素我这种新人常有的毛病

“得老老实实完成任务吧”孙将抽着烟，“这条应该能用，快春节了，农副品卖价上涨正是关注点”

“恩恩”我笑眯眯的一个劲点头☆好能用艾被采纳的话，就有工钱拿，不然一上午不白忙活了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家明

“喂？白飞？嘛呢？”家明最喜欢的就是学人家天津人说话，看《杨光的快乐生活》看的

“还能嘛呢，工作呢≤一上午脚都抽了”我一边抱怨一边捏着自己的脚腕

“德行，告你多少回了，工作的时候别穿高跟鞋，”电话那边家明完全没有同情我的意思，“不是自己找累吗？没事装什么女人？”

“靠，你以为我愿意嘛，我不得配合摄影师吗我，”我小怒，气呼呼的反驳他，“难道你让他弯着腰拍我吗？”

“嘿嘿，你以为你穿高跟鞋人家就不用弯腰了---”家明这个烂人语不找抽死不休

“嘛事？快放---”我没好气的直接问正题

“靠，你不是忘了吧？今天下午去文工团借服装的”家明说，“我跟刘齐刚吃完午饭，就在这等你呢”

“不是说四点吗---现在才一点好不好，两位大闲人---”我不满，我委屈，我跟老孙这还饿着肚子呢

“我就是提醒下你嘛，干嘛这么冷淡---”电话那边家明的声音很受伤---装的

“哥乌恩滚，没事别烦我”

“哎，我发现你最近脾气越来越燥了，是不是性生活不和谐---”

“呸你丫就是闲的是不是，回去砍下你的狗头”我一声骂，把身边的老孙吓了一跳

“调节下工作的疲惫心情嘛”家明见好就收，“是刘齐说你最好尽早来的，晚了文工团那边指不定还有人没人”

“晓得”我说

话说，猛然发觉刘齐同志人脉很广嘛，很好很强大的说，有他在，这次《我是摄像头》的拍摄一直顺利的要命从《我是监控摄像头》里的富豪的家，到《我是电脑摄像头》里的网吧，再到《我是商店摄像头》的便利商店，一连几天的拍摄，都是他安排的场地，这次《我是交通摄像头》需要的文革年代的衣服，他轻松的搞定，一个电话就联系好了省文工团，现在就等着我们去挑衣服了

白色别克车刚刚停在文工团剧院的大门外，一个中年男子已经迎了上来，刘齐第一个下车，和那个男子握手，嘴里喊着“周叔叔”客套着，我和家明跟在他屁股后面，完全配角两枚

“白飞，这是文工团的周副团长，跟我爸爸是好朋友的”刘齐介绍说，“周叔，这是我朋友，白飞，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小电影，她就是导演”

“啧啧，真是年轻有为啊”副团长叔叔和我握手，称赞说他待我们非常热情，或者说，他待刘齐非常热情，然后爱屋及乌的连带了我们

“周叔叔好”我奉上真诚可爱乖巧的笑容

在周叔叔的带领下，我们穿过忙碌的剧院后台，到了收放服装和道具的仓库，几个落满尘埃的大柜子安静的躺在窗户底下，家明打开沉重的木柜子，马上尘土飞扬，呛的我们几个一阵咳

“怎么这么多灰哦？”我说

“现在大家都比较爱看现代的音乐剧和话剧了，这些老式服装就搁在着几年没用了”周叔叔笑呵呵的解释说，“其实都还新着呢，倒是那些欧洲复古风格的戏服，经常用来表演，磨损的可快”

“哎，叔叔，刚刚我看到你们后台有人在画脸谱，你们是不是还有唱京剧？”

“哦，那是豫剧，戏剧的种类艾豫剧的娱乐性最强，所以受众还好些---”周叔叔解释说

“哦，家明，你说那些戏服，和唐装有什么区别？”我开始打那些戏服的主意

“你是说，《我是穿越时空的摄像头》里面的？没区别吧，只要是古装就好了，不用那么较真”家明立即接收到了我的想法，并且加以肯定我们俩笑眯眯的看向刘齐，刘齐第一时间收到

“周叔，那些古装，我们可不可以---”刘齐直截了当的开口

“这个，古装戏服还是常常能用的的，”副团长同志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爽快的答应了，“好吧既然小齐都开了这个口了，就冲你爸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给啊”

这是《我是摄像头》系列网络视频开拍的第五天了，我们已经顺利的完成了其中四个项目的拍摄----嘿嘿，表惊讶嘛，短的有五分钟，最长的还不到15分钟，你还要我们怎么拍？基本每次出工，就能完成一个

基本上《血厨房》主演王军同志正式成为了蔬菜摄制组的御用演员，他将参与每个小电影的制作，算是除了风格外，贯穿整个系列外的另一个元素而女演员方面，我们经过试镜选择了一个年轻的银行出纳员----相貌很清秀那种，性格很活泼那种----作为主打，其他还有几个精心挑选出来的男演员和女演员话说，《我是摄像头》的拍摄，最犯愁让我们花费心思最多的就是联系演员，为啥捏，想想艾十几个故事，虽然都很短，但是涉及面太大，导致出现的配角人物或者群众演员必定是一堆一堆的，而且从少到老，统统需要

比如现在蔬菜摄制组的新课题就是：四处联系可以合作的小学，并且寻找小演员来完成《我是学秀像头》

第十二节 无题。

斗殴现场∽先出手的是怒火冲天的身材瘦小的鱼贩子选手，鱼贩子指着鸡贩子选手的鼻子，一边嘴里撂着狠话，一边企图用另一只手推怂身材威猛的鸡贩子

“吭哧--”，鱼摊的水池边的地滑，企图伸手推人的鱼贩子因为用力不当失去重心，脚下一滑，一个蹴咧扑向鸡贩子〕实的农家小伙子一伸手，把鱼贩子推开，怒骂，“吆喝，怎么着，你还想打人？”

声音有点鞋夹杂在一片农贸市场的喧闹声里因为这段画面是孙将远远的用长焦镜头偷-拍的，所以声音当然是录不上滴

“……”画面上鱼贩子恼羞成怒的指着鸡贩子叽里呱啦的说了好几句，看他情绪很激动的样子，可能在说“打架我也不怕你，你今天不赔钱就别想走”之类的话，虽然他瘦小的身材没什么力度，但是就附近几个鱼摊的胖老板女老板大爷老板虎视眈眈的站在鱼贩子后面帮场子的情况来看，鱼贩子还是人多势重占了上风的

“你那几个破虾也值一百块钱？你想讹俺乡下人是不是---”画面摇晃着走近了，隐约可以听到鸡贩子大嗓门的反驳

“各位观众朋友们，现在我们是在西环农贸市超现在这里正发生着一件极其惨烈恶劣寒风凛冽的斗殴事件，”一个拿着话筒的小个子女生忽然从一边跳进了画面，她白净素然的脸上一本正经，眉头皱着，表示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一连串清脆利落的报导词从她小嘴里蹦出来，“斗殴的主角是鱼贩子和鸡贩子，大家现在可以看到斗殴仍在进行中-----”

“哈哈哈--”随着画面的上下抖动，是一个男生的笑声，大概是抗着摄像机的人在笑，所以造成了画面的上下摆动

“喂，你怎么不拍嘛，看我说的这么动情，拍嘛拍嘛--”画面上女生不满的对镜头指手划脚，“稳赚不要动啦，来给俺个特写---”

“嘿嘿，你看我多上镜嘛，你都不好好拍，看晃的，技术忒差”剪辑室里，我和老孙并排坐在电脑屏幕面前看“一只鸡引发的惨案”我一边乐还一边对老孙进行人身攻击

“那是晃着才能看，真稳稳的给您一特写，看新闻的都吓跑了估计--”才一起工作两天，和老孙之间已经混的相当熟悉，他也是一个特逗的小伙年轻人嘛，说话起来闹来闹去也是c庆幸，我没有跟庄大叔一个组去本来台里差点又安排我给一个中年记者当跟班的，因为怕俺对新闻业务不熟悉

“看什么呢？你俩还挺乐呵”一个男声出现在我和老孙身后

“薛哥？”孙将条件反射般的握着鼠标的手一抖，把视频播放窗口给关了，回头才一呼一口气，“靠，是你艾吓死我了”

“哎？怕什么哦？”我很奇怪的问

“新人同志，拿跑新闻的dv带胡乱拍着玩，在会议上是会被念的”孙将无奈的说，“特别是前几天主任刚刚警告说摄像记者应该自觉，说咱们台里的耗材用的异常的快，开支过大---”

“一一，这样---好小气—”我撇撇嘴一盒dv带才11块钱好吧要是批发估计更便宜不过话又说回来，积少成多，台里这么多摄像记者，浪费起来的数字还是有点惊人

“还说呢你俩，胆儿够肥呀，在剪辑室门就这么开着，就怕别人不知道你俩在怠工---”薛害呵呵的打趣

“嗨，薛哥还能打我俩的小报告呢？”老孙笑嘻嘻的说，那意思是，反正有你未来女友跟着一起垫背话说，之前不晓得怎么回事，新闻频道这边都以为我是薛海的新女朋友，那个风言风语艾从都市频道那边一路飘过来，现在整个台里都知道我是个靠男人吃饭的女人，勾搭了一个有钱的别克车男友，接着又攀上薛主持人这种有人脉有势力的男人作为职场助力，那真是，情场职场财场场场得意啊----连电视台门卫保安那看我都是特敬佩的眼光靠，我还真想当那种女人也得有资本艾关键是咱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段没身段的，难道大家都集体被猪撞了吗？这种逻辑思维都没有？明明是没谱的事儿

其实我已经对孙将声明三次：我有男朋友，他姓池名准良，营销业人士但是这只把老孙的看法扭转了一点点，我在他的眼里，从薛氏新女友降为了薛氏未来女友而已可怜我真是有嘴也说不清，而且我也懒得解释这个，因为八卦往往是越描越黑的

“那可说不定你先考虑怎么堵我的嘴吧”薛害呵呵的跟孙将开玩笑，转而话头一转，面向我，“白，飞，被我逮着了吧”

“哎？”从薛海一进门就一直刻意没跟他说一句话默默喝水的我这个时候被呛了一下

“快一个星期没见你了可---”薛海挑眉说，“给个解释吧？”

“我整天不在台里丫，跟庄记者出去跑新闻去了，”我脸上堆笑，“主任让我观摩学习来着”

“那电话也不接？”薛主持人继续审问孙将很配合的出去上洗手间了，话说薛海人缘真的很好，好到泡个妞全电视台的人都鼎力支持

“手机坏了”我表情很无辜的扯谎

“好嘛，你骗人”他很正义的指责我

“翱什么？”我傻乎乎的反问

“你不是说可以跟你做朋友的”薛海理直气壮的指责我，“现在摆明了是躲着我嘛”

“那你也得有诚意艾靠，”我也憋屈的很，同志们，咱经过了这么多年妇德模范的生涯，那也是有很多拒绝男生的经验滴，但是这回，真是很麻烦很郁闷，遇到对手了∽先，对方这个人为人处世很圆滑，八面玲珑那是，你愣是跟他翻不了脸的那种，还得对他笑眯眯回去其次，对方很有自信很有耐心那种男的，任你怎么跟他说你有男朋友你有未婚夫你有同居者甚至你都有孩子他爹了，他依然毫不气馁咬定青山不放松第三，这个男人很简单直接，很多事情你想靠平时的小计俩流滑过去，那是根本不可能

回到故事里，我很不满的反驳他，“那你也得有诚意艾靠，你倒说说为什么台里人都以为我是你女朋友？”妈的，真是无奈为什么我当时留下这个漏洞当时薛含志在我言词明确的拒绝后，很符合电视剧剧情的说，那我们还是不是朋友？我也很符合剧本台词的说，恩，当然了然后薛含志很得意的说，好吧，那我们先做朋友好了，可以慢慢来

“我之前是为了给你调动，才那么说的嘛，谁知道会闹的全世界都知道”薛郝不关己的闲闲的解释

“那你也不用每天抱着花在走廊里等我下班那么高调吧？”我咬牙切齿的说

“怎么了？我还隔三差五送老妈康乃馨呢，做朋友就不能送花给你了？”薛海理所当然的说

“实话说，我消你能离我远一点”我鼓起勇气，说了句比较没礼貌的话----我以前都是以躲避的实际行动拒绝人，最怕的就是当面说狠话那种，而且也不应该对人恶言相向的不是吗？没有理由要去伤害别人

薛海马上以实际行动响应我的话，他老人家轻微的挪了下脚，后退了那么一点点，稍微离我远了，恩，大概一厘米

“远一点了”他老老实实的说，一副我很乖的样子

“……”，我这边有点想吐血身亡

“我---”我正要开口说点什么更加深刻的表达一下我的想法，忽然手机响了，接电话，是刘齐

“刘齐？”我一边接电话一边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一点半了，今天下午三点钟要在东环那边的大牙村拍戏的

“是我啦，”电话里传来家明的声音，“我在刘齐车上呢，我要跟他去公司里运上次借好的那些设备，顺便接几个演员，话说你做完工没翱要不要接你？这边有点坐不下了都”

“不用接我了啦，我做公车去就好了”我说“我这边已经完了，这就过去”

“恩好，赵青和小淑他们已经早就过去布置场地了，你过去联系他们吧”家明说

“恩恩拜”

“刘齐？”薛海眯起眼睛，笑说“他找你？”

“不是不是n我一个朋友，”我解释，“他用刘齐电话打来的，我们下午要拍小电影，借的未德尔公司的一点设备”

“你还真拍电影翱”薛害说，“以前听丁伟说过，还以为他说笑”妈妈咪，怪不得薛海知道我那么多事情，都是丁伟那个三八男当的情报员，可怜在都市频道导播间一起工作的时候，我还有的没的什么都跟他聊

“恩老孙，你是不是可以进来了？”我冲门外喊，我刚刚就看到门外飘过烟雾阵阵，肯定是孙将在走廊里站着抽烟消磨时间，给薛海和我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嘿嘿，干嘛？”孙将笑嘻嘻的探头进来，“你俩聊完了？”

“没艾我有点事想先走，剩下那点能不能---”我不好意思的说虽然工作大体上已经做完了，但是提前翘班这种事还是有点心虚

“行艾没问题你跟薛哥出去玩就是，剩下那点我自己半个小时就搞定”孙将爽快的应承了圈圈你个叉叉，我因为他的误解心里腹谤了一句，也懒得解释，只想着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我送你吧？”薛害眯眯的看我收拾东西，没有告别的意思

“不用了”我围好围巾，“我坐公交车就好了，很方便”事实上，到那个偏僻的小村需要倒三次车呢，不然我也不用提前下班走，但是对他我当然这么说

“就送送你而已，没有不良企图难道我真这么惹人讨厌吗？”薛喊作委屈的说

“呃---好吧那麻烦了”想想那么冷的天，想想公交车那么难等，再想想我一个星期没理人家挺没情义的，现在再那么冷淡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于是我点点头，答应了

第十三节 大牙村的群众演员们。

薛海的车开到冷冷清清的拍摄场地，我从车里远远的就看见赵青正指挥着几个人帮忙把一堆稻草在路灯底下堆成麦垛，小淑在小面包车旁边临时搭的小帐篷里给演员化妆□军眼尖，率先看到了我，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打招呼

“导演，导演你可来了，我们在这等着你指导呢--”王军扒着车窗户笑嘻嘻的说，转而眼光看向驾驶座的薛海，“哎，这是谁艾怎么这么眼熟来着？”

“呵，戏服都穿上了嘛—不错不错，还挺帅，崔萍呢？”崔萍就是那个漂亮的银行出纳员，我们的女主角我一边笑呵呵的跟他答话，一边从车上下来

“崔萍跟咱们家小淑在那边化妆呢，她头发辫不起来那种麻花辫，小淑在试着给她用发套行不行”王军笑眯眯的，说起小淑来自我感觉特良好，好像这个温柔的小姑娘已经归他了似的

“去你的，小心家明k你哈”对于王军对小淑的不良企图，家明可是没少明的暗的表示对他不爽，有一次还差点挥拳相向那种

“白飞~~”说曹操曹操到，远远的白色别克车从公路那边开过来了，家明半个身子伸出车窗冲我打招呼□齐一个急停，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薛海车子的旁边，家明迫不及待的跳下来，火烧屁股一般

“小白，糟了！”家明着急的神情不像在蒙人

“刘齐”薛害眯眯的跟刘齐打招呼，刘齐淡淡的冲他点点头，嘴角勉强有一丝笑容，“好”

“怎么了哈？火星人攻打地球了？”我折，一头雾水的看家明急呼呼的样子

“比这还严重！”家明苦瓜着脸，“演员我没接来”

“翱”我吓一跳，冲刘齐车里扫了一眼，空荡荡的， 除了设备连个人影也没有

“缺几个？”我头大了，这边场地都布置好了，没有演员岂不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