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外人,你那个庶出的妹妹要嫁的府上的人。”提起宜修,八福晋一脸不屑。
“是啊,姐姐,要个别府的奴才没有根基,又不用姐姐费心去□,进府只能依附姐姐,生了孩子姐姐抱着膝下养着也是她的福气。养在她的身边只是婢妾所生,养在姐姐身边可是半个嫡子。她要识趣,可要好好谢谢姐姐。”
“妹妹,你说我用不用去母留子?”八福晋比了个杀的动作。
“姐姐万万不可,姐姐又不是不能生,现在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的权宜之策,姐姐日后生了孩子,难道要庶子占着嫡长子之位不成?留着那个奴婢,姐姐生了孩子把庶子还回去便罢了,姐姐只要对王爷说嫡子太小,怕对长子照顾不周,庶子有亲娘在,王爷能怪你不成?再说那两个母子在府里没有根基,不依靠你依靠谁?真要不听话,日后在收拾便罢了。”
假山后的锦绣犹如寒冬腊月被泼了一盆的冷水,从头凉到了心窝里♀就是人人称道的乌拉那拉府的大格格,真是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啊。不放过她也就罢了,竟然连她的孩子也要谋夺。也是,对高高在上的主子来说,奴才就是草贱,对主子来说算不得什么,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被八福晋选中。
“妹妹,你那个庶妹高兴坏了吧,她那个寒颤样,也当得起雍王府的侧福晋。”
莞莞闻言眼光黯淡道;“妹妹贤良淑德,颇得德妃娘娘喜欢,还是妹妹有福气。”
八福晋闻言拍拍莞莞的手道:“要不是伯父早早的给你定了佟佳府的长子,妹妹连雍王府福晋都当得。也不至于如此等着出征的佟佳布耶楚克,迟迟不能出阁,到让你那个庶出的妹妹抢了个便宜。”
12阴谋初现(下)
莞莞叹了口气道;“我始终不及妹妹有福气啊,能嫁给雍王爷那样的男子。请使用访问本站。”
“妹妹可是”
“姐姐,妹妹什么也没想,姐姐就什么也不知道。”莞莞打断八福晋的话,道:“姐姐终归是我没有福气罢了。”
“妹妹,你若有心,姐姐定会帮你。”八福晋看着莞莞,意味深长的说道。
“姐姐,终归是妹妹命苦罢了,妹妹认命了。”
锦绣混混沌沌的随着雍王府的奴才回到了王府,浑身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看见前来接她的娘亲,她哇的一声哭在了娘亲的怀里。
锦绣从乌拉那拉府回来就病了,高烧不断,不断做梦,梦里都是那张看是温婉大方的脸。从此断了给贵人做妾的念头,锦绣知道,她这样的身份无论给谁做妾,不过是个玩物罢了,遇见个乌拉那拉家大格格那样的主母,她一定会被啃得连个骨头渣都剩不下。
锦绣的老子爹娘急的团团转,“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两个老东西如何是好啊。儿啊,娘打听过了,侧福晋与八福晋不和,我们去求一下侧福晋,如果她肯伸出援手,咱们必定效犬马之劳。她刚进府未必不需要我们去站稳脚跟,我们的消还是很大的。”
侧福晋进府后,锦绣拖着病体去求侧福晋,侧福晋允了定会救她,吩咐她继续病着。她听后松了口气,低头谢恩。后来侧福晋就把她要到了身边,雍王爷就用她的病婉拒了八福晋。八福晋即使不高兴也无法,毕竟没有向嫂嫂伸手要人给弟弟做妾的道理。
了却了心病后的锦绣好的飞快,直到有一天听到婢女传话说,侧福晋姐姐的未婚夫在战场上阵亡了,她只觉一阵凉气从骨子透出来,再后来,侧福晋的姐姐就成了王府的福晋。
锦绣看着福晋惺惺作态,看着府里的奴才对她赞不绝口,心中升起一阵恨意,这个差点毁了自己的女人却理直气壮的抢了别人的位置,享受着众人的赞赏,凭什么!!
锦绣为自己不值,为自己的主子不值,侧福晋虽然一开始救她是为了利用她,可是侧福晋对她是极好的,不仅是她,侧福晋对奴才严厉却从来不作践奴才,如果说一开始跟着宜修时锦绣迫不得已,那么后来慢慢相处锦绣是真的把她当成了主人。因为侧福晋不但救了她,和她还有着共同的敌人。
锦绣深知乌拉那拉家的两个女子是不可能和平相处的,她要做的,只有一见事,帮侧福晋搬到福晋,让她知道,奴才也是人,容不得你这么作践。
“锦绣,你爹对京城的赌场熟悉吗?”宜修深知,像白嬷嬷的那样的人对嫡母很是忠心,自身又是极为谨慎的人,想要拿捏她的错是极为不易的,既然不易,那么就只能逼她犯错。”
“回侧福晋的话,奴婢的爹对京城大大小小的赌场都很熟悉。”
“那就好,锦绣明个让你爹过来一趟。剪秋明天带着锦绣的爹去认一认白嬷嬷的儿子。让锦绣的爹带他去赌场逛逛,记住,一定要让她染上毒瘾。”
白嬷嬷那个老虔婆早年丧夫,拉扯着一根独苗长大成丨人,李玉新就是她的命,感动她乌拉那拉宜修的孩子,她自然会断她的跟掘她的坟。她到要看看,最后是她的儿子重要还是她的主子重要。
“锦绣,记住,让李云新染上毒瘾就行,留着他的命,我留着他还有用。”
“是,侧福晋,奴婢等一下就往府里捎信,让奴婢的爹过来一趟。”
====================乌拉那拉府====================================
乌拉那拉府嫡妻院内
一个丫鬟掀开正房的帘子,“启禀福晋,大格格遣白嬷嬷来给您送东西来了。”乌拉那拉夫人放下账本,捏了捏鼻梁道:“让她进来吧。”
“老奴给福晋请安,福晋安好?格格新得了一根百年老参,给您送来补补身体。”白嬷嬷给乌拉那拉夫人行了个礼,殷勤道。
“行了,好东西莞莞留着就行了,嫁人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别动不动就往娘家送东西。”乌拉那拉夫人口中责怪,面上倒是极为欣慰。
白嬷嬷人老成精,哪不知道乌拉那拉夫人何意,口中奉承道:“格格在府上极为得王爷的意,人参王爷是知道的,王爷还夸咱们格格孝顺呢。格格深得王爷心意,可不是其它的狐媚子能比的。”
乌拉那拉夫人闻言一喜,却又叹了口气道:“深得王爷的心还是不够的,子嗣才是根本,莞莞入府不久,宜修那小蹄子已经有了。如果不除了她,以后王爷的爵位不一定会落在谁的身上,毕竟那些汉臣们还是很看重长幼有序的。到时候老爷可不一定站在莞莞这边,毕竟那小蹄子也是姓乌拉那拉的。”
“福晋您请放心,有奴婢在,奴婢一定不会让她给格格添堵,只是格格那边虽然知道我做的事,可是却从未赞同过,看来格格还是对二格格有愧的。”
“哼,莞莞就是妇人之仁,白嬷嬷,一定要除了宜修小蹄子肚子里的孩子,最好让她再也不能生了,留着她给莞莞固宠。”乌拉那拉夫人狠狠的拍了一声桌子。
“夫人您放心,奴婢一定会为格格扫清障碍,可是二格格也不是省油的灯,给她准备的那些东西都被她或明或暗的躲了过去≡打她怀了身孕,就不在府里走动了,下手的机会少了很多。”
“别人办不到的事你还办不到吗?如果你办成了,你儿子我就提为乌拉那拉府的二总管。”
“是,老奴一定完成福晋的吩咐。”白嬷嬷喜滋滋答道。
13沈姨娘
在她们没有注意的时候,福晋的大丫鬟芙蓉悄悄的溜出院子,想偏远沈姨娘园子里溜去。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晚秋姐姐,姨娘在吗,我有事想要见姨娘”
晚秋一看是芙蓉,脸色一变,芙蓉是姨娘在夫人院子里埋得眼线,轻易不来这儿,一般只有出大事的时候才会过来№秋四处看看周围,芙蓉道:“姐姐,我看过了,没人跟着我,再不让我见姨娘就要出大事了。”
晚秋拉着芙蓉悄悄地进入佛堂,一个素衣女子正在佛前虔诚的祈祷,檀香袅袅为她更添一幅不食烟火的飘渺。容貌与宜修有五分相似,可是身上的飘渺气息却硬是胜过了宜修的一身贵气。
“姨娘,芙蓉来了。”晚秋悄声道,好像生怕声音大了会吓走这个飘渺的人儿似的。沈姨娘闻言脸色一变:“福晋她,还是要想宜修下手了吗?”
晚秋闻言也是一脸苍白,跑出佛堂替沈姨娘守门。
“姨娘,福晋安排白嬷嬷要向二格格动手,大格格也知道,姨娘你要救救二格格啊。”芙蓉一脸着急道。
沈姨娘叹了口气,摸摸芙蓉的脑袋;“芙蓉,以后别亲自过来了,有事差个小丫鬟过来就是,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对得起你的义父。”
芙蓉闻言哭着说道:“义父对奴婢有养育之恩,义父重要的人就是奴婢重要的人。义父曾经说过在他心中,二格格就是他和您的女儿,他知道您对二格格有心结,可是他却是真真的喜欢二格格。说句高攀的话,在奴婢的心中,二格格就是奴婢的妹妹。您对老爷再有心结也不能看二格格去死啊。先前大格格抢了二格格的夫婿二格格已近够委屈了,您还要无动于衷的任他们伤害二格格吗?
自打奴婢进府以来,您费心为奴婢打算,您知道福晋素爱名声,费劲心思帮奴婢成为大丫头,不就是想要福晋为奴婢找个体面的夫婿,有份丰厚的嫁妆,嫁人日后有个福晋这个靠山吗。京城的人有知道,福晋对贴身奴婢是极好的,比得上福晋的半个女儿。怕福晋知道奴婢和您亲近,您从来不让奴婢过来请安。您对奴婢如此之好,不就是因为奴婢是义父的养女,您把奴婢当成自己与义父的女儿了吗?您如果不管二格格的死活,您如何对的起奴婢九泉之下的父亲。”
沈姨娘闻言身体一软,倒在地上;“宜修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又如何能做到不闻不问,可是看见她我就犹如看见她的父亲,那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我如何去爱她,如何去爱她啊。”
沈姨娘思绪回到了她十八岁那年,那个时候的她还不是沈姨娘,是福晋的陪嫁丫鬟流凝。天真浪漫,美丽动人,她与夫人的陪房郭明涸小一起长大,渐渐地暗生情愫△凝是钮钴禄府的家生子,钮钴禄府上虽然是满洲大姓的旁枝,可是后院的腌杂之事并不少见,流凝见多了后院的黑暗与血腥,发誓永不为妾。
后来与郭明航情相悦后,更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给他,夫人知道后不但没责怪她,反而向她许诺,日后一定给她和郭明海一个好的前程。
后来夫人嫁了,再后来夫人把她指给了郭明海,在她欢欢喜喜秀嫁妆的时候,老爷毁了这一切。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不顾她的哭喊强要了她,后来就有了宜修,再后来她想到了死。夫人告诉他如果她死了,老爷是不会放过郭明海的,所以她活了下来。
宜修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不是不疼她,可是一看见她她就会想起那个毁了她幸福的男人,所以她只能无视她。
芙蓉扶起沈姨娘;“姨娘你糊涂啊,芙蓉这些话本来是准备烂在肚子里的,义父也不想您卷入后院的是非之中,可是为了二格格,奴婢不得不告诉您。您认为没有福晋的允许老爷能去了您的房间?您以为您喊的那么大声为什么周围为什么没人去叫福晋?您又以为福晋为什么会抱着义父的命?因为只有义父活着你才会感激她,您才会厌恶老爷不予她争宠,这么多年您退居佛堂,不正合了她的意。
姨娘,义父曾跟奴婢说过,其实老爷早早的就有意与你,老爷虽不是个君子,但也不屑做出强迫婢女之事。义父事后找了个报账的机会去了夫人的院子,偷偷的注意夫人的两个嬷嬷,果然发现赵嬷嬷偷偷摸摸的拿着个酒杯扔了出去,义父悄悄的拿着酒杯回去找了刁大夫去看,刁大夫是义父幼年的朋友,医术极为了得。刁大夫说酒杯里的残渍含有对男子大补之物,和海棠香一旦相遇就是极为厉害的动情之物,而更为厉害的是,一旦女子受孕,生下的必定是女儿,而且此物极为霸道,对男子身体无碍,可是对怀孕的女子危害极大,生下孩子还能再孕的他还真没见过。如果不是他师傅早年随师祖见过这么暗的手法,他还真不会知道这么极为霸道的秘法。
而且更为可怕的是,这药的材料对百姓来说极为难得,可是对大户人家来说就是轻而易举了。大院的女子有多少时被此物害的尸骨无存。
此物出自一位出身杏林之家的夫人之手,后因为自身无法生育,为丈夫纳了很多侍妾,可是这些侍妾无一不进门之后生了女儿再也不能生育,丈夫颇为她的大度感动,后来就一心一意的守着她过日子。
再后来丈夫的母亲深感疑惑,儿子不是不能生,但生的都是女儿就很奇怪了,那些侍妾既然能生一个就自然能生第二个,没有道理都在生了孩子之后伤了身子。她可不是他那个傻儿子,只看到了表面。想到自己媳妇的出身,老太太生生吓出一身冷汗,这是绝他们家的后啊。
老太太也是个颇有心机的,一方面与媳妇虚与委蛇,把心腹大丫鬟给了媳妇伺候,另一方面遍访名医,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刁大夫的师祖,刁大夫的师祖和一些杏林好手研究了好久,终于在大丫鬟清秋的里应外合下解了那夫人的猫腻。刁大夫的师祖曾说过那位夫人是个不出世的天才,如果没有走上歪路,前途不可限量。
那丈夫念在夫人服侍他一场的份上,并未见官,只是把她休弃出门。后来这位夫人因生活所迫,把次方卖给了大户人家的女眷,很是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后来宫里的娘娘所知,用在了先皇的宠妃身上,先皇大怒,杀了不少人,这个药方才渐渐的不为人知。
姨娘您想,是谁在事发之前赐予您的海棠香?姨娘您要再不相信,您看看您手腕上的镯子,是空心的,义父把事情的原委还有方子放在了您的镯子里。”
14芙蓉(上)
沈姨娘闻言抖着手拽下了手上的木镯子,弄伤了手腕也不自知,打开镯子果然有一封信和药方,看完熟悉的字迹,沈姨娘在也站不住了,瘫倒在地,“夫人,你害的流凝好苦啊。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而后又恶狠狠的道“你既然毁了流凝最在意的东西,流凝自然也会毁了你最在意的东西。从今以后,你我势不两立!”
“姨娘,该说的芙蓉都说了,您请节哀。夫人那里我不能离开太久,芙蓉告辞了。”芙蓉扶起沈姨娘告辞。
芙蓉听着沈姨娘的哭声,脸色露出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很是诡异。
芙蓉以前并不叫芙蓉,以前的芙蓉叫做大丫。是一个普通而淳朴的乡下丫头,唯一不一样的是她爹有一个打造首饰的好手艺,深得夫人小姐们的喜欢。她爹被朱雀楼雇佣,颇受掌柜郭明海重要。日子倒也过得甜美,四岁的大丫有一个很大她很多也很聪明的哥哥,因为他爹的手艺养活一家不成问题,就把哥哥送到了书院读书,哥哥是极为聪明的,等他十六岁的时候,先生说今年下场一定会有个好的名次。爹娘喜不胜收,朱雀楼的掌柜郭明海也很替爹娘高兴,好心为爹介绍了好一些活计,好让爹多为哥哥赚取一些进日后打点的费用。
只是他们一家都不曾想过,爹爹这门手艺会给她家带来灭顶之灾。一天郭明撼色凝重的来到她家,郑重的弯腰像他爹行礼;“刘兄弟,为兄对不住你啊,这是为兄的这些年来存的钱,你带着和妻儿一起走吧。”
刘大壮一惊,道:“郭掌柜,这出什么事了?”
郭明海叹了一口气道:“你以前的手艺虽为难得,但也不是无人能比,可是为了给贤侄筹备打点的费用,你是不是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和硕王府的福晋新得你的新品,极为喜欢你的手艺,向夫人讨要你,你没有卖身给朱雀楼,不算朱雀楼的奴仆,这样的人是无法去和硕王府的。我是极为了解夫人的,断断不可能为了你去得罪和硕王府,加上夫人一直想要结交和硕王福晋,你再不走就要被逼入贱籍了。当朝律法,贱籍者三代不可科举,兄弟,听我一句话,为了贤侄,你赶快走吧。”
刘大壮夫妇听了脸色煞白,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郭掌柜这钱我们收不得,收不得啊,你马上要成亲了,没有了银子,如何给流凝姑娘下聘?郭掌柜能来报信,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
“郭掌柜,我不走,这大清还是有王法的,我也是有功名的人,他们岂敢强迫我爹入贱籍。”十六岁的刘启虎还未见识到现实的黑暗,颇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可是却忘了再是不拍老虎也会吃人的。
郭明海叹口气,把钱放在刘大壮手里;“兄弟,拿着吧,流凝不在乎这些,民不与官斗啊。你们还是快快走吧,贤侄今年就不要考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郭明海说完就离开了大丫的家。
大丫的父母终于说服刘启虎搬家了,可是刘启虎却不肯放弃科考,那么多年寒窗苦读现在放弃他又怎能甘心?瞒着父母悄悄的报了名。
终于有一天,灾难来临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奴仆闯进了他们家,强迫她爹签了卖身契。哥哥想要阻止,却被打了个半死,卧病半年后带着自己害父亲为奴的愧疚和无法科考的愤怒去了。大丫的娘亲无法承受丧子之痛也跟着去了。
后来大丫的爹跟着和硕王府去封地,无奈之下把她托付给了郭掌柜,大丫就成了郭掌柜的养女。
再后来郭掌柜也没成亲,就一直把她当闺女对待。后来大丫的爹死在了漠北,大丫就郭掌柜一个亲人了。
大丫也不知道对义父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的,是因为他把她养大,还是因为他对沈姨娘的深情不悔?渐渐的她不再满足于女儿的角色,她很嫉妒沈姨娘,却无法伤害她,因为她是他最爱的人,也因为沈姨娘对她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好。她不忍心伤害他爱的人,亦不忍心伤害那个向母亲一样疼爱她的人。
义父一开始对二格格好的时候,她是很嫉妒的,可是她察觉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她却感激二格格的存在。因为她知道,她无法把郭明海当做父亲了。
二格格很可怜,自己的亲生父亲对她不冷不热,母亲又怨恨她,小的时候大丫经常看到她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被沈姨娘疼爱的自己。
知道大丫爱上了义父后,她知道了爱而不得的痛苦。对二格格更是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亲近之意。
后来义父去世了,沈姨娘也长伴佛堂。她就进了府,现在她孤身一人了,没什么牵挂了,她想要去办一见她一直想办的事,报仇。
沈姨娘把她安插在福晋的身边想要给她一个好的前程,她心中窃喜,她终于有机会为自己的家人讨回公道了。所以她拼命的往上爬,为了得到福晋的信任,她干了很多的亏心事,她的心已经黑了。在福晋的身边她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是多么的冷酷,唯独对自己的一双儿女才有一些属于人类的情感。她根本不爱老爷,她爱的只有权势。
她的女儿和她如出一辙,可是却比她更会伪装,可笑世人还被她们的假面具欺瞒,越是她们身边的人越是知道她们的冷酷。别人只见福晋身边的丫鬟嫁的好,却无人知道她们的水深火热,出嫁的丫鬟哪一个是有孩子的?有的是不生,有的是养不活,更何况她们嫁的都属于高嫁。只有没有依靠没有根的人,即使嫁了之后,为了薄地位,只能紧</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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