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1 / 2）

有泄露张部长行踪，那么从逻辑上就只有一种可能：张部长行踪是他自己泄露出去的！”

众人精神一振，方浩天却神色不变。

“张部长言行谨慎，绝对不会轻率向一般人透露自己的行踪，”陈子翔侃侃而谈：“而对手至少在4月7晚就已经掌握了张部长的行踪，那么在4月7日晚张部长回到东方酒店后会向什么人透露自己的行踪呢？”

“秘书！”秦怡眼睛一亮：“他应该会告诉自己的秘书明天到首都机场去接他。”

宋小秋望了望方浩天，方浩天却问王一飞：“一飞，在你的调查中发现国家警视部有被渗透的可能吗？”

“没有。”王一飞摇摇头：“某国对我国的渗透主要集中在情报组织等要害部门，暂时还没发现向警视部渗透的迹象。”

众人又沉默了，如果警视部内部没有内奸，那么张部长的行踪是怎么泄露的呢？

宋小秋却盯着王一飞：“一飞，能弄到张部长4月7日的手机的通话记录吗？”

王一飞轻叹：“这一层我早就想到了。如果是平时也许可以想想办法，但是，现在这个敏感时期就难了。”

秦怡又提出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有人跟踪张部长来到p市，然后——”

“不可能。”方浩天摆摆手：“唐成机警过人，p市到东方酒店有60公里路，如果有人跟踪，唐成一定会觉察的。”

“而且，4月7日首都到p市只有一个航班，”王一飞缓缓说道：“张部长走得很突然，就算有人觉察到张部长赶往p市，也根本来不及跟踪到这里。”

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这个事件也太蹊跷了。

宋小秋眼波流动忽然发现方浩天脸色一寒。

“怎么了？”宋小秋眼光甚是关切。

方浩天缓缓看了看众人，脸色凝重：“最令人费解的还不是张部长的行踪是怎么泄露的。我最担心的是——为什么张部长一回首都就被谋杀？难道4月7日我与张部长谈论的内容也泄露出去了？否则，很难解释这个惊天大案背后的动机。”

众人身体一震，都感到一阵寒意。

“我们太大意了，“方浩天叹道：”张部长身居调查专案组组长，这个调查组又与我们密切相关。张部长的动静还不尽在某些有心人眼中？我还是该直接去首都与张部长见面啊。”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宋小秋问道。

“此地不宜久留，”方浩天果断的做出来决定：“我们的行踪很可能已经暴露，必须马上撤回k市，不留下一点痕迹。”

王一飞叹道：“方先生，是我连累了你们啊，如果不是我身负的特殊任务，何至于让你们也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方浩天摆摆手：“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就别说这些了。而且你的情报系统也让我们受益非浅啊。”

宋小秋也笑道：“一飞，就算没有你的任务，方先生最近做的这些大事也会惊动那些人的。”

陈子翔豪气青云：“反正大家最终还不是要摆明车马干上一场，现在不过是时间提前一点罢了。”

王一飞紧抿着嘴唇，心中却是暖洋洋的。

手机急促的响起，王一飞拿起手机大踏步的走出客厅。

众人都望着方浩天。陈子翔苦笑：“希望不会又是一个坏消息。”

方浩天却有些自责：“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可以躲在幕后从容操作这一切。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对手。他们对我们的行动实际早有察觉，现在借着国家调查组做文章——环环相扣，步步紧逼，确实让我们颇为被动啊。”

王一飞匆匆的走进客厅，脸色有些苍白。

“方先生，有大麻烦了。”王一飞说道：“国家安全部有2个人赶到k市，正通过k市安全局收集万远的资料。”

“好快！”宋小秋脸色微变。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陈子翔脸色凝重：“竟然是拿我们万远来做文章，看来调查专案组把矛头真的对准我们了。”

“我就不明白，”秦怡很有些不平：“先生为国家做了这么大的贡献，他们怎么能怀疑先生呢？”

“事情没那么简单，”方浩天轻叹：“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宋小秋眼波如风，却突然发现王一飞眉宇深藏忧色，不禁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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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差,今天才回来,耽误更新了,请大家多多体谅

第十二章：环环相扣的推理

4月25日，大唐国家主席办公室

国家安全部李部长、刘副部长，国家警视部江副部长正在给国家主席做专题汇报。

调查组代理组长刘副部长首先发言。

“主席，张部长在p市的行踪已经基本搞清楚了，4月7日张部长到p市后就直接到了东方酒店3807房间。而在这个房间与张部长见面的人有2个。一个是位漂亮的女人；另一个人正是王一飞。”

“王一飞？核实了吗？”

“已经核实了。”刘副部长很肯定：“虽然王一飞行踪很低调，但是通过照片辨认，东方酒店的楼层服务员与大堂经理都认出了在3807房间与张部长见面的男人就是王一飞。”

“张部长一直都待在酒店吗？”国家主席提出了疑问。

“下午，张部长出去了一次，晚上又回到了酒店，第二天就乘飞机回到了首都。”

“知道张部长下午去那儿吗？”国家主席追问。

刘副部长摇摇头：“暂时还不清楚张部长下午的去向，我们正在做进一步的调查。”

“那个女人是谁？”

刘副部长脸有得色：“这个女人的身份很神秘，不过我们也查清楚了。这个女人叫宋小秋，曾是h市电视台的主持人，6年前离职，后来成为k市万远典当机构老板方浩天的情妇。”

国家主席敏锐的注意到刘副部长措辞中微妙的差别：“既然这个女人很神秘，你们是怎么查出这个女人身份的？”

“这是一个巧合，”安全部李部长解释：“这个方浩天近几年势力膨胀很快，我们安全部2处的同志不仅开始注意这个组织，并对这个组织做了初步的调查，调查报告中恰好就有这个宋小秋的资料。”

国家主席点燃一支烟：“说说这个方浩天的情况吧。”

刘副部长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开始阐述上面摘录的资料。

“方浩天，男，1986年出生于a市，8岁那年父母因一场车祸意外去世，后由其奶奶养大，24岁独身到k市参与世界杯足球赛地下****活动，获得巨额收益，同年建立万远典当机构。该机构以洗钱，炒作房地产，收购赃物来谋取暴利，几年时间万远机构迅速拓展到15个省，47个大中型城市，资产估计已经达到几百亿唐元的规模。另外，该机构还收买各地政府要员，以低价收购矿山，旅游风景区等稀缺资源，已经具有明显的黑社会性质……”

国家主席眉头紧皱，一口接一口的抽烟。

“张部长为什么会与王一飞见面？难道王铁蛋是这个黑社会组织的成员？”国家主席眉毛拧成一个问号。

刘副部长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个卷宗，从卷宗里抽出一张纸条递给国家主席。

“我们在张部长家的保险柜里找到一个邮件，邮件里面有一个纸条。纸条的内容就是约张部长到p市见面，而落款人正是王铁蛋。”

国家主席看了看纸条的内容，又把纸条还给了刘副部长。

“落款人是王铁蛋，为什么见面人却是王一飞呢？”国家主席沉吟：“会不会张部长下午出去那一次就是与王铁蛋见面？”

刘副部长很从容：“这种情况我们也做过分析，结论是——可能性很小。”

“为什么？”

“如果是王铁蛋约见张部长，那么为什么他不直接到东方酒店与张部长见面，偏偏在东方酒店出现的是王一飞呢？出现这样的情况就只有一种可能性——这个王一飞是王铁蛋的下属，王铁蛋派王一飞到东方酒店来接张部长。首先这个可能性就很小，因为王一飞曾经是总参情报部的高级情报官员，身份特殊，而且他的退役很蹊跷。我们甚至假设过王一飞就是王铁蛋的手下——虽然这种假设看起来很荒谬，那么这个王铁蛋就只能是一个人的化名——方浩天。但是，通过核实，我们基本排除了方浩天就是王铁蛋的可能性，因为第一相貌不对，方浩天与王铁蛋的相貌有很大的差别；第二能力不符，据我们安全部的调查，方浩天的强项在于智力，体力方面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这个组织的暴力活动一般都依靠他的手下去执行。很难相信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够与王铁蛋这样的天才球星划上等号。”

刘副部长从卷宗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国家主席。

国家主席仔细看了看照片，照片上是一张清秀、干净的脸，这张脸与王铁蛋精悍的五官相去很远。

“那么，张部长家里的邮件怎么解释？”国家主席又点燃一支烟。

“王一飞假借王铁蛋的名义约张部长见面——这是目前唯一合乎逻辑的解释。”

“王一飞为什么要约见张部长呢？而且是在p市？”国家主席追问。

刘副部长缓缓说道：“我们一直都在怀疑王一飞神秘退役的真实原因。根据最近调查中掌握的情况，我们有一个大胆的假设：王一飞退役实际上是执行一个杨总长亲自安排的特殊任务，这个任务很可能与方浩天集团有关。”

“杨总长亲自安排情报部一个上校情报官员到一个黑社会组织去卧底？”国家主席的声音含着重重的疑问：“你觉得这种情况——可能吗？”

刘副部长点点头表示理解领袖的疑问。

“表面上看，这个假设很荒诞。但是，也并不是没有依据。首先，这个组织很可能受到米国情报机关的支持，背景相当暧昧。”

“米国情报机关？”国家主席很震惊：“依据呢？”

“第一，方浩天2010年才开始起步，为什么能在短短几年内势力膨胀得这么快？万远机构可以迅速发展到15个省，47个城市？这后面如果没有强大的势力支持是很难想象的。而且，万远的分支机构向我国这么多城市渗透，这里面除了经济上的动机是否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动机呢？”

“第二，就是关于2012年昆沙集团覆灭的事情也非常蹊跷。我们以前得到的情报这是米国cia的一次出色的行动，但是杨慧珠却告诉我们是王铁蛋的功劳。——对了，主席这个情况我在上次已经给您汇报了。为了核实这个情况，我们派专人到h省以及缅甸、泰国做了详细的调查……”

“调查结果表明，这次行动确实是cia策划并实施的一次行动，但是，方浩天集团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我们估计，方浩天集团参与主要是情报上的支持，因为东南亚黑社会势力与方关系密切。”

国家主席打断了刘副部长：“你们认为方浩天集团参与了这次行动的依据是什么？”

“2个依据。”刘副部长很沉着：“第一，根据可靠情报，昆沙老巢保险柜里确实有2块美元模版，据说是昆沙重金在黑市上购得，但是这两块美元模版却居然到了方浩天手中，最后做为一个重要的筹码又通过王铁蛋交给了杨总长，但是，实际上这两块模版实际上是伪造的，这也合乎逻辑——cia怎么可能把真货交给方浩天呢？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依据，昆沙有2个很风骚的情妇，很得昆沙喜爱，但是在那次行动中这2个情妇却下落不明，最近我们却发现这个2个女人在方浩天k市的别墅中。”

国家主席又点燃一支烟：“你们认为方浩天集团与米国情报机关勾结，还有其他的依据吗？”

“有，”刘副部长很肯定：“第三，就是斩首行动的那个神秘的举报人，据杨慧珠生前告诉我们，这个人就是王铁蛋的化名。如果这是事实，就很耐人深思了，我们知道王铁蛋的背后实际上就是方浩天集团，那么方浩天集团凭什么能得到国家安全部都没有的情报。东扩恐怖主义实际上是基地组织的一个分支，而基地组织正是cia的头号敌人，联系这些情况，我们有一个大胆的设想，所谓的王铁蛋为国家做的贡献很可能是cia的一个精心设计的计划，不仅可以借刀杀人，而且可以作为方浩天集团接近杨总长的一个重要筹码。”

“第四，就是最近这两起谋杀案所使用的高科技武器，如果不是方浩天这样得到cia支持的组织，很难想象还有其他刑事犯罪组织有这个武器来实施这样的惊天大案。”

“动机呢？方浩天集团谋杀张部长与杨慧珠的动机是什么？”国家主席厉声质问。

“很显然，王一飞约见张部长告诉了一些方浩天集团的秘密，但是，这次见面被发现了，所以方浩天集团要杀人灭口。”刘副部长说出了专案组的结论。

“王铁蛋呢？王铁蛋到底是谁？他在这个组织里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国家主席紧紧的盯着专案组代理组长。

刘副部长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我们怀疑这个王铁蛋根本就不存在！”

“什么？”国家主席以为自己听错了。

第十三章：正邪一念间

刘副部长不慌不忙：“我们仔细研究了美国世界杯所有王铁蛋上场的录象，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这个人的体质简直是超人。在小组赛上他的爆发力与奔跑速度居然远远的超过了世界百米田径冠军，他在决赛中表现的弹跳力已经打破了世界跳高记录，他的体力也非常惊人，有多场比赛他竟然可以同时兼任前锋与后卫两个角色。还有，他肌肉与骨骼的强健程度也超乎想象！主席一定记得在阿根廷比赛中，有个阿根廷球员蓄意去踢他的小腿，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一个150斤的足球运动员蓄意飞身去踢一个人的小腿，结果王铁蛋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这些情况都说明了一个事实，这个王铁蛋的体质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正常人所能达到的极限！”

“结论呢？这些情况最后的结论呢？”国家主席皱起了眉头。

刘副部长看了看自己的顶头上司，国家安全部李部长倾了倾身子：

“主席，这个情况我来给您汇报，据可靠情报——”李部长脸色很凝重：“米国军方有一个绝密研究项目已经获得初步的成功，这就是p型生化战士计划。”

国家主席眉毛一扬。

“这个p型生化战士计划米国军方已经投入了巨额资金，这个计划具体就是利用一种p型病毒对人体的细胞进行改造，从而使人体的体质得到脱胎换骨的变化，不仅是体力，而且速度、灵敏度、爆发力都可以突破普通人类的极限。据说，这种p型病毒通过基因变异对人体的毒副作用已经控制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当然，这个计划目前只取得实验阶段的成功，距离大规模应用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你们怀疑这个王铁蛋是个p型生化战士。”国家主席目光炯炯。

李部长点点头：“方浩天手下网络了一帮前国家退役军人，如果得到cia的全力支持，很容易让某个人成为p型生化战士。否则很难解释这个王铁蛋在世界杯不可思议的表现。”

“动机呢？”国家主席问：“他们制造王铁蛋的动机是什么？”

“2个方面，第一，可以作为一个筹码，接近军方高层的筹码。”

“第二，”李部长脸色凝重：“积蓄政治上的影响力。”

国家主席身体一震。

刘副部长缓缓说道：“在这个假设的前提下，我们就能够很好的解释为什么杨总长会安排王一飞退役。一方面杨总长觉察到这个组织背后cia的背景，于是安排王一飞退役后在这个组织卧底调查，王一飞所属的总参情报部第2处本身就是负责某国事务，而方浩天组织则因为王一飞的特殊身份，很可能在背后主子的授意下也希望把王一飞拉进该组织，以获得军方情报系统的绝密情报，这样王一飞在各方面都是最好的人选。更重要的是，作为军方的高层将领，杨总长最大的兴趣还不是cia或者方浩天组织的情报，而是p型生化战士计划。”

“那所以，王一飞约见张部长很可能是要将他掌握的情报，甚至是关于p型生化战士计划的具体情报交给国家，这个情报太敏感了——为了防止泄密。方浩天集团不惜铤而走险，做下惊天大案。”

“哪个宋小秋呢？她为什么会与王一飞一起去见张部长？”

刘副部长说道：“据安全部的同志调查，方浩天私生活非常糜烂，一个人同时拥有多个情妇，不排除宋小秋因为争风吃醋而背叛该组织的可能性，具体原因就只有王一飞最清楚了。”

国家主席目光炯炯的望着刘副部长：“现在这个王一飞是个关键，能找到他吗？”

刘副部长迟疑了一下，说道：“如果4月7日王一飞与张部长的见面没有被方浩天集团所觉察，张部长就不会在首都机场被谋杀，现在张部长已死，王一飞也凶多吉少啊。”

国家主席忽然又皱起了眉头：“既然王一飞的任务是杨总长亲自安排的，那么杨总长为什么要撇开总参情报部，让王一飞单线行动呢？”

刘副部长苦笑：“这个问题我们也很伤脑筋，估计可能是因为王一飞调查的事情太敏感，而且当时杨总长对一些事情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所以才暂时没有与总参情报部通气。不过，我们估计杨总长很可能给杨慧珠交代了什么，甚至是留下了什么东西，可惜被方浩天集团抢先了一步——现在也无从查证了。”

国家主席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语气很凝重：“你们发现——《文明》的作者与方浩天集团有关系吗？”

刘副部长摇摇头：“暂时我们还没发现《文明》的作者与这个黑势力有什么内在的关系。”

国家主席点点头。3个部长的专题汇报准备得很充分，分析丝丝入扣，推理堪称严密，相关的证据也十分有力，虽然还有一些疑点尚待查证，但是并不影响最后的结论。

国家主席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声音甚是感慨：

“想不到啊，真的很出乎预料。我第一个没想到的是这个王铁蛋居然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背景，这么险恶的文章；我第二个没想到的是共和国健康的肌体内居然会长出这样一颗毒瘤！简直是胆大妄为、丧心病狂！这两个想不到归结到一点，就是想不到敌对势力对我国的渗透居然到了这个地步，真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极啊。”

国家主席掐灭最后一个烟头，果断的做出了指示：

“我们不能姑息养奸，对于方浩天集团这股恶势力你们要坚决、彻底的消灭他们！”

……

k市高速路上，一辆黑色的奥迪在公路上飞驰。

坐在后排座上的方浩天两眼微闭，似在养神。秦怡坐在他旁边，一双美目牢牢的粘在方浩天身上，副驾位置上的宋小秋眼波流动，不时往后视镜瞟上一眼。

“想什么呢？”秦怡幽幽的问。

方浩天睁开眼，神情有些惆怅：“小时候看电影的时候我总喜欢问父母——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那时候，好与坏，善于恶是一定要分得清清楚楚的。后来年龄越大思想却是越来越糊涂，有时甚至连自己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都分不清楚了。”

秦怡含情脉脉的看着方浩天：“你当然是好人——这个我从没怀疑过。”

方浩天微微一笑，却没说话。

宋小秋却道：“现在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一个多元化的社会，宗教、信仰、价值观、道德观那一项有过统一的标准？笨一点的为他人所利用，聪明人则各取所需，善于恶，对与错何曾能分清？何必要分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