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2 / 2）

林之乎说：“现在不止你们两个业务有压力，我这个跟单都有压力，邓小姐专门找我聊过，肯定我的跟单工作，夸我跟那些客户的关系处理得很好，大家好像朋友一样，她一开口我就知道她想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了。我居然有本事逼得邓小姐改口，前后矛盾，真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智商，以前她可是看不惯我跟那些客户的关系处理得太好。”韩菲霏淡淡说：“人都是现实的。”林之乎说：“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挺滑稽的，我居然空前的重要起来了，你们以后可不要小看我，我虽然是个小小的跟单文员，但现在非常时期那是当业务使的。”刘成畅无奈摇头笑了笑。莫莉说：“我也有了新的任务，你们知道的，我以前是邓小姐的助理，也做业务，现在雅馨的一些老客户当初就是我发展的，我跟他们的关系一直还不错，邓小姐希望我能跟他们多交流沟通一下，她话说得不是很明显，但意思表达出来了，我也听出来了。”韩菲霏吃惊说：“你都退隐那么多年了，现在又重新披挂上阵？”莫莉无奈说：“没办法，老实说，我都退隐那么多年了，早已经没有那个心了。”林之乎摇头说：“邓小姐现在真的是急了。”

之后散了，林之乎回宿舍，小唐说：“你出去逛街怎么也不叫上我？”林之乎说：“以为你又要加班没有时间。”小唐提起这个就窝火，说：“加班都没什么事做，坐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又没有加班费。”林之乎说：“非常时期就这样了。”小唐疑惑说：“你喝酒了？”林之乎说：“喝了一点啤酒，本来没打算喝的，但莫莉非要喝。”小唐说：“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这生活真是充满了阳光。”林之乎说：“是啊。”小唐假装不经意问：“聊什么呢？”林之乎说：“八卦新闻。”小唐猜他们肯定有聊海棠雕花的事情，心里当即就有些不自在，转移话题说：“莫莉还真的是取代了我的位子。”林之乎说：“她大概没有那个主观目的，只是之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所以形成了今天这个局面，不是某个人的问题。”小唐对这样的解释并不满意，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林之乎说：“其实你错了，在这件事情中结果真的一点都不重要，相反过程很重要，你要检讨的是整个过程，而不是执着于那个结果，韩菲霏跟莫莉两个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而我跟莫莉两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矛盾，只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而已，我们三个人聚在一起很正常，也很自然。”小唐说不出话来。

邓小姐下车间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小唐虽然对此很反感，觉得这是不信任她的重要表现之一，但每次还是笑脸相迎。

“这次的物料到得还算准时吧？”邓小姐问。小唐说：“挺准时的。”邓小姐说：“这次我特地督促了雅致一下，我算是看出来了，她根本就不适合做采购，她自己也看出来了，向我请辞，只是她不做采购又能做什么呢？现在公司没有合适的职位给她。”小唐觉得机会来了，故意笑了笑，说：“我倒是听她说过，她想做你的助理。”邓小姐说：“这个我知道，但问题是我已经有助理了。”小唐假装有点踌躇，说：“其实我倒是有一个想法，现在金融危机的影响越来越深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看网上的报道好像是还需要一段时间，大的环境不好，你因此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公司，亲自处理一些事情，那样的话莫莉作为你的助理就有一点清闲了，拿月薪的，每天都没什么事做。”小唐一面说，一面注意留心观察邓小姐的脸色变化，“莫莉以前是你的助理，做过业务，也接过大单，因此我想可以给她换一个工作岗位，把她调过去做业务，反正以前做过，有经验，轻车熟路，现在金融危机公司的生意比较清淡，需要她做出一些牺牲，做业务的话那就是拿底薪和提成，间接也可以降低公司的经营成本，然后把雅致调过去做你的助手，重新招一个采购进来，一举两得之事。”邓小姐有点被说动了，说：“这个主意听着是还不错，但莫莉会答应吗？”小唐说：“你跟她说一下，试一下嘛，她不一直说她在雅馨效力这么多年对它充满了感情吗？借此机会验证一下。”邓小姐说：“其实我有叫她跟之前的那些客户多联系，多沟通。”小唐说：“那还不如直接把她调过去做业务，不然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邓小姐默不作声。小唐微微笑了笑，知道她一定会找莫莉说整件事情。

邓小姐找机会跟邓雅致说了一下小唐的想法。邓雅致听了惊喜说：“小唐的脑袋还真的是好使，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邓小姐说：“主意是还不错，但我担心莫莉不会答应，做业务很辛苦的，她轻松了那么久估计有点难以适应，现在又是非常时期做业务比较困难，到时接不到单，她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她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邓雅致不悦说：“你为她考虑却不为我考虑，好容易小唐提了一个那么好的建议，你却不同意，除此之外你觉得还有什么好办法能解决现在所有的问题？就算她不答应威胁要辞工，那又有什么关系？”邓小姐无奈叹了一口气，说：“她毕竟跟了我那么多年，多少都有些感情的，她如果同意做业务还好，如果不同意怎么办？”邓雅致说：“先试一下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说不定会同意的。”邓小姐说：“我再考虑一下吧。”邓雅致撒娇说：“考虑什么，就这样定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邓小姐故作轻松笑着对莫莉说：“现在公司的生意清淡车间没什么事做，我看着着急都想把你调过去做业务。”莫莉并没有听出什么来，诚恳的说：“如果是几年前你提出这个建议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因为那时确有那个想法朝业务方面发展，但现在不行了，已经没有那个心了，做不来。”邓小姐勉强笑了笑，说：“也是，毕竟几年没有做了，我也是看现在公司的生意清淡，想多招一个业务进来，猛的抬头看到你觉得你挺合适的，之前做过业务，而且做得还不错。”莫莉说：“但这个时机真的不对，如果是金融危机之前也还好一些，现在金融危机大的环境不好，实在没有那个信心和勇气。你也别太着急了，虽然这次金融危机来势汹汹，但没有过不去的坎。”邓小姐笑了笑，说：“你倒是积极乐观。”莫莉笑说：“跟你学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邓小姐不屑笑了笑，那是安慰别人的，而不是安慰自己的，眼下能安慰她的就只有一张一张看得到的单，一笔一笔打过来的款，一张一张可以数得到的钱。

邓雅致知道莫莉没有同意那个要求之后很气愤，从此对她的态度更冷淡了。

小唐心里则暗暗高兴，她一早就猜到莫莉不会同意那个要求。

第一百五十五章 遭遇色狼

邓小姐一边开车，一边笑说：“我们两个人很久没有一起出去见客户了，感觉像回到了从前一样。”莫莉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也有点兴奋和激动，笑说：“是啊。”邓小姐说：“记得雅馨刚成立的时候万事开头难，我们两个人开着一辆破车到处去拉单，见客户，陪客户应酬，喝酒猜拳，你喝多了在我车子上吐了好几次，但酒量从此也练出来了。”莫莉说：“是啊，吐了两次之后学聪明了，随身带个呕吐袋，吐在袋子里面。”邓小姐说：“那我建议你的，因为洗车麻烦。”莫莉说：“是啊。”邓小姐说：“现在金融危机感觉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艰难时期，所以我们两个人又需要一起努力了，我记得曹先生对你印象不错。”莫莉说：“但我对他的印象就一般，感觉有点色，不知道过了这么几年他年纪大了一些有没有收敛一点？别从一个小色鬼升级成了老色鬼。”邓小姐忍不住好笑，说：“应该收敛了一点，听说他儿子结婚都添孙子了，当爷爷的人怎么样都会庄重一些。”莫莉说：“那倒也是。”邓小姐说：“希望今天晚上能马到成功，记得以前我们两个人一起出手很少有失败的时候，那时他们都说我们两个人是最佳拍档。接到了那个单一个月之内公司不愁没有事做，那样人心也会稳一点，不然总是担心没有事做会裁员，等过了这一两个月，工艺礼品的旺季也就到了，到时会好一些，说不定那时金融危机的影响也小了一些，那样公司就可以顺利度过难关了。”莫莉点头说：“嗯。”

到酒店包间，曹先生已经先到了，几年没见他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好像越活越年轻了，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好像四十出头一样。如果说唯一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头上的头发好像越来越珍贵了，越来越坚强了，就那么几根还坚守阵地。

曹先生看到莫莉十分惊喜，笑嘻嘻说：“好久不见，你这朵茉莉花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莫莉勉强笑了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曹先生当了爷爷并没有变得稍微正经一点，那种轻浮的举止，那种夸张的表情，那种近乎**的笑声，无时无刻不让人有呕吐的冲动。曹先生笑着伸手说：“握一下手吧，几年没见，如果不是觉得太唐突我甚至都想拥抱你一下，因为见到你实在太高兴了。”莫莉笑着伸出手来。曹先生一把抓住，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说：“你的皮肤还是这么细腻和光滑，好像缎子一样，岁月真是眷顾你，都不会老的。”莫莉笑着把手抽开，说：“不会老的是妖精，我又不是妖精。”曹先生笑说：“你还不是妖精？在我看来你就是妖精，能要人的命。”莫莉勉强笑了笑，说：“曹先生真会说笑，我可没有杀人的嗜好，谁的命我都不想要。”曹先生笑说：“只顾着说话，都忘了招呼你们两位，来，请坐。”

三个人于是坐下，服务员递过菜单，曹先生接过笑眯眯递给莫莉说：“茉莉花，还是你点吧，虽然邓小姐是老板，但在我这里你的面子比她的面子大。”邓小姐微微笑了笑，说：“是啊，以前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莫莉笑说：“曹先生还是你点吧，你是这里的常客会点一下。”曹先生笑说：“那好吧，我点，放心了，点的都是你喜欢吃的菜。”说着开始点菜，点了菜之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听邓小姐说，你还没有结婚，也没有找男朋友。”莫莉笑说：“是啊。”曹先生笑说：“我可惜年纪大了，如果年轻十几岁一定追你。”莫莉笑说：“你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曹先生问：“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看我身边有没有，留心给你介绍一个。”莫莉笑说：“那倒不用了，其实我最近瞅上了一个，感觉还不错，准备对他展开攻势。”曹先生笑说：“是嘛，那真是要恭喜你，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再不赶紧找个男朋友怕是要成为老chu女了。”

一会菜上来了，曹先生叫服务员拿酒，白酒，那种度数比较高的白酒。莫莉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她之所以懒得跟曹先生敷衍，除了觉得他那个人有点好色之外，还因为她不能喝白酒，胃受不了，会吐得昏天暗地的。今天如果不是因为公司非常需要他手上的那个大单，她是不会陪邓小姐一起过来的，而且曹先生的习惯是先喝酒，再谈生意，他要喝得高兴了才肯跟你谈生意，所以得一直陪着。

曹先生一边笑着给莫莉倒酒，一边说：“几年不见，你的酒量真是见涨啊！”莫莉摇头说：“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曹先生说：“看你现在哪有一点醉的样子？”莫莉说：“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迷迷糊糊了，没有办法谈合作的事情了。”曹先生说：“现在金融危机，我知道你们公司很需要我手上的这个大单，不然你晚上都不会过来见我，既然都过来见我了，那你就好好陪我喝上几杯，我高兴了，那个大单自然给你们公司做。”莫莉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喝了那一杯。曹先生见她喝完了放下杯子忙又给她倒酒，这只手倒酒，这只手借机掐了她的腰一把。莫莉条件反射似的往这边躲了一下。曹先生忍不住好笑，说：“你的身材保持得还是这么好，腰上面一点赘肉都没有，看我今天点的这些菜还合你的胃口吧，我这个人记其它的东西不在行，但偏偏你喜欢吃什么菜却记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缘分了，来，为了我们两个人的缘分干一杯。”莫莉摆手说：“我不能再喝了，再喝路都没有办法走了。”曹先生说：“没事，到时叫司机开车送你们回去，我们算是老朋友了，你还信不过我？我不会把你扔下不管的，再说了，你老板还在这里。”邓小姐微微笑了笑，她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但没有莫莉那么多。莫莉无奈只得又干了那一杯。

之后邓小姐去洗手间，整个包间只剩下曹先生，莫莉两个人。曹先生一是喝了一点酒，可以借酒装疯；二是看莫莉喝了不少酒，现在好像有点不清醒的样子；三是邓小姐去洗手间了，无人在场，因此觉得机会来了，趁给莫莉倒酒的时候一只手摸到了她胸部。莫莉像受到了电击一样，整个人都清醒了，站起身来，厉声说：“你干什么？”曹先生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也站起身来，故作轻松的说：“没干什么啊，对不起，喝多了，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莫莉又气又急，这么一个老男人，头发都快掉光了，想着就龌蹉。曹先生伸手过来拉她，说：“激动什么？来，坐下。”莫莉本能的往旁边退了一下。曹先生笑说：“说你怕我你还真的怕我啊，来，坐下吧，你不是想这样站着喝酒吧，我又不能吃了你。”莫莉一方面是有些胆怯，另一方面又觉得恶心，再就是头晕得厉害，胃难受极了，感觉像火烧一样，说：“曹先生，今天晚上实在是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已经到了极限。”曹先生说：“那怎么行？我还没有喝好呢，你是不是不想要我手上这个大单了？要的话赶紧乖乖坐下，不然之前喝的那些酒就算白喝了。”莫莉见提到单软了下来，只得坐下。曹先生也坐下，说：“这才对嘛。”又给她倒酒，然后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大腿上，并来回抚摸。

莫莉忍无可忍，“腾”的站起身来，拿起酒杯就朝他脸上泼，之后重重放下杯子，准备出去。曹先生伸手拉她，她转身反手一推，但却被一把抓住了。莫莉冷冷说：“放手。”曹先生说：“不放，我敬你的酒你不喝，反过来泼在我的脸上，你今天如果不连罚十杯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莫莉生气说：“罚你妈的头！”一面说，一面使劲一甩，挣脱了，“今天看在你是我公司客户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不然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着夺门而出。

邓小姐去洗手间回来，看到曹先生狼狈的样子十分吃惊，问：“怎么了？莫莉呢？”曹先生说：“别提了，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就把整杯酒泼在我的脸上，之后还狠狠推了我一下，把我推到地上坐着半天爬不起来，看她那么瘦，没想到力气挺大的。”邓小姐说：“她练过将近十年的武术散打，还有跆拳道，很厉害的，之前一个人打三四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毫无惧色。”曹先生吃了一惊，说：“难怪说要打得我满地找牙的，我还以为开玩笑，原来是真的，真是看不出来。”邓小姐说：“对不起，我打电话给她。”说着开始打电话，但莫莉根本就不接。曹先生说：“今天晚上这段饭是没有办法继续往下面吃了。”邓小姐着急说：“对不起，莫莉喝多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曹先生说：“单已经买了，先走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邓小姐一脸无奈。

莫莉出去伸手就拦了一辆车，上车之后打电话给刘焱，叫去她家楼底下接她。刘焱听她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喝醉了，忙答应了。

莫莉下车之后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似要倒的样子。刘焱忙过去一把扶住她，皱眉说：“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上楼开门进去，莫莉挣脱刘焱跑着去洗手间，然后跪在地上趴着马桶狂吐。刘焱一脸心疼。

终于吐完了，刘焱扶莫莉站起来，到客厅坐下，问：“怎么了？喝这么多酒？”莫莉摆手说：“别提了。”刘焱好奇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莫莉于是简单说了一下。刘焱听了十分气愤，一副想动粗的样子。莫莉说：“放心了，没事的，那些臭男人占不到我的便宜的，我当时是拼命忍住了，不然一定狠狠打那个臭男人一顿，唉！邓小姐肯定会埋怨我的，那个单没有希望了。”刘焱皱眉说：“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惦记着那个单，现在一些人的品质怎么那么恶劣啊？”莫莉说：“你还年轻，刚从学校毕业出来，不知道世道人心的险恶，我却是见多了，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今天晚上这种事情了，只是以前忍下来了，今天这个单非常重要，本来可以忍下来的，但想到你实在忍不下来。”刘焱忍不住好笑，说：“这说明我在你心目中还是有一定位子的。”莫莉痴痴笑了笑。刘焱起身说：“我去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吧。”莫莉拉着说：“不用了，你就坐在这里陪我说几句话吧。”刘焱表情有点迟疑，说：“但你醉得这么厉害？”莫莉摇头说：“没事，醉得再厉害也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刘焱说：“那好吧。”说着坐下。莫莉靠在他的肩膀上面，说：“好累啊，胃被掏空了，整个人好像也被掏空了。”刘焱轻声说：“睡一下吧，睡醒了就没事了。”莫莉说：“那个臭男人还叫我‘茉莉花’。”刘焱说：“其实你是玫瑰花，扎手的。”莫莉忍不住哈哈大笑。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然后莫莉就睡着了。刘焱小心把她抱到床上，给她脱掉鞋子，盖好被子，之后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才离开。

第二天，莫莉一早起床头痛欲裂，并浑身乏力，走路都没有劲，于是打电话给薇薇，说身体不适，请假一天。

邓小姐上班的时候没有看到莫莉，知道请假了，于是打电话给她，问怎么了？莫莉简单说了一下，并顺便解释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她不是故意的。邓小姐淡淡应对。

挂断电话，这时邓雅致进来了，坐在莫莉的位子上，说：“莫莉怎么了？没什么事吧？”邓小姐说：“没什么事，就是头晕脑胀，浑身乏力，昨天晚上喝多了。”邓雅致说：“她不是喝多了，而是喝砸了。”邓小姐说：“那个曹先生是有点好色，喜欢动手动脚的。”邓雅致不屑说：“公共场合他能怎么动？稍微忍一下就过去了。”邓小姐无奈叹了一口气，</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