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去好多呢”他低声道,“夫人,你快把我榨干了。”
“我我并非不想见你”静书双颊飞起红晕,“只是,只是”
“我懂,只是早春之毒已发,夫人正迫不及待地找白月交媾。”红离言语如此刻薄,眼中却无任何嘲讽之意,反而似是隐隐带著心事。
看著最後一滴精液也从静书的花穴里流出来,他将手指退出,取来一块白绢擦干,又将衣物披在静书身上。
“红离公子,你怎麽了”静书察觉到他眉间的一丝阴霾。
“是我害了夫人,”红离摇头,“夫人本事出身良家,偶尔来此寻欢作乐便可。都怪我那日疏忽,留下你一人在我房内,才会让白月钻了空子。”
“不,这与你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落入白月圈套”静书急急辩解,她从未因此怨恨过任何人。既是自己误入温柔乡,沈溺於云雨之事而不慎失足,这理所当然不应该责怪红离。就算是白月,她也从未想过要他补偿自己什麽。
红离眉间阴霾依旧未曾散去,此时屋外传来小厮轻唤:“严夫人,七夫人喊您。”
静书听见,连忙披衣起身。
若是往常,她两人必会流连到天亮方才离开。然则锦华久未出门,若是突然夜不归宿难免引人怀疑,因此两人说定二更前必定要返家。
在廊上遇见锦华,她与清音正手挽手说的亲热,看来事情办得很顺利。静书也曾疑惑锦华究竟是如何解决了银两的问题,但看她面露喜色的模样,也知趣地不再多问。
等待的轿夫和婢女已经打起了瞌睡,静书与锦华叫醒他们,分别上轿,各自回家。
夜路漆黑,轿夫难得这麽晚还送夫人回家,一个不小心居然走错了路。几人在小巷子里东转西转也走不出去,让静书坐在轿子里被晃得头晕目眩,又累又倦,忍不住掀开帘子。
“这究竟是到了哪儿”她问。
“回夫人,像是不小心绕到了李府的後门。”轿夫面色发窘。
“你们怎麽如此大意”静书大吃一惊,“还不快走这夜深人静的,小心扰烦了人家休息。”
轿夫唯唯诺诺,左转右转还是找不到出路。李家乃是当地的富户,李府院内院外的路错综复杂,後门都有好几处,就连静书时常去李府与锦华相见,也数不清府上到底有多少个院子。
漆黑夜色中,远远浮动著两团红光,似是悬挂在後门上的灯笼。
“好了,先在这里停轿吧。”静书叹息,老在人家家门外面乱转也不是办法,干脆就在後门歇歇脚,让婢女找到了路再回来通报。
冷风瑟瑟,静书站在屋檐下,忽听得门後似乎传来声音。
有人在说话。
那声音刻意压低,听不真切,却是十分耳熟。静书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好奇,她让轿夫在原处等候,自己则听著声音传来的地方,摸著墙根探了过去。
悄悄停在墙角,她竖起耳朵,这才听清说话的人居然是锦华。
“这不是早就说好了麽”锦华声调略高,像是生气,“手链变卖的银两已经分了你一半,你还想怎样”
静书心中一惊。
“不想怎样,”另一个声音邪妄轻佻,是个男人,“只是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七夫人想想,当初帮你望风的是我,给你找地方变卖手链的也是我,在大夫人面前替你隐瞒的还是我。为解七夫人的燃眉之急,我连自己的娘亲都不顾了,七夫人怎好意思就这样打发了我”
“是你出尔反尔当初早已说定变卖手链後,你我各得一半,如今你又来反悔”
“七夫人这麽说可就不中听了,我确是要与你平分银两。但前提是夫人给我的,可当真是完整的一半”
“你”锦华顿时失声。
男子也不再言语,院内瞬时寂静一片。静书指尖紧抠住手心,耳边传来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听出来了,说话的二人一个是锦华,而另一个竟是李清逸
虽也怀疑过锦华为清音的赎身钱来路不正,但她从未料到锦华居然会去偷大夫人的东西变卖换钱。而更想不到的是李清逸居然与她同流合污,暗中密谋陷害自己的亲娘。这这是怎麽回事
莫非大公子在外荒淫无度欠下大笔银两,抑或惹下风流孽债无法摆平静书知道李家的产业全由两位公子打理,难道从家产中取一些来自用还不够,非要将贼手伸向自己的亲娘
她屏息静气,还想多听一些。
果然,两人沈默半晌之後,李清逸幽幽地开了口。
“七夫人不必隐瞒。那些银两中,你把应该给我的部分私藏了一些,我早已知道。我何尝不知七夫人的苦衷那手链不是寻常之物,若是被娘亲发现贼手居然是自家人,七夫人在李家恐怕是呆不下去了。一个女人独自在外,无依无靠,提早备些银两防身也在情理之中。”
“清逸,你不必猫哭耗子假慈悲,”锦华冷声道,“若是你气我骗你,缺你的银两我可以给你,一分不少,如何”
“夫人说笑了,清逸也不缺这点钱。”李清逸嘿笑两声。
“那你”锦华低声问,似有些困惑,全然看不透李清逸在打什麽主意。
“在下有一事相求,恳请七娘您务必得答应呢。”李清逸故意重言“七娘”二字,等锦华确实听清楚了,才继续开口,“听说,七娘您与严家的夫人相交甚密”
静书听闻此言,心中又是一惊,瞬时从头顶冷到脚跟。
李清逸明明在说手链的事,为何会突然扯到自己的头上
10鲜币三更密语2
“相交甚密又如何”锦华冷声问,“静书老实本分,跟我们府上的丫鬟不一样,你少打她的主意”
“哈,老实本分”李清逸阴测测地一笑,这笑声让静书一阵寒颤,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她听得出李清逸这笑声里隐含著什麽意思,明知两人看不见自己,却还是如坐针毡。
“怎麽,难道你真对静书有意”隐约觉得李清逸另有他意,锦华奇怪地问。
“七娘也知道,清逸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因生性风流爱惹祸,也没少挨过娘亲的训斥。那位静书夫人虽是寡妇,却容颜秀丽,举止得体,更难得雍容大度,深得清逸欢心。那日偶一相见,清逸便再难忘怀,还望七娘从中牵线,也好了去清逸的这桩心事。”
“你疯了”锦华惊叫,“静书比你年长,辈分更是同我一样,大夫人怎会答应这门婚事就算李家人答应了,静书她依然对亡夫心心念念,怎会答应嫁给你这种只有一面之缘的生人”
“清逸明白,所以得靠七娘在严夫人面前美言了,”李清逸说著又是阴测测一笑,“此事若是成了,我不但不再要七娘您补足银两,手里的这些悉数赠与您也无妨;但若是您没能说动严夫人那麽,若是有人去娘亲那儿吹枕边风,清逸可就保不住您了。耽於男色之事,大家虽然都心照不宣,但李家的七夫人盗取变卖大夫人的夜明珠手链,换得银两为小倌赎身,这种事传出去的话,可有一番好戏能看了。”
“李清逸你你”锦华又气又恼,半天都说不全一句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七娘当日与我商议此时,就从没想过清逸有一天会反咬您一口麽”李清逸叹息,又笑,“那麽,闲话莫多说,清逸就等著七娘的好消息了,可别让清逸失望哦。”
他说罢便低声大笑,笑音渐渐远去,似是走了。
院内寂静半晌,忽而传来锦华幽幽的一声长叹,然後便再没有了声音。
静书怔怔站在墙根,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许久不曾醒转。直到婢女从旁呼唤数次,她方才回过神。
“夫人夫人夜露寒冷湿衣,小心著凉。路已经找到了,我们快回去吧夫人”
“好”静书呆滞点头,“好,回去吧”
等回到家中,梳洗完毕躺在榻上,静书又是一阵心头纷乱。她看不透李清逸意欲为何,就算加上当日严府後花园的荒唐事,二人仅仅只是见了两三次面,只知对方姓甚名谁而已。这位李大公子生性风流,静书实不明白他到底看上了自己哪点。
莫非
心中忽然一凛,静书背後涌起一股恶寒。莫非那日在後院一番云雨,让李清逸误以为自己是放浪形骸之人,意欲用自己做挡箭牌,成亲之後继续寻欢作乐
或许真是如此,她杨静书本就不是寡知廉耻的女人,且不论自己是否放浪形骸,光是李清逸以那件事做威胁,自己就绝不敢再阻止他寻花问柳。
好一个李清逸。
她愁眉紧锁。
那,是应了这门亲事;还是不应若是不应,凭李清逸这般心狠手辣,锦华必是要受一番苦。虽然盗取大夫人的手链本是她的错,但念在二人毕竟故友一场,静书实不忍看到她被李大夫人赶出家门,去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如此这般胡思乱想,静书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只知道一睁眼天已大亮。
等梳洗过後,吃过早膳,才刚拿起账目看了几眼,婢女便前来禀报:“夫人,李家的七夫人与大公子来访。”
静书点头:“快请进,再沏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该来的,还是来了。
几日未见,李清逸似是越发风流倜傥,黑发挽起一髻,眸中含笑,手握一把纸扇。与他相比,锦华却是无精打采,面色苍白,全身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与昨夜的容光焕发判若两人,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夫人别来无恙,在下给夫人请安了,”见到静书,李清逸拱手作揖,言毕一挥手,“把东西都送进来”
几名下仆立刻从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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