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光线昏暗,但少女还是一下子认出眼前之人便是十方,他低垂著眼睑,衣袍随风而动,全身仿佛被月华笼罩一般,好不真实,她不曾想自己离去的这一刻竟还能见到十方!虽然内心欢喜,少女还是不由出声。
“大师?”她轻声叫唤著,回答她的却是沈默。
“大师!”她加大声量,他却还是毫无反应。
“十方!”“难道他是到了入定的最高境界?”她原本想转身而去,可就在转身的一刻她发觉到了异样。
少年的僧袍凌乱,全身更是僵硬地坐著,再看少年的嘴唇,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近看他的眼睛,也毫无神采。
“十方,你这是怎麽了?”少女不知如何是好,月华般的男子此刻却如毫无生气的木偶般一动不动,她如何能不急,不禁大力摇晃著他的身体,想让他立刻醒来,他却顺势应声而倒,躺在了她的怀里。
“十方,你应一声,到底怎麽了?”她想著种种他可能所遭遇到的境况,被仇家迫害、被人下毒、走火入魔……等等等等,可又一一被自己否定,他不是孤儿从小就出家的吗那应该没有仇人,他孱弱之身又不可能练得武功何来走火入魔之说,那中毒?中的会是何种之毒?
她还兀自苦思冥想著,怀中的少年却在此刻恢复了一点神智,眼神开始凝聚到少女的脸上。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他虚弱地出声。
“啊,你总算清醒了,谢天谢地!”少女高兴极了,可突然意识到现在的男装身份,不禁收敛神色“我们之前有见过啊,我叫云无情,大师,你可还记得?现在要不要紧?”
“将死之人,不值惦念,施主还是快快离去,不要在此逗留!”
“大师,你这话怎麽说,你是中毒了吗?放心,我马上带你出去找神医!”少女顿时焦急起来,起身想将怀中的男子背负上身。
“徒劳,贫僧已看淡生死,死对於我来说即是解脱,春花之毒,加上这病残之身,还是早早解脱,早日去了佛祖身边以求极乐。”
“嘘……我不许你这样说,任何人都有活的权利,你只是中毒而已,又不是无药可救,你等我,我马上去找解药!我一定要你活下去!”说著,少女跑了出去,只留下神智渐渐迷离的少年。
可当出了塔,雨丝直直打在脸上,少女眼角的泪水才肆意流了出来,“是什麽人那麽恶毒,给他下春丨药,这对於一个四大皆空的出家人来说无疑是最凶狠的穿肠毒药,所以他才看透了生死,一个人跑到这座孤塔上来等死吗?”“十方,你真傻!肉身只是皮囊而已,只要灵魂不曾遭到玷污就好了,何必执意寻死,这不是如了加害之人的意吗!我一定会想方法救你!你等著我!”
可这解药她如何去找,茫茫的夜色,倾盆的大雨,闭塞的寺庙,少女苦苦陷入无助之中,突然一个闪电划过夜空,少女看到近旁耸立的佛像,她无奈苦笑出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像想开了般,她转身进入佛塔,一边走一边将自己的长发披散,一件件脱下湿漉裹身的衣物。到了塔顶,看到倒地的少年灰尘的脸色,她不禁心揪疼起来。“十方,我来救你了,你不会死的!”
少年只来得及看到少女被雨水淋湿的脸庞和浑身赤裸的雪白胴体便昏沈了过去。
像仪式般,少女一颗颗摸著少年头上那十二点戒疤,在少年耳边轻声说著,“十方,今夜之事我希望日後你能放下,如若将来佛祖怪罪於你,我希望落在我的身上!”
闪电劈闪而下,塔外的世界万物俱籁,只有佛陀的莲花在缓缓绽放。少女柔若无骨的手一件件剥开少年身上的僧衣,直到露出他孱弱苍白的身躯。早听闻他夙有慧根,被认为是十世圣婴转世,自幼便聪明慧黠,对佛法有著超强的悟性,幼时便师从无为大师进行艰苦的清修。可何曾会料到他的身躯却是那麽孱弱,仿佛风一吹,他便会消失一般。
少女的手继续向下,慢慢解开他的亵裤。红紫的欲望一下子弹了出来,像跟杆子一样直直立著弹跳著,gui头的颜色粉嫩莹亮,泛著湿濡的光泽,玉茎根部几根青筋已经涨开,像随时会暴裂一般,他之前隐忍得该是如何痛苦啊!虽然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意志不让自己有欲念,却还是无法压抑自己身体的本能。
虽然他的欲望没有小哥哥的巨大,没有面具男子的粗长,但在此刻却让少女感到心疼,感到怜意。她慢慢将自己的双手覆盖到他的玉茎之上,来回用手揉搓著,像对待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用自己的温暖感受著它的跳动,它的勃发。
当gui头顶端涌出少许汁液时,少女知道这避无可避的最後一刻终将到来。她慢慢跨坐上少年的腹部,将自己玫瑰花蕊般的下体对准少年昂扬的玉茎,一只手撑住他的胸口,一只手扶住他的玉茎,将它缓缓送入自己的花丨穴。
没有经过任何润泽的甬道此时要容纳他的欲望很是不易,即使它还不够巨大,还不够坚硬,可少女还是有被撕裂的感觉,虽然痛著,难受著,她还是紧咬住嘴唇借著重力,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身体往下沈,将他的欲望容纳。
当她的荫道彻底包容住它的欲望时,她开始扭动起来,虽然可能他毫无知觉,她还是希望这样做能缓解他的药性,好让他早点醒来。
不知多久,她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它有变大的迹象,那股火热和坚硬,将她的甬道撑得满满的,“难道自己出现幻觉,他明明还昏沈著,即使身体反应,可这也太……”少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为自己的多想而害羞。
可这感觉,真的,让她有了快感,她陶醉地闭上双眼充分感受著少年的火热撑满自己的甬道,“啊……十方!”她迷乱地呻吟出声,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却乍然间对上少年已然睁开的双眸。
这个惊吓不禁让少女的甬道剧烈收缩,也将容纳其中的少年玉茎一个夹紧,十方原本无波的脸顿时皱在了一起。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少女突然意识到两人尴尬的体位,忙不迭地道歉。
“你是谁?我在做梦吗?”
她该说这不是梦吗?可他是和尚,是得道高僧,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破了色戒,他该情何以堪,或许到最後还是会自行了断吧,那她的牺牲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徒劳,不行!不能这样!
“这是一场梦,你很快便会醒来了。……”
“可为什麽我那里那麽难受,像被火炙烤般痒得难受。”
“哪里?”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好像在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少年闭上眼睛,感受著他所说的地方。
“啊?!”再迟钝,少女也在此刻知道他的所指,他是童男,更是和尚,根本不知道男女之别,更遑论知道女子身体的构造,所以他不知道现在他们这样已经触犯了色戒。
“等一下就不难受了。”少女看到他日渐清醒的神色知道他的春毒已解,便开始移动身体,将自己的下身缓缓抽离他的欲望,想乘著他还迷糊赶紧离开。
可不曾想,她才抽离,他的欲望还是笔挺地竖立著,比之前不知涨大了多少,少女花丨穴中莹润的汁液将它包裹著像是镶了一层蜜糖,而原本渐渐清明的少年此时却神色有变,似在隐忍著痛苦。
“十方,你怎麽了?”
“那里涨得难受……”
少女这才发觉他还没有得到完全释放,这是不是意味著他的春毒还没有完全解尽。她无奈得看著他,她是可以再帮他一次,可现在他都有意识了,根本不可能像刚才一样任她摆布,她该怎麽办?
看著少年用洁白的牙齿咬紧下唇忍受痛苦的神情,少女又一次心疼了。她用自己的身体抱住他,把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上、睫毛上、鼻尖上,在他耳边轻声说著,“乖,这样就不疼了……”
似乎真能缓解疼痛,少年模仿著少女,将嘴唇印上了她的额头、睫毛、鼻尖、嘴唇。是的,嘴唇,当两唇相触,火苗在一息间点燃。少女从没想到十方那张看似凉薄的唇,也有如此火热的一刻。带著试探、带著疑问、带著好奇,少年将舌探入了少女的樱唇中,像品尝美味般吮吸舔舐。
此刻的少女像痴傻了般,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间嬉戏,任他的唇舌品尝她的甜蜜,她从没想到会有这样甜蜜幸福的一刻。
当这个吻越来越缠绵,越来越激越时,少年的手慢慢滑动,他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因为触手之处都是柔若凝脂的肌肤,他循著本能,将手覆上了少女柔软的胸部,轻轻揉捏。
当少女感觉到少年的手已经握住自己的丨乳丨房时,她诧异之极,“是谁告诉他可以……可以这样……”她本想推开他,可想到他的毒还没解,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
她的身体,经过数次欢爱,已经极为敏感,他的唇,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带给少女异样的快感,她不禁呻吟出声。
“你也痛吗?我来帮你,等下就不痛了。”少年一脸天真的神情。
少女本想说,这不是痛,是快乐,可还未来得及说,少年已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温柔细致地吻著,舌尖在那鲜红的樱桃上划著圈,然後不断吮吸。
“啊……”汹涌的快感袭来,少女发出诱人的娇吟,而身上少年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少女感受著他腿间炽热的欲望,知道他此刻一定涨得难受,不忍看他再痛苦下去,便将他的身体拉到自己眼前,对著他清瞳般的美目做出邀请“如果疼,就进来吧!”
少年露出迷惘的神情,他只知道下体疼,那里涨痛得难受,熨帖摩擦著少女小腹下很舒服,却不得其门而入,少女看著他的一头大汗不禁干著急。还是算了,这样下去他永远都找不到了,於是她红著脸,伸手握住那条已经又硬又粗的火龙,缓缓将它送入自己湿润的水帘洞口,没有任何阻碍,就像鱼儿入了水,那条火龙本能地开始蠕动,深深进入少女花丨穴的深处。
“啊!”两人都舒服地呻吟出声。少年从没有感受过这种紧致销魂的感觉,少女的甬道又湿又暖,像有无数小口在紧紧依附著自己的火热,内壁还不断收缩,给他带来莫名的悸动。而少女此时也陷入深深的满足与甜蜜中,虽然她还没有完全理清对他的感情,可看到他疼她也会觉得疼,看到他痛她也会觉得心痛。
她不知道这算什麽,或许是前世的牵绊或许是後世的缘分,谁能说得清道得明呢?想想他是一个和尚,不沾红尘俗世,而她则是当今武林世家的三小姐,备受娇宠,这样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如今却有这样深的羁绊,怎不叫人感叹万物皆缘呢?
少年的欲望在少女洁白的身躯上驰骋,每一个撞击都进入她的最深处,他们是如此契合,就好像他找到了自己身上遗失的那根骨血,没有任何障碍两者自然地交融为一体,蚀骨的快感,喘动的呻吟,久久交织在佛塔顶部那一对欢爱的男女身上。
“十方!十方!十方!……”少女像入了梦魇,紧紧地抱住少年的身体,不停地唤著少年的名字,似乎想将他铭记於心,而他则放纵自己的节奏,狂野地想要征服身下娇软的人儿。
“啊!……”在一波波的狂潮中,少年终於将火热全部释放在了少女的花丨穴深处,那又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可由於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少年本已孱弱的身躯更加疲惫不堪,
少女轻抚著他的脸颊,看著他高潮过後氤氲的眸子,不禁爱怜地轻吻他的唇角,在他耳畔轻语“累吗?睡醒了就好了,好好睡吧……睡吧……”
偷香(限)鸳梦
昨夜的一场春雨已经骤然停歇,清新的微风从佛塔顶部那扇小小的窗户中吹佛进来,让还依偎在少年怀里的女孩觉得好不真实,好想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看著暖暖的晨光细细地洒满这小小的空间,就这样幸福地感受著身边平静安稳的呼吸,就这样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让梦不再醒来!可……梦终究会有醒来的那一刻。
少女看著少年静谧的睡颜,手指迷恋地抚摸著他的脸颊、他的双唇,他的眼下那颗滴血的朱砂痣,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对这张容颜那麽眷恋,颧骨凸起、脸色苍白,嘴唇凉薄,除了眼睛之外毫无可取之处的一张脸啊!再说他的脾性也不见得讨巧,总是离人三丈远,孤桀、高傲、冷然,或许从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吧!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他,让自己撤下心防,甘愿用自己的身体为他解毒,或许这就是孽缘也说不定吧!
眼看著晨曦初上,少女快速坐起身,可下体随著动作缓缓流出了大量爱液不禁沾湿了身下的衣袍,“啊!真是羞人!”那全是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一想到昨夜那抵死缠绵的一幕她顿时脸羞得通红,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在他身下那麽狂野,那麽……
“啊……不要去想!”她逼迫自己不去想那昨夜的火热,可这善後的工作还是不得不面对。虽然两人昨夜那麽亲密,什麽都见过了,什麽都做了,可现在看到他疲软的男根时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紧张,虽然她用干净的衣帕很是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希望在他醒来之前毁尸灭迹,可莫名地手里的物事仍有抬头的迹象,少女不禁脸更红了,她不知道男人的欲望在早上尤为汹涌,即使是出家的和尚也概莫能外,何况是经过男女欢爱的少年已然对欲望食髓知味了。
红著脸快速擦完下体,少女捡起一旁的僧衣,一件一件为少年穿戴好。虽然自己的身体还酸软疼痛著,每做一个动作都艰难之极,可还是为他整理好衣容,她不能确定昨夜他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她只希望在他醒来的那一刻,他能不再想起她,不再想起昨夜的一切,就当鸳梦一场!之後的她和他不再瓜葛,他仍是名声斐然的佛门圣僧,自己仍将是那个行走於万丈红尘的云无情,潇洒来去,无情无爱无欲无求。
“再见了,十方!”她用唇形对著仍然沈睡的少年无语地说著再见,“昨夜如梦似幻,像偷来的时光美好的让人不可置信,可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我们终将告别不是吗?还是就这样再见吧!”少女最後用明亮而又璀璨的眼眸凝视了下那个纤薄的少年,便起身离去。
可转身的刹那,眼睛却被蒲团旁一处耀眼的光线给闪了眼,“是什麽东西?”她好奇地走过身去,背著光拾起那块东西,放到眼前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块色泽青翠光亮的玉坠,全身通透无暇,雕刻的好像是栩栩如生的龙形纹饰,龙身折而向上似张口吞脊,而且在光线折射下变幻不一,整块玉坠都透著灵性透著一种神秘。而这不光是少女初见这块玉坠的第一感觉,她觉得眼熟,是的,自己好像在很久之前曾经见过这样一块类似材质的玉坠,也是那麽通透,那麽晶莹,泛著绿色的光芒,可……在哪?在何地?在何时?她都想不起来,自己的记忆就像隔了一层久远的面纱,模模糊糊不甚清晰。
她更好奇地是这块玉坠为何会在这里,想来玉坠绳上那断裂的痕迹必是人为用力扯断然後不慎掉落在蒲团旁,她将视线又一次对上了沈睡的少年,她可以想象当时少年忍受痛苦用力扯下玉坠的景象“十方,这是你的吗?可它为什麽会在你身上?为什麽我会觉得熟悉?我和你到底又有什麽牵扯?……”好多疑问,好多困惑一下子如迷雾一般都涌上少女的脑海,可越是想越是徒劳。
“想来这块玉坠必是你的珍爱之物,对你有著特殊的意义吧,十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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