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紧张一晚,当泡于温暖的水中,身心得到放松,困意跟着袭来。忽然间她想到,古藤是那种不告而别的混蛋
她惊得睡意全消,从浴缸里出来,身旁的两位女奴擦拭她的身体。她走回寝室,她们帮她穿上衣衫之后,她急急地走出寝楼。
古藤的寝楼在她的寝楼后面,距离只有百来步。到达门前,凭着强大的血魄,她听见里面销魂的呻吟那些叫床声太过于张扬,她在门前停留许久,依然没有等到那些声响的平息。
她掉头想回去,然而走了四五步,陡然转身旋踢过来,把厚实的木门踢得粉碎,然后径直地走向古藤的寝室因为寝室的门是半掩的,所以她这次的动作比较斯文,轻轻地推开那扇褐色的木门。
映入眼帘的是惊心动魄的景象律都楚艳的四肢被魔触缠绕,平举于半空之中,另有两根魔触分别插入她的蜜穴和菊洞。
兰若幽屈张双腿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娇躯出现一种微然的颤抖。一根魔触盘绕在她的左乳,那变得尖细的触尖磨抵她的乳头,另一根魔触则在她的蜜户蠕磨。
古藤粗喘着站在床前,抱着汤雨菲的俏臀,胯间长达十八公分的既圆又粗的丑恶物体,撞插着湿嫩的幽穴
这这这是何等的淫靡,何等的狂野
“啊啊啊小男人,我要死啦,放我下来,啊啊噢啊”
律都楚艳仿佛不晓得外面的楼门已被踢破,更是不管汤燕已经站在寝室门前。她的脑袋往后垂仰,秀黑的发瀑在空气中摆荡。恰在此时,在她高潮的叫喊中,一瀑液体从她的淫穴迸喷出来,沿着魔触和她的腿根,滴流而落,却不知是她失控的尿液还是她充奋的淫水。
“嗯哦哦主人,幽幽要啦幽幽想要主人进来,幽幽不怕痛”
“好胀噢喔顶死我了,我不要这么粗长啦,噢咦姑姑”
汤雨菲高潮刚过,扭脸看见汤燕站在门前,惊羞得往前趴爬,慌急地坐起来,拿被单捂掩她的胸部和胯部。她垂着桃红渗汗的俏脸,嗔道:“姑姑,你怎么不说一声呢”
汤燕如梦初醒,怒道:“我把门踢爆了,那么大的声响,你竟装作没听到”
“本来就没听到嘛,刚才那瞬间我晕晕眩眩的,什么都没听到”
“你装什么装你们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一群狗男女,大清早的污了我的眼睛”
汤燕愤怒的叱骂,看见古藤把律都楚艳放到床上,转身朝自己走来,她惊得后退,尖声叫喊:“淫物,别过来,我会杀了你”
云宫婵从楼上跑下来,看了看眼前的情况,二话不说地走进寝室爬到床上,拿起枕旁的棉布巾,默默地擦拭律都楚艳的阴户。
古藤走出寝室,望了望楼门外,又退入寝室里。说了句“我一会再进来”他便把门反锁了。
汤燕愕然呆立,好一会才清醒过来。脑中像是烧着莫名的火,朝着那掩锁的门娇喊:“古藤,我有事要和雨菲说,开门”
她推了推门,却是推不开,又道:“你若不开门,我就把门踢烂。”
还是没有任何回答,她要气疯了提起脚就踹向那无辜的门,那门自然应脚而开,看见古藤趴在兰若幽的胯间舔吮,她当作没看见。她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娇喝:“古藤,我不放心雨菲与你生活,所以决定一路保护她,直到她腻了你,我就带她回家。当然,我也是想到北翼之痣玩玩,听到了吗”
古藤没有予以理睬,汤雨菲倦倦地道:“姑姑,你等一会再过来好吗我们不方便与你谈话”
“闭嘴他当着母亲的面淫玩入家的女儿,如此败坏道德的淫行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姑姑,别说得那么夸张,很多贵族都喜欢购买母女女奴或姊妹女奴,我爸去年就买了一对年轻的母女来玩”
“我叫你闭嘴”
汤燕羞愤难当,歇斯底里的娇喝,然后觉得自己有失贵族女性的仪态,于是整了整情绪,端正言词道:“古藤,你若继续装聋作哑,新债旧帐,我一并与你算。”
古藤坐起来面对她兰若幽趴伏过来含吮他的肉棒。他凝望汤燕,认真地道:“姑姑,我并非是去北翼之痣游玩,而是去避难。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生着魔触,这是我灾难的标志。昨晚默尔拉找来,说祭司会议要制裁我,然而如何制裁,我不得而知,只是大约猜测得到。假如你要跟来,我不介意,但我这次算是逃亡,没理由让我像白痴般带着一大批不相关之人。”
汤燕把脸抬得很高。虽然她想装出凛然正视的模样,只是总不能够盯着古藤的某物。
她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家奴和乐团遣散”
古藤道:“你可以让他们返回南泽,等你在北翼之痣玩够了,你总会回去。”
汤燕道:“乐团必须跟着我,因为没有她们,我的生活会很无聊。”
古藤想了想,道:“你让我一个男人陪你们一群女人上路”
汤燕道:“我记得上次你就是陪着一群女人回血玛”
云宫婵慌怯地道:“主人,还有我家博渊呢你的外甥也是男人”
古藤扭首看着云宫婵,道:“之前我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
云宫婵垂首低声诉说:“奴婢不想离开主人”
兰若幽听得疑惑,抬首问道:“妈妈,怎么回事呢”
云宫婵道:“主人说给我们一笔资金,让我和你哥另找地方生活。”
兰若幽看看母亲又瞧瞧古藤,无奈地道:“我不想离开哥哥和妈妈,但是主人这么决定,我也觉得主人想得周到。哥哥和妈妈找到地方定居,以后我们还是能够见面的啦。”
“主人,奴婢出去了。”
云宫婵语气中带着哭调,她垂着脸走出去那脸儿垂得再低也遮掩不了她的眼泪。
“姑姑,你决意如此,我就由得你了。”
古藤下床出了寝室,走进浴间。
汤燕看着床上三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有意地瞄了瞄侄女那交欢后的生殖器,觉得自己的脸儿臊热。她仰脸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生出茫然感来了:“雨菲,盖上被子吧。”
汤雨菲仰身半起,拉了被单盖遮上来;律都楚艳却把被单掀开,侧身背对着汤燕,道:“不喜欢看就离开,谁让她在这里碍眼我和她仇大得很,她越是觉得刺眼的事情,我越是要做。”
律都楚艳的“仇家”似乎不少,前有罗格灵,后有玉泽春,如今又多了汤燕。
汤燕也是极恼律都楚艳,回道:“像你这种在街上裸奔的野女,自然不需要遮掩,但我的雨菲是娇贵的女孩,岂能不知羞耻律都楚艳,任何时候我都能够完虐你,劝你别惹我太生气。”
“呿别瞧我总是带着弯刀,其实我的弯刀是用来割羊肉的。我也是娇贵的女孩,懒得与你这等蛮女动粗。女人整天拿杆长棍戳来捅去,看着都觉得恶心,所以才没有男人愿意要你吧”
律都楚艳语锋带刺用武器她是打不过汤燕,但用言语她不见得会输。
汤燕这次不生气,冷笑道:“律都楚艳,你连和我吵架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的嘴臭不可闻。”
“谁的嘴最臭呢昨晚我的男人说某个女人的嘴很臭,她就疯了似的吻我的男人,可惜我的男人不稀罕她,送上门也不要,真是悲哀。”
“我那是喝多了酒”
汤燕立刻察觉被律都楚艳套住了话,气得爬过汤雨菲和兰若幽,对着律都楚艳的耳朵怒喊:“论家族论年龄论辈分论实力论姿色,我都比你高出一截,你敢惹我生气,我就让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起来
我把你吊在庄院门前,让过往的路人看看你的嘴巴有多厉害““我体软身虚,我就想躺着休息,你能拿我怎么样”
律都楚艳把她的拗脾气发挥得淋漓尽致;死活都要跟你耗,输人也不输阵。
汤雨菲劝道:“你们不要吵啦,我困得想睡一会,你们吵得我无法入睡。”
“嗯嗯,雨菲夫人说得很对,幽幽也是很想睡”
“主子,兰博渊求见。”
律都楚艳听到兰若渊的喊声,急忙扯来被单盖上,喊道:“兰博渊,你在门外稍候一会,没得我的允许,不得进楼。”
“兰博渊遵命。”
三女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寝室,看见云宫婵母子和洁莲都在楼前。
汤雨菲道:“古藤在浴室,有什么事情你进去和他说,我懒得管你们的事。”
“谢谢小姐。”
兰博渊领着母亲和妻子走进浴间,看到古藤闭着眼睛坐在浴缸,他率先跪到潮湿的地板,诚恳地道:“请主子收回成命,主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愿意追随主子。”
“你们的村庄被我大哥和二哥击溃,导致你们成为战俘。我不应该是你们的恩人,而是你们的仇人。我霸占你的妹妹和母亲,曾经更想霸占你的妻子;如此无耻之辈不值得你信赖和追随。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你们的生活。”
“过往的事情,我无权追究。主子能够照顾我的妈妈和妹妹,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恩情”
兰博渊说得诚恳,但古藤没有任何反应。他沉默一会,看着身旁落泪的母亲,感伤地道:“离开主子,我们能够去哪里”
古藤睁开双眼,扭脸看着跪在眼前的母子,道:“兰博渊,我给你一些时间,你可以试图说服我。”
兰博渊整理思绪,有条不紊地道:“主子之所以让我带着妈妈离开,也许是因为我曾指使洁莲过问主子和妈妈的生活问题。虽然我只是遗朝的王子,但在那小村庄在那些忠臣的溺爱中,我也曾意气风发。因此那时候的我很不了解人世的艰辛和残酷。那一场战争让我的心灵成长许多。我深切地认识到,人活在世间总要面对许多灾难和痛苦,以及厄运”
“能够和家人团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我可以因为妹妹是你的女奴而倍感欣慰,因为她过得快乐我也可以承受洁莲遭遇的那些事,甚至不介意你曾经霸占她,毕竟我那时已经完全绝望。因为主子,我才能够与她重逢。可是,我难以面对主子是我妈妈的主人,同时也是我妈妈的男人。我是想带着妈妈离开;但妈妈说,她不想离开主子。”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主子不是好人,却是可以依赖之人。她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得努力达成她的心愿。请主子继续收留我们吧,以后我不会过问妈妈和你的事情。只要妈妈愿意只要是她喜欢的,我无话可说;我也真的无话可说,因为我们都是主子的奴。”
“说完了吧”
古藤打断兰博渊的话,他从浴缸出来,垂吊着那根并不显得粗长的白晰的生殖器,站在母子之前,平缓地道:“若是说完了,站起来听我说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扶起云宫婵道:“主子请说。”
古藤走出浴间,母子俩默默跟在他背后。他边走边道:“我需要的是贴身女奴,并非贴身男奴。你没有奴隶档案也没有奴隶烙印,只要你的主人还你自由,你便是平民的身分;而我同样是平民的身分,你和我应该是平等的。那么,我们问问你原来的主人”
“我早就不要他当男奴啦,因为他不懂得讨我欢心。”
汤雨菲看了一眼兰博渊,又看着古藤,极是玩味地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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