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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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她太紧张的原故,她总感觉背后有人在跟着她。

樊季月停下,猛的回头,并没有什么人。

可能是她最近太累了,产生了幻觉。

樊季月再次慢慢的走起来。

网吧在一条胡同里,要经过一条小巷。

樊季月刚走进小巷,就感觉身后有脚步声,她一征,闷着头加快了脚步。

脚步声越来越密集,终于,在小巷的尽头,将她逼停。

四个男人将她团团围在中间。

虽然对方戴着帽子,但樊季月还是认出了其中一个,正是樊志成最为信任的贴身保镖,阿龙。

樊季月的心顿时跌倒谷底。

幸福在即,她却又要与之失之交臂了。

她怎么甘心?

阿龙低低的开口:“小姐,我们己经跟踪你很久了,跟我们回去吧。”

樊季月背靠在墙上,下巴一抬:“如果不说不呢?”

“那我只能不得罪了。”

樊季月认准对方的手臂,猛的咬了一口,趁着间隙大叫:“情劫!有人抢劫!”

阿龙向属下使了个眼神,两人用布堵住了樊季月的嘴,其中一个把樊季月抗在肩上,便大步往回走。

“等等,你们要把这位小姐弄到哪去啊?”

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阿龙缓缓转身,表情一诧。

身后的男人正是失踪了多日的林景文。

林景文和阿龙是打过交道的,两人还聊过几回天,也算是认识,此时见面,却是畏为尴尬。

“林先生。”

“阿龙啊,我当是哪个登徒子,光天化日的打劫良家妇女呢。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多不文雅,把樊小姐放下来吧。”

阿龙还是要给林景文几分面子的,于是让人把樊季月放了下来。

樊季月脚一沾地就想逃,却被人牢牢控制住,只能看向林景文。

“林先生,这是老爷的吩咐,寻小姐回家。”

林景文笑着摇头:“寻就寻,弄这些打家劫舍的匪气干什么?再把那些老百姓吓到了。”

“是,是我们失误了。”

林景文缓缓走过来。

阿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时间也不敢大意。

林景文在他们面前站定,盯了樊季月几秒,突然一笑:“正巧,我也想拜访樊老先生,搭个便车如何?”

“这……”阿龙犹豫。

林景文拍上他的肩:“别这么小气吗,我的车坏的半路了,你不帮我我只能走到樊府去了。”

“那……好吧。”

樊季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以为他是来帮她的,结果他倒好,直接加入保镖组织了。

樊季月又开始挣扎,林景文靠过去,低低的声线只有她能听见:“别浪费力气,有这时间还不如帮培天祈祈福。”

樊季月莫名。

“你以为老爷子等这么久才来逮你是为了什么?让一个人在幸福里绝望,这才是对她不听话的惩罚,乖乖的,对培天,对你,都是好事。不是还有我吗?”

樊季月狠狠一震。

林景文倒是和一旁的阿龙攀谈上了,短短一段路,又把对方收入囊中,简直令人发止。

樊季月和林景文坐在一起,车子从她最熟悉的小区,驶向另一个她最熟悉的地方。

林景文说的对,这种在站在幸福的门口却被人生生拉出来的感觉,比任何事情都让人绝望。

林景文斜睨着她,将手轻轻盖在她颤抖的小手上:“凡事要往好的方向想,至少,培天有了希望不是吗?”

樊季月垂头不语,半晌,忽然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我看了你的钱夹。在最下层发现了一些东西。”

林景文笑的斯文:“陈年往事。”

樊季月像只愤怒的小豹子:“离我的培天远一点!”!!

720.第720章 :番外之我要我们在一起(28)

林景文露出一丝惊讶,尔后又笑着抬手,伸向她的头顶。

樊季月躲过,谨惕的瞪着他。

林景文悻悻的收回手:“你以为我会对培天出手?”

“不然呢?”

林景文笑着靠向椅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有意思了?”

“我每个毛孔都察觉到了,培天出事你比我还着急,鞍前马后,称兄道弟,又擅自跑到他家里去,还想让阿姨认你做干儿子,你处处都透着居心不良。”

樊季月之前也只是猜测。

之前林景文借给她的钱包,最下层的地方藏了一张照片,是个很清秀的男生的照片,樊季月当时猜测是他的弟弟或者亲戚,可后来越想越觉得奇怪,第一,这个男孩与林景文气质裁然相反,而且长的一点也不像,第二,像林景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把弟弟的照片珍藏的这么深?

除非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再后来,通过她观察林景文的行为也开始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似乎对男孩特别的照顾,之前是培天,然后是小六,再然后是楚凌天,他对待这些清秀英俊的男孩总是特别的有耐心,简直是母爱泛滥,对培天的照顾更是贴心到令人发止,从那个时起她就有些怀疑林景文的性向了。

而如今,林景文的话,很显然是确证了她的猜测。

“我己经做的这么明显了?”林景文似乎颇为诧异,咧开唇,露出一抹畅然的笑来:“没办法,情深所致,人之常情。”

“你还敢说!”樊季月伸出手,揪住他大衣的领子,整个人跪坐在他身上:“你敢对他下手试试!”樊季月露出一排小白牙。

“冷静冷静。”林景文笑呵呵:“隔墙有耳呢。”

“少给我转移话题,你倒底什么时候对培天动心思的?!”樊季月磨着牙道。

林景文很是认真的想了想,得出一个答案:“一见钟情吧。”

话音未落,就被樊季月在胸口捶了一拳,虽然力道不大,但樊季月凶狠的小表情还是有着几分的威慑力的,林景文摸摸胸口,一脸无辜:“你让我说,说了又打人,这么不讲道理的?”

“谁让你对我的培天心怀不轨!”

“培天这么好,我当然喜欢。”

“不许就是不许!”

“那也要问问培天的意思。”

“培天当你是朋友,你是想让他气到住院吗?!”

“好歹得让他知道我的心意,我做了这么多,万一他被厨动了……”余光瞄到樊季月晃着小拳头,终于憋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

樊季月用力瞪着他,声音很凶:“你笑什么?!”话毕,一阵天旋地转,樊季月己经躺在林景文怀里。

林景文瞄过司机谨剔的眼神,故意将头压低,几乎就要压到樊季月的唇上,这才轻声道:“培天这样的男人,注定会有很多人为他着迷,我当然也不例外。”

樊季月用力挣扎起来,林景文压住她,凑到她耳边,从司机的角度,两人倒好像在亲热。

“不过朋友比恋人来的更长久,我更愿意结交他这个朋友,之前所做一切都出自朋友的名义,你想多了。”

樊季月从来没有与除培天之外的男人这么亲近过,不适的想要推开他。

“别动,想要救培天,接下来的一切就交给我,按我说的去做。”

樊季月将信将疑的看向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确切来说,我是在帮自己。”

樊季月疑惑,正要追问,林景文己经将她扶起,伸手,帮她理理凌乱的发:“总闹小孩子脾气。”

樊季月捉摸不出他想做什么,对他仍然有一些防备,扭开头,再不理会他。

几辆车径直开回了樊府。

随着车子驶进大门,樊季月的心也跌到了谷底。

终于,车子缓缓停下。

保镖打开车门:“阿月小姐请下车吧,老爷己经在等您了,林先生,也请随我一起来吧。”

樊季月磨磨噌噌,林景文倒是大大方方,潇洒的下了车。

樊季月知道躲不过,慢吞吞的下了车,随着保镖往大厅里走去。

离的越是近,胸口越是憋闷的厉害,一股逃掉的欲~望几乎将她没顶。

再怎么不愿,还是进了大厅。

樊志成坐在主位上,面色凝肃,身边是颤颤兢兢的樊季志,小小年纪,便被委以如此大的权力,整个人就如惊弓之鸟,眼里满是惶然是无措。

林景文笑道:“樊先生,我不请自来,也不知樊府欢不欢迎。”

樊志成开心还来不及呢,哪里敢说不欢迎。

“林公子己经很久没来拜访了,最近是不是又在忙什么项目啊?”

“也没什么可忙的,就是在中东小小的弄了个油田,卖卖石油而己。”

樊志成震惊的看向他,口气里难掩激动:“林家的触手己经伸到中东了吗?不知道那个项目叫什么名字,兴许我能听过。”

林景文笑笑:“名字还没起好,暂时就挂着林氏的牌子,挨着海边,哦,紧挨着诺菲尔铁路。”

樊志成己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他激动的站起来,主动拉着林景文,让他落坐。

“那个项目竟然是林家的?”

“伯父也听说过?”

“岂只是听说,简直如雷贯耳,那可是今年最大的项目了,光是前期投资就有五百多个亿。林家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伯父谬赞了,商人吗,哪里有商机就奔哪里去。”突然抬起头看向樊季月:“怎么还站着?过来坐啊。”

樊季月从进门就一直垂着头,盯着地上的厚厚的毛毯。

樊志成也像是这屋子里根本没她这个人一样,根本没心思搭理她。

林景文话一出,樊志成也抬起头,硬着面子道:“坐吧。”

樊季月头也不抬的走过去,在离两人几人远的地方坐下了。

“林公子这次回来是为什么啊?”

“唉,说来惭愧,过了今天我也三十一了,个人大事一直也没解决,家里催的紧,这不,硬是把我从工地催了回来。”

“林公子可是有意中人了?”

林景文若有似无的看了樊季月一眼:“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我明天再来拜访吧。”

林景文起身,樊志成虽有遗憾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起身相送。

“阿月,去送送林公子。”

樊季月抬起头,林景文正看着她。

樊季月站起身,随着林景文走了出去。

两人慢悠悠的在院子里走着,身后,阿龙和几个保镖一直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

樊季月心烦的不行,脚步突然加快。

“阿月小姐,你的脚伤还没好,还是慢点走吧。”阿龙几步上前挡在樊季月面前。

樊季月甩开他,正要发火。

林景文指指一旁的秋千:“我们过去坐坐?”

樊季月一腔怒火硬生生憋住,气的转身,大步走向秋千。

阿龙正要跟上,林景文伸手拦住:“几位,有点眼力界,这孤男寡女的有个机会不容易,给点面子。”

阿龙想了想,阿月就在眼皮子下面也不可能跑掉,于是点点头,退到一边,远远看着。

林景文走到樊季月旁边,坐到秋千上,轻轻晃了两下:“阿月,我的目的你己经很清楚了,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樊季月轻轻摇着秋千,漫不经心:“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们很像,都是求而不得。”林景文止住秋千,双手在膝盖上交握:“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己经有了喜欢的人,你和其它我相识的女孩不同,你就像只小豹子,用生命悍卫着自己的爱情,说实话,我被你感动了,我在想,如果我成全了你,是不是也会有一些福报来成全自己的爱情,我什么也不需要,我只需要一场婚礼和一张结婚证来堵住他们的嘴,你能给我吗?”

秋千嘎吱嗄吱的晃着,樊季月的长发在风中飞舞。

林景文等了一会,站起身:“我给你时间,天凉了,回去吧。”

林景文走了,他留下的震憾却一直没散。

樊季月呆呆的摇晃着秋千,心里时而乱成一团,时而又清醒无比。

她该怎么做?

“小姐,天色晚了,还是回去吧。”

“走开。”

“请小姐回去。”

“我让你们走开。”

“对不起,请小姐回去。”

樊季月噌的跳下秋千,一言不发的往回走。

阿龙愣了愣,这才紧紧跟上,不料半路,樊季月突然转过身,把路这的一捧野花全扔到他身上。

阿龙一动不动,被野花和草叶扔了一身。

樊季月抬起下巴,凛然的骄傲。犹如夜色中的天鹅:“我是樊季月,樊家的大小姐,记住你们的身份!”

转过身,肩背从未如此挺直:“从今天开始,你们谁都别想践踏我!”

樊志成在大厅里等待着樊季月。

樊季月一露面,樊志成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林公子说什么了?”

樊季月看着面前这张曾要亲切的脸庞,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优雅的走到沙发旁,抬手:“没看到我渴了吗?”

佣人一征,看向樊志成。

“去帮小姐倒一杯果汁。”

“不,我要咖啡,味道一定要浓郁,我渴的说不出话了。”

樊志成右手握拳,眼里一片隐忍,要不是看在林景文的面子上,能让她如放肆?!

ps:可能晚上还有,手太疼,歇一会,林景文的事情之前就有端倪。结局he,放心。!!

721.第721章 :番外之我要我们在一起(29)

“不,我要咖啡,味道一定要浓郁,我渴的说不出话了。”

樊志成右手握拳,眼里一片隐忍,要不是看在林景文的面子上,能让她如放肆?!

樊季月会在沙发上,不时的看着手指,玩着手指尖,对樊志成视若无睹。

樊志成压着怒火:“这几天爸爸到处去找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担心?你是担心你的樊氏破产吧。

樊季月笑道:“爸爸,我就是出去散散心,你弄这么大的陈仗干嘛,不怕把我吓坏了,像妈妈一样出家了吗?”

这个女人是禁忌,樊志成拍着桌子:“不要给我提那个女人!”

樊季月微微吓了一下,但很快又镇定下来:“爸爸,气大伤身,你不要把身子气坏了。”

樊志成看向她,她的眉眼和她母亲都极为的相似,他想起当年那女人如何深情的看着他,又如何在出家的第二年就跟着男人私奔,心里的愤怒像团火烧起来。

樊季志敏感的察觉到了这紧张的气氛,不小心把手里的杯子给摔了。

樊志志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点:“废物!你还能干什么?来人,把少爷拉出去,什么时候把衣服吹干什么时候再回来!”

此时,外面己过晌午,天气慢的凉下来,让一个孩子在外面吹着冷风,未免太残忍了。

樊季月抻手拦住樊季志,笑道:“爸爸何必和一个小孩子置气呢,他摔了让他扫干净就好了。”看向佣人,“你去把打扫的工具拿来。”

樊季志颤颤兢兢的躲在樊季月怀里,像只受惊的兔子,樊季月第一次有了怜爱的心情,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很快,佣人便把工具拿来了。

樊季志拿起工具,小心翼翼的把碎片打扫干净,然后就一脸无措的站一边。

“去玩吧,我和爸爸有事情要谈。”

樊季志看向樊志成。

对方没有什么表示,但也没有反对。

樊季志这才迟疑的跑了出去。

这时,咖啡也上来了。

樊季月端着咖啡,轻轻的吹去上面的热气,喝了一口,停了片晌,又喝了一口,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现在你能说了吗?”

樊季月突然将咖啡放到一边:“味道不对,重新磨一次。”

“这……”佣人看向樊志成。

“这什么?我还命令不了你了?”樊季月秀眉微拧。

“按小姐说的做。”樊志成忍隐道。

又好一会,咖啡被送了上来。

樊季月又尝了一口,抬头:“加了糖?”

“那个……我以为小姐不喜欢太苦的味道。”

“谁让你随便揣测我的心思?”樊季月把咖啡杯重重砸在桌上:“重新磨!”

“……是。”

樊志志终于愤怒了:“樊季月,你给我适可而止!”

樊季月一脸委屈:“爸爸,我不过是训斥了一个佣人,你就向我发火,在你心里,我难道连一个佣人也不如吗?”

樊志成被赌的说不出话。

樊季月巧笑嫣然:“爸爸,我派了那么多人‘请’我回来,把我吓的不轻,我现在心情还很紧张,这心情不好,就容易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我真怕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那可怎么办?”樊季月将头靠过去,表情天真,“你不会把我也送去出家吧?”

“你……”樊志成终究压下了要说的话,葛的起身,“随你,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说完,大步的走了。

樊季月冷笑:“爸爸再见。”

这时,佣人把咖啡送了上来。

樊季月看着对方恐惧的样子,咄笑道:“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没,没有,小姐,很,很美丽。”

“美……我倒宁愿我是个丑八怪。下去吧。”

“那咖啡……’

樊季月头也不回:“你在这家里做了久,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喝咖啡?”

樊季月哈哈笑起来。

看啊,这就她的家。

爸爸不知道她咖啡因过敏,连一直贴身服伺她的佣人也不记得,过去十八年的美好回忆,原来不过是一个虚伪的表象,她还把它们当成了真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樊家大小姐了。

樊季月回到卧室。

宝宝当时走的急,有的东西忘了带走。

妹妹的小袜子,哥哥的小外套,还有大人为宝宝亲自准备的护腰垫,凌乱的堆在床上。

根本没有人来收拾。

樊季月坐在床上,拿起哥哥的小外套,轻轻按到胸前。

为什么这么难?找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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