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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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还手,只是一味地躲,那剑气刺破他的衣袖,不料撕碎的声音犹为清晰。

那些婢女抱着头四处躲闪,那本来奢侈无比的画舫,顿时变得破烂不堪。

“本王处于一片好意,小清芜,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夜舯政斜踏在屏风之上,眉间有戾气。

清芜回应他的,便是锋利的剑光,堪堪掠过他的发稍。

有青丝吹落,夜舯政的夜色变得很是难看,但是却能看见隐忍的痕迹,他丢下一句:“他日后悔,再来找本王。”

然后飞掠而去,身形如燕,快速无比。

清芜刚要追上,从画舫后面涌出一群侍卫来,拦住了清芜的去路,与她纠缠,也不伤她。

只是让她不要跟上夜舯政。

她恼怒不已,打开杀戒,血染红了鸳鸯湖,湖边的人终于意识到可能的危险,哄叫着四散跑开。

等她终于解决了那些人以后,夜舯政已经消失不见。

她一阵恼怒,失去了这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个男人,就是喜欢玩火,引她出来,就为了一顿年夜饭?清芜冷笑不已。

他不是不知道,她想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虽然恨极了夜舯政,却是不可奈何,想着秦时月已经可能回去,便匆匆地赶回了云上居。

次日起来的时候,秦时月询问了她晚上的事情,清芜自是不敢说。

此事便就这样搁了下去,新年府上来来往往的人多,秦时月忙得不可开交,便鲜少管她。

转眼便到了元宵节前夕。

十四日这边对护国公府来说,似乎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府上人人都谨慎万分,忙忙碌碌的,却不敢多说话。

生怕说错话,撞了这吉祥。

因为明个早上,府里的大小姐秦时月,就要出嫁了,嫁给世上人人敬畏的九皇叔夜寂。

这门亲事,似乎比前两位嫁入皇宫的小姐还要隆重,府里处处张灯结彩。

按照习俗,女儿出嫁的前天晚上,父母要在府邸里设宴款待亲朋好友,开席饮酒,收取红包。

寓意新娘开门红。

府里忙碌到了深夜,秦时月坐在卧室内,听着不远处府里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总有些的心慌。

都说新嫁娘都有这样的恐惧的,但是秦时月不算新嫁娘。

但是也奇怪,这一次的心情,甚至比上一世嫁给夜锦华的时候还要紧张,免不了有些的慌。

清歌端了油灯进来,见秦时月还没睡,连忙唠叨:“小姐,你怎么还不歇会,这都三更天了,四更都要起来梳洗了。”

367.第367章 、盛世大婚。9

清歌端了油灯进来。

见秦时月还没睡,连忙唠叨:“小姐,你怎么还不歇会,这都三更天了,四更都要起来梳洗了。”

秦时月这才惊觉竟然这么晚了。

但是她翻转着就是睡不着,突然翻起身开,看着忙碌的清歌问:“清歌,你紧不紧张?”

“又不是奴婢结亲,奴婢紧张什么啊?”清歌回答得理所当然。

拿着火柴点油灯的手顿了顿,回过头看秦时月,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小姐,你该不会是紧张了吧?”

这的确是有些惊奇,杀人都不眨眼的秦时月,结亲算什么呀?

清歌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当然,云上居的其他人,同样是这么认为的。

秦时月被识破了心事,顿时有些窘,躺了下来拉起被子盖住了头,听见清歌低低的笑声传来。

其实清歌心里是有些百感交集的,这样羞涩的女儿嫁姿态,才是属于秦时月该有的。

平日里她太坚强,太强势,被许多人怨恨着,那滋味,想必是不那么好受的。

想想,她家小姐,也不过十七啊!!

秦时月躲在被窝里,听着外面没有了声音,才慢慢地拉下了遮盖在头上的锦被,灯影晃晃,她的深思飘得很远。

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重生的自己,竟然和曾经的宿敌,即将成为夫妻。

嫁给九皇叔,似乎是她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人太完美,完美到没有半点能让秦时月挑的刺,所以才会感到一阵的虚无缥缈,总觉得,他娶她,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没睡多久,感觉有人在摇晃她的身体。

“小姐,小姐,你快醒来。”

清歌摇着秦时月,半响秦时月才慢慢地睁开眼来,瞧见清歌那张放大的脸,再看了看,她的身后,毅然站立着一身粉色衣裙的楼云拂。

她一向穿素色,今天怎么穿了这么一个喜庆的颜色?

秦时月心里一暖,做母亲的,楼云拂想必,也是想要给她增增喜气。

她连忙翻身起来,有些迷糊地说:“母亲,你不说让刘妈来就可以了吗?怎么自个来了?”

先前刘妈和她说,刘妈会给她送嫁的,楼云拂清修不出门。

这今晚,楼云拂竟然自己来了。

楼云拂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淡淡地说:“外面太吵,睡不着,便来看看你。”

流云居偏僻,怎么可能会吵?

秦时月知道楼云拂故意找这么一个理由来看她,也不识破,站起来,只穿着种衣,清歌拿过披风本来想给她披上。

却被楼云拂拿了过来,她依然语气无波:“你们都下去,我和月儿说说话。”

“可小姐要梳洗了上妆了。”清歌有些为难。

“去准备热水,其他的我来就行。”楼云拂摆摆手打发了他们下去。

刘妈拉着清歌出门,在房间里准备好了热水之后,便出门了,顺便带上门,在门外等候。

“梳洗去吧。”

楼云拂亲自给她解衣,秦时月多少有些的尴尬,但是没动。

整个洗澡的过程,都是楼云拂亲自动手,给她揉背,给她穿衣,然后,细心地给她上妆,描眉烫唇。

“我送你离开这护国公府,以后,都别再回来。”

368.第368章 、盛世大婚。10

“我送你离开这护国公府,以后,都别再回来。”

楼云拂站在她的身后,声音轻柔轻柔,却很是笃定。

秦时月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又听见楼云拂说:“嫁过去秦王府,事事要多加一个心眼,在那样的府邸,水要比护国公府深。”

楼云拂是从来没有这般轻柔地叮嘱过她什么的,今晚的楼云拂,特别的温柔,洋溢着母爱。

“女儿知道。”秦时月恭谨地回答,却又禁不住问:“三日后女儿便可回来看望母亲。”

“不可。”楼云拂拿着象牙梳慢慢地给她梳着头发,语气没什么波澜:“记住我的话,以后都不要再回护国公府,不管护国公府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

秦时月隐隐觉得不安,却不知道这不安从哪里而来的。

听见楼云拂事无巨细地叮嘱她:“你若喜欢秦森那孩子,可把他带到秦王府上照料,也好有个伴。”

“女儿本就有这个打算,还请母亲在府里帮女儿说服祖母和父亲。”

“这个他们不会理会。”楼云拂发语气坚定。

在这个人人都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利益,而罔顾他人性命的护国公府,一个没有了母亲的小少爷,谁还会管?

秦公卿不管了,别人更不会管。

现在秦公卿,呵护的只有沈柔的儿子秦英,以及五姨娘的儿子秦思明,其他人,都是根草。

秦时月从铜镜里看母亲,感觉她似乎消瘦了许多,眉宇之间有疲态。

心里有些酸,自己和母亲的距离,以前也是很近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远了。

她低头有点百感交集地说:“母亲,女儿此去,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这似乎是她多年来,和楼云拂说的最煽情的一句话,楼云拂给她梳头发的手微微地停顿了一下。

但是很快的便点了点头。

“记住我的话,以后你便是秦王府的人,不再是护国公府的人,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别回来。”

楼云拂低着头,秦时月从铜镜里看不大清楚她脸上的神色。

只觉得心里有些的空落落的,预感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发生了。

楼云拂一梳子梳到了发尾,喃喃自语地说:“相信以鬼王的能力,能保你一生平平安安,顺当安康。”

秦时月的呼吸窒息了一下,问:“母亲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别多想,看着镜子,新娘子,要开心。”楼云拂按着她的头,把她扶正,然后给她梳头。

嘴里不断地轻声念叨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直到她披上凤冠霞帔,始终没能从楼云拂那里得知她的心底事。

人家都说,新娘子出门的时候不可以回头看,但是秦时月却忍不住,不断地回头去看。

楼云拂站在云上居的门前,大红灯控照在她的脸上,那女子,美得不可方物。

时光似乎都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过什么痕迹。

她的身影单薄,秦时月突然觉得一阵心酸,险些掉下眼泪来。

“小姐,不能回头,不吉利。”清歌着急地叮嘱她,扶着她上了花轿,这才放下心来。

花轿出府,秦时月便算是嫁了。

369.第369章 、盛世大婚。11

庞大的迎亲队伍锣鼓声冲天。

乐曲高昂,冲破薄雾,把整个帝都唤醒,顿时人声涌动,人们纷纷上街观礼。

迎亲的队伍和传统的不一样,走在前面的是秦王府派来的骑兵,威风凛凛,队伍堵塞了整条长街。

皇帝特别恩赐,九皇叔迎亲,享受太子迎亲的銮杖仪式,秦时月坐凤銮,风光无限地出嫁。

人人都说皇帝对九皇叔可真是疼爱,恩重如山。

秦时月却知道,这是皇帝的聪明之处,给九皇叔巨大的恩典,若是他敢有异心,百姓必定会把他放上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批判。

这场婚姻,处处充满了皇权的斗争。

围观的百姓把护国公府通向秦王府的街道都塞得慢慢的,迎亲队伍缓缓前进。

锣鼓暂停的那瞬间,秦时月仿佛听见有一些异样的声音传入耳中。

“哎哟,这秦家大小姐可真是祸水,这不是祸害九皇叔吗?”一人很是愤慨地说。

“是啊,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臭名昭著的人,怎么能当九皇妃呢?”这人更是咬牙切齿的。

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秦时月端坐在凤銮之上,抿唇浅笑。

九皇叔大婚,这天下女子,不知道有多少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了。

而且,她秦时月一跃成为了全民公敌,男人们对她唾弃,女人们妒忌怨恨,看来,她这日子,不好过。

凤銮到秦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下起雪来,把结彩喜庆非常的秦王府,装点得得更是好看。

远远便看见站立在府门前的九皇叔,皇子成亲,不需出门相迎。

更何况他是尊贵甚于皇子的九皇叔,这天下,哪有女子值得他这般相迎?

由此,天下人都说,九皇叔夜寂,宠极九皇妃秦时月。

凤銮的帘幔被人掀开,身穿凤冠霞帔,从凤冠上垂下的珠帘荡漾在秦时月的脸颊上,有些痒,却有笑花挂在眼尾。

从珠帘间隙望去,那男人难得换下了那一身深重的黑袍。

一袭艳红的衣袍,竖领让他看起来很是温润好看,层层叠叠的袍子,红色宽束腰,上有金丝纹绣而成的妖娆番莲。

这个男人似乎特别钟爱番莲,不管是黑袍之上,还是红衣,都带有番莲。

腰间悬挂的羊脂白玉,依旧是当时他从她腰间拿去的那枚。

墨发冠玉束起,站在雪地之上,明艳艳的,竟然有些的不真实。

卫玄撑伞,九皇叔缓步而来,在凤銮边上站定,面具下的那双眸子,直直看过来,竟温柔得让秦时月心悸动。

怦然心动。

恍如他束腰之上的番莲,极致妖娆地盛开。

身边的婶婆扬声:“新郎官抱新娘入门。”

他伸出手来,那素白的手,缠过她的腰,轻易地把她抱了起来,凤冠上的珠帘晃动,声音清脆,她听见他的心跳,微微加速。

聚集在秦王府前的百姓发出一阵阵哄笑声,祝福或酸酸的排挤不绝于耳。

能落入她心间的,只有从他唇齿之间说出的那抹声音:“就要入了这门,月儿可会后悔?”

370.第370章 、盛世大婚。12

能落入她心间的,只有从他唇齿之间说出的那抹声音:“就要入了这门,月儿可会后悔?”

她迎上他的眼镜,笑:“我若说后悔,可还有后退的路?”

“自然是没有了的。”他半点都不犹豫地回答,惹来秦时月低低的浅笑声。

她自然是知道,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情况了,他怎么可能还会给她回头路走?

两个人对看一眼,耳边响起轰隆的鞭炮声,和宾客的道贺声,凡是朝中臣子,都已经出席。

高堂之上端坐的,是当今慕太妃,九皇叔夜寂的生母,这个慈祥的女人端坐在那里,笑意吟吟。

看着九皇叔和秦时月缓缓而来,甚是激动。

九皇叔二十六有余,本该妻妾成群了,却连一个侍妾都没有,这可是着急坏了慕太妃了。

这不,九皇叔主动说迎娶秦家大小姐入门,可把她给高兴得好几天都睡不好觉。

终于盼到了这一天,自然是非常欢喜。

皇帝落座在慕太妃的另一边,九皇叔大喜,他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是要来的。

长兄如父,这大哥不在了,作为二哥的皇帝,自然也是要列席的。

这婚礼看起来繁琐,却也不繁琐,秦时月全程被婶婆桥走,每一步都按照她们的指示来做事。

几回下来,终于折腾够了,她稳稳妥妥地被送入了洞房之中。

而前厅,酒席才刚刚开始,筵开三百席,整个秦王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普天同庆。

婚房布置得很是雅致,诺大的寝殿之中,大理石雕砌而成的殿宇,有些凉意,烛台高照,生生地把凉意驱逐而去。

窗棂之上皆贴了大红喜字,树枝状的青铜烛台,枝丫伸展,十几盏油灯在上面灼灼燃烧。

把寝殿照得明晃晃的。

诺大的寝殿,前厅简约却细致。

从前厅望去,层层叠叠的浅黄丨色幔帐,向两边翻卷,被整整齐齐地束在边上。

那象牙大~床,龙凤呈祥的大红纱帐笼罩着床,整齐的鸾凤红纱锦被,昏黄的烛光下,美得有些的似梦似幻。

这婚房的设置,颇是用了一些的心思,纹绣帐幔,皆是上品。

“小姐,你先歇会,姑爷晚点才会来。”

清歌扶着秦时月在床边坐下,压低了声音说。

“头上的凤冠重得很,不如先摘下。”秦时月以前也是带过凤冠的,只是这顶凤冠,似乎还要重许多。

这要是这样登上几个时辰下来,她的脖子都要歪了。

清歌连忙按住秦时月的手:“小姐,不可,这个要等姑爷来了再给你摘下。”

“他还要天黑才得空,我们先把它摘下,晚点再戴上去。”秦时月试图说服清歌,这鬼东西真是太重了。

但是清歌毫不犹豫地拒绝:“这可不行,这么做会不吉利的,小姐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孩子气了?”

秦时月只好叹气,想着支开清歌,自己好摘下凤冠轻松一下。

“清歌啊,你出去瞧瞧,都来了什么人。”秦时月胡乱找了一个理由。

“那行,奴婢去去就来。”

清歌推门出去,关门的声音刚落下,秦时月就准备拖凤冠,手刚碰上凤冠,一条红色的人影。

掠窗而入。

371.第371章 、盛世大婚。13

清歌推门出去,关门的声音刚落下,秦时月就准备拖凤冠,手刚碰上凤冠,一条红色的人影。

掠窗而入。

那红艳艳的人影在前厅上,青铜烛台上的灯光,照得他的衣摆,眼红惹目。

“秦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怕一个小小的凤冠,真让本楼主讶异。”

“九重天楼主阎修?!”

秦时月几乎要从床~上站起来,但是一直以来逼迫自己形成的冷静,让她忍了下来。

“见到本楼主,你很惊讶?”阎修缓缓地回过身去看秦时月,那一张祸水的脸,明艳动人。

笑意却很是邪肆。

男人艳红色的袍子,乍看之下,和九皇叔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腰间执素不一样,身段亦是相差无几。

要不是刚才他开口,秦时月还以为,是九皇叔回来了呢。

这阎修在她的新婚之日来她的婚房,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秦时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平淡无波:“我只是惊讶,秦王府守卫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还有。”秦时月的语调变得有些的阴森,阴测测地说:“九皇叔想要抓拿你,你竟敢自投罗网?!”

那一夜秦时月分明听到了阎修和母亲的谈话,阎修被九皇叔所伤,才逃入了流云居之中。

要九皇叔亲自抓拿的人,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而这阎修,倒是很大胆,竟然还敢来秦王府!!!

阎修笑,笑得很是自信:“平时我自然是不敢来的,可是今天不一样啊,鬼万大婚,天下同庆,这秦王府的守卫,自然是警惕性小了许多。”

所以,他才能无声无息地了结几个暗位,进入秦时月的寝殿之中。

“你不怕我大喊一声?”秦时月挑了挑好看的眉头,看着阎修,笑得风轻云淡:“要是我大喊一声,你大抵是逃不出秦王府了。”

阎修用手指缠绕着自己垂在跟前的发,一次次地把玩,缠满了放开,然后再缠。

斜斜地睨视秦时月,自信地说:“本楼主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哦,你为何这么自信?”

秦时月的确不会喊,因为阎修身上,有很多她想要知道的答案,比如,母亲和他的关系!!

“用小月儿的看人的标准来说,本楼主不是还有利用价值吗?”

“哦,楼主大人此话从何说起?”她笑,装傻,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被别人轻易窥探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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