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帝皇所持的最高权力象征的令牌,每一代帝皇上位,上一代帝皇都会把这龙头令传给他。
但是,在现在这个皇帝上位的时候,先皇早就把龙头令给了九皇叔。
“不知太上皇的圣令再次,臣冒犯了。”
孙如风的声音都出现了一些裂痕,太上皇赐给九皇叔的圣令有言,上打昏君,下杀佞臣,圣令在手,可保九皇叔万世昌盛,连皇帝,都不得武逆。
现在这圣令,竟然在秦时月的手里。
秦时月见他这般诚惶诚恐,顿时便笑了。
慢慢地站了起来,围着孙如风转了两圈,语气十分的慢悠悠地说:“九皇叔敢把我留在宫里,就会告诉我对付你们这些贱~人的招数,想要嫁祸给我?”
她阴笑地看着孙如风,讥诮地说:“还得看看你们有几颗脑袋。”
648.第648章 、风云动。22
她阴笑地看着孙如风,讥诮地说:“还得看看你们有几颗脑袋。”
当年先皇把这龙头令给九皇叔,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先皇中意的帝皇人选是九皇叔,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等到先皇仙逝的时候,竟然把位留给了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
那龙头令便成了九皇叔的保命牌。
帝皇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能动他。
也就是这个原因,当年皇帝从那么煞费苦心地安排了梅花内卫暗中追杀九皇叔。
不过最终也没能如愿,九皇叔还是活得好好的。
这些年又是越来越强大,谋略一流,把兵权都掌控在手里,皇帝对他更是忌惮,不能轻易下手。
对付不了他,都想要在她身上下手。
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孙如风的心动了动,对于九皇叔把圣令给了秦时月这件事,还在震惊之中。
是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那可是保命的东西。
“这件事皇上下令了要严查,皇妃这般,是为难了臣。”孙如风还是想要劝秦时月的。‘
毕竟,就算有圣令,这样和皇帝作对,也不是好事。
“你回去吧,若是平时,我兴许会和你去,但是,现在……。”秦时月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和孙如风说:“天寒得很,我有身孕,不能去。”
这个孩子,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薄。
孙如风愣了一下,想想秦时月顾忌的,也是对的。
两个人正在僵持的时候,门外有侍卫匆匆地进门来。
在孙如风的耳边低声细语地说了什么,他紧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弛了一些。
站起来对着秦时月鞠躬道:“已经证明了这只是一场误会,臣有罪,对不住了。”
说罢,便带着人想要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秦时月。
“孙大将军,你慢点走。”秦时月开口叫住了将要离开的孙如风。
孙如风回过头来问:“皇妃还有什么事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眼神闪烁,想了想才说:“宫里有主子在良娣离宫的时候见过皇妃,说不是你送走的良娣,他和皇上求了请,皇上下旨,让臣撤回去。”
“宫里的主子?”
秦时月有些疑惑,她今晚见过谁?
傍晚的时候见过秦燕舞和秦如鸢,再来,就没有什么人了。
她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不对,今天晚上,她还见过一个人。
对,那个小院子的小少年。
孙如风说的,莫不就是他?
想到这,她好奇问:“孙将军可知道,西爵宫后面有个小院子,那里面住的,是何方人物?”
“皇妃说的是桃园?”
秦时月记得那里面的确是种满了桃花,点头说:“应该是。”
她这么一说,孙如风的脸色却一沉,说:“桃园是皇宫禁地,皇妃怎么会去那个地方?”
皇宫禁地?
见秦时月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孙如风知道她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便解释说:“桃园是皇上亲自下令,封为禁地的,闲杂人等,都不许进入。”
“怪不得了。”秦时月呢喃了一声。
怪不得那个小少年不得进出,原来是禁地。
649.第649章 、风云动。23
“怪不得了。”秦时月呢喃了一声。
怪不得那个小少年不得进出,原来是禁地。
“皇妃说什么?”孙如风细细地看着秦时月的神色,好像在探究一些什么。
对她这样的呢喃,很是感兴趣。
秦时月抬起头来,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既然没什么事了,孙大将军还是赶快回去复命吧。”
“是。”
孙如风虽然有些的狐疑,但是也不说什么,马上抬脚便出了殿门,喝一声,御林军队伍便又迅速地撤走了。
等到人都走光了,清芜才疑惑地问:“阿月,你今晚见了哪个主子了?”
“我也正在想呢。”
秦时月摇摇头,满脸心事地坐在了椅子上,想了想,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会是那个小少年吗?”
“什么小少年?”
绿萝杉突然凑了近来来。
秦时月抬起头来,把她今晚看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清芜和绿萝杉说了。
两个人不由感叹:“那小少年听你这么说起来,好纯洁良善啊。”
“我当时也是这么觉得。”
秦时月点头,又有些疑虑:“但是这诺大的皇宫,为何他一个小少年会住在落败的桃园之中,而且,还是一个禁地?”
要不是刚才孙如风露出那么一些紧张的神色,秦时月还不敢肯定,那桃园里面所住之人,肯定没那么简单。
但是,那个小少年,究竟是谁呢?
清芜在秦时月的身边坐了下来,想了想说:“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今晚见到的进入了西爵宫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她的身份实在是有些敏感。
还是生怕秦时月和绿萝杉她们以为她是西爵宫的奸细。
绿萝杉挑眉看了她一眼,凉凉地说:“反正我能证明不是你就行。”
原来这一晚上,这两个人一直呆在一块,由于无聊,逗弄了绿萝杉的小心肝一晚上了。
所以,绿萝杉自然是知道清芜不会是奸细。
“那也是。”清芜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但是,我们这里,真的有奸细吗?”
秦时月摆摆手,总觉得今晚的事情一个接一个,简直就是一个局啊。
她先是看见了她的棠风苑里有人去了西爵宫,又误闯入了桃园,遇见了小少年,回来还没多久,孙如风就说秦如鸢跑了,还是她帮助她跑的。
这一件一件的,让秦时月有些的忧心了。
听见清歌有些小忧愁地说:“皇妃,要是七小姐真的走了,怕是护国公府,要受牵连了。”
“怕什么,反正牵连的是护国公府,又不是秦王府,我们都是秦王府的不是?”闻菊就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十分的无所谓地说。
反正护国公府,又没有她们流连的东西。
“话虽是这么说,夫人不是还在吗?皇妃总要顾忌吧?”清芜想得就比较宽了。
楼云拂还在护国公府啊!!!
秦时月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叹了一声说:“现在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先等着吧。”
“那皇妃觉得今晚是谁陷害你?为什么说是你送走了良娣?”清芜蹙着眉问。
650.第650章 、风云动。24
要不是有圣令,怕是今晚秦时月就要去刑部了。
秦时月想了想,便笑了:“这也不是什么诬陷,那些宫女是真的见到我了。”
“啊?”清芜惊讶了。
“我是说见到和我长一样的。”秦时月含笑着解释。
清芜和绿萝杉对视了一眼,齐齐地问:“是扶摇公主?”
秦时月不置可否地点头。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秦如鸢想要出宫,便做了一个顺水人情,设计送秦如鸢出宫,还让那些宫女见到是她,宫里的宫女虽然知道汴梁来了和亲公主,但是她的真容少有人知道,便以为是我了。”
绿萝杉点头,这的确是解释通了。
“那这样看来,那扶摇也在秦如鸢那事上下了一些功夫了。”
“那可不是?”清芜冷笑了一声说:“她一直想要做九皇妃呢,要是这一次把阿月弄进了刑部,还不知道想了什么歹毒的法子在后面整阿月呢。”
绿萝杉故意缩了缩身子,十分的夸张惊悚地说:“女人真可怕。”
她也是忘了,自己其实也是女人。
“我倒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没人知道带秦如鸢走的,是凤起云?”秦时月想不通这个问题,还真是奇怪了。
明明是凤起云和秦如鸢一起走的。
怎么现在,孙如风只是说太子良娣与人私奔,并没有说是与谁私奔?
“谁知道呢,或许是知道,但是包庇了也不一定。”绿萝杉闲闲地丢出一句话。
显得有些的无精打采了。
这闹了大半夜,大家也有些的累了。
听绿萝杉这么一说,秦时月的眼睛一亮,莫非是皇帝想要用这一件事,牢牢地吃住凤家?
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表示,皇帝要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行动了?
难道是要扶夜舯政上位了?要凤家保驾护航?
夜舯政要是有了凤家,还有董国舅,还有孙如风,那胜算就大了。
但是,事实是这样吗?
“也不知道七小姐会不会被抓住?”清歌忧心地说:“要是被抓住,下场一定很悲惨吧。”
那是一定的,下场能好吗?
但是秦时月却摇头说:“不会抓住的,就算抓住,也不会杀了,只会严加看管罢了。”
“这是为何?”绿萝杉问。
“皇帝现在是在暗中为五皇子拉拢势力了,估计,天下就要易主了。”
“这个对我们,是好事还是坏事?”
绿萝杉关心的只有这个。
秦时月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声:“不知道,好坏参半,就要看到时候上位的是谁了。”
“不是说是五皇子了吗?”清芜插进来了一句。
“我总有一个预感,我们是走入了别人的陷阱里了一般,这感觉真不好。”秦时月鲜少地蹙起了眉头,想起今晚,她说:“似乎是有人故意引我去西爵宫的。”
目的就是为了看见她这里的人,进入了西爵宫。
让她觉得,五皇子又异心。
这是她的想法,但是,得不到证实,也没法证实。
绿萝杉的眉心跳了跳说:“你是说,登位的,可能不是五皇子?”
651.第651章 、风云动。26
绿萝杉的眉心跳了跳说:“你是说,登位的,可能不是五皇子?”
“你觉得呢?”秦时月横眼看着绿萝杉。
绿萝杉还在沉思,清芜就坐不住了,跳出来说:“不可能,皇上对五皇子的宠爱那是人尽皆知,现在太子已经死了,难不成还是是别人?”
“就是因为太宠了,所以才觉得悬。”
秦时月庄重地看了一眼清芜,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问清芜:“以前你在西爵宫,可见过皇上去看望过五皇子?”
“有,皇上去的次数,还很勤。”
所以清芜才觉得,皇上对五皇子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的。
“哦。”秦时月若有所思地拖长了语调,不说话了。
清芜气馁地看着秦时月:“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秦时月又慢慢地坐回了椅子上,说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又提起那个少年:“我估摸着,今晚就是那个少年帮我解围的。”
“你是觉得你今晚只见过他,应该是他?”清芜问。
“对,按时辰算,今晚我在他的院子里的时候,正是扶摇送走秦如鸢的时候,所以那少年给我做了证。”
“不可能,被幽禁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的小少年,身份一定没有多么金贵,怎么可能见得到皇上?而且和皇上求了请呢?”
清芜压根就不相信这一
秦时月挑了挑眉,慢吞吞地说:“所以我才觉得今晚上真是太玄了。”
“哎呀别说,明天去找找那少年不就得了?”
绿萝杉见秦时月和清芜纠结,受不了地站起来。
反正她们有武功,进去一个小院子也不难,就算有那什么侍卫。
秦时月斜眼看了她们一眼,嘱咐说:“那小少年怕生,你们去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吓到他。”
想起晚上他给她包扎的情景,秦时月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觉得那个小少年纯良如小白兔,但是他下手,可真不是盖的。
两个人应承下来后,便齐齐地退下去了。
秦时月也觉得困倦,想着胎儿,也去歇下了。
早上她醒来的时候,清芜打着哈欠从外面进来,一双眼黑乎乎的,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里,看着正在吃早膳的秦时月,满眼的幽怨。
秦时月见她的那双眼睛黑乎乎的,不由地笑了出来。
“怎么了?”
清芜立刻被刺激到,怒瞪着秦时月说:“你还敢笑。”
“我为什么不能笑?”秦时月耸耸肩,很是调皮地笑了出来。
这让清芜更是幽怨了,一双眸子幽怨地看过来,看着秦时月哀怨地说:“你还说那什么桃园有漂亮的小少年,害我和绿萝杉去蹲了一个晚上,愣是鬼影都没有一只。”
秦时月拿筷子的手顿了顿。
狐疑地看向清芜问:“昨晚你去了桃园了?”
“是啊,想着你说的那个小少年那么好看,去瞧瞧是什么来头,可是去了,桃园里根本就没人。”
清芜喋喋不休地唠叨:“就连你说的那什么婆子,也没有,而且,竟然门口还守了那么多的御林军。”
652.第652章 、风云动。26
清芜喋喋不休地唠叨:“就连你说的那什么婆子,也没有,而且,竟然门口还守了那么多的御林军。”
她蹲了一夜,总算悟出来。
“那些御林军太闲了。”
她哀怨地感慨一声,眼皮在打架,睁不开了。
秦时月却信誓旦旦地说:“那个园子里的确住了人的,我见到那小少年,后来我出来的时候,还听见一个女声在叫他,估计是照顾他的婆子。”
两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白无故地消失了吧?
“你确定你不是在梦游?”清芜很是怀疑秦时月。
“梦游你的头,我的胸口受了伤,还在疼着呢。”
要不是受了伤,那她还真怀疑自己是真的梦游了呢,怎么可能会没人呢?
“会不会是他们出去了没回来?”秦时月想出了这一个理由。
“你不是说那少年说他不能出去的吗?”
清芜真想扇秦时月一嘴巴子,明明是自己说的话,现在又提出了互相矛盾的问题来,她深深地鄙视秦时月现在的记性。
人家都说生孩子傻三年,她还没生呢,就傻了。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个小少年,骗了我了,他是可以出去的。”秦时月不禁叹了一口气,看那小少年纯良纯良的模样,原来也是一个人精。
清芜站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说:“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少年的身份就要查一查,我先去补觉了。”
她走到了殿门,忽然停了下来。
也不回头,轻声地说:“对了,我顺便去了一趟西爵宫,我和守门的侍卫大哥挺熟的,一群人都说,昨晚去西爵宫的不是我们这边的人,是西爵宫里的一个婢女。”
“呃?”秦时月错愕了一下。
清芜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西爵宫了?
她这样做,是想要给五皇子洗清秦时月对他的怀疑吗?
“那就是说,昨晚那个婢女,是回去西爵宫,而不是我们院里的人去了西爵宫?”
“是的。”
清芜说完,便回房去歇息了。
现在看来,只有两种情况,第一,五皇子是阴阳子和华尽的主人,第二,是有人把五皇子,当成了挡箭牌了。
那个人知道秦时月怀疑五皇子,便造出了假象,让五皇子背了黑锅。
莫不是想要杀九皇叔的,不是五皇子,而是另有他人?
这个问题不得而知。
秦时月在宫里的日子过得也不是很难,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也没有什么人再来找她的麻烦。
只是,肚子里的小笼包开始找她的麻烦了。
因为,她的肚子,已经有些圆滚滚了。
五月的天气,已经很燥热,秦时月顶着一个肚子,十分的辛苦。
但是更辛苦的还在漠北。
战争如火如荼的,九皇叔的书信八百里加急送到秦时月的手中,都是好几天的事情了。
但是相对于秦时月从宫里其他的渠道听来的战争的惨烈,从九皇叔的书信中,却是无痕无迹的。
更多的贴心的问候,关于小笼包的话题,是他们之间最快活的事情。
秦时月给九皇叔传信,用的是鹦哥儿。
这样的时间长了,鹦哥儿觉得不高兴了,任性地不肯去了。
被秦时月威胁着把它煮了好几次,它才乖乖地送信。
653.第653章 、风云动。27
被秦时月威胁着把它煮了好几次,它才乖乖地送信。
秦时月给九皇叔回了信之后,清歌端上了祛热的糖水,秦时月刚喝了一口,那鹦哥儿临出门送信,怨气十足地怕扑腾过来,在她的头发上抓了一把。
害秦时月把糖水泼到了身上。
鹦哥儿在秦时月发怒之前飞了出去,嘴里还吧唧吧唧地说:“活该……活该……。”
把秦时月气得真想叫人把它抓住,真煮了它。
可是它已经飞了出去。
秦时月本想转身进去内室换衣服,却被走进来的人给吸引了目光。
少年削瘦的身影在殿门前一闪,挡住了外面的光。
她瞧见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两枚梨涡,陷了进去,如同黄白的梨花跌落在脸颊上。
美得不可方物。
他看着怯怯地笑,走了进来,一身紫色的袍子,让少年看起来,华贵非常。
“月儿姐姐。”
他抿着粉红色的唇畔看着她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纯良的小兔子。
和那夜见他一般。
秦时月的心颤了颤,也扯出一抹笑容:“你怎么来了?”
“我听婆婆说你住在这里,母亲赦免我出门,我便来瞧瞧你。”少年温良地笑。
那笑容,温暖如阳光。
“你可以出来了?”秦时月想起那个晚上,少年说过,他是不能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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