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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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扔下来了,均哥你去捡一下,我先上去了。”

“喂,胖强,你瞧瞧你自己的身材,多走两步路能死啊。”

两个人嘴里的话都不怎么好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程知予几乎已经贴在了墙角,只见那人弯了腰,把掉落下来的一个铁盒子捡起来,正要走,她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程知予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这样的境遇,眼前这个人就是刚才被称为均哥的人,深灰色的t恤上没有一点花纹,外面套了一件看起来质地还不错的皮夹克,脖子上挂了一块黄丨色透明的琥珀,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自己。

许久,楼上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问均哥怎么捡个东西还要花这么长时间。程知予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却见他冲自己比了个“嘘”的手势,冲楼上喊了一句“嫌慢你他妈自己来捡。”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程知予松下一口气,摁了拒接键,抚着胸口顺着墙角摊了下去。

几乎是立刻,在均哥已经上了楼的时候程知予马不停蹄地顺着来时的路线跑出废弃的大楼,拎着鞋原路返回,直到上了出租车,赶忙拨通陈锦言的电话。

交待了一下这边的情况,陈锦言的声音在电话里都听着格外骇人。程知予顿了顿,安抚一般地说了句“我没事”的功夫,陈锦言已经暴怒地拍了桌子,“你给我赶紧回来,那边的事情我会找人处理。”

挂了电话,出租车行驶在高速路上,司机师傅连连在后视镜打量程知予的情况,末了,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她:“小姑娘你自己来这么一片废弃的工厂是要做什么?”

程知予定了定神,谈笑一般地解释说自己是大学生,搞科研呢,所以需要到这种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来。

司机师傅这下可算是开了话匣子,一边说现在的大学生要想顺利毕业越来越不容易,一边夸程知予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没想到这么有魄力。

她心不在焉地跟司机师傅聊着,直到看到路口处的一家肯德基,喊了师傅一声,示意他可以把车停在这里。

二十分钟之后,陈锦言的车停在了肯德基门口。

他一脸阴郁地下了车,进门之后直奔右手边的角落,果不其然,程知予正缩在那里手里抱着一杯热咖啡。

一见她这个样子,他就是再大的怒气都发不出来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说吧,是什么情况?”

程知予狗腿地扶着他坐下,眼看着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咖啡,笑嘻嘻地拉了他的手,“我觉得,现在当务之急是报警。”

“报警?”陈锦言挑了挑眉,“你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门挤了。现在报警?你是嫌eog的案子进展得太顺利了吗?”

也是,一旦警方介入,被挟持的是钉子户 ...

(,顺藤摸瓜不难查出幕后的黑手是谁。这样一来,eog的案子就更遥遥无期了。

程知予抿了抿唇,嘟囔着说:“那幸亏刚才我长了个心眼儿还没报警。”

“长了个心眼儿?你就不怕那帮混蛋把那几个钉子户给弄死?”陈锦言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

“要弄死早弄死了,最起码从我看到的那些来看,他们是准备作持久战。”均哥的脸从程知予脑子中一闪而过,冷冷的眉眼,偏偏让人觉得他是心存善念的。程知予顿了顿,“总之,我相信我的判断。”

陈锦言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瞧瞧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跟你一起。”程知予跟着站起身来,眸色坚定地与他对视。

五秒之后,陈锦言皱了皱眉,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自己身上有多脏自己知道吗?”边说,边往外走。

他这种态度就证明他已经同意自己跟他一起过去了,程知予紧了紧外套,乐呵呵地跟了上去。

陈锦言之所以同意她跟着自己一起,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立场跟那帮小混混一样,都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把钉子户劝走。眼下让她跟着,也好让她接触一下律师这个行业的阴暗面——为了当事人的利益,要不择一切手段。

跟在陈锦言的身后,这次程知予是光明正大地走上了二楼。

一帮小混混有的在打牌,有的手里拿着棍子在楼梯口心不在焉地聊天。陈锦言和程知予的出现无疑给这个看起来还算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大的石块。

“你们是谁?!”楼梯口的小混混看到他们立刻举起手里的棍子,耀武扬威地冲他们扬了扬下巴。

陈锦言微微勾了勾唇角,看向正在打牌的几个人。

“锦言哥。”一个染着黄毛看起来已经三十来岁的人站起来,轻咳一声,“你们往后退,我的救命恩人面前,还容不了你们放肆!”汪诚几年前被陈锦言救过一命,之前也答应过替他保住这几家钉子户的命。

这个人应该是这群小混混的头目了,程知予环视一周,在窗边看到了刚才那个被叫做均哥的人。他好笑地看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眸子里的兴致盎然。

“诚哥。”均哥往前走了几步,慢悠悠地踱到汪诚跟前,“不管是谁,现在这个时候来这里都不大合适吧。”

“令均你再说一遍。”汪诚眯了眯眼,又往四周看了看,正要发话,陈锦言轻咳一声,“我是eog财团此次土地规划案的代表律师,陈锦言。”

几个小混混面面相觑的功夫,陈锦言的目光又放在了汪诚的身上,“诚子,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来着?”

“他们这不也没死吗!”汪诚把椅子往后拉了拉,不算大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内发出阵阵回响。

几个钉子户身上都带着伤,他们听不懂陈锦言是eog财团的代表律师是什么意思,可是却听懂了这个人一直让汪诚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一时之间,几个人拼命地冲陈锦言喊救命。

程知予大了胆子,趁着几个小混混被陈锦言震慑住了的时候往前紧走几步,松开绑着张婶儿的绳子,正要解开绑着下一个人的绳子,被令均一把拽住肩膀。

她抬起头,与他对视,只见他深不见底的双眸并未看着自己。“陈律师,不管你们是谁的代表律师,这些人只要一天不答应搬走,就一天别想踏出这个废工厂。”

陈锦言亦是目光幽深,半晌,只是微微一笑,“你先松开她。”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结束了,有点舍不得程知予和陈锦言……

另外,下一本书里的男二号已经出现了,你们猜是那个?

陆非白的番外写好啦,会跟拾光一起往外放~~

第六十五章 我想嫁人了

(外面起了一阵狂风,不知掀翻了什么东西,发出巨大的声响。

陈锦言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往边上的一张椅子上大喇喇地一坐,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周,“各位大哥大姐叔叔婶婶好,现在的情形是什么样子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我可以找人保得你们的性命,却无法永久地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此刻,程知予已经站在了一边,认真地观察着钉子户们的一举一动。

“可能你们已经把我忘了,三年前,我曾经在这里租过一段时间的房子,租的是张婶儿家的房子。所以作为曾经的租户,我也不忍心看到曾经熟悉的地方变成完全另外一副模样。可这个社会在发展,前进的车轮不会对路上的障碍物留情。你们是想自己躲开,顺便拿一部分补偿金,还是情愿被不会停止下来的车轮碾压至死?”

张婶儿猛然往后前冲了一步,拿起脚边的棍子就要往陈锦言身上抡。边往前冲边说:“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当初住这儿的时候怎么不说拆?!补偿金?你们出得起,我们不稀罕!”

眼看着棍子就要落在陈锦言的头上,程知予往前奔了几步抬手一挡,棍子就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胳膊上。

楼梯口的两个小混混同时拉住张婶儿,棍子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令均慢悠悠地把棍子捡起来,狠狠地往地上一砸,“嘭”的一声,程知予缩在陈锦言的怀里,他的双眼像是要喷火,咬着牙把她扶到一边,冲汪诚扬了扬下巴。

见状,汪诚识相地拨了120,差了两个小弟把程知予护在中间,自己则跟在陈锦言的身后。

刚才棍子落地的时候激起一阵阵的尘土,陈锦言和令均并排站在离被绑着的钉子户们最近的地方。

张婶儿已经又被绑了起来,她目光狠狠地看着陈锦言,似乎对他有着无穷无尽的仇恨。

“张婶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我自问已经为你们谋得了最大的福利,之前也替你挡过一顿毒打,可你刚才的一举一动,真的把我们曾经的情分都记在心里了吗?还是说,你只是凭借着知予对你们心存的善念欺负她,羞辱她对你们的好?”他环视一周,目光掠过令均探究的眉眼,也未做停顿。

“你们现在所能拿到的东西,已经是在市值下我能替你们争取到的最大利益了。再多,恐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到所有人的耳中,程知予一怔,目光飞也似地扫过所有人的面孔。很明显,所有人都被他刚才的话怔住了。

原来办案子的时候也不一定永远都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啊。她疼得浑身往外冒虚汗,可还是忍不住地觉得好笑,抿了抿唇的功夫,陆陆续续有几个人已经开始表态,说自己愿意接受eog现在给他们的条件。

整个场子已经被陈锦言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镇住了,虽然他对程知予鲁莽的行径很不满,可不得不说,没有一个突发事件的话,这个矛盾还不至于被激化到白热化的程度。

这时,陈锦言侧过头看了眼汪诚,“给eog那边打电话吧,说钉子户这边已经说通了,在他们把钱落实之后就可以搬走。”

即便是到了最后,他站在eog财团的这一边,也是想着为钉子户争取到最大限度和最大可能的权益。程知予微微笑了笑,眼看着陈锦言黑着脸走到她跟前,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身后是张婶儿掩面哭泣的声音,程知予没有再去看,踏实地靠在陈锦言的怀里。胳膊已经疼得抬不起来,案子也已经尘埃落定,可满心的荒唐感也跟着都冒了出来。

生平第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什么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没想到原本以为身上都能镶着金边的行业也有不可多说的无奈。程知予往陈锦言怀里蹭了蹭,无言地叹了口气。

没等来救护车,陈锦言径自把程知予抱到了自己车上,一路狂奔,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只花了十五分钟。

下了车,他一言不发地把程知予横抱起来,冲到急诊室,眼看着医生已经开始给程知予拍片,这才退了出去。

刚才棍子砸到程知予胳膊上的那一刻,他这三十二年以来的练就的忍耐力统统付诸东流,如果不是当时怀里抱着程知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么多年来,他身边没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人。就连当年许微微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他也只当她是责任,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就是了。可程知予不一样,她是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善良,那么热心,那么……一步一步地成为自己心头最难割舍的一块肉。

她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那么沉的铁棍子砸在她的身上,她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

也就是棍子落下来的那一刻,陈锦言清楚地认识到,虽然时间那么短,可是他爱她,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爱。

粉碎性骨折。

听着这么一个名字,陈锦言就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疼。医生絮絮叨叨地跟他说着病情的严重程度,还时不时地对小姑娘的忍耐能力表示赞赏。

陈锦言不知道粉碎性骨折会有多疼,看着旁边脸色苍白还一阵阵冒着虚汗的人,心里窝着的火顷刻间就被冲得烟消云散。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陈锦言无助地靠在墙上,过了许久,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是eog财团的李昕涛,他盯着手机屏幕半晌,直到手机屏幕一点一点地变暗,他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才回拨了过去。

听着李昕涛豪迈的笑声,陈锦言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约了时间,跟他们的人会面商讨服务案的具体事项。

走廊里安安静静,只有他一个人静立在离手术室门口最近的墙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中”的灯灭了下来,他赶忙迎上前去,医生笑嘻嘻地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女儿的手术就是个小手术,不用太担心了。”

你大爷的女儿!

陈锦言忍住想要跳脚的心情,看到程知予被推出来,急忙跟了上去。

大概是因为打了麻药,程知予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她心里知道陈锦言肯定窝着火呢,趁着自己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委委屈屈地认错。

当着那么多医生护士的面,陈锦言也不好发火,冷着脸不肯说话,直到小护士们开始打趣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气量也忒小的时候,他直接借口病人要休息,把一干小护士赶出了病房。

程知予声音软软地跟他求饶,一个劲儿地检讨说自己太鲁莽,以后再也不敢了,陈锦言这才松了口,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骂。

伤筋动骨一百天,医生原本安排程知予住一段时间院的,可她坚持说回家一样养,陈锦言没办法,只能依着她把她接回了家。

陈锦言买的房子还没装修好,两个人只能挤在程知予租的小开间里。

原本他觉得这么住在一起,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对方,实在是很 ...

(甜蜜很温馨。可如今程知予的胳膊一动都不能动,他不敢睡床上,每天都蜷缩在沙发上睡,倒是也能抬眼就看到对方,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也真不好受。

眼巴巴地等到一个月以后,石膏已经可以拆了,程知予整个人也胖了一小圈,脸蛋圆润润的,气色也跟着好了许多。

在巴厘岛度假一个月之久的林小星回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了南水园,把大包大包的纪念品往沙发上一扔,扑向程知予的时候,被半路杀出来的陈锦言拦在了怀里。

“妈妈抱!”林小星不满地抽了抽鼻涕,黑瘦黑瘦的,倒是高了许多。

“小星乖,妈妈胳膊有点伤,抱不动小星了。”程知予抱歉地蹲□,拍了拍林小星的头。

“怎么回事?”林仲昊进门,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环视一周,“锦言兄,你这是搬过来了?”

程知予还没来得及回答,陈锦言就豪迈地指着各个被他改变过的角落,炫耀一般地说起自己如何绞尽脑汁才钻了空子搬进来。

他们说的好些话林小星听不懂,他挠了挠头,看向程知予。

程知予被他的举动逗乐了,突然想起来什么,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林小星,随即拉了他的手,示意他一起坐到沙发上。“小星,妈妈……可能要嫁人了。”

林小星瞬间睁大了眼睛,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可我记得,以前奶奶说妈妈要是嫁人的话肯定是要嫁非白爸爸的!可是非白爸爸已经娶了顾璃阿姨的呀!”他抓耳挠腮地变得十分焦躁,“怎么办?非白爸爸娶了顾璃阿姨的话,还能娶妈妈吗?”

程知予蓦地笑出声来,拍了拍林小星的脑袋,“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妈妈早就跟陈叔叔在一起了吗?”

“我知道啊,可是那跟妈妈要嫁人什么关系?”林小星歪了歪头,他年纪还太小,不太明白大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在一起呀,就意味着妈妈爱陈叔叔,也就是说,妈妈想嫁的人是陈叔叔。”程知予认真地跟他解释,嘴角带着笑意。

“那陈叔叔愿意娶妈妈吗?”

林小星问出这话的时候,陈锦言恰好坐到他身边。他伸手把程知予揽在怀中,“陈叔叔当然愿意娶妈妈,只要妈妈点头,陈叔叔立马就去订婚纱和酒店。”

刚要说话,林小星就被程知予制止了。她冲林小星眨了眨眼,示意他先不要多说。林小星也机灵,吐了吐舌头,“那陈叔叔可要好好加油喔!”

霓虹闪烁,映着街边的灯红酒绿。

晚饭过后,程知予从房间里拖出来画板和画架,把干干净净的素描纸铺在画板上,趁着陈锦言看书的功夫,还是涂涂画画。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除了偶尔的翻书声,就只剩下铅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程知予笔下渐渐流泻出好看的两个人,男的身材高挑,眉眼微微上挑,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形,女的身量纤细,身上的礼服合体优雅,大大的裙摆拖在身后,她头上戴着薄薄的沙,脖颈处镶了一圈发着淡淡光芒的珍珠。

夜色旖旎,她放下画笔,冲陈锦言伸出一只手。沙发上的人勾了勾唇角,放下手中的书本,牵住她的手站到了她的身后。

他被画中的两个人深深地震撼,蹲□,环绕住她的腰身,下巴刚好搁在她的颈窝。

程知予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傻了?”

“别说话。”陈锦言沙哑着嗓音,轻轻在她颈窝处蹭了蹭。

半晌,程知予轻笑一声,“消化得差不多了吧?好久没画画了,难为你还能一眼就认出来我画的是咱们两个。”她的声音软糯糯的,落在陈锦言耳中,是无尽的诱惑。“衣服都是白色的,你的衣领是银色的,领结也是银色的。我这一件,要找海水珍珠,不能拿淡水珍珠凑活,最好是粉色的,喜庆一点。陈锦言,我想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结局了,感谢这段时间所有菇凉的陪伴,好多菇凉都不爱说话,但每天早晨起来看到几乎是固定的点击数量,大程就觉得很满足很满足……

另外,陆非白的番外一共分两章节,十点的时候先发一章,明天再发另外一章(《拾光》也是明天晚上九点正式开始日更)。他的故事有很多盆宇关心,但是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给他个什么样的结局,希望现在的这个,大家能满意~

新文名叫《拾光》,讲的是薄晋洲和苏扬的故事,大家可以点击我的专栏,从专栏下面的作品列表里找,要是能顺便收藏一下我的专栏和新文就更好啦~~(收藏网页对我的数据来说是没用的,最好能点击文章名称下面的那个红色的“收藏此文章”谢谢大家!)

每个菇凉给我的留言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鼓励,没有你们,我可能坚持不到今天,深鞠躬~~~要是有兴趣认识一下的话,可不可以冒个泡?最后谢谢大家!咱们拾光里见~~

第66章 番外-陆非白-忘记你

(程知予和陈锦言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那一天,陆非白和顾璃也去了民政局。ww两个绿色的本本花了不到十块钱,给两个人的婚姻画上了一个一点都不圆满的句号。

站在瑟瑟的冷风中,陆非白看着顾璃越走越远的身影,有些挪不动脚步。

结婚的时候,尽管不爱她,可也是存了一份要永远在一起的心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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