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是我毁了你成佛的仙机,毁了你的修行,你就真的不怪我吗?”
“谁说你不是佛祖派来渡我过红尘劫难的小佛呢,冥冥中,一切都注定好的不是吗?修行是为了什麽呢,是为了永恒,而有了你,我便觉得满足,这就是永恒了!”
“十方,此刻我很幸福,真的!”静华由衷地说道。
“我也是。其实,我能特别感应到你,还记得及笄那日,谢庄主邀我去栖霞山庄,那时我只看了你一眼,却有认识很久的感觉,好像前世我们就已认识般。之後在月修寺,看到女扮男装的你,虽然很诧异,但也不想点破,直到你为了帮我解毒,而牺牲自己的贞操才把我们连结在一起。虽然在药物作用下,我有过不清醒,那个女孩是谁我也有过迷惘,但再见到你的那一刻,我便笃信是你。或许前世你在我的胸口留下了一滴眼泪,今世它化为了这颗泪痣,让我记得你,每当你哭泣时,这颗泪痣便红得似火,灼痛著我的肌肤。”
“痛吗?”静华的纤手抚上了少年眼角那颗泪痣,呼出一口气吹吹,心疼地说道,“那我以後一定不哭了,我怕你疼,你疼我胸口也疼。”
十方温柔地抚摸著静华的鬓发,眼神温柔似水,“我怎麽舍得你再流泪!我会永远守著你,陪你天长地久。”
从没有这样交心过的两人,此刻竟是情深意长,柔情蜜意,甜死人,也溺死人撒!
当司马紫衣再度踏进这个栖身的洞丨穴时,两人衣物早已穿戴整齐,虽然空气中还弥漫著一丝欢爱後的气息,但相处的气氛并没有显地尴尬,毕竟都是心照不宣。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都爱著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呢,心中也有他们的位置,那麽,那麽,何不三人而行?
三人行,并不会显得拥挤,只是在心理上,都需要一个彼此适应的过程。对十方而言,他还懵懂著,其实也不能怪他,他刚入这红尘,对男女之事也刚入门,何曾知晓 那麽多花花道道呢!再说司马紫衣,在亲眼目睹静华的伤心欲绝之後,在看到她对十方的情深至此之後,他怎麽还能独自占有她呢,不说十方,就说她跟谢家兄弟的纠葛,那更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她私藏起来,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但这可能吗?不说其他人,就说静华,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那些都是她的至亲,是她心中的人儿啊!再说静华,一个是绝世美男,一个是得道高僧,两个妙人儿都对她锺情著,她的心中也有他们的位置,可她的身体────。其实在经历过那麽多的xing爱之後,她已不像之前那麽狭隘了,只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这欢乐事,一点也不难受,那是灵魂与灵魂的相交,是灵与肉最完美的结合。只是──如果这热情────
今天,是他们落崖後的第三天,本打算趁著一早天晴一鼓作气爬上崖顶,却不想崖下的天说变就变,原本还有淡淡阳光瞬间便是雷雨倾盆,将三人淋个湿透,弄得他们好不狼狈。只能复又躲进山洞中点火驱寒。当火苗一点点在木头上点燃时,静华搁在衣服上的手不禁顿了一下,因为她实在不能忽视那两道火热的视线。
司马紫衣正优雅地倚在洞口,双手环抱,白皙的面庞,微微上扬,那双粉霞漫生的桃花眼,此刻邪邪地勾起,迷离而且魅惑。早在看到静华的湿身时,他的欲火就被轻而易举地勾起了,而他一直选择不动手,就是在等猎物不知不觉地展露她的美好,美人亲解罗裳,那是怎样的一番销魂图啊,却不想……还是被小白兔发现了……
而那个光头镜面的和尚呢,清心寡欲了那麽久,你突然让他吃荤,他怎能吃素!在无意中看到静华被雨裹湿的玲珑身子时,首先是心疼,希望把它们脱下来让它们快快干,不让静华难受,而在这一念之後就是陷入魔障!少女丰腴的身体直直地暴露在他的眼中,真的是太美了,他不禁看呆了,他甚至还记得昨夜他们肌肤相触的感觉,那麽柔软那麽滑腻。想著想著,他的小弟弟就起来了,难受地让他皱起了眉。
这!这都什麽跟什麽啊!看著两人眼中那深沈的欲望,看著两人腹部那不容忽视的凸起,静华突然感觉头好痛,这两个冤家,自己何曾招惹过他们啊,他们竟然……竟然……又是羞涩又是生气,静华忙把脱到一半的衣服又穿了回去,她宁可穿著湿衣服也不要被他们用眼神这样看。
“静华,你在跟我们赌气吗?”司马紫衣忙走到火堆旁,拉著静华的小手讨好地说道。见静华不理他,忙用眼神跟十方交汇。而十方呢,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不妥,“静儿,对不起,我还无法控制我自己,你生我气没关系,但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吗?湿衣服穿久了伤身!乖,脱下来!”
十方喜欢叫静华静儿,因为他说,“我要成为唯一一个叫你静儿的男人!”因此,每当听到十方叫她静儿,静华的心就很软,就像低到尘埃里的花,心都为之开放。
她本来就没怎麽生他们的气,而看著这两个男人如此郑重地看著自己,不禁浅笑出声,却不想这倾城一笑,瞬间点燃了欲火,将三人焚烧殆尽。
偷香(限)三人行(中)大肉
ps:写h真的很头痛啊,头痛啊头痛,明天再继续头痛吧!哎~~~~~~
也不知道是谁首先开始攻城略地,静华只知道自己的唇被火热地吮吸著,她只能高仰起头承受著他们霸道的索取,她的呼吸早就乱了,她的身体更是不知羞耻地燥热著。一个女人同时面对两个男人,有谁告诉她该怎麽做?再怎麽有准备,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真的只有坦然,坦然────
於是,她紧紧地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受他们。洞外雨丝绵绵,洞内更是绯色yin靡。只见少女衣衫半褪,裸露著精致的锁骨,胸口处若隐若现那粉红的樱花初蕾,她那柔软的身体在两个男子的身下绽放,豔色迷离。有人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双腿间,那里,已经湿润,一指进去,随即被柔软温暖的内壁紧紧地吸附住,一丝透明的液体随著手指的抽插而不断流出。有人覆上了她的身子,柔软火热的唇舌吻著她的双峰,吸吮,轻咬,轻拉,让静华的心尖不时一阵阵揪紧,颤栗。
而随即,胸前的敏感渐渐被下身的火热触感所代替,男人的手指不断进出在身体更深处,而同时,另一个火热的硬物直直地抵在了花丨穴的入口,可恶地是,它就停在天鹅绒般美好的洞外,厮磨著,挑逗著,而就是不肯进入。静华的心那个痒啊,那个麻啊,敏感万分的身体怎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她不停地扭著,想摆脱这磨人的境地,却不想将男人的欲望更深地挑起。男人的眸色黑沈,沙哑性感的嗓音却在少女耳边轻喃,像一池春水吹皱了荡起的波纹。
“想要吗?”好听的声音这样诱哄道,身下的凶器也随著他的话语慢慢地撑开了少女柔嫩的花瓣,大大的gui头在紧窒地甬道中艰难地前进了一点却又马上撤出。
“啊────”突然的快感随著男人的那话儿的离去而消失,徒让静华感觉到空虚难耐,她好想有东西去填满它,去充实它。虽然很羞於出口,静华还是羞红著脸,贝齿轻咬,发出小猫般的声音,“要。”
男人的克制在这一刻终於分崩离析,他猛然噙上少女的樱唇,如暴风雨般汲取著她的甜美,在两人都快要窒息的刹那突然腰身一挺,将火热坚硬的昂扬尽根没入了少女美丽的禁地,瞬间,又将她的惊呼、她的呻吟都复又含进口中。而他的热烫却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动作著,她就像海浪中的孤舟,任他摇摆,任他掌控。在他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律动中,静华只能感受著这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热潮向她侵袭而来,那律动带来的快感是如此清晰,她能感觉到微微的细汗充溢著身体的每个毛孔,酥麻感从足尖一直攀沿而上,在她全身各处游走,让她难耐地扭动。
少女的腰被紧扣著,她的花丨穴被男人的性器填充著,她的樱唇也被人占有著,而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呢,则被另一双富有魔力的手不断挑逗著。那细长的十指不断地在她身体上游走著,挑逗著各处敏感的地方,胸口,腰侧,腹部,大腿,每经过一个地方,敏感的少女都能感受到那肌肤的跳动,而随後,则被另一种更为柔软的触感所代替,他竟用湿热的唇在代替手指一点点、一寸寸感受著她,膜拜著她,而这带起的强烈快感更是要把她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唔~~”两人胶著的四片唇瓣终於分开,可那因为唇舌分开而带出来的一缕银色却依旧纠缠著,在空气中泛著晶莹的湿润光泽,不知道几多yin靡。在静华以为终於可以大口呼吸可以松口气的间隙,男人的性器却在这时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恶意冲撞撩拨著,让她身体一阵颤栗,如龙卷风猛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势而出,花壶喷洒出汹涌的爱液,静华颤抖著进入了第一个高潮。
偷香(限)三人行(下)大肉
ps :两天没更新了,今天抽空来更一点,可写著写著人就范困了,看来写h除了让人头痛之外还有催眠的功效,以上纯属瞎说,不过真困了,写得也不尽兴,明天神清气爽的时候再好好码字吧,打算写5000字华丽丽的h,目标啊!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还有静华的菊花啊可能也难保了呢,要还是不要呢,欢迎留言!
另,本来设定的是三人行(下)的,可看来不能如愿,只能改标题了。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体啊,绵软的,妖豔的,像水一般。看她的眼睛,水气氤氲,看她的唇,鲜豔欲滴,看她的胴体,柔弱无骨,一看就是个尤物的胚子,骨子里分泌的更是一种勾魂噬骨的靡豔气息。而高潮後的女人呢,更是一眼让人销魂,你只静静地看她,远远地看她,只那麽一眼,就手脚酥软了,如电流过身,无法抗拒。
十方此刻就被眼前这样的画面震撼了,他记得,佛前有花,名曰优昙,一千年出芽,一千年生苞,一千年开花,弹指即谢,刹那芳华。而此刻的静华就如那佛前的优昙花,在经过几千年的漫长孕育後吐露芳华,瞬间就将她的所有美好都在你眼前绽放,他只觉迷眼,只觉心颤。尤其她还在你的身下承欢,在你的身下扭动,像蚂蚁般在你的心上挠痒,扰乱你那颗不安分的心,金刚经都已经无法再让他清心寡欲了,尤其是已经经历过男欢女爱的他,对情欲的气息有了甘之如饴的味道。此刻,那双原本不染尘世雪霜的清瞳秋波嫋嫋百媚横生,顿时不知生出多少妖娆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尤其是这朵佛前的优昙花啊!
男人高潮的到来总要比女人晚一点,当静华高潮时,她本能地收缩自己的玉门,却不经意间将男人插入的性器更紧地咬住,一股子酥麻顿时从男人的尾椎骨蔓延开来,那舒服那爽利劲儿真别提,让司马紫衣一下子没忍住,爆发了,随著男人发出的一声闷哼,汩汩精水放肆地泄在了少女的花丨穴之中。
高潮的余韵中,他还紧紧地搂抱著她,浑身上下因为颤栗而止不住的哆嗦,短暂的沈寂後,等气息稍微平复,男人就将分身从少女的身体里拿了出去,当抽离的刹那,“啵”地一声脆响,不晓得几yin靡。那根晶亮的充满欲望的男性阳物还没有萎靡,仍如坚硬的长枪直直地挺立著,战斗还没结束,它怎可能偃甲息兵,掩旗息鼓呢!夜还很长,它有的是时间冲刺,冲刺,再冲刺!
而就在静华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的空当,另一个男人的长枪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进入了自己的花丨穴里。她的身体被180度扭转,犹如散架的身体被身前的男人紧抱著,而他的凶器则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
“啊!轻点……”静华难受地叫喊,本就狭小的花丨穴,一下子就被粗长的玉茎给充塞,给涨满不说,它进入的速度还太快,太猛,让静华一下子难以招架。她不用睁眼都知道这是十方,他是那麽青涩,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依靠著本能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的坚硬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也越插越猛。静华的身体被他撞地上下摆动,她只能张开手臂抱住他,缠住他,手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淡淡地抓痕。
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男人不断的冲刺声在静谧的山洞中显得格外暧昧旖旎。如果只是一男一女纠缠的身影也就罢了,男欢女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偏偏,女人妖娆的身後还有一双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另一张嗜血的红唇在她裸露的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灼烫的吻痕,另一个男人的欲望顶在她的臀部,叫嚣著释放。一个女孩,犹如肉饼,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三人紧紧相贴,女孩一双藕白的腿缠在身前男人的腰间,被撞击地不停晃荡,而另一个男人贴在她臀後,摩挲著她,撩拨著她──三张妖娆年轻的脸庞,三具魅惑横生的肉体──
几多yin靡几多迷乱!
偷香(限)破菊(大肉)
ps:写了3000字多点,没完成既定目标,哎,余下的留待明天吧,心蠢蠢欲动,好久没看美剧了,心也静不下来写东西,尤其是这h,哎呀呀,什麽时候写完这个啊,真的要人命!
另,话说,我9月恢复更文以来,怎麽没人给我留言呢,让我好孤单啊,我希望交流!哪怕一个字也好呢!
这真的是一幅让人享受的画面,三个具是妖娆的肉体,不停地纠缠著,做著,爱著,是那麽原始,那麽狂野。
少女的娇嫩,被碰撞著,一下跟著一下,她只能发出越来越销魂的呻吟,她从不知道小十方会那麽生猛,就像饥饿的猛兽出闸,撞击著她最柔嫩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深陷情欲之中。
而深埋在少女体内的男人则不停地驰骋著,腰身不断地用力,可以想象吗,她下面的那张小嘴,是那麽销魂,一口吞下他的巨物不说,那洞口的花瓣,更像两排牙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坚硬,他只觉被紧紧地包裹住,吸附住,他要费很大很大的力气才能冲破重重阻碍,进入她的最深处,虽然很累,但身体的欢愉却无法想象,他甚至能听到她吞噬自己欲望的声音。“静儿,静儿……”他一声声叫著她的名字, 声声销魂。
男人总是迷恋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司马紫衣也概莫能外。在做为花折枝的时候,他风流,浪荡,见识过很多女人的肉体,见识过很多女人的风情,但却从不曾心动,与生俱来的洁癖让他只觉得肮脏,如果不是自己练功走火入魔,需要采补女人的阴气,他根本就不会也不屑去碰触她们的肉体,直到遇到静华,他的身心都不禁为之吸引为之沈沦。她的身体是那麽甜美,胸虽然不大但却可以让他一手掌握,她的腰很细,而且很软,更重要的是她的蜜丨穴很紧,让男人无比享受,一旦尝过她的味道就永远也忘不掉,就像上瘾一般,想永远拥有。
其实,他很介怀,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在静华的及笄之夜,将她掳走,在花开的最美丽的时候摘下、品尝,是他当初复仇计划的第一步,让仇人的女儿生不如此。於是,他玩弄静华,不用自己的rou棒而刻意用那生冷的器物捅穿她那层薄薄的chu女膜,践踏她的自尊心。却不想当紫郢剑进入的时候,竟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甚至连一滴chu女之血都没有,而这种结果根本不是他所预期的。“她竟然不是chu女!”愤恨、不屑等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他只觉自己当时很愤怒,然後只能更加肆意地对待少女来发泄心中那难以言说的感觉。其中有一丝情绪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那就是──嫉妒。而嫉妒,对男人来说却是致命的。
当初做为君紫衣接近谢家人的时候,当见到静华第一眼的时候,他只觉这女孩幸福美好,美好地让他妒忌,为何她可以这样无忧无虑被家人宠著,爱著,而他却要身负血海深仇,一个人孤独地舔舐伤口。她美好地如同天上的太阳,而自己则是泥底最肮脏的生物。她的耀眼让他嫉妒,更让他想狠狠蹂躏。而当亲眼见到这最美好的少女身体竟不是完璧之时,他又开始愤恨,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被别人夺走般。而这时的嫉妒就更是汹涌。他嫉妒第一个进入静华身体的男人,嫉妒他摘下这朵最娇豔的花,嫉妒他第一个见识到少女的美好,嫉妒他给予少女的快乐,嫉妒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而谁是静华的第一个男人呢,又是谁偷走了少女的芳心呢,司马紫衣其实早就心里有数,除了谢家兄弟还会有谁呢!与她纠葛过的几个男人,都是在他之後遇见静华的,那偷香之人必是与她亲密无间的至亲之人了。而谢家兄弟,谢梦得、谢慕白、谢少华,又会是其中的哪一个呢?三兄弟对静华都有著欲说还休的情愫,但恐怕是谢梦得真正把静华当做自己的妹妹般在疼爱的,而谢少华呢,毕竟是年纪轻,他对静华赤裸裸的占有欲让他一看就明,而最让他看不透,也琢磨不透的人却是谢慕白──静华口中的小哥哥。是的,他很干净,如同白莲一般,让人感觉到放心与无害,但司马紫衣知道这不是他真正的面目,如果他真那麽纯良,那制出恶毒的幽兰的会是谁呢?那瓶绿色的幽兰,他每涂抹一次,身上的毒就加重一分,那麽霸道的毒药,制出他的人又会是怎样的心肠啊!
想著,那个如狐狸一样的男人第一个进入少女的芬芳之地,司马紫衣的心瞬间就有点揪疼,那麽一丝不舒服就漾在心间,他努力忽视不去想,可──原本在少女胸前游走的手也停顿了一下,转而手指来到了她的臀部。前面的花丨穴像是一张小嘴,在吞吐著身前男人的欲望,而身後,那个臀缝中的另一处隐秘,则被他开始玩弄於股掌之中。
静华破处的第一次,她一定记住了疼,记住了血,也记住了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既然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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