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1 / 2）

我干嘛？”林之乎说：“别误会，不是对你有意思。”刘成畅忍不住好笑。林之乎接着说：“主要是前天下午你过来面试之后，回宿舍不止一个人在我面前夸你长得如何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所以我挺好奇的，还以为她们考验我的想象力呢！现在看到你真的没有让我失望。”刘成畅摇头笑了笑，转移话题说：“这是什么草？”林之乎说：“铁线蕨。”刘成畅说：“挺漂亮的，你养得很好。”林之乎说：“花钱买的当然要养好。”刘成畅看了一眼四周说：“你们每个人的办公桌上好像都养着花花草草。”林之乎说：“是啊，在雅馨养花花草草很流行的，你记得以后也买一盆养着，入乡随俗。”刘成畅说：“好。”

林之乎看了他一眼，说：“你总算是现身了，昨天我们办公室的众位美女整整期待了一天。”刘成畅尴尬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林之乎说：“别尴尬，‘帅哥’这两个字你当得起。”刘成畅说：“你就别打趣我了。”林之乎说：“我们两个很熟吗？打趣你？我说认真的。”刘成畅说：“前天下午过来面试的时候看到办公室好像全部都是女孩子。”林之乎说：“是啊，我们办公室是女孩子的天堂。”刘成畅说：“既然是女孩子的天堂，那是否意味是男孩子的地狱？”林之乎说：“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么多女孩子，就你一个男孩子，到时你会比大熊猫，金丝猴还珍贵，我们办公室的女孩子又热情又漂亮，到时你有得艳福可以享了。”刘成畅说：“听你这么说我都有一点被吓住了。”林之乎说：“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人家贾宝玉住在大观园里，身边围绕着那么多女孩子都不害怕，你还害怕？”刘成畅说：“我怎么能跟贾宝玉比？”林之乎说：“能，贾宝玉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眼若桃瓣，睛若秋波，看你长相英俊潇洒，皮肤光滑红润，际线整齐，眉毛有型有款，眼睛大而有神，不比贾宝玉差。”刘成畅忍不住笑出了声，说：“我本来想说‘你就别打趣我了的’，但想到你刚说我们两个又不熟，就算了。”林之乎说：“我说认真的了，你呢，现在就是贾宝玉。”刘成畅说：“我是贾宝玉，那林妹妹呢？”林之乎想了想，说：“实在不好意思，整个办公室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姓林。”刘成畅又忍不住好笑。

林之乎一本正经的说：“虽然我姓林，但绝对不是林妹妹，林妹妹长得像我这个样子，贾宝玉大概不会喜欢上她。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换个比方吧，我们办公室除我之外一共有九个女孩子，就好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而你呢，就是太阳，她们都会围着你转。”刘成畅说：“为什么你除外？”林之乎认真说：“我血糖低，不能转圈，不然容易头昏。”刘成畅又忍不住笑出了声，说：“你名字挺有意思的。”林之乎说：“你该不会怀疑我有个弟弟或妹妹叫‘者也’吧？”刘成畅笑说：“你不止名字有意思，人也挺有意思的。”林之乎说：“别这么说，我听了心里会痒痒的。对了，你有女朋友没有？”刘成畅笑说：“暂时没有。”林之乎说：“那意思之前或之后有了？”刘成畅笑说：“我觉得你这么说有一点调戏我的意思。”林之乎说：“得，你当你是良家妇男啊？”一语未了，铃响了，刘成畅问：“这是不是预备铃？”林之乎说：“是啊，现在七点五十，一会八点钟正式上班。”刘成畅吃惊说：“都七点五十了，怎么办公室里还只有你一个人？”林之乎说：“你不是人吗？”刘成畅无奈说：“换一种说法，都七点五十了，怎么办公室里还只有我们两个人？”林之乎说：“她们一般都踏着上班铃声进来。”刘成畅说：“那么准时吗？”林之乎说：“是啊，你的位子在那里，中间第二个，已经收拾好了，过去坐吧。另外告诉你一声，是我们的人事辛小姐亲自动手收拾的，你记得找机会感谢她一下。”刘成畅说：“好，谢谢你，我知道了。”林之乎说：“不客气。”

这时阿敏进来了，她的位子在林之乎的后面。林之乎看了她一眼，说：“你今天早到了。”阿敏说：“今天起早了。”林之乎忍不住好笑。刘成畅坐下朝这边看了一眼。阿敏莫名其妙，问：“这有什么好笑的？”林之乎说：“不好笑，我刚才脸部抽筋。”这下轮到刘成畅忍不住好笑了。阿敏假装不在意看了他一眼，然后坐下对林之乎说：“今天好忙啊，有几个单要催。”林之乎说：“忙一点好，免得你眼睛闲得没事干到处乱瞟，像苍蝇闲得没事干到处乱窜似的。”阿敏说：“我瞟你了吗？”林之乎说：“我小名又不叫‘帅哥’，你瞟我干嘛？”阿敏忍不住好笑，说：“你皮痒找抽啊？”林之乎说：“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傻啊，我皮痒不知道找‘皮康王’‘皮炎平’啊，找抽？”阿敏笑得说不出话来。

正说着韩菲霏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了刘成畅，坐在她的前面，宋小雨的后面。林之乎故意说：“韩菲霏，今天天气不错啊。”韩菲霏知道她什么意思，说：“是啊，还不错。”坐下看了前面的刘成畅一眼，心里十分高兴。

阿敏知道她们两个人打的什么哑谜，心里十分气愤，韩菲霏的位子太好了，可谓是“近水楼台”，而且做的业务，跟刘成畅是同行。不像自己，位子不好，又做的采购，跟刘成畅的工作没什么交集。

66续续有人进来，大家都注意到了刘成畅的存在，非常高兴。办公室的气氛看似跟平常一样，但其实很不一样，每个人都深受鼓舞，却又不动声色，频频朝那边看。刘成畅挺镇静的，拉抽屉，看文件。

八点钟正式上班，辛晓芬踏着铃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刘成畅，笑吟吟过去说：“你来了？”刘成畅笑说：“嗯。”辛晓芬笑说：“昨天整整期待了你一天，你今天终于过来了。”刘成畅笑说：“不好意思，昨天要租房子搬东西。”辛晓芬笑说：“弄好了吧？没弄好，我们可以过去帮忙。”刘成畅笑说：“谢谢，不用了，已经弄好了。”辛晓芬笑说：“对了，你房子租在哪？离公司远不远？上班还方便吧？”刘成畅笑说：“租在西坊那边，离公司挺近的，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辛晓芬笑说：“怎么不申请住公司宿舍？条件还不错了，而且离我们大家很近，彼此有个照应。”刘成畅笑说：“我这边同学，朋友比较多，经常搞聚会，还是在外面租房子住比较方便一些，不会影响到其他同事。”辛晓芬笑说：“还是你细心，考虑问题周到。”刘成畅笑说：“谢谢你帮我收拾办公桌。”辛晓芬吃惊笑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帮你收拾的？”刘成畅笑说：“听跟单林小姐说的。”辛晓芬笑说：“哦，我知道，她来得比较早。各种办公文具我已经帮你领好了，你再看一下，看还需要什么，可以自己到前台去领。”刘成畅笑说：“好，谢谢你了。”辛晓芬笑说：“不用客气，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同事，朋友了，这么客气实在太见外了。”刘成畅微微笑了笑。辛晓芬现他笑起来挺迷人的，因此心潮有点澎湃，说：“有个事情忘了跟你说，我们办公室全部都是女孩子，而且都是美女，单身没有男朋友，不知道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刘成畅笑说：“没关系，我是过来上班的，不是过来看美女的。”辛晓芬笑说：“你不看美女，美女会看你的。”刘成畅不好意思笑了笑。辛晓芬笑说：“待会跟我去会议室把劳动合同签了。”刘成畅笑说：“好，麻烦你了。”辛晓芬笑说：“不麻烦，那是一个必走的程序。”

那边江曼等不及了，大声说：“辛小姐，你有完没完啊？问东问西的，人家祖宗十八代的祖坟都给你刨出来了。”苏菲回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想长叹一口气，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才跟她说过凡事要低调一点，但她一早上班就又忘了，真是没辙，不长记性。阿敏则是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她不喜欢看到江曼这种行为，但林之乎说得没错，那些话总是要人说的。林之乎笑着看着辛晓芬，说：“辛晓芬，没想到你还有一手盗墓的绝活，怎么以前没有现？”韩菲霏笑说：“以前没有帅哥到雅馨来上班。”办公室的众位美女全都忍不住好笑。刘成畅微微笑了笑，知道她们在开玩笑，雅馨办公室的气氛挺活跃的，跟单林小姐反应挺快的，说话也搞笑，看样子是一个积极很乐观的人。辛晓芬并不觉得难堪，说：“我是人事，关心员工是应该的。”江曼说：“当初我进雅馨，你怎么没这么关心我？”韩菲霏说：“都说了，你又不是帅哥。”江曼看着辛晓芬说：“你问一点我们大家关心的问题好不好？或是介绍我们大家认识。”辛晓芬说：“你们关心什么问题？”韩菲霏抢着回答说：“我们当然是关心他有没有女朋友。”辛晓芬假装恍然大悟说：“我都忘了，但这个问题涉及**，你们还是自己问吧。”说着看着刘成畅，“你今天第一天到雅馨上班，我介绍办公室的同事给你认识一下吧，你看她们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刘成畅笑说：“好。”一面说，一面站起来。

辛晓芬先看了办公室的众位美女一眼，说：“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新同事，刘成畅，刘邦的‘刘’，成功的‘成’，畅快的‘畅’，做业务的，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一下。一定要关照的，因为我们办公室一直都是女孩子的天下，现在好不容易招进来一个男孩子。”韩菲霏说：“放心了，我们会关照的，这个不用你提醒。”辛晓芬笑说：“坐在你前面的这位，宋小雨，报关。”宋小雨微微笑了一下，笑容恬静。刘成畅也微微笑了一下，宋小雨碎刚刚及肩，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非常健康，面容清秀，气质安静，眉毛又细又长，但不像拔过的样子，应该是自然长成的，单眼皮，眼睛不大，但也不小，眼神清澈，像一汪溪水可以见到底，小嘴巴，薄嘴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鼻翼两侧有淡淡的雀斑，应该是平时没大注意保养。“坐在你后面的这位，韩菲霏，做业务的，跟你是同行，以后业务上有什么问题，你们两个人可以互相交流沟通一下，当然了，也可以互相切磋较量一下。业务是一个公司的生命力，以后雅馨的展壮大就要靠你们两个人了，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双剑合璧，开拓一片崭新的未来。”韩菲霏笑说：“一定会的。”刘成畅笑着看了她一眼，这是一个美女业务，身材匀称高挑，头又黑又亮，拉过了的，在后面高高扎起了一个马尾，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皮肤白皙光滑，没有任何瑕疵，平时应该非常注重保养，额头宽而亮，剑眉，英气十足，双眼皮，大眼睛，看人的时候眼神有点犀利，但同时又不失温柔和善，高鼻梁，小嘴巴，嘴角有一点上翘，好像遇到什么事很不服气的样子。她是美女业务，而自己是帅哥业务，两个人看起来挺搭的，还真有点双剑合璧的意思。阿敏皱了一下眉头，她就是不喜欢韩菲霏那个得意劲，同时心里暗暗气愤辛晓芬，介绍就单纯的介绍嘛，干嘛扯出那么多无聊的事情来？平时听她说话挺没有水准的，今天却像雷劈了一样，妙语连珠不断，连“双剑合璧”都扯出来了。

第十二章 美女众像

辛晓芬继续介绍说：“苏菲，财政大臣，每个月给我们工资的。”苏菲微微笑了一下，笑容很温暖。刘成畅也微微笑了一下，苏菲属于那种身材娇小型的，一头卷，烫得丝是丝，缕是缕，看得出来那个型师有点水平；肤色倒不是特别亮，有些偏暗，但肤质就非常好，光滑细腻；小巴掌脸，戴一副黑框眼镜，小鼻子，小嘴巴，下巴有点微微上翘，看起来十分俏皮，总之面容精致，而且微笑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更增添了韵味。“后面小唐，生产文员。”小唐开心笑了笑，笑容灿烂。刘成畅忍不住心想，雅馨办公室还真是什么样的美女都有。小唐长了一张明星脸，挺像tvb女星陈法拉的，而打扮更是像极了她在《溏心风暴》里面扮演的那个角色，忘了叫什么名字，总是是活泼开朗，青春充满了朝气，后面扎了一个短马尾，前面好看的长刘海，大眼睛又明又亮，不笑的时候都好像在笑，看着非常和气，唯一与陈法拉不同的是，嘴角长了一颗小小的黑痣，但这颗小小的黑痣长在脸上非但不碍事，相反还平添了几分韵味，应该是一颗好痣，估计是点痣的时候故意留下来的。“林之乎，跟单，双木林，之乎者也的‘之乎’，名字挺好记的，过耳不忘，你是业务，以后接到的单将全部交给她来跟，所以你一定要跟她搞好关系，她人挺随和的，非常好相处。”林之乎笑着招了一下手，算是打招呼。刘成畅也笑着招了一下手，他刚已经感觉出来了，对方的确十分好相处。林之乎的长相跟前面介绍的几个美女比起来就稍显普通了一点，但其实也还不错了，头黑亮，在后面高高扎起了一个马尾，额头有点窄，也有点暗，不及韩菲霏那样漂亮；脸型则偏长，看起来气质比较硬朗，失柔和。肤色一般，说白不白，说黑不黑的那种，大概标准的黄种人吧，肤质也一般，介于缎子跟沙子之间；双眼皮，小眼睛，其实眼睛也不算小，只是有点细长，所以看起来比较小，眼神随意，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鼻子，嘴巴挺普通的，没什么特色。这是一张相对大众的脸，但如果稍微打扮一下也可以是美女，怎么说呢，可塑性比较强吧。

接下来该介绍阿敏了，阿敏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脸上保持着温和的笑容。辛晓芬介绍说：“林之乎后面的那位是阿敏，雅馨的采购，美女采购。”因为辛晓芬说“美女采购”，刘成畅特意认真看了一眼，果然是美女采购，名不虚传，长得挺漂亮的，短，介绍了那么几位美女，都是长，只有这一个是短，真没想到短也可以这么好看，像梁咏琪那样，但她的头比梁咏琪还短，丝应该很细，但又黑又亮；皮肤白皙光滑，像熨过的缎子一样，可以给护肤品做广告；柳叶眉，丹凤眼，鼻子挺直，樱桃小嘴，一笑就露出一口整齐的像编贝一样的牙齿，真是一个标准的美女，跟刚才的韩菲霏可以说是不相上下，甚至还要出色一些。阿敏见刘成畅注意看自己，非常开心，她喜欢刚才辛晓芬的介绍，“美女采购”，辛晓芬介绍了这么多位美女，她是唯一一个被冠以“美女”称谓的，非常难得。想着阿敏没有那么气愤辛晓芬了。“最后那位，就刚才话最多生怕别人当她是哑巴的，江曼，仓管。”江曼笑着挥了挥手，一点都不介意辛晓芬那么说。刘成畅也笑着挥了挥手，这应该是一个又热情又大胆的女孩子。江曼一头乌黑的长，全部往后梳，在后脑勺偏上的位置扎了一个大蝴蝶形状的卡，这种卡看起来挺不好扎的，需要一点水平，真不知道她怎么扎的，卡的表面布满了紫色的水钻，远远望过去就好像是一只紫色的会光亮的大蝴蝶。因为头全部往后梳，所以额头看起来很宽很亮；眉毛黑且粗，圆眼睛，高鼻梁，大嘴巴，整个脸看起来比较饱满，说不上漂亮，但绝对不难看。

辛晓芬笑着看了刘成畅一眼，说：“办公室的全部介绍完了，外面还有前台文员薇薇，你见过的，那个长得很可爱，好像真人版芭比娃娃的女孩子。还有总经理助理莫莉，在那边总经理办公室，你以后有机会认识的。”一语未了，莫莉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杯子，看样子是要去茶水间接水。辛晓芬见状笑说：“说曹操曹操到，这位是总经理助理莫莉。”莫莉微微笑了一下。刘成畅简直呆住了，感觉有点惊艳，莫莉看起来不像是总经理的助理，倒像是总经理本身，身材匀称高挑纤瘦，头中分往左、右两边梳，在后脑勺的位置挽了一个髻，但没有插任何簪；眉毛精心绣过了的，又细又长还高挑；杏仁眼，看人的时候目光直射，像要把对方牢牢钉在对面墙上似的；鼻子小但挺直，嘴巴也小，但不似樱桃，没有那么好看；尖下巴，瘦脸颊，没什么肉，所以整个脸部轮廓看起来很分明，线条清楚，像用笔画的似的；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套装，里面白衬衫打底，衣领翻了出来，脚下不用看，听声音也知道是高跟皮鞋。相比办公室其他美女简单而随意的装束，她算是比较正式了，有职业范。刘成畅突然现莫莉的穿着打扮跟邓小姐很相似，这是否意味着她们两个是同一个级别的人物呢？这时听莫莉笑说：“刘成畅是不是？听邓小姐提起过你，对你是赞不绝口。”刘成畅谦虚笑了笑，说：“她过奖了。”莫莉笑说：“你不用谦虚，邓小姐对员工的要求挺高的，绝少赞扬人，你一定是真的非常出色，她才会赞扬你。雅馨你也看到了，办公室全部都是女孩子，希望你以后能适应。”刘成畅笑说：“我会尽快适应的。”莫莉微微笑了笑，说：“那就好，我对你有信心。”说着拿着杯子款款走了。

刘成畅于是过去坐下，辛晓芬过来说：“介绍你跟办公室的众位美女认识了，现在随我去会议室签一下劳动合同吧？”刘成畅起身说：“好。”

两个人来到会议室，辛晓芬笑着对刘成畅说：“坐吧，这里你应该很熟悉，因为前天下午才来过。”刘成畅笑说：“是啊。”辛晓芬笑说：“等一下，我过去拿劳动合同。”刘成畅笑说：“好。”会议室挺明亮宽敞的，也干净整洁，看样子清洁工的工作很到位。椭圆形的长桌，上面左、中、右的位置摆了三盆水仙。那边两个墙角各摆了一盆翠绿的凤尾竹。

辛晓芬拿了劳动合同过来，递给刘成畅说：“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刘成畅接过说：“好。”仔细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辛晓芬说：“那就签字吧。”刘成畅说：“好，等一下，我去办公室拿笔过来。”辛晓芬这才注意到刘成畅的手上空空如也，没有笔，她刚才太激动了，只拿了劳动合同，竟然忘了拿笔，于是说：“我去拿吧。”刘成畅微微笑了笑，说：“麻烦你了。”辛晓芬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是我忘了。”

一会拿了笔过来，递给刘成畅说：“给。”刘成畅接过拉开笔筒，写了一下，不明，再写了一下，还是不明，微笑对辛晓芬说：“写不明。”辛晓芬吃惊说：“不会吧。”接过笔，在自己的手上画了一下，果然写不明，猛的想起来这是一只烂笔，她准备扔掉的，结果一时忘了放在办公桌上，刚不小心拿错了，今天这运气也真够差的，唉，本来还想好好表现一下，现在丢人丢大了，尴尬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刚在办公桌上随便拿的，没想到是一只烂笔，早就想扔掉了，只是一时给忘了，刚你提醒了我，我现在就拿去扔垃圾桶里，然后换一支好的来。”刘成畅忍不住想笑，但憋住了，觉得这事挺富有戏剧性的，生平还是头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