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触这俩丫头的霉头,快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躲角落去了。
“小克,你侄子感冒了,发着高烧,咳得厉害,乡卫生院的医生说烧成了肺炎,建议我送县医院来治。你看,你能不能开车来接我们?”嫂子声音焦急,充满了期待。
“嫂子,刚才经理给我已经安排了任务,能不能回来接你,我还得问问他才行。你暂时别离开电话,我马上打回来,怎么样?”我心里也急了,侄子延儿才刚两岁,哥哥的遗腹子,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关了电话,匆匆跑进经理办公室。秃子正从吴刚手里接过一摞人民币,高高的一摞,怕不有五六万。他见我突然闯进来,感觉诧异:“萧克,你小子鬼火火的,闯什么鸟毛事了?”
我急匆匆地道:“经理,能不能放我一天假,我侄子病了,我想回去接他来县医院住院。”
“今天?现在?”秃子一脸惊讶。
“是啊,烧成肺炎了,拖不得!嫂子正等我回电话呢。”我满腹的期待,一直以来,嫂子和侄子就是我的全部,我可不能让他们受一点点委屈。
“萧克,今天不方便啊!一会你得送我到茶楼去不是?还有,五号工地的事还没摆平,你怎么能在这时离开呢,你说是不是?”秃子很为难,满脸,甚至满脑袋都是为难。
“经理,你得通融通融!”我可怜巴巴地望着秃子,鼻子都差不多要发酸了。乡上到县城四十多里路,一天就两趟班车,早上七点一班,下午三点一班,一路走,一路停,到站没个准点。嫂子要搭乘下午的车,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县城,更不知道侄子的病会发展成什么样。
“萧克,今天这事可通融不了啊!”秃子换作一脸的无奈,摊开双手,耸了一下肩,一副西欧绅士的无可奈何。
我见秃子这样,心里恨恨的,却没有丝毫办法。车是秃子的,工资也是秃子开,我既不能随意开他的车接嫂子,也不能随意旷工,人在矮檐下,只得他娘的这般低头!
出了办公室,我艰难地给嫂子回电话,说话是绝对的不利索:“嫂子,我,回,回——”
“你别说了,嫂子知道你的难处。”嫂子听出了我的为难,连忙在那边安慰我,“延儿不会有事的,我们坐下午的车来吧,到时,你来接我们就是。”
“好吧!嫂子,你和延儿来了,我再好好陪陪你们,我现在只能做到这么些,你不会怪我吧?”我心中愧疚,语调缓慢沉重,觉得他娘的要塌天了似的。
“怎么会呢?”嫂子笑着宽我,“小克,延儿没啥事,你别担心,啊!我得挂了,延儿在哭呢,拜拜!”
“你挂吧,嫂子。别忘了替我亲亲延儿!拜拜!”我关了电话,呆望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心里思量着嫂子和延儿,不晓得嫂子都急成什么样了,也不晓得嫂子失望成什么样了。却见吴刚意兴索然地从经理办公室出来,默默地往电梯门走来,我心里的火顿时就来了:我靠你个吴小眼睛,什么p事办不好,闹得老子连一个假都请不成!
心里火归火,面子上还得微笑着和那该死的小眼睛打招呼:“吴哥,走了?”
“走了,回见!”吴刚敷衍着,埋头进了电梯,这次连揩美女的油都忘了。
才他娘出几万块钱,这小子就蔫了!娘的,老子说你走不到干路,你小子就走不干路,如何?
想到小眼睛出了几万块的血,我的心里总算舒服了点。
ps:逗逗mm玩玩可以,千万别和她们来真的!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虽然今天这个社会没那么严重了,但被疯狗缠上总不是一件好事,百~万\小!说的小弟弟们,上点心哦!
情欲之旅 第三章 陪赌陪嫖
作者:唳天纸鸢
十点,我准时将秃经理塞进车子,打燃了火。一打火我就想起难平事来,忍不住心里就冒火:我靠死你个死秃猪,几步路你都要坐车,你就步行过去要死人啊?你步行过去,老子也好开车回去接嫂子和侄子了啊!你说你个肥猪该不该挨老子的靠?啊?
心里靠归靠,火照打,人照送,脸上照样挤出谄媚,乃乃,这是他娘的什么狗p工作?
鸿运茶楼坐落在红星南路。红星路不论南北,一律地并不热闹,可这茶楼却偏生热闹得够呛,不知道是这种楼原本就应该远离喧嚣,还是因为这座楼的主人是警察局“甩手局长”老婆的缘故。
我停妥了宝马,跟在秃经理后面进了茶楼。俏丽的迎宾小姐宛儿道一声:“杜经理,萧大哥,你们来了?”便来引路,直将我们引到四楼,轻轻敲了一下门,就听里面一个声音粗声粗气地道:“进来!”小姐这才回过头对秃经理说:“杜经理,廖局长和成大哥,成二哥在里面等你呢,快请进!”
“好的,谢谢小姐!”秃经理微眯了眼睛,带着y笑,“小姐,安排五个姐妹上来抱膀子,明白吗?”
“明白!”宛儿点头道,“局长已经安排好了,杜经理不必c心。”
秃经理听宛儿这样说,脸上的y色收了起来,做了个咬牙的动作,两边脸颊肌r鼓了又鼓,看上去,甩手局长越俎代庖很有点让他不高兴。
我见宛儿站着不动,忙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下楼去,别在这是非之地逗留。宛儿倒知觉,逃一般跑下楼去了。
秃经理一进茶室,茶几前坐着的三个大男人便站了起来,抱拳拱手地寒暄:“老杜,迟到了哦,都等你半天了!”
我认得这三人。高个子,瘦身材,四十四五年纪,说话粗声粗气的是警察局的“甩手局长”,姓廖,“廖”“撂”同音,四川话“撂”有“甩”的意思,又兼这廖局长不太爱管事或者不太能管事,反正就没管好几件像样的事,所以老百姓就送给他这么个“甩手局长”的雅号。另两人三十来岁,一样高矮,一般模样,连胡子都蓄成一样的刺猬胡。这两人是同胞兄弟,孪生,姓成。据说他们的老爹年轻时在县城是个小混混,老希望这俩儿子能混出点名堂,于是将他们取名为成王、成霸,意思是今后能成就王业霸图,或者能在县城逞王逞霸。这哥俩还真不辜负他们老爹的殷切希望,一路打砸抢过来,很弄出了点名堂,目前是县城第一大帮“王霸帮”的大小帮主,老百姓一提起哥俩名字就自然头疼的黑帮老大。
秃经理早收拾起满心的不快,打着哈哈欢笑朝三人道:“不好意思,公司事务繁杂,多耽搁了一会儿。好在也不晚,这不才十点过五分吗?陪你们玩一个小时,然后去吃汤锅,怎么样?”
“老杜,你的东,你说怎样就怎样!”甩手局长笑道。 成家兄弟也打着哈哈,满脸的刺猬毛快乐地跳着舞:“就是,老杜说了算!”
秃经理见三人如此说,回头对我道:“小克,去叫小姐们上来,我们玩两把地主,十一点吃饭。”
我应了一声,出了茶室,才一抬头,早望见五个水色不错的小姐姗姗而来。小姐们穿着暴露,轻纱薄裙,还露出大半截酥胸。一个个喷足了香水,扭动着水蛇腰,抛着媚眼,风情万种,定力稍微差点的主,不到三分钟定会被她们搞得神魂颠倒。好在我跟着秃子见的世面不少,不然,准迷死在她们的胸沟里。
走在前面的一位,杏脸桃腮,半露着洁白的胸脯,将幽深的胸沟凑到我眼前,嘻嘻笑着调侃我:“萧哥,找谁呢?”
“找的就是你们!”我嘻嘻地笑着,硬生生地把眼睛从那位的酥胸上挪开,“快进去,哥几个已经玩上了!”
走在前面的那位朝身后四个扬了扬纤纤玉手,后面四个便争先恐后地进茶室去了,身后洒遍地y荡的笑声,这些笑声像珠子一样,落地直滚。滚得我的心痒痒得难受。
“你咋不进去?”我挑衅地问站着不动的那位。
“因为你不进去!”那位抛了个媚眼,一边抬起玉手,就要来吊我的肩膀。
我见了蛇一样,笑着挑开她的玉臂:“桃红,我是老规矩,你别来沾攀我!”
“干吗呀?装什么正经?嫌妹妹脏是不是?”桃红撅着小嘴,很不高兴。
“哪装了?”我想我一定装得一脸的无奈。
“那就是嫌我脏了!”桃红将头一扭,气色很是不好。
“不是,怎么会呢?”我肯定显出了一副更加无奈的样子。
“不是?哼!”桃红露一脸不屑,“人家是冲钱来的,你爱咋的咋的!你以为哪个稀罕你?稀罕得脸都青了?嘿!”
“随你怎么说都可以!”我耸了耸肩,双手环在胸前,眼睛望着正前方,定定地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桃红无奈,悻悻地进了茶室。我接着就听甩手局长喊:“萧克,你他娘的看不上你嫂子手下的姑娘是怎么的?怎么老叫她们气受?”
我不语,心里冷笑;嫂子?嫂锤子!谁他娘不知道这茶楼只是挂你已经离了婚的老婆的名义,实则是你这王八蛋的?要真是你老婆的,你这个王八蛋说不定倒不糟蹋人家良家女孩了!我这他娘的是遭了什么孽,怎么跟你们这一群人渣混上了啊?唉!要不是嫂子一再叮嘱,老子真想一抬腿走他娘!
我给秃子当上这保镖兼司机,是嫂子娘家七拐八弯一个亲戚介绍的,来之不易,嫂子特珍惜,可我却觉得干得像个龟孙,憋屈得要命。
“萧克,你给老子进来!”秃子仿佛被伤了面子,在茶室里咋乎起来。
我不敢违拗,蔫头耷脑走进了茶室。
“萧克,廖局长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秃经理质问。
“没啥,说着玩呢!你老兄怎么当起真来了?”甩手局长见秃经理认起真来,好像有些尴尬。
“这小子就是不开窍!”秃经理忿忿地道,“吴刚跟我那会儿,哪见得这个阵仗,还不早他娘欢喜得鸟毛都竖起来了!哪像这小子,只会吓得直流汗水!”
我确实流下了汗水,门外吹风扇,没有空调,比不得茶室里凉快。
“萧兄弟这叫纯真!”老大成王皮笑r不笑地道。那小子搂着一个三陪女,一手拿牌,一手从人家胸沟里伸进怀里乱摸,一张臭嘴还在人家小脸蛋上蹭个不停。我看得心中火冒,却又不能发作,憋得他娘的鸟都难受。
“纯真个鸟毛!他小子是想着他嫂子呢!”秃经理胡乱扔了一张牌在桌上,一边胡扯,“我说萧克呀,你喜欢你嫂子,我们大家都晓得,可也没必要这么憋自己吧?看着我们享艳福,你小子难受不难受?”
乃乃,这死秃子还问我难受不难受!老子能不难受吗?靠!老子难受还不都是你这死秃猪惹的,你今早不打那该死的电话,老子能难受吗?你要准老子一天假,老子能难受吗?老子现在心思全在嫂子和延儿那里,就算你家老婆脱光了摆在老子面前,那又怎样?老子照样没兴趣!我靠!
“桃红,萧克不要你,哥哥要!来,陪哥哥!”老二成霸左边拦着个美女,还嫌不够,见桃红尴尬地站着,连忙拉了她一把。桃红假意拒绝,成霸手上便用了点力,桃红这才半推半就地坐到了他的右边。
我站着,眼睛扫了一下牌局,见桌子下是十来只手在大腿根摩挲来摩挲去,桌子上则是红鲜鲜的摞成堆的票子,心里真憋得慌:我靠!老子这成了什么?要钱,老子没钱;要女人,老子没女人!这真他娘的该靠!
其实,我要女人还不简单?只要我不拒绝,不用我事后亲自买单,立马就会有女人投进我的怀抱。在这一点上,秃经理还是很大方的。可这些女人太脏,老子不屑于要。嘿嘿,就算是干净货,我也不能要!原因么,很简单,哥们是个痴情货,抱定了这样的信念:我心中既然有了嫂子,其他女人,就他娘的统统的不能要!当然,说句带点男人本性的话,在保证干净、安全的情况下,又是两情相悦,我可不敢保证我不动摇!好色嘛,男人天性。所谓风“流而不下流,多情而不滥情”,就是我的原则。像这种带群交性质的,我估计读者大大们也未必肯脱裤子吧?
“经理,我出去站站,行不?”在这种y秽环境里站一分钟都是对腹下小弟的煎熬,我实在憋不下去了,小心地请求秃经理。
“去吧,去吧,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日!怕桃红扯你鸟毛?”秃子唠唠叨叨,一万块钱拿了出去,汗水挂在了额头。也不晓得是心痛钞票,还是下面被三陪女摩挲得起了反应。
我逃一样出了茶室,一到门外,便深吸了一口气,呼出了塞满胸间的浊气:靠!以后这种陪赌陪嫖的事,你他娘的最好不要再找我!老子万一哪天控制不了自己,杀了你几个狗娘养的!
ps:萧克是塑造的硬汉,能经受这些刺激的诱惑,兄弟们,你们可能不是这样的硬汉哦,到这些场合,首相想一想受不受得了,包包里钱钱够不够哈!别怪纸鸢没提醒!嘿嘿……
情欲之旅 第四章 y声荡语
作者:唳天纸鸢
十一点,我的电话又响了。
“萧兄弟吗?”吴刚在电话里喘着气,像刚跑过五十里负重越野,又像正在女人肚子上做抽c运动,喘息声超过了雷鸣。
“是啊,吴哥,什么事?”我懒懒地问。
“快告诉杜经理,工地上闹起来了,我摆不平,快叫他想办法!”吴刚颤抖着声音,可以想象出他惶急无计的样子。
“你咋不直接给经理打电话?”我实在不想再进茶室,凭我的经验,我就知道茶室里群交已经开始了,所以故意推着。
“萧克,经理手机没开,开了我还打你的?要快呀,不然,会出人命的哟!”
“哦,那我喊他接电话嘛,你别挂哈!”我无奈,只好推开门进去,吴小眼睛毕竟是秃子的心腹,目前尚无得罪他的必要。
五个三陪女已经被剥了个干净,像褪了毛的猪,雪白地横躺竖卧在沙发上。四个赌鬼也结束了牌局,剥得赤条条的,各自将头深埋在了美女的胸脯或者胯间,嘴里吧嗒吧嗒地啜吸着横流的y水。茶室里,风光旖旎,声色灿然。吧嗒声,娇喘声,荡人心魄。我感觉自己胯下那玩意昂然一挺,有蛙然而怒之势,直恨不得立即掰开一女人的玉腿,找着门户就捣进去。但我却努力地忍住了,对正在女人胯下经营的秃经理道:“经理,吴刚电话,说是扛不住了!”
“叫他娘等会儿打来,老子也快扛不住了!”秃经理浑身是汗,确实有些像扛不住了。
我估计吴刚那边已经听见秃经理的话,忙朝电话道:“经理叫你先扛着,等会儿打来!”
“兄弟,快请经理想想办法吧,不然,真会出人命的呀!”吴刚喘息平了些,我却听得满屋子的喘息,闹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叫你扛着你就扛着,罗嗦!”我不耐烦了,乃乃,这是什么时候,老子男来的工夫和你闲扯淡!我“啪”地关了手机,猛地摇了摇头,逃一般跑出了茶室。
这哪里是茶室,简直就是他娘的妓院!警察局长以老婆的名义开窑子,这都他娘的从何说起!
茶室里传来剧烈交媾的声音,我实在听不下去,赶忙逃到了底楼大堂,胡乱要了杯茶喝。宛儿见我不在上面,感觉奇怪,上来问道:“萧师傅,你这是——”
我眼皮也没抬,心里烦着呢。宛儿不好再问,退一边去了。
说好十一点去吃烫锅,可这会都到十二点了,那四个色鬼还他娘的不下来,莫不是被几个三陪女弄得没力气下楼了?我看了看时间,心里幸灾乐祸地笑。两杯热茶下肚,汗水一出,电扇一吹,我心里塌实了些,不再烦躁。心里一静,我的眼光便开始打量起大堂来。大堂摆了数十张茶桌,围了上百号闲人,喝茶,聊天,打牌,下棋。在如此热闹的地方,谁知道楼上在干什么勾当?大堂里穿梭着提大茶壶的师傅,也往来着递瓜子花生米的小丫头。宛儿一直站在门前迎宾,这丫头是农村来的,虽然脸蛋不错,身段也很正点,但却不愿意用来赚钱。甩手局长虽然见钱眼开,还没可恶到良为娼的地步,所以她就能站着迎宾了。漂亮的脸蛋和正点的身材,自然能招徕不少客人,也算是物有所值了。我叹了口气,没钱人家的闺女,有多少被人作践了?这还他娘的是和谐社会吗?
“先生请进!”宛儿鞠躬行礼,纤纤玉手朝大堂里请。我正朝那边看,见玉手伸处,一个浑身血污的家伙踉跄着蹿了进来,心里不由得一乐:靠,吴小眼睛,你不是干过保镖吗?咋被别人给弄成这样了?
“吴哥,你这是咋整的?”我迎上前去,假惺惺地问候。
“兄弟,别提了,快带我见经理去!”吴刚左手捧着右手,一脸的痛苦。这家伙雪白的衬衣被扯了条口子,从肩膀处直挂到了腰间。衬衣上满是血和污泥,形容十分狼狈。
我看得想笑,却不能不表示一下同情:“吴哥,是劝架弄的?这些工人可真不叫话!”
我表现出一脸的正气,骨子里却非常解恨:好啊,娘的,我那些穷乡亲可真不错!哈哈!
“快带我找经理去,别罗嗦了好不好?”吴刚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哟,你看我这性子!”我呵呵笑着,“快跟我来!”
我带着血淋淋的吴刚噔噔噔地上楼,来到四楼经理、局长、黑老大和小姐们群交的茶室门外,止步道:“吴哥,自己进去吧。”
吴刚怔了怔:“他们,还没完事?”
我嘻嘻地笑道:“你这一进去,他们想不完事也得完事了,你说是不是?”
吴刚听我这样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外团团转,就是没有勇气闯进屋去。
“进去吧,你老兄又不是没见过!”我依然嘻嘻地笑。
“我不是怕经理反感嘛!”吴刚为难地道。
“为难个球!”我想我一定神色暧昧,甚至猥亵,“你老兄跟经理那么些年,难道还不知道他就好人多?多你一个正好呗!进去吧,怕球!”
“兄弟这么说,那我就进去了。”吴刚知道再等也不是办法,只好鼓着勇气,拧开门进去了。
茶室里原本充斥着浪笑,吴刚一进去,笑声顿歇,似乎大家都惊愕了。一阵细碎的穿衣着裤声之后,门又开了,五个三陪女匆匆走了出来。
“桃红,别急呀,玩一会儿再走!”我见桃红走在最后,一伸手就拉住了她。婊子就他娘的贱,没陪成我,也他娘的不用去陪成二那王八啊。
“萧哥——”桃红扭头回眸,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听得心头一震,手不由自主地松了。那声音特哀怨,泣血般哀怨!那一回眸更惆怅,惆怅得眼中空d无物。我仔细看了看桃红,见她头发蓬松,衣衫不整,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种怜惜。不敢再玩世不恭,忙轻声道:“桃红,对不起,去吧。”
桃红哀怨地望了我一眼,低下头去,声音轻得像蚊吟:“萧哥,我们姐妹也是穷怕了才出来的,你就别往死了地恨我们。”说着,不敢停留,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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