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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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你可还在我面前哭了一回,我不相信你会因为一部电视剧而放弃芭蕾。”

翩翩不知道自己编的瞎话破绽在哪里,看起来季绍霆是根本不相信的。

她粉唇微嘟,固执道,“反正我就是学定法律了,我再也不想跳芭蕾了。”

“理由,给我一个说得通的理由。”

翩翩见他没有直接打回的拒绝,像是还有商量的余地,便站在他眼皮子下面绞尽脑汁……

良久,她道,“我觉得自己很笨啊,自从高中毕业,除了练练舞就没什么事了,本来就不聪明,再学这种不用脑子的专业,岂不是更没救了。”

“而且,在台上跳芭蕾虽然很美很风光,但背后要付出的太多了,我渐渐觉得……我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舞者。我在苏黎世时,一位竞争对手和我说过,我根本就不算勤奋努力的舞者,我穿了足尖鞋这么多年,可脚还长得与普通人一样,这在这行里面是很少见的,可见我真的很懒惰很不用功吧……”

男人面露动容,托起她的小腰,将她直接放在大书桌上坐着,大手褪.下她脚上柔软的毛拖,捏起她白玉般的小脚打量了一阵。

翩翩羞怯地缩回脚丫,“你干嘛呀……”

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小脸也泛着粉色,这副勾.人小狐狸的模样……

真恨不得直接把她摁在这大书桌上狠狠蹂.躏一番。---题外话---明天应该会虐虐哒,无意外会万更,嗯。

154 可是你老公我……就喜欢跳舞的姑娘

男人手上更加用力,就是不肯让她把脚收回去。@乐@文@小说

翩翩咬着唇瓣,皱着鼻子挣扎。

季绍霆的目光落在她的小嫩脚上……

翩翩的脚生得小巧精致,肤色雪白,一颗颗脚趾犹如晶莹剔透的小葡萄,煞是可爱。

的确,这样好看的一双脚,竟全然看不出是个跳芭蕾的女孩。

本来就只是被他捏住了脚,理应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翩翩觉得特别别扭,尤其是他的眼神…鲫…

她强硬地把脚收了回来,垂下眸子。

季绍霆悠悠然的声音略带笑意,“就算你懒惰不用功,却也不必用功之人跳得差,这岂不是恰好说明你有天赋。”

翩翩有些急了,“反正我就是不想跳舞了,之前你奶奶也说,季家的少奶奶怎么能学这些没用的东西,说出去要叫人笑话的,我现在不想跳了,岂不是正好?”

季绍霆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可是你老公我……就喜欢跳舞的姑娘。”

女孩一怔,小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他说他就喜欢……跳舞的姑娘。

这话,再一次验证了她那一回的怀疑。

季绍霆第一次见她穿芭蕾舞裙,只不过就看了一眼,竟突然化身野兽,把那昂贵的裙子给撕碎了,与此同时,把她也给……撕碎了。

回想当日在练功房,四面都是明晃晃的镜子……

她至今都还不能接受那件事。

怎么可以在她练功的地方……

她小心翼翼地盯着季绍霆的眼睛。

难道他不准她转专业,还真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兽.欲……

天呐,她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直视那些高难度的舞蹈动作了。

……

她坐在桌子上,发愁地看着眼前一脸邪佞之气的男人。

无奈地摇晃着两条小腿,急切地轻踢了他一下,“所以你是真的不许我转专业了,就因为你喜欢跳舞的女人?可是我真的想学法律,要不然,我以后在家里跳给你看,好不好……”

翩翩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已经细弱蚊吟。

小脸红得透透的。

她这样明显的暧昧隐喻,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可季绍霆仍是无动于衷,唇边的笑意淡淡的,“我没有不许你转专业,只是你的理由还不够充分,不足以说服我签字,你可以继续想,直到想出更好的说辞可以说服我为止。或者……”

翩翩本来都绝望了,他自己若是不想被说服,她就是说出花来也没用啊,他摆明了就是刻意为难她。

可他又说了或者,翩翩心头一紧。

男人眼里满是暧.昧的笑意,温热的唇瓣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翩翩面红耳赤,气得重重踢了他一下,跳下桌子,气鼓鼓地往外走——

一边走还一边骂,“做梦!季绍霆你做梦!”

有生之年,就算是杀了她,她也不会答应陪他玩那种乱七八糟的游戏。

……

转专业的梦想暂时破灭,翩妹纸很心塞。

然而现在却不是心塞的时候,她没有那么闲暇的时间。

想要学法律,自然是醒悟自己以前的天真无知已经害惨了自己。

季绍霆迟迟不肯给她看的婚前协议,她已经脑补了太多恶霸条款。

反正最糟糕的结果她也已经尽量预料,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学点法律知识,靠自己的能力保护好自己,保护好顾氏。

如今这世道,人人都喜欢钻空子,她若是对各类法律全无了解,早晚顾氏被人卖了她都不会知道。

或许就像俞亭说的,因为她的无知,她以及经历了一次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境况。下一次,她一定不会允许自己这样被人糊弄欺负了。

……

宋寅成一次又一次的安抚她,他说一切都还在调查之中,都没有证据。

可她怎么能不急,事关顾正嵘的身家性命。

她无法想象在异国他乡,也或许是在一个荒岛上,被人软禁的感觉,不知道爸爸这几个月以来,究竟受了多少苦……

翩翩越想越揪心,渐渐等不住了,便开始给宋寅成打电话。

结果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她发了很多消息,也杳无音讯。

宋寅成那样谨慎克制的男人,电话除非占线,否则一定是畅通无堵的,如果当下在忙没办法接,过后也会尽快回话,而这一回……

翩翩不敢细想,只想快点和他联系上,听他把具体细节都说清楚。

然而他一直都没有回电话。

……

三日后,翩翩沉不住气,也顾不得要避嫌什么的,直接从学校打了个车到宋氏公馆。

公馆大门口的守卫,见到她像是吓了一跳,请她稍等片刻,忙派

人跑进去通报。

几分钟后,竟是宋太太拖着身孕亲自出来迎客。

“翩翩,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是不是休息没课?”

翩翩的目光完全被她的肚子吸引了。

那日在恒隆久别重逢时见她,她才刚刚显怀,算一算现在的时间,竟然已经六七个月了。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完全不能穿平常的衣服。

她身着一条蓝色格子的全棉孕妇裙,文静娴雅的女人身上似乎多了一丝母性光辉。

然后是她的脸……她的脸上似乎生了一些妊娠斑?

翩翩这心里五味杂陈。

她好奇,特别特别的好奇,肚子里装着一个小宝宝是什么感觉。

曾经的曾经,她本来也是有机会亲身体验的。

她至今都觉得上次的小产只是一场梦,她只是来了个例假一般,医生却告诉她,她流.产了。

她始终平坦的小腹里,竟然曾孕育着一个宝宝。

虽然只是小蝌蚪的大小。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觉得。她在全然不知自己怀孕的情况下,没有太多痛苦地自然掉了孩子,应该是不会有心理创伤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更没打算对任何人提起。

她心里的难过。

这种失去腹中骨肉的难过,与平日里的任何一种都并不相同。

她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安姐姐,我今天没课,我其实……是来找宋叔叔的。”

乔芷安了然微笑,挽住她的胳膊,陪着她往屋内走,“这可不巧了,寅成这几日去美国公干了,还没说什么时间回来,怎么了翩翩,你找他可有什么急事?”

翩翩心头大震。

美国?!

宋寅成竟然已经去了美国。

为什么,为什么他甚至不和她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他一定是去找她爸爸,可这漫漫长路,他一个人可怎么走,为什么他不肯让她携同。

她勉强笑笑,“倒也没什么急事,他不在就算了,我只当来陪安姐姐说说话。”

乔芷安请她到沙发边坐下,给她斟茶递水,甚是周道,“如此真是太好了,我自从有了这身子,就一直呆在屋里几乎没出过门,好久没人陪我说话了。”

她很热情,聊了半晌,见午餐时间到了,忙邀请翩翩和她一起用午餐。

翩翩也没推脱,便陪着她吃了顿饭。

这顿平静无波的饭吃到最后,乔芷安不知为何,眼眶竟然有些红了。

翩翩还以为孕妇多愁善感,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影响她情绪了,正欲开口解释,可乔芷安忽道,“其实你宋叔叔,去美国不是公干,他请了两个月的长假,去美国,其实是去找顾叔叔,是吧。”

翩翩一惊,忙放下筷子,仔细听她说。

“翩翩,其实我都知道的,寅成最近一直在为你爸爸的事情奔波,公事甚至都顾不上,但这也是要紧事,我理解的。只是……”

乔芷安说到一半,眼眶更红了,“只是寅成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明摆着与季氏为敌,季氏的人估计已经察觉了,接下去不晓得会用怎样的手段加以反击,政途艰难,我担心寅成……”

翩翩沉默地垂下眸子。

她明白乔芷安的担心,季绍霆那样心狠手辣之人,逼急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如若最终结果证明真的是季绍霆软禁她爸爸,那么他对顾氏的心思就昭然若揭,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怎么肯允许别人来护,更何况,那人还是她的……是她曾经的爱人。

乔芷安轻轻抽泣,“寅成早年一直与季氏交好,季首长和季老太太都很喜欢他,只是现在闹成这样,我本不该说这些不识大体的话,但我现在……我有了宝宝,我担心宝宝出生时,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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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受宠?你迟早被季绍霆活活玩死! 撕撕撕

翩翩听不下去了。

她不由自主地盯着乔芷安的肚子。

六个多月了,宝宝应该已经成型了吧。

宋寅成最初提出要帮忙的时候,她几乎没有什么担忧,因为宋叔叔在她心里,总是那么的强大,伟岸,从未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可随着一步步深入,再加之她对季绍霆的逐渐了解……她的忧虑渐渐开始生成堕。

宋叔叔即便再强大,但也总会由于身居高位而腹背受敌,为人处世处处要比旁人谨慎小心,可季绍霆呢……他是地头蛇,他谁也不怕,他是在南方八省真正可以一手遮天的人。

倘若双方真正对决——她不敢猜结果是。

……

而且乔芷安肚子里的宝宝,再过三个月就要生了,万一真的出点什么意外影响到宋叔叔,她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罪人。

翩翩心里何尝不想劝宋寅成不要插手了,劝他不要与季绍霆冲突。

可是她怎么说得出口,毕竟现在生死未卜的……是她的爸爸。

除了宋寅成,这世界上再无第二个有能力,又肯无私帮她的人。

为了爸爸,能不能就这么,自私一次。

……

从宋氏公馆出来,翩翩整颗心愈发揪着,联系不上宋寅成,无法知道他那边的情况。

满心满肺,都是对他和对爸爸的担忧。

虽然她现在很不想见到俞亭,可着实想念爸爸,就想回顾家看一看,只祈祷俞亭此时正好不在家nad1(

……

老黄送她到顾宅门口,她刚推门而入,整个人就怔住了,犹如被人当头一劈。

俞亭显然一副刚睡完美容觉的样子,裹着丝质的睡袍双手交叠的站着,皱着眉指挥工人做事。

俞亭竟然请了工人进来,把爸爸的东西,都扔掉……

门口的货车上面堆满了爸爸曾经穿过的衣服鞋子,还有很多书,爸爸亲笔写的一幅幅毛笔字……

如果是丢掉某些闲置物品也便罢了,可是爸爸的衣服竟然也被她丢掉。

似乎是人过了世,亲人才会依照传统把衣服烧掉扔掉。

这女人,居心歹毒。

翩翩心口巨疼,一抽一抽的难受。

爸爸竟然和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生活了这么多年。

而她曾经也觉得俞亭很好。

他们父女两人,竟然被这个一心只有利益只有钱的女人耍得团团转。

……

俞亭起先看见她,很是惊讶,神情似乎也流露出一点慌张。

可她很快将慌张的情绪全都掩饰下去,反正顾翩翩也知道她曾经派人给她下药,估计顾正嵘的事早晚也会瞒不住,这逼早晚都要撕,俞亭也懒得再哄她。

翩翩几步上前,冷着面孔面对俞亭,“你不需要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俞亭笑笑,表情浮夸,语气更是浮夸,“这不是翩翩么,今儿怎么有空回来啊nad2(”

翩翩再没心情与她周.旋,声色俱厉,“俞亭,你为什么把我爸爸的东西都扔掉?!”

只着睡袍的女人看似随意地拢了拢头发,轻笑出声,“反正也是回不来的人了,那些没用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反倒占地方,扔了了事。”

女孩浑身颤抖,咬着嘴唇,骤然抬手,“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气中炸开。

她狠狠扇了俞亭一个耳光。

没有人能在她面前说顾正嵘回不来。

爸爸一定可以平安回来。

俞亭显然死都没想到顾翩翩竟然动手打她。

毕竟在她眼里,顾翩翩一直是个虽然娇气但文静守礼的小姑娘。

别说动手打人,她几乎没见过顾翩翩张口骂人。

她被她打得半张脸都麻痹了,可想而知顾翩翩这一巴掌有多用力,她怒不可遏伸手拧住顾翩翩的肩膀,抬起手就要打回去。

这件事她想做很久了,想要抽顾翩翩这张小嫩脸。

自从进了顾家大门,她就明白了,顾正嵘那个老东西心里,除了名和利,就全是他那个宝贝闺女。

偏偏这个顾翩翩又是个典型的玻璃心,一点点小事都要发脾气不开心。

一经数年,她就是这么每天捧着顾翩翩的心,俯首帖耳的伺候着这位小公主。

她在顾家根本不是女主人,而是顾大小姐的老妈子nad3(

翩翩也不躲,反倒笑了起来,笑得肆意。

“你打,有本事你就打我,只是若叫季绍霆知道了,我不知他会剁了你的手,还是直接把你杀了喂狗。”

俞亭手一抖,就这么收了回来。

无论何时何地,季绍霆这三个字,总能叫人胆战心惊。

俞亭是真不敢动手打她。

从她跟了季绍霆至今,得罪她的人……

tang齐娉婷、乔薇,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而且沈远已经亲自警告过她。

俞亭不能动手,只能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小贱.人,你别以为季绍霆宠着你就有什么了不起,你早晚被他活活玩儿死,不信你就等着!”

翩翩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嗯,我等着,不过么……在我被季绍霆厌弃之前,我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易玩儿死你,亭姨,想不想试试?”

俞亭脸色惨白,

本来翩翩还是留着一点余地的,不想把俞亭想得太坏,可是她现在才明白,弄了半天,还是她太天真,太傻。

在这个世界上,她一直是被愚弄被欺骗的可悲角色。

她语气极冷,“俞亭,如果你还想多活两天,多过几天安稳日子的话,我奉劝你,把我爸爸的东西全部收回去,好生保管着。”

“你做梦,我讨厌死那个老东西了,见到他的破玩意儿我就反胃,如今这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俞亭趾高气昂,彻底和她撕破了脸,再不指望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翩翩压抑着悲愤的情绪,小脸上只余笑意,轻描淡写道,“你的房子?俞亭,讲真,我长大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卑鄙下贱,而且毫无自知之明的女人,你收拾收拾吧,天黑之前搬出——我爸爸,和我,的房子。”

女孩一字一句,杀伐决断,语气决然。

俞亭一脸的震惊,她从来没觉得顾翩翩这么强硬厉害,她佯装镇定,“凭什么,我是绝对不可能搬走的。”

……

她不肯搬,翩翩自然要想办法让她搬,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季绍霆。

只要季绍霆肯说一句话,她俞亭就得连滚带爬地净身出户。

……

翩翩拨了季绍霆的私人号码,可却没人接听。

难道在开会?

今天是周末,季绍霆一早只说出去办点事,现在都下午快傍晚了,她还以为季绍霆早该忙完回家了。

他忙,她也不好一直电话***.扰,只能先回家等他。

可一直等到傍晚,季绍霆还是没给她回电话。

这样的情况,很少很少。

翩翩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慌,忙下楼问姜姨,“季绍霆有没有说晚上回不回来吃晚餐?”

姜姨面露明显的尴尬,犹豫道,“嗯……先生没来电话,不知道他回不回来,不过今晚……他应该不会回来用晚餐吧。”

翩翩不明白姜姨为什么会尴尬,而且应该不会回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季绍霆去做什么事情,刻意隐瞒她,为什么?

女孩小脸露出紧张的神色,“姜姨,他究竟去哪儿了……”

姜姨被她盯得手心都出汗了,先生既然没说,那她似乎也是不该擅自开口的。

可太太已经是太太了,怎么能瞒着她这种事呢。

姜姨犹豫了半晌,结巴着小声道,“太太,不瞒你说,今天是先生父母的忌辰,先生去了墓园。”

她大惊。

忌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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