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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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的翻到,突然,狠狠的一征。

623.第623章 大人,要做一件大事(3)

“呢?”怎么没有了?

不会吧,这就结局了?

宝宝连翻了几次,还是没有找到最后几页的踪迹,低着头在地上找了一遍也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难道还有下部?

不像啊。

宝宝把书倒过来,抖了抖,除了一个书签什么也没有。

天啊~这太坑人了。

哪有悬疑侦探书看到一半就没有的啊。

宝宝在里面捶胸顿足,却不知此时的床上。

凌子墨优雅的靠在床头,手里翻的,正是这本书少的那几页结局。

小妮子……和他斗。

还嫩的很。

凌子墨掐着时间,一声惨叫过后,不出两分钟,小妮子垂头丧气的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凌子墨状若无事:“肚子好些了?”

宝宝哪里还想着这件事,闻言,愣了愣,才想起之前撒的谎,点点头:“好多了。”

“晚了,睡吧。”

宝宝哦哦的点头,爬上床,缩到被子里。

却怎么也睡不着。

凌子墨把灯熄掉,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晚安。”

“晚安。”宝宝的声音闷闷的。

屋子里黑下来,宝宝却瞪着大眼睛,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

倒底是谁杀的呢?

凶手是谁呢?

是谁呢?

谁呢?

呢?

睡不着……

她睡不着……

她真的睡不着……

凌子墨听着身后翻来覆去调转身体的声音,嘴角高高的扬起。

心里默数着:三,二,一。

“那个……今天月色真好啊。”

这陈词滥调,她还想用几次?

凌子墨故做刚醒来,声音低哑:“怎么?睡不着?”

宝宝索性坐起来:“你看这月色,多美,睡觉简直是太浪费了。我们看赏月吧。”

“别闹,快睡吧。”

凌子墨说完,便没了声音。

宝宝干巴巴的望着他的背影,小嘴撅的一尺高。

半晌。

“大人,它动了!”

“你确定是胎动?不是肚子不舒服?”

“大人,你怎么这么扫兴啊,你来听听嘛。”

凌子墨翻身而起,不想揭穿她笨拙的慌言,假意俯下身,听了听。

“有吗?”

“……”

“它真的踢我了。”

“你开心就好。”凌子墨拍拍她的小脸,“睡吧。”

“……”宝宝扭巴的一张小脸,看他又要睡,忙道:“大人,你看,飞蝶!”

“……”

宝宝干笑两声:“哈,哈哈,多像啊。”

凌子墨慢慢的坐起来,红眸在夜里越发的深遂神秘,发丝凌乱的搭在前额,隐隐有种野性的味道:“你倒底在说什么?”

“……就那个……你之前,丢的那本书……我突然找到了……可是,它没有结局……多坑人啊。”

“所以……”

“大人,你觉得,谁是凶手呢?”

“大人才看了一半,就被你偷走,如今,你还来问我谁是凶手,你是是不是觉得大人最近太博爱了一些?”

“不是偷……是借,呐,我还你。”

凌了墨看着了她手里皱皱巴巴的书,扬眉:“知错了吗?”

“知了。”

“下次呢?”

“绝不再犯!”

“否则?”

“抄字典。”

“恩?”

“十遍!”

凌子墨缓缓笑了,接过她手里的书,顺势将她拉到怀里,拧开壁灯,随手翻开书页。

“你看,是没结局吧,现在的商人怎么这么缺德啊,下部去哪买啊大人?”

“绝版,只此一本。”

“啊?谁给你的啊?”

“子晨寄来的。”

宝宝撇嘴:“大人,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啊?这也太黑了,给你本没结局的书,其心可见,恩,太阴险了。”

凌子墨想角着曾子里如果知道宝宝对他这番评价,不知什么表情。

凌子墨将书一收,扔到一边。

宝宝恋恋不舍:“真的买不到下部了?”

凌子墨静了静:“想知道结局?”

“想!当然想!”

“如果,我说我知道呢?”

“真的?!”

凌子墨淡淡颔首:“大概也能猜出来。”

宝宝一脸崇拜:“大人,你果然是天上地上独一人!”

凌子墨被夸的舒坦,扬扬唇角:“让大人开心了,说不定就会有结局了。”

宝宝二话不说,扑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吻。

四唇相接,难舍难分,最后还是凌子墨硬生生让自己结束这个越发火热的吻。

宝宝依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可以吗?”

“暂时够了,余下的再说。”

宝宝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深深的崇拜。

“大人,快讲!”

凌子墨便娓娓道来。

宝宝那叫一个崇拜,眼里的爱慕几乎都要溢出来。

她男人怎么这么好啊,又帅又温柔,学识好脑子聪明,还会破案。

简直没有他不会的了。

凌子墨只讲了一半,余下的一半留作明天。

宝宝的俨然成了他的小粉丝,星星眼,一错不错的看着他。

这赤果果的爱慕让凌子墨颇为受用。

……

第二天,宝宝把凌子墨给出的答案讲给庄蝶听,听得庄蝶也一脸的欣慰。

“我的阿墨就是聪明。”

“大人会的可多了,他还教了我一首法文歌,伯母,你要不要听?”

庄蝶想了想,点头。

宝宝站起来,像模像样的起了个范,乖僻的模样终于把庄蝶逗笑了。

宝宝这才开始唱起来。

她的声音很清亮,虽然没有高超的唱功,但是胜在清新动人。

一首歌唱下来,宝宝还在意犹未尽,却发现庄蝶竟然哭了。

“伯母……”宝宝那叫一个难过,“我唱的这么难听吗?”

庄蝶摆摆手:“你不懂。”

这其实是一首法国的民谣。

讲的是一个叛逆的儿子,从小憎恨母亲,第二次世界大战,儿子应征入伍,母亲为了追上他们车队,将家里最值钱典当卖了,换了一辆小车,但车子最后坠落在山崖,战后,儿子回来,才知道此事,痛悔不己,便写此歌来纪念他的母亲。

她明白凌子墨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希望他们之前不要有误会,不要有憎恨,时间太短,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意外,他希望她能接受宝宝。

庄蝶看着一脸焦急,不住安抚她的宝宝,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就是个普通的女人。

可是这些天相处下来,她也有些了解到这个女孩的单纯。

也许,她一辈子都无法达到她要的完美。

罢了罢了,儿子就只有一个,她希望他能幸福,即然他喜欢,就随他去吧。

624.第624章 大人,要做一件大事(4)

“伯母,你要是真不喜欢,我就不唱了,我怎么还把你唱哭了啊。”

庄蝶有些别扭的转过身,心态才刚刚转变,还不能如此之快的担然面对她,她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可宝宝却以为她是真的嫌弃自己呢,抓耳挠腮的想了好半天。

“伯母,你别介意,你不喜欢我就再也不唱了,你别生气啊,我给你跳只舞!”

庄蝶一听急忙转过身:”我的祖宗,你就安静一会不行吗?你好好的,我比什么都强。”

说完,就见宝宝一脸呆样,一错不错的看着自己。

庄蝶咳了咳,有些破罐子破摔:“算了,我也不管你们了,将来阿墨要是后悔就让他后悔去,我这个母亲的,该做的也做了,该说的也说了,他是找不到我的不是了,你们将来是哭是笑,都和我无关!”

见宝宝还是一脸呆呆傻傻的蠢样,庄蝶恼羞成怒:“你倒是说句话!”

宝宝这才回过神,大大的眼眸眨了眨,弱弱道:“伯母……”

庄蝶恩了一声,端起架势,缓缓闭上双眼,等着她痛哭流涕的感激。

就听怯怯的声音:“您……辈份错了。”

庄蝶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她这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这些话,她再二也该有点限度吧。

猛的睁开眼眸,征时就正要发火。

面前黑影一闪,怀里重重的扑进一个暖暖的身体。

庄蝶措手不及,险些被她扑的向后仰去,待缓过神,才又气又急:“你这个疯丫头!孩子,小心孩子!”

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怀里磨噌来磨噌去,直把她齐整的衣料磨的全是皱折。

庄蝶皱眉,拼命推她:“走开走开,我的衣服……”

“伯母~~你让我抱会嘛。”宝宝不但不松,还拼命往她怀里钻,像条钻洞的小虫子。

庄蝶膝下就阿墨一个儿子,哪是被人这么撒过娇,很是不习惯的推她:“找别人撒娇去!”

“我不,我就找伯母,伯母身上香,比大人还暖和!”

“……你就这张嘴……”庄蝶推不动她,又说不过她,索性也不理会她了。

遇到这么一个女人,真是有颇有些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苍凉感,疏不知,凌子墨早就有了这种感觉,而且己经学会甘之如怡了。

也许庄蝶是真的太了解凌子墨的性子,也明白了他的态度,知道即使自己再多加干涉,凌子墨也不会改变归初的想法,索性也不再插手两人的事情。

宝宝还是每天往庄蝶的房间跑,庄蝶的态度也不是很热络,但总归比这前强了许多,也不会出言再讽刺宝宝。

有时候佣人不在,庄蝶还会偶尔和宝宝聊几句,但只要凌子墨在场,庄蝶一定会板起脸,假装没有宝宝这个人在。

虽然进展还是很缓慢,但宝宝己经很开心了。

而她心里那个一直不敢问出的疑问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她看得出来,庄蝶是真的很爱凌子墨,在他身上也完完全全的付出了一个母亲当尽的职责。

至于这背后的秘密,这不是她该去探究的,以凌子墨的聪明,他不会没有察觉,他不问,自有他的原因,她是不方便插手的。

而凌子墨,依旧是早出晚归,但只限于庄园,即使有要事要出门,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有时甚至会乘着直升飞机过去。

直到她和庄蝶的关系改善后,他才终于可以放心的去公司。

庄蝶对公司的事情并不关心,很少有人会同她讲凌子墨在公司的事情。

宝宝所有的信息来源都是凌萧远。

凌子墨以实习生的身份开始熟悉公司的业务。

一天的时间揪出公司制度上的纰漏。

他做出的计划案得到了上层领导的赞赏,并汇报给凌萧远,大赞此人头脑甚佳,目沅长远,将来必有大作为。

他到公司的第一天,就让公司里炸开了锅,全公司上上下下几百个女员工都跑去看他。

他破格升级,上任第一天,就风风火火截去了一批老员工,制订了一系列的计划和规章,又破格提升了一批可用之才。

他有了自己的人脉。

他用了两天时间,说服一个合作商将本己要签字的合作项目转投给凌氏,项目金额创本年之最。

又有n个女人表示愿倾家荡产助他飞黄腾达。

每天的垃圾筐里都是成堆的电话号码……

慢慢的,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终于发展到两天一回,或者三天一回,出去的地方也越来越远。

但每天,他都会给她找电话,发短信,从不错过她的每一条有意义或无意义的信息。

宝宝后来得知他每天要工作十六七个小时,即使在飞机上也不得休息后,便再也不忍心去打扰他了。

可凌子墨总能抽出时间和她联络,内容不多,但句句贴心。

连凌萧远都不禁感叹:“阿墨这孩子的性子,确实不像我。”

两个多月的相处,凌萧远和宝定己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凌萧远爽快,不拘小节,宝宝脱线犯二,呆呆萌萌也没什么心机,笑点一样,槽点一致,成为朋友的几大要素他们都占全了。

两人也不知哪根弦撞到了一起,每天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题。

这天宝宝聊着聊着,就禁就聊到了在小楼的经历,其实她也不记得多少了,就记得自己每次都觉得有人床边看着她,她能感觉到那人的善意,所以并不害怕。

凌萧远听罢,罕见的没有出声,半晌,便找了借口离开了。

这之后,他有两三天都没有再过来,直到有一天,他一脸醉意,歪歪扭扭的痛进来。

佣人全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宝宝挥退了她们,费力的把他弄到沙发上。

倒了一杯水,静静的陪在他身边。

凌萧远眯着狭长的眼眸,沾染了醉意的眸子不知在看向哪里,嘴角一会扬起,一会又垂下,轻轻低喃着什么。

宝宝靠过去想听清楚,他又闭上嘴,把眸子转向她:“是宝宝啊。”

“伯父,你还认得我啊。”

凌萧远笑起来:“你真当伯父喝醉了?我可是千杯不倒,这世上还没有能让我醉倒的酒呢。”

“伯父,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呢?是不是有心事啊?”

“心事……是啊,伯父有心事……”说完,看见宝宝略带期待的眼神,露出和凌子墨相似的笑容:“偏不告诉你。”

625.第625章 大人,要做一件大事(5)

宝宝鼓腮:“我终于明白了,大人就是遗传。”

“遗传……是啊,”凌萧远笑了一下,停了半晌:“阿墨的性子简直像极了她,太像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简直好像要睡着。

宝宝有些犹豫,轻声的问道:“伯父……你说大人……像谁?”

“像他母亲啊……”

“可是,我瞧着不像啊。”

凌萧远笑起来:“你在套我话。”

“……你不是喝醉了吗,哪有喝醉的人这么清醒的……伯父,大人柜子里有红酒,可香了,你要不要再喝”

“你这丫头……”凌萧远叹了一声,似乎想坐起来,终究没有力气,倒了回去,“真的把我灌醉了,我可就睡了,你的如意算盘也打不响了。”

被人看出了小心思,宝宝只好作罢:“……伯父,你如果不想说就算了吧,我让佣人扶你回去好不好?”

宝宝放下水杯,起身,想去叫佣人。

凌萧远盯着她日渐隆起的小腹,忽然出声:“她怀阿墨的时候,还敢去爬树摘枣子,胆子大的很啊。”

宝宝吓了一跳,想了想,又走回来:“伯父……”

“嘘……听我说,这些事我放心里太久了,再不说,我恐怕真的要忘了。”

宝宝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乖乖的坐下来,做一个认真的聆听者。

“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呢?唉,老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丫头,你说你去了小楼是吗?”

宝宝点头:“就是后面的地幢小楼,平时都锁着门的,我也不知怎的,一推就开了。”

凌萧远抬起头,目光充满了怀念:“那幢小楼,当初是她吵着要建的,我说好好的大宅子不住,偏要住什么小楼,她说那宅子太空,我也就依了她,小楼建起来后,她就搬了进去,我怕她孤单,请了许多朋友过来,小楼里是夜夜歌声不停,她那时可真漂亮,纤细的腰,长长的黑发,每个男人见了她都会失神,可是她不喜欢,每次我叫了朋友来,她就要躲进房间,我知道她是怕,怕她们看到她的眼睛……”

宝宝一惊,心里隐约浮起一个答案。

“后来,我们的事情也败露了,凌家和庄家自小就结了亲家,凌家向来子孙缘淡薄,到了我这一辈,就只有我一个儿子,庄家的女儿己经十八了,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可我这些年一直在z市打拼,两家走动的也少,对那个女人根本知之甚少,更不要说有感情,自从遇到了阿墨的母亲,我整个颗心都落在她身上,更是抵触这门婚事,可是我也知道这种坚持并不能长久,每天都抱着偷一日是一日的心情,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最快乐的几年,可如今想来,我能记住的却少之又少,我甚至记不起她的样子了……她怀孕那年,家里终于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我知道,我们的日子也到头了,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年,我己经很少能来看她了,阿墨刚满半岁,她的身体就不好了,没有奶水,无论怎么做都催不出奶水,我派人找了奶妈,她的反应很激烈,还以为我要夺走她的孩子,再后来,她的身体越来越差,阿墨一岁多的时候,她就走了……”说到此,凌萧远,久久的没有出声。

“第二年,我娶了庄蝶,但我提出一个条件,她这一生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只有视阿墨如己生,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答应……这之后,我也回过老宅,遣退了宅里多半的佣人后,只余下几个老佣帮忙打理,偶尔,也会带着阿墨回去住上一段时间,后来渐渐的便也不再去了……”

“丫头,你不用怕,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是认定了你这个儿媳妇,才处处护着你,以后有机会……她,陪她说说话……她一个人,寂寞啊……”

“……伯父,你和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告诉大人吗?”

凌萧远用力坐起来,摇摇晃晃站起,声音己经趋于平静,仿佛刚刚那个悲伤的男人并不是他一般。

“你以为,你家大人什么都不知道?”

凌萧远笑了笑:“傻丫头,你不知道的多了。”

说完,踉踉跄跄的往外走去。

“伯父……你想她吗?”

凌萧远的手,落在门把上,闻言,顿了顿,一抹风清云淡的笑:“不了,她怨我,见了我八成会闹的天翻地覆。”

拉开门,走了出去。

宝宝在椅子上想了许久,也不知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凌子墨。

第二天,她心事重重的来到庄蝶的房间。

庄蝶己经备好了点心,脸上带着惯常的优雅端庄,看到她便道:“都说了几次了?不要再跑来了,这上上下下的楼梯,出了事又要怪我!”

宝宝己经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平时都会跟着打趣,可是听了凌萧远的故意,她倒不知该拿什么态度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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