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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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

“人喝得多了,酒精会麻痹神经,在这种情况下,战斗力仍能强化的,毕竟是少数更何况,她不是还中了药吗?”简歌面无表情盯着段明楼,觉着不能再继续纵容这厮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甩来甩去的傻逼行为,冷静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为家族添丁的事情了”

“啥?”段明楼瞪大眼,被这闷头一道雷劈得里嫩外焦,“这年头,二十来岁的骚年也被称为老男人了?”

“骚年,你十几岁就开了荤,这些年来辛勤耕耘,连颗蛋都没有收获到!”简歌知道他一向的保护措施都做得很到位,还是忍不住冷笑,“你该知道,男人的精子在近三十的时候,才是最健康最强壮成活率最高的时候,生出来的宝宝才最聪明还是说,你开荤太早,这些年又没节操,所以不行了?”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涉及到男性的尊严问题,段明楼自然不会含糊,怒道,“我一个奔三的风华正茂的美男子,有房有车有型有款的,不是在相亲,就是走在相亲的道路上这话传出去,能听吗?”

简歌比他更怒,但面瘫脸给他加了分,因此他反而表现得稍微淡定些,但略微拔高的声调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情:“那你他娘的自个儿处一个给我看看呀!见天的睡在不同的女人身边,你也不嫌碜得慌!”

段明楼听了这话,顿时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焉了一夜春风他很擅长,但要他照着自个儿心目中的标准来寻觅未来的段夫人,并顺利与之产生感情,这简直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简歌无言地陪他坐着,心道,只会在床上*,不会在床下恋爱的蠢货,那名为爱情的神经,在汪在鸿蒙之初没开化的状态中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无言地等了好一阵儿,林羽蓝跟外宅管家丁仪才姗姗来迟段明楼若无其事地问起了当初那一晚后续的情形

太子向来不过问后续的处理问题,林羽蓝跟丁仪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一抹惊讶,对这事儿也慎重起来,将当时的情形,谢清欢的表情变化,说的每一个字,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有端倪了简歌暗暗心惊,脸色微沉:“当时为何没有上报?”

因为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谢清欢的资料又十分干净,对于她重伤之下的反扑,林羽蓝跟丁仪也觉得情有可原,就选择性遗忘了这件事,并未上报

如今细细说来,段明楼心中却是微微一沉——他大意了

“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歇着吧”简歌沉吟片刻,打发走林羽蓝跟丁仪段明楼直觉不妙,也蹑手蹑脚跟着她们撤退

“太子,”简歌站着没动,对着段明楼面沉如水,“你执掌段家时日已久,如今地位稳固,为家族百年计,段氏主母之位,不能一直虚悬从明天开始,请太子继续相亲吧”

林羽蓝跟丁仪听到一点儿尾音,脚步挪得更快,瞬间就没入拐角不见了踪影段明楼脚步一顿,脸色僵硬地转头:“简歌……”

简歌对他的表情视而不见,冷淡道:“除了你已经见过的孙小姐,周小姐,白小姐,咱们段家各位叔伯家中还有苏小姐方小姐韩小姐等等,共计十二名优秀的女性一溜儿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高智商高情商高学历,且性情坚韧吃苦耐劳,撑起半边天绰绰有余,配得上您家主的身份”

段明楼嘴角抽搐,颤巍巍地举起手:“那什么,我能拒绝相亲吗?”

“当然可以”简歌点头,双手负于身后,淡淡道,“看来你已经相过的三位小姐之中,至少有一位符合条件,可以做段夫人?”

“呃……”段明楼面上不敢有明显反应,只在心中悄悄抹汗,真不愧是被誉为段家保姆的简妈艾这鸡婆起来简直神仙也难敌:“简哥,给个自由恋爱的机会吧!”

“简哥?叫简爷爷不成”这小十年了,让你自由恋爱也没恋出个什么结果来等你自由恋爱娶上段夫人,都不知道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去,简歌哼道,“白小姐如何?”

“她身体太差,风吹就倒”段明楼其实不怎么记得那位白小姐,但为了自身幸福,还是不遗余力地抹黑道

那位白小姐是个散打高手,在米国留学的时候,还得过大学生联赛的散打冠军,她身体太差?简歌嘴角略微勾了勾,意味深长:“那么,周小姐?”

段明楼账折睛,毫不犹豫道:“腰细臀鞋不易生养”

周家是段氏下属人脉最为兴旺的一支,不易生养?简歌挑眉又问:“所以你选择的是,孙小姐?”

“什么翱”那个孙小姐段明楼倒是有些印象的,浓眉大眼,浑身上下流荡着一股杠杠的纯爷们儿气息,“那个孙小姐脾气比我还大,长得——还不如你”

简歌听了这话,挑了挑眉,蓦地笑了

那是一种真正的笑意,温和明亮,可惜未曾到达眼底段明楼见他这样,心知不妙,顿时抱头鼠窜:“简哥!我只是一时失言!”

简歌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手指,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而后毫不理会他的大叫,挽起袖子将他暴揍一顿段老大状态不佳,不敌开挂的简魔王,被轻易地放倒在地

简歌居高临下轻蔑地看他一眼,扬长而去之前还放狠话道:“敢不去相亲,就等着挨揍吧!”

段老大顶着五颜六色的一张脸,龇牙咧嘴地回了卧室,重新洗了澡之后,吩咐管家拿了冰来敷脸,暗自决定过两天去剧组探班,心中悠悠一叹——简妈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娇,连关心人都这么别扭

简歌出了老宅,直奔段家位于地下的刑堂

段家掌刑罚的是五虎中的吵,这人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发明情趣用品,所以他掌管刑堂之后,将这里布置得活像个*调教室,还起了个十分暧昧极其容易让人误会的名字,叫做‘xing福的天堂’

刑堂的四面墙壁都被刷成了干涸血迹一般的暗红色,墙上挂着各式各样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头皮发麻的调教工具,人置身其中,影子在墙壁上投下暧昧的痕迹

刑架的款式也各不相同那四个人早就被剥光了一丝不挂地缚在刑架上,捆绑用的是特殊的手法,时间再久也不会在身体上留下任何印痕

这种捆绑方式既能让人体会到快感,又绝不会让人觉得那是在享受正是因为这两种感觉的极端矛盾性,挂在刑架上的人,表情十分奇特,虽然看上去仍然无畏,但看向悠闲坐在一旁的吵的目光中,却带着明显的忌惮

简歌能理解这种忌惮,这世上有的人,未必会怕死,却不一定能承受被调教的侮辱

刑罚的时候喜欢将人剥光,这也是吵的恶趣味之一,简歌对于同是男人的果体没有半分兴趣,只淡淡问道:“问得如何了?”

“他们 ... [,]

(被人封了喉,所以说不出话来我在等时限过去”吵懒懒地倚在皮椅上,猫一样眯起眼睛,“这种时候,没有声音的话,会少很多乐趣的”

------题外话------

祝大家平安夜快乐,群么

再有就是:这个文设定比较大,字数也许会很多,如果有筒子觉得情节太慢,要跟我讲哦

第八十三章 山河·王见王(4)

(刑堂的一应布置完全依照吵的喜好,墙壁上挂着各式皮鞭与手铐,木架上罗列着粗细不同的棍棒,掀开一角布帛的玉盘里是长短不一的银针,放置在一边还没打开的小号箱子里,是具有吵式恶趣味的各种工具

这个地方,与世上其他任何一间冷硬恐怖的刑堂都不同,神秘与诱惑,痛楚与堕落,织就一张靡丽的网,密密匝匝地覆盖住整个空间

吵斜倚在黑色的皮衣上,手上戴着白色的胶质手套,指间捏着一柄小刀,灵巧地转动着,精致的面容在微暗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点点暧昧

简歌这种散发着强烈禁欲气息的人,站在刑堂之内,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反而带着一种十分微妙的和谐简歌曾见过吵更为荒诞的行为,对他如今这样也见惯不怪,听了他的话却不由皱眉:“封喉?”

“说是封喉,也许并不准确”吵面上显出一抹不甚明显的困惑,“瞧着倒像是失传已久的点丨穴术”

简歌目光轻轻一闪,抿了抿薄唇没有接腔现在的人,也会学武强身健体,或者因为职业的原因,在武道上造诣颇深,但真正修习点丨穴术的人却少之又少

修习点丨穴术要熟知人体的七经八脉以及各个丨穴位的分布,即便是没有偏差,点丨穴对于人体的危害也是十分直观的

秦川在电话中没有详细描述当时的情况,简歌到了剧组也没仔细询问,但这并不妨碍他知悉事情的真相——谢清欢自被动了手脚的殿顶坠落殿中,在黑暗中果断地封了埋伏在殿中的黑衣人的丨穴道,然后重手伤之,整个过程必定干脆利落,未曾惊动到外面的人

谢清欢真的如资料上所说的那样出身简单,经历干净吗?她有这样的身手,是师从何人?

简歌觉得这事不能多想,一想就容易暴躁,他深沉着面瘫脸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说话?”

“这个我可说不好”吵停止了转小刀的动作,随手一扔,小刀夺的一声扎在木架子上,“如果明早还是不能的话,就叫小羽来看看,她学医也要熟悉丨穴位”

“你看着办,”简歌略微颔首,因为吵那明显与众不同的兴趣爱好,他对于审讯的过程没有一丝兴趣,淡淡道:“我只要结果”

“想要结果那还不容易?我及时在这上面失过手?”吵自负一笑,精致的眉眼间却带着一分肃杀,“比起让他们开口我对于那位将他们伤成这样的人,更感兴趣”

他的目光远远地落在挂在刑架上的倒霉鬼身上,透着狂热跟欣赏,口中啧啧道:“瞧瞧这娴熟的手法,这精准的力道,这伤人却不致命的技术,哈!简哥,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跟那个人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定然能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或许会成为知己也说不定”

简歌的反应十分不给力,不仅没有附和他,反而嘴角一抽,默默地一手扶额若是吵真的敢往谢清欢眼前凑,并跟她聊起他心爱的那些情趣玩意儿,谢清欢绝对会将他揍得连他妈都不认得他吧?

至于什么命中注定的缘分,无话不谈的朋友,那都是错觉!简歌觉得作为同僚,他有义务拉一把抽风的小朋友:“你别乱来”

“哪有乱来?”吵摊手,无辜一笑,“只是慕名交个朋友罢了”

简歌暗暗摇头,想起谢清欢说了半句的警告,不由微微皱眉他总觉得这个二十出头的小艺人身上,带着一种跟她自身职业与经历十分违和的强大压迫感

当初在试镜现场他就有所察觉,那是一种真正的经历过战场杀戮的武将气场陆临虽然天分极高大,但毕竟也只是个普通人,压不住她的气场也是正常的

而简歌自己切身体会那种压迫感,在被她扣住咽喉的时候到达了顶点他毫不怀疑,在那一刻,谢清欢是真的动了杀机,她甚至没有花费一分多余的心思来掩饰这种杀意

在遇袭命危的时候,准确估算出需要出多重的手,在黑暗中以重手打击敌人,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战斗,这本身就是一种了不得的天赋,有的人寒暑苦练,也未必能在有生之年从容应对

吵斜倚在皮椅上,目光自下而上,轻易地发现了简歌咽喉上泛青的指痕,眼中的肃杀顿时涨到了七八分,他腾地一下坐起身,表情仍是慵懒的,整个人却像一张绷紧的弓:“怎么回事?谁干的?”

“你用些心,早点儿查出这几人的身份跟幕后的主使就好,多余的事就不要插手了”简歌不以为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道

“那个人还活着吗?”吵皱起眉头,口气中带着不赞同,“别人掐住了你的咽喉,威胁到你的生命,而你,竟然想要袒护”

简歌是什么人,在道上一步一步自血与火中混出来的,简魔王响彻黑道,性情淡漠,能近他身的人向来不多,更不用说咽喉这种要命的地方落入人手了?单论身手,就连太子也未必敢夸口说必定胜过简歌,那么,那个人的功夫必定十分好

简歌闻言看他一眼,隐隐带着警告:“段家洗白成功在即,莫要节外生枝”

吵略一沉吟,冷静问道:“伤你的那个人,跟伤他们的是同一个吧?”

简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淡淡道:“既然今天没法问,就早些歇着吧”

说罢,他也不等吵应声,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这刑堂,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审美

吵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眸子黑得发亮,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冰冷气息挂在刑架的四个人心惊地看着他唇角略微上翘,绽出一抹邪恶的笑意,他的音色变得十分怪异,裂金碎玉一般:“放心,我会好好招待——”

他略拖长了声调,目光落在四个人有些苍白的脸上:“你们的”

很好,非常好,竟然有人敢对简妈下手,真是不要命了!

那边季卓阳送谢清欢跟萧朗月回酒店,忙了一天,到了这个时候,多少都有些困倦再加上季卓阳对于刚刚得知的事情,心情有些复杂,因此一路无话

宝马车平稳得停在酒店门口,季卓阳看她们推开车门下车,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在娱乐圈混这点儿本钱就更为重要季卓阳平常忙得脚不沾地,也见缝插针地抽空去健身房锻炼但他的这种锻炼,只能缓解身体在重负之下的压力,跟简歌那种真正的练家子,在运动的强度上,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刚才简歌对谢清欢的那一超他也是外行人,看不出简歌是不是有意放水,但他知道,谢清欢的身手着实不错

谢清欢出身孤儿院,自小便没人真正地替她遮风挡雨,八岁加入鼎星之后,十几年来也是独自过活,她不是那种温室里娇养的花朵,需要人时时呵护

至于萧朗月,她跟谢清欢一起的时候,向来是保护者的姿态

萧朗月用力甩上车门,见谢清 ... [,]

(欢略弓着腰,对车里的季卓阳摆了摆手

季卓阳略一沉吟,还是降下了车窗,对站在一起的两人叮嘱道:“自己小心,有事打电话给我”

“嗯”谢清欢点点头,任由萧朗月挽着自己的手,“路上小心,再见”

季卓阳深深看她一眼,将车窗升起,发动了车子透过后视镜,他看到谢清欢跟萧朗月并没有马上进入酒店,而是站在原地,遥遥地看着她离去谢清欢略偏了头,对萧朗月说了些什么,两人都笑了起来

她们的神情都有些疲倦,眉眼间却依旧明媚,轻松得近乎没心没肺,仿佛谁也没有将今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知道季卓阳的车完全看不到了,两人才回到酒店房间是剧组统一安排的,主演都是豪华单间,俩人的助理住在一起,是个双人间

萧朗月拿着房卡,微沉着脸仔细检查两人的房间,就连卫生间的马桶盖都翻起来看了看最后她拿着房卡,退了豪华单间,而后自掏腰包换了个双人间

candy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跟了萧朗月几年,知道她的性子,她一旦决定什么事,绝不会听人劝无法,只得去看谢清欢

谢清欢只道萧朗月想要跟自己住在一个房间,聊聊天分享一下拍戏的心得什么的,也就没在意于是重新办了入住手续,又耽搁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回到房间

酒店有提供免费上网,谢清欢从包包里取出电脑,打开邮箱下载艾米丽发来的教学视频萧朗月拖过她的行李箱,打开来给她收拾睡衣打开之后看了一眼,略有些惊诧,翻检半天才拎出件长袖睡衣,笑了:“怎么还带了这件?”

谢清欢转头看了一眼,相当必的款式,就是夏天穿着有些热

谢清欢不好跟她说,她出来的前一晚,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她因为其中一个的缘故,拜托了另一位去帮她收拾行李当然,这行李她也检查过,并没有什么问题,像那种袒胸露背的吊带睡裙只能在家的时候穿吧?

萧朗月只是感慨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她走过去将睡衣赛到谢清欢怀里:“很晚了,先去洗澡,待会儿再弄这个”

谢清欢看一眼正在下载中的视频,笑了一下,抱着睡衣去了浴室

调好水温之后,谢清欢站在蓬蓬头下方,热水冲刷掉了身体的疲惫水流哗哗,谢清欢抹一把脸上的水,眉头忽而一皱,凝神细听之下,总觉得外头房间里有窃窃私语低低传来这种细微的声响掺杂在水声中,显得特别诡异

谢清欢洗好出来,探头一看,就见萧朗月抱着电脑不知道在做什么,也许是太累了,神情瞧着有些呆滞谢清欢静静站在一边,看了半晌,见她仍没反应,心中不由腾起一丝异样,温和地笑了笑:“萧萧,到你了”

萧朗月听到她的声音,才如梦初醒一般,挑起眼帘,静静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伸手将笔记本电脑的盖子合上,又慢腾腾起身将电脑放在桌上,晃晃悠悠地去自己的行李箱翻睡衣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堪重负的僵硬谢清欢心头异样更甚,略皱着眉轻声开口:“萧萧,你——”

萧朗月抱着睡衣,慢悠悠一步步走过来,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凑在谢清欢耳边道:“刚刚,有人打电话给你”

她的声音中透着诡异的暧昧与……放荡,谢清欢头一回听到她用这种口气说话,微微一怔,直觉不对,转头去看她时,萧朗月已经抱着睡衣走进了浴室,砰地一声用力甩上了门!

谢清欢面上清淡的笑意尽数敛去,慢吞吞伸出手,握在浴室门的门把上,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废掉门把,轻松地打开门

她在门边站了片刻,一点点撒了手,走回床边拿起手机,划开锁屏,果然见到一个陌生号码,一共拨来两次,一次接了,耗时三十秒一次没接

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打电话来,不是扰人清梦吗?真是不懂事谢清欢略略冷笑,也不屑回拨,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拿枕头盖住

她在床边坐下,才要擦头发,压在枕头下面的手机竟然响了,昆仑雪的手机来电在静悄悄的房间里很有些渗人

谢清欢冷冷挑眉,摸出手机一看,仍是方才那个号码,眼中不由带了点玩味的嘲讽等它响过三声才接起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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