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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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还是莫见了,她性子倔,怕是惹你不痛快。”九皇叔说这话的时候,话里的意思明明不是很好,但是那语调,却是如此的宠爱。

皇帝会意一笑,猛然伸手拍了一下九皇叔的肩膀,颇是感慨地说:“能让老九你这么牵肠挂肚,怎么说也是一个奇女子了。”

生在帝皇家,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钟情的女子?只是总要为皇室长长久久,牺牲自己的情事。

皇帝说着,又想起了一个人来。

当初他是不受宠的皇子,被放逐在宫外行馆长大。

遇见她,在他孤独的生命的意料之外,却惊艳了他的一生。

记忆中那个女子,总是远远地望着他微笑,端庄温婉。

但是靠在他身上的时候,却又人性蛮横得让他束手无策,那飞扬的神采,几乎要冲破云霄。

261.第261章 、王之逆鳞。19

就是那样的一个女子,把温柔和野性融合与一身,妖精一般,让他念念不忘了许多年。

后来他终究是辜负了她,朝堂风波诡谲,皇子厮杀争夺皇位。

为了江山,他费尽了心思,计谋算尽,娶了身世显赫的妻,生了子,稳坐江山,受万人景仰。

他再回头去找她的时候,伊人已经魂断,再也无处可寻。

这段隐秘的心事,鲜有人知道,但是九皇叔夜寂,是很清楚的,当时他还小,受尽父皇母后的万千宠爱。

虽然母亲慕嫔位份不高,父皇对她的宠爱确实冠宠后宫的,所以,九皇叔夜寂,最得先皇的宠爱。

他和皇帝年龄相差甚大,当时行馆之中遇见,他不知道他是他的皇兄,只当他是行馆里的仆人。

后来才知道,他是他的二哥,二皇子。

在行馆里的那段时间,他见过二皇兄和那个女子一起嬉耍,感情好得几乎分不开。

后来他逐渐大了,父皇病重,二皇兄被接回了宫里,娶妻生子,后来皇兄们争夺皇位,二皇兄在争夺之中,取得胜利。

二皇兄登基后,他被封为秦王,赐府邸在繁华的帝都上京,受尽宠爱。而其他的亲王,则在皇帝登基后,则死于各种各样的刺杀或疾病。

他所受的恩宠,被世人所眼红。

只有他知道,二皇兄为何会对他这般厚待,独独让他活得好好的。

试问一个人,拿了原本属于你的江山,却又忌惮于你的势力,不敢动你,他该如何做?

愚蠢的会对你步步戒备,把你软禁,妄图把你抹杀,而聪明一点的,懂得韬光养晦,把你养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让你活在他的眼皮底下,什么动态,他都能一目了然,给你天大的恩惠,让你为他所用。

这才是聪明的人该有的办法。

而他的二皇兄,便是这样聪明的一个人,狡诈如豺狼,深藏野心,对他虎视眈眈。

九皇叔夜寂喝了银杯里面的究,把杯子平举在眼前,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不看皇帝,出言却准确无误:“皇兄莫是又想到了平燕姑姑了?”

平燕是行馆里的婢女,因为勤快懂事,很快便被提拔成了管事姑姑,很年轻貌美的女子。

也便是因为有管事姑姑这个头衔,她才得以遇见了皇帝。

当然,当时的皇帝,还是一个潦倒的二皇子,不被皇帝重视,郁郁不得志,整日不甚快乐。

皇帝一听九皇叔的话,脸色出现了微妙的变化,抬起头来若有其事地看着九皇叔,突然叹了一声说:“天下最懂孤的,非老九莫属。”

“皇兄谬赞了。”九皇叔掀唇淡笑,不点自红的唇畔有些惊人的嗜血,带着一抹的残红。

他把银杯放置在桌面上,低垂着眉目瞧了瞧,似乎觉得有些的不顺心,招了招手让大太监符广德过来。

“九千岁,有何吩咐呀?”符广德揣着拂尘小跑过来,弯着腰谄媚地笑着问。

九皇叔挥了一下衣袖,颇是豪迈地说:“去上青铜杯来,这银杯,怎能饮得痛快?”

262.第262章 、王之逆鳞。20

九皇叔挥了一下衣袖,颇是豪迈地说:“去上青铜杯来,这银杯,怎能饮得痛快?”

说完之后,衣袖飘扬,便把面前的银杯扫到半空之中,符广德连忙眼疾手快地伸手去接,堪堪抱住。

心里暗暗地惊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瞧了瞧皇帝,皇帝坐在那里也是一脸的畅快,摆手吩咐:“快去,照九千岁的意思,上青铜杯,今天孤要和九千岁,痛饮。”

符广德的心里有些嘀咕,这皇帝和九千岁兄弟俩今个是怎么了,一大早的,放着前朝的事儿不处理,交给太子爷。

而两个人却躲在定成宫里喝酒作乐,真不是事儿。

虽然心里嘀咕,脸上却还是一脸笑容,哈着身腼着笑脸应声:“奴才这就去。”

说完小跑步地出去,走到殿门口往外吆喝:“上青铜杯。”

等到青铜杯上来,九皇叔给皇帝和自己斟满了杯,似乎是提起平燕这个女子,两个人都颇是惆怅,满饮了一杯。

“已经许久都没人和我提起她了,连孤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老九啊,你说,孤是不是太薄情了?”皇帝喝了酒,话便也多了一些。

九皇叔修长苍白的手指缠绕在青铜杯之上,那棱角分明的杯子,显得更加豪迈有气量。

他盯着杯子看,像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其实皇兄倒也不必这么惆怅,阿九记得平燕姑姑的容貌,还见过非常相似的呢。”

皇帝端着酒杯的手微微地一抖,脸色出现了裂痕,急忙地问:“老九何出此言?这天下,哪再有平燕?”

平燕已死,上天下地,再也不会有平燕这个女子,他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只是找了许多女子,容貌大不相同。

这样的事情多了之后,他便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九皇叔放下酒杯,微微一笑,笑得意味深长,唇畔浮现淡淡的笑纹,淡红中带着几分的残红。

“阿九断不会拿妄语来糊弄皇兄,天下女子众多,皇兄久在皇宫之中,自是不能尽览,阿九见过,有七分相似的。”

他说得非常肯定,让皇帝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惊奇地说:“竟然有七分相似?老九快说,这是何家女子?”

皇帝对九皇叔这话已经深信不疑,这些事,九皇叔是不会骗他的,天下竟然有七分相似的平燕?

他激动得几乎要站起来了,却见九皇叔笑得神秘不可言,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了一下青铜杯的棱角,朗声说:“皇兄若是喜欢,阿九不日便把她送进宫来,良家女子,皇兄定会喜欢。”

稍微地停顿了一下,九皇叔又淡定从容地说:“也算是圆了皇兄多年的夙愿,也为皇兄这次的病情,冲冲喜吧。”

“老九你这是要急死为兄啊,她是谁,在哪里?孤现在就派人把她接过来。”刚才还沉稳淡定的皇帝,一下子变得很是着急了。

平燕在他的心里,是个不可触及的秘密,九皇叔自是知道,宫里三千佳丽,抵不过一个死去的平燕。

这是秦时月的机会,也是他九皇叔的机会,圆了她的愿望吧。

263.第263章 、时月吾爱。1

九皇叔微笑着高深莫测地摇摇头。

“皇兄,现在还不是时候,皇兄寿辰快到了,也算是阿九送给皇兄的礼物,如何?”

相对于皇帝的急切,九皇叔显得淡定而从容,笑得神秘莫测。

皇帝看了看九皇叔,他是明白九皇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他说时机未到,便是不会再说了。

他冷静了下来,终于沉下心来。

但是还不忘叮嘱:“孤寿辰之日,老九你可一定不能爽约。”

九皇叔笑言:“岂敢在皇兄面前口出狂言?!!!”

皇帝见九皇叔如此笃定,这才放下心来,伸手做出喝酒的姿势,豪爽地说:“来,老九,今天你就陪孤喝个痛快,你不在宫里,孤一个喝酒的人都找不到。”

九皇叔自是领命,两个人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最后皇帝喝醉了,被太监们扶回去歇着,九皇叔便也退了出来,直路回了秦王府,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远远看见醉花亭那边有没人衣影绰约。

九皇叔停下了脚步来,眼眸深邃,一句话也没有。

“爷,那是新进宫的玛雅小主,您还记得她吗?”卫玄见九皇叔停下来不向前,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了玛雅。

九皇叔撇了一眼,那个在塞上鲜衣怒马的少女,已然入宫来了,瞧她身边的那些侍候的人马,看来,皇帝的恩宠甚浓。

“她是如何入宫来的?”九皇叔的喝了酒的原因,嗓音变得有几分的嘶哑,带着诱人的酒香。

卫玄看了一眼九皇叔修长的背影,看不到他的脸色,不知道现在,他是何种心情。

他不敢妄自揣测,只得如实回答:“属下查过,是五殿下的侍女,皇上见她性子潇洒,个性鲜明,便留了下来,很得圣宠。”

在这死气沉沉的皇宫内院,谁都希望有一缕阳光笼罩住自己。

皇帝也一样,玛雅这个如同疯长的野草一般的少女,阳光蓬勃,生机勃勃的,意气飞扬。

和当年的平燕,性子颇是相似,只是容颜相差甚远。

所以,皇帝对她,自然是宠爱有加,玛雅有性子,皇帝宠着,一时冠宠后宫。

但是,到底不是平燕,也只能是一抹影子罢了。

九皇叔的声音突然带了一些调侃的笑意:“老五身边的人,还能完好无恙地送给皇上?”

话语带着一些异样的嘲讽,邪佞无比。

卫玄的脸色抽了抽,嘴角露出一些的笑意,这九皇叔,还是这般毒舌,他便也顺着说:“这属下就不知道了,皇上喜欢得紧,谁都不敢说什么。”

九皇叔淡淡地说:“这倒也是,这在皇兄这,也是寻常事了。”

谁不知道,皇帝好色,而和他性子最相近的就属他的第五个儿子,夜舯政,好色荒~yin,身边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都逃不开他的魔爪。

而夜舯政那边,出了不少后宫里的主子,从夜舯政的王府里出来,入了宫,皇帝照样宠幸。

父子和谐,大皆欢喜,皇家的秘事,谁都不敢说什么。

九皇叔便也当是一个笑话,见怪不怪。

只是这玛雅,另当别论。

264.第264章 、时月吾爱。2

卫玄见九皇叔站着不动,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

“爷,需不需要让人盯着她,怕是有什么阴谋!!”卫玄若有所思地说,玛雅是什么人?

岂能轻易入宫来,她的性子,不是这宫中的人。

九皇叔却毫不考虑地摇摇头,深谋远虑地说:“现在还不需要,眼看皇兄的寿辰将近,到那个时候,自然有人有人来牵制她。”

他送进来的人,自然容不下玛雅的,不管玛雅有什么阴谋,他都不太担心。

再说了,老五夜肿政,他就算放开手掌,他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无需多费劲头。

卫玄想了想,又问:“主母可知道爷的主意?”

九皇叔没有说话,目光放得有些远,越过在凉亭之上戏耍的玛雅,也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风从宽阔的御花园四面八方吹来,吹卷得他的衣袖猎猎作响,天气已经冷了,而九皇叔身上极寒的玄丝锦袍,却不得换下。

站在他身后的卫玄,都感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也难怪九皇叔的手四季都处在冰冷之中,这天地间极寒的玄丝,不是一般人能穿上身的。

而穿上身的,却再也不能脱下,其中的天理轮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命数轮回,强势逆转命道,这是他需要付出的代价。

他沉默了半响,迈开脚步离开的时候,有些怅然地说:“这是她的心愿,我不过是推波助澜一把罢了。”

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他有什么道理不成全的?

卫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不再说,快步地跟上他的脚步,出了宫门,瞧见白衣侍女抬轿踏风而来。

前面的两名白衣侍女手执四角琉璃灯,灯影朦胧,琉璃灯花纹细腻华丽。

傍晚夜色暗沉,四角琉璃灯散发着幽蓝色的光,冲破宫门前黑甲军沉压压的铁甲。

这是九皇叔出行的标志,天下人皆知,宫门前国王的百官宫娥,纷纷退让,低头跪拜,不得抬头。

天下传闻,九皇叔除战功赫赫,风流成性,身边的侍女个个艳色无双,却从不见他纳妾。

皇妃之位虚设,至今无人能问鼎。

这些个传闻,带着一些桃色,自然又被天下百姓津津乐道,为鬼王九皇叔,增添了更多的神秘色彩。

只是跟在九皇叔身边的卫玄最清楚,九皇叔对女人有癖好,至今无人能近身来,就是身边侍奉的侍女,都不得逾越半步。

卫玄无比清楚,九皇叔的心里,有主母秦时月,天下女人,任凭姿色无双,倾国倾城,都不能入了他的眼。

比如,玛雅,天姿国色的异或女子,却被九皇叔当作浮草,驱逐而去。

九皇叔坐辇而去,那幽蓝色光晕的琉璃灯冲破云霄,如同一阵风,狂狷地撕破了喷雾。

同时间,未央宫内传来一阵花瓶砸在地上发出的巨大的响声。

皇后杨氏一身正装,凤袍加身,眉目如画,端的是姿色倾城,此刻却一脸愤怒,怒气冲冲地砸碎了一个个名贵的瓷器。

未央宫的太监总管李福全站在一边,很是害怕地缩了缩身子,生怕祸及了他。

皇后鲜少发这么大的火,这一次,看来,是非常愤怒了,看这一地的瓷器碎片就知道了。

谁都不敢靠近。

265.第265章 、时月吾爱。3

李福全往后面退了几步,让皇后自个发火。

“李福全,你过来!!!”皇后突然大声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下了在偷偷倒退的李福全一跳。

他心惊胆战地哈着腰,小心翼翼地从瓷器碎片之中走过来,腼着脸讨好地问:“娘娘,可是有什么事吩咐奴才?”

有什么事?看着祖宗这么大的火气,没有事才怪。

李福全心里在暗暗地叫苦,自从玛雅主子进宫了以后,皇上称病,已经多日不上早朝,却在玛雅小主的存香堂夜夜笙歌。

皇后正装求见了好多次,都被拒之门外。

这不,刚才皇后听说皇帝和九皇叔饮酒后,回到了存香堂,连忙整装去求见,特意穿了凤袍以表示威严。

谁知道人家连存香堂的门都不让她进,只叫了一个宫女来打发了她回来,皇后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玛雅小主从御花园回来,两人狭路相逢,又免不了一场的明争暗斗。

皇后被玛雅小主冷嘲暗讽人老珠黄,已经得不到圣宠,皇后见玛雅小主年轻貌美,心里一阵憋屈。

这不,一回来,宫里的这些瓷器制品,都遭了秧。

这要是被外面的宫人瞧见了,又得传出去说皇后失德了,李福全心里一阵忧愁,却不敢劝。

皇后气得脸色都白了,掐着声音,几乎是咆哮着说:“那个小贱人是越来越嚣张了,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早上也不来请安,现在竟然当面羞辱本宫。”

李福全只得不断地哈腰点头说:“是,是,玛雅小主真是太放肆了。”

“你说,本宫怎么样才能惩治惩治那个小贱人,要是再这样下去,皇上的身体吃不消,本宫的位置,都岌岌可危了。”

皇后说到这里,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这后宫之中,一贯都是她说了算的,现在玛雅那个小贱人进宫来,彻底把她的威严都踩在了脚下。

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还在个嫔妃的面前骄傲跋扈,完全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而更可恶的是,每一次想要惩罚她,皇上都会出面维护。

到了最后,甚至给她颁了一道免责圣旨,只要玛雅在这后宫之中不做出**宫闱,道德败坏之事,谁都不得惩治她。

这便成了她的护身牌,皇后想要动她,却一点都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而就在刚才,她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而且,那个贱人,竟然好死不死的,有了身孕,她才进宫多久,竟然有身孕了!!”皇后非常不敢相信,上天竟然如此厚待她。

李福全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才是激怒皇后的重点,这玛雅有了身孕,皇帝又这么宠爱她。

“要是让她生下了皇子,娘娘,那就大事不妙了。”李福全也是忧心忡忡,在这宫中,奴才靠着主子的荣辱生存。

皇后要是失势,他的好日子,也是要到头了。

皇后听李福全这么一说,更是怒气冲天,脸色阴郁地怒道:“本宫自然是知道这个。”

她重重地坐在了凤座上,风韵不减当年的美人,脸上却蒙了一层重重的戾气。

猛地拍了一下凤座的扶手,阴鸷地说:“绝对不能让她生下这个孽种!!”

266.第266章 、时月吾爱。4

猛地拍了一下凤座的扶手,阴鸷地说:“绝对不能让她生下这个孽种!!”

李福全的心脏猛地漏了半拍,被惊吓得不浅,抖了抖手里的拂尘,连忙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娘娘,你可要小声一点,隔墙有耳啊,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就不妙了。”李福全说着,还看了看殿门外。

那里的宫女早就被他遣退了下去,傍晚雾气沉沉的,冷了许多,看这天气,是要下雪了。

被李福全这么一提醒,皇后才拉回了一些理智来,心里暗暗地冷静了下去,脑海里闪过一个个恶毒的计谋。

到了最后,却被自己全盘否定,太冒险了。

到最后,她看着满地的碎片,头脑清醒了许多,她是母仪天下的帝后,谁都不能撼动她的位置。

何必要和一个脸位份都没有的女人计较?

她有的是手段整治她,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也不灵。

“李子,来,你和本宫说说,那个小贱人,该用什么法子,才好”皇后冷静下来,声音温和了许多,轻轻招了招手,让李福全到她的身边来。

李福全心里七上八下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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