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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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句,微微不安:“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有病吗?”许暨东长臂一伸,后退之间,她的后背抵到了车上,两边是禁锢她的手臂,邪气里带着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

她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看着许暨东。

“你是治我病的药。”今晚的他格外爱玩文字游戏,垂下的眼眸带笑盯着她的反应。

夏含笑有些不自然,还没来的及察觉什么,许暨东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脸庞。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慌张,想要打掉他的手。

许暨东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两人鼻尖相对,气息暧昧流转:“当然是吃药……”

“你……”她的脸色一红,偏过脸怒视着他。不偏还好,这么一偏,四唇猛的就对上了。

一双水眸里瞬间盛满了惊慌,已经无处可退,想躲,后脑勺多了一只手扣住了她,加深了这个吻。

“唔……”她伸手拍打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行为。

可是,她所有的力气早就被他掌控,呼吸也全部被掠夺,她根本无力反抗。

深深的一个吻,夏含笑尝到了*的味道,慌乱不已。手心已经微微渗出了冷意,整个人僵直的不行。

许暨东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亲热很注重场合,随后便松开了她,将她整个人嵌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她气息不足在他怀里喘息,发怒的推着他。

他无动于衷,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耳边萦绕的都是他低醇的笑声。

夏含笑皱眉:“你笑什么?”

他微松开她,低头看她:“笑你傻,你觉得现在我会放开你?”

只是一句对她刚刚单纯行为的玩笑话,但却听得夏含笑手脚冰凉,抵在他胸口的手忽然松开了,没有挣扎,冷冷的眼中带着讥讽:“是,我是傻,我是卖给你的,我有什么资格挣扎?你确实不应该放开我,你有权利对我做任何事!”

“只是一个玩笑。”

“但也是事实!”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许暨东的笑容猛的收起,浓重的眉头紧凑了几分,看着她问。

夏含笑淡淡一笑,没有再讲下去,十分乖巧:“抱歉,我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和你说话。”

她暗自自嘲,她不过是卖给人家的高级保姆,有什么资格和他用这种口气说话。

她总是能轻易的破坏许暨东的好心情,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发狠的紧,眼睛里却是无可奈何的神色:“我要的是鲜活的你,而不是一味的乖巧!”

鲜活?在他这里,她还能活过来吗?答案对夏含笑来说是否认的。

“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做任何的事,唯独不可以回到原来夏含笑的位置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决然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说着。

“即使是之前未婚妻,你也不愿?”

“是,不愿!”

“那你现在呢,你是什么?”

“情妇!三年的情妇。”

许暨东一颤,本就冷漠的脸更加冷冽起来:“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竟然喜欢情妇的身份,你确定你禁得住情妇该承受的?”

夏含笑身体微颤,看着他打量自己的眼睛,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口中‘禁得住’是什么意思。咽下不安的口水,别过了脸:“许先生,我喜欢的是三年的期限,不是身份。”

只不过三年而已,三年后,他们分道扬镳,依然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罢了。

一声生疏的称呼,一个不经意逃避的动作,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伤人?

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暗自收紧,苦涩和怒火交织蔓延,明明暧昧的话从许暨东从口中蹦出来却格外凌厉讥讽:“原来如此,三千万我可不想买了个木头人,灵活点!别让我早早的烦你!”

第四十二章:你真主动

(指尖疼痛的掐掉了手指上的一块肉,但脸上却硬生生的保持微笑,藏好最真实的自己:“我会努力机灵点,好好……伺候。”

伺候两个字像是针球一般,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刺得喉咙有些难受,耻辱感无法掌控,越蔓延越多。

这样的她反而惹到了许暨东,鼻间冷呲了一声:“我相信你能做好,毕竟经历过那么多男人,技术应该还不错,你说是不是?”

夏含笑心头的绳子猛的一勒,紧紧的,似乎阻断了所有血液的流通,让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他羞辱她还不够,还要把问题抛给她,让她自我羞辱一番。

“许先生高看我了。”她仰着头,没有心虚,没有愧对,更浓不曾有自卑,但却又说不尽的苦涩。

他确实高看她了,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可是这话在许暨东的耳边又是另一个意思,觉得刺耳至极,他冷冷看了她一眼,里面有说不出的讥讽,伸手拉开了车门:“上车。”

夏含笑心里为他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暗松了一口气,低头坐进了车里。

夜色已经进入最浓重的时刻,夏含笑坐在车内看不清车子朝那个方向开去。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整个人依靠在车窗上,眼睛没有停留在车厢里一秒。

她以为只要她不说话就不会惹到他,但却不知道,这样的她更让他恼火。

夏含笑没有想象过车子究竟会去哪里,但是如何也想不到车子直接去了许暨东的私人住所。

下了车,她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把她带到这儿来,难道不怕被夏含玉抓到吗?还是,他想要的是毫不避讳的两女侍一夫?

她站在大厅的门外迟迟没有进去,直到一只有力的手搭上了他的腰身,冷冽的声音传来:“进去。”

“我自己来。”夏含笑借着从刘博之的手里拿过箱子躲开了他的手。

在这个两人曾经浓情蜜意的地方,她本能的排斥和他有任何亲密接触。

这里是噩梦,她一进去似乎就已经看到了往事的种种的再现在眼前。她站在沙发旁,睫毛颤抖的厉害,脸上的神色像是到了亲友的死亡现场一般恐惧。

如果可以选择,她真想转身就逃走。她不能的面对的是过往的甜蜜,还有她曾经失去孩子的痛苦。

这里,她回得来,可是孩子呢,孩子走了,包含她许多期待和甜蜜的孩子随着那个嫁给他的梦想走了,都不会回来了。

她痛苦的咽了咽喉咙,几乎用逃得方式上了楼,耳边的人说了什么,她都听不到。

习惯性的走进曾经属于他们的房间,疲惫和害怕让她大口的喘息着,过去的回忆像是一根麻花一般,在她的心中早就拧成了千道弯曲。

不一会儿,卧室被推开了,他的嘴角噙着讥讽看着她:“没想到你这么主动,我以为你会去客房。”

“我……我去住客房。”夏含笑一愣,她刚刚慌乱的忘记了所有事,只记得要上楼,习惯性的走进来,哪里还分的清自己该住哪里。

她伸手要去拎自己的行李,却被他一脚踢到了一边,大手搂住她的腰身不由一紧:“现在才想起来,会不会太迟了,嗯?”

两人的呼吸交织着,他的俊脸近在咫尺,压抑她的呼吸有些困难。

一直固执倔强,甚至不愿在他面前低头的夏含笑这次竟然会有些恐惧,抓住衣角的手不由收紧,一双迷人的眼睛垂着,说不出究竟在想什么。

“说话!”他皱眉,放在她腰上的手用力,迫使她看着自己,他讨厌极了她这副乖巧的模样。

夏含笑失神的看着她,呆愣愣的眼球转动了两下,莫名的冒出了一句:“我饿了。”

此刻,已经接近早晨了,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争论,只想拖着时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到了天明,他必定是要上班的,这样她才能安稳的休息。

许暨东的目光带着不明的意味在她的身上打量着,松开了掌控她的手,丢下了一句:“收拾好自己,下楼吃早饭。”

听到他的话,她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这样是不是证明,今天她可以逃过一劫?

第四十三章:这是义务

(早餐很简单,普通的小米粥加几个简单的小菜。ww

夏含笑一直吃不惯面包牛奶,所以一年前住进这里时,许暨东交代李妈尽量准备中式早餐,后来她不在,这样的早餐倒成了他的习惯,一直没换过。

李妈亲热的看着夏含笑,主动给她盛了米粥。夏含笑淡笑,两人都没有言语,但一种亲切感却不言而喻。

许暨东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话,吃完了早饭已经七点多了,他用餐布擦了擦嘴角,掠起眼眸看向她:“你今天老老实实呆在这儿,那也不要去。”

“嗯,我知道了。”夏含笑听他的口气似乎是要出去,回答的语气都略微轻快一些。

他轻而易举的就感觉到了她的轻松,眉头微微紧蹙,却是什么话都没说,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

没有了他,夏含笑没有任何顾忌的吃完了饭,帮着李妈收拾了碗筷,随便闲聊了几句。

李妈哪里肯让夏含笑动手,忙接过她手里的碗,笑道:“夫人,这些我来就好。”

李妈的称呼让夏含笑的手一顿,干干露出一个笑容:“李妈,你还是叫我含笑吧,我已经不是许暨东的未婚妻。”

这样的称呼对她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她不喜欢。

“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夫人,谁也取代不了。”李妈正色而又坦诚,说到激动之时,脸上甚至有些怒气:“你不知道,上次那个夏含玉来这里,让我以后不要叫她夏小姐,称她夫人。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真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喜欢她!”

夏含笑脸上有些尴尬,紧闭的嘴唇似乎在沉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她是许暨东的未婚妻,她提这样的要求没什么不可以,你以后还是叫我含笑,我不喜欢夫人这个称呼。”

“这……”李妈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关切皱眉看向了夏含笑:“可是你已经回来了,那个夏含玉应该让位了!你才是许家的夫人。”

“李妈,我早就不是了,她才是,听我的吧。”这件事解释起来太过复杂,她只能对李妈这么说。怕李妈问的过多,她露出笑容:“我有些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她转身便看到了沙发,稳如镜湖的水眸闪过一丝波澜。心里的恐惧再次钻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好像看了一场电影,只不过电影里的画面是过去痛苦不堪的自己,引发的不是泪水,而是巨大的痛苦。

压抑的上了楼,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到了客房。那张她和许暨东同床共枕的床,她一想到后来许暨东抱着夏含玉也睡过,她就感到恶心。

刚把行李放到客房,手机便响了。是姚嘉嘉打来了,开口便是对夏含笑的责难。

这也不怪姚嘉嘉,是她走得太急了,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她找了借口后,又对姚嘉嘉道了歉,说了很久,姚嘉嘉才勉为其难的原谅了她。

挂掉电话,夏含笑忍不住舒了一口气。她不想骗姚嘉嘉,但现在却不得不撒这个谎。

收拾好,她又简单的洗了个澡,乘着头发还是湿的的空档,她下楼取了今天的报纸翻看。

本来只是随便的翻一番,却不料一展开,夏寒生和另一个女人的照片占据了整个板块,大的标题十分显眼:夏凌峰之子夏寒生与火旺千金杨雪确定婚期。

夏寒生就要结婚了?这件事来的有些突然,虽然前几日的已经从许暨东口中得知,可是今天从报纸上看到,似乎更真实了一点。

这样的婚姻不用看又是一场联姻,没有爱情可言。夏含笑无力阻止,只希望那个叫杨雪的女人是夏寒生喜欢类型的女人。

接近中午了,她也吃不下饭,躺在客房的穿上模模糊糊睡着了。这几天睡眠本来就不好,加上昨晚一夜没睡,累的很。

她这么一睡就一直到晚上,李妈看她睡得熟也没有打扰她。在个地方睡觉对她来说注定是沉重的,噩梦一直困扰着她。

苍白的大幕渐渐拉下,接近黄昏的时候,许暨东回来了。

推门走进客房看到她小小身躯的时候,许暨东本来有些冒火的心里得到了一丝平息。他回来的时候,主卧没有她和她的行李,他以为她偷偷溜了,却想不到她还是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客房。

“夏含笑,有时候真的需要这么矫情吗?”站在床边,他的浓眉深锁看着她。

她一到这儿先是进了主卧,现在又搬到这儿来,在他看来,必不可少有些矫情的成分在里面。

躺在床上的她痛苦的嘤咛了一声,似乎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眼泪划过脸颊湿了枕头,整个人极其没有安全感的蜷缩着。

他近了她几步,伸手拉开了毛毯盖到她的身上,但是眼睛看到床的一侧放着的那张展开的报纸,握住毛毯的手不由一紧,青筋显露轮廓分明的脸上肌肉明显的抽动了几下。

夏含笑,这就是让你在梦里都流泪的原因?

一阵嫉妒夹杂着的烦躁涌上了心头,他扯下自己的领带,掀开被角压上了上去。

一股重力让她被迫醒来,迷糊睁开的眼睛看到他的瞬间惊醒了,话还没有问出口,那毫无怜香惜玉的薄唇附上她的。

伸手欲挣扎,他阴冷的声音却飘荡在耳边:“现在是你执行情妇义务的时候了!”

一句话,冻住了她所有的动作。没错,这是义务!

第四十四章:本能的害怕

(纯属发泄的一夜让夏含笑吃尽了苦头,即使疼,她也咬着嘴唇不出一声。ww就像他说的,这是她的义务!

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许暨东已经不在了,身旁依然有他的余温。她伸手去捡地上的衣服,身上的疼痛让她不由皱了眉头。

昨晚,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怒火和灼热的情感,他的疯狂真的有那么一刹那让她相信,他还是爱她的。

夏含笑讥讽一笑,他还爱她?这怎么可能,他现在所有心思都扑在夏含玉的身上了吧。

休息了半天,下午的时候拎着手提包出去了一趟。本来只是随便走走,结果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姚嘉嘉的公寓楼下。比起许暨东的私人住所,这里反而更像她的家。

她低头从包里翻着钥匙,再抬头的时候,夏寒生不知何时出现在楼下,正仰头看着公寓。

“哥……”她的嘴唇一颤,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个男人。

夏寒生没有发现夏含笑在楼下,听到她的声音明显的一颤,尴尬的脸色只看了她一眼便再也承受不住,转身欲逃。

夏含笑匆忙追了上去,拉住了夏寒生的手臂:“为什么要躲?”

夏寒生整个人停住了脚步,但是身上的肌肉却僵硬到不行,垂下去的手不由收紧,微微侧目,声音是以往的温润:“我没有要躲,只是……路过而已。”

他瘦了,脸色也憔悴的很,苍白的手背上似乎可以看到青筋暴起。

夏含笑看到这样的他不由红了眼眶,她心疼自己的哥哥,可是又对他买房子的事很气恼:“哥,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了,我真的不需要。”

他这样,她以后要如何离开他?她连母亲这个唯一的亲人都失去了,如果她还学不会独立,那她还有什么能力靠着自己生活。

夏寒生的嘴唇有些发白,刻意的躲避夏含笑的手,淡淡的笑意里都是苦涩:“我怕,我现在不帮你做这些,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要结婚了,这些东西,他在自己有机会的时候想全部都帮她做了。他想把最安稳的东西给她,让她不为钱低头。却不想,自己在做完这些事后会出现财务危机……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我自己也能好好地生活。哥,你自己好好的就够了……”夏含笑涩涩的开口,她深知夏寒生不爱杨雪,最后却又不得不给这样的祝福。因为他们是同样的,对自己的命运没有一点点办法。

夏寒生扯出一丝笑容,努力的点头,声音出口是那么的艰难:“会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幸福……

这两个字现在离夏含笑好遥远,心里团上苦涩,她却不愿意让夏寒生看清她的真实的想法,擦掉眼泪的泪珠,点头赞同:“嗯,都会幸福。”

说着,夏含笑忙笑着转移了话题:“吃过饭了吗?一起吃顿饭吧,就当是庆祝你要结婚了。”

“好。”夏寒生不去看夏含笑带笑的脸庞,点头答应。

两人的相处一直是很欢快的氛围,夏寒生从来不肯让场面冷下来,但是今天的他们都没有说什么话,两人都是静默的。

午饭吃的很简单,是在夏含笑之前最喜欢的李记粥铺。

两碗简单的红豆粥,几道小点心,加上小菜,很开胃,但是两人吃的无言相对,加了两勺糖的红豆粥似乎也是苦的,难以下咽。

这样温馨的场景让夏含笑想到三年前妈妈也在这儿的情景,喉咙有些疼,一股哽咽忍的让她难受,豆大的眼泪砸到了红豆粥里,紧闭的嘴唇颤抖的厉害。

她的异样夏寒生怎么会发现不了,还没来得及出口安慰,夏含笑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在这儿吃早饭的事吗,那时候妈妈还在,她笑的那么开心,她还开玩笑说要把表姐介绍给你,要亲上加亲……”

一句话,几乎戳中了所有的泪点。妈妈的一言一行似乎都出现在眼前。恍惚过后,再认真一想,才明白物是人非说的是什么意思。

“笑笑,阿姨已经走了很久,不要再乱想了,她肯定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夏寒生欲伸手安慰夏含笑,却又暗自垂下了手,握紧了手心,开口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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