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得细数到冬瓜在张家界的时候,那时,她在山中写生,恰好碰上此妖在吸取人的元气,便趁他得意忘形之际大打出手,将他打成重伤。于是,他不死心一路尾随而来,借着景德镇的活人瓷灵巧地躲过冬瓜的眼睛,疯狂地吸食人血用以提升自己的邪恶道行,因此,法力较之从前大大翻了好几倍。想来那天他故意将活人瓷显现在冬瓜的眼下,必是为了引她上钩,然后,一举拍死她。哪知当天冬瓜被鬼门关给绊住手脚,没空去搭理他,阴错阳差之下,他们竟差开,再在这艘船上碰见。
要怪就怪他对冬瓜的仇恨出卖了他,因为人对别人对自己敌意是最敏感的,而他虽然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她一路追察到。
今晚她一定要揪出他的蛇尾巴,如今有闻詹平这个厉害的帮手在,再加上冬瓜已大悲咒和天雷阵在手,拼上一拼,鹿死谁手就说不定了。
56翻江倒海
(吃完饭就倒下的冬瓜难得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只因为一直爱呱噪的鲤锦乖乖地没有前来打扰。ww难不成转性了?
“哗啦……”陡然间一阵烦闷的声响传来,像是下雨的声音,快睡饱的冬瓜正巧被吵醒,她睡眼惺悻地爬起,“这么快就天黑了啊!”边嘟嚷着边向窗边走去。打开一看,海面上风平浪静,可这连绵不断的雨丝却来得异常的暴烈。
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冬瓜紧蹙着眉头,开始低头认真沉思起来,一会儿,她大致明白了这里面的原委,想是那蛇的行为终是招来天雷劈,他怕自己杠不住,所以想借助这无边的海来隐藏自己的身形,可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他为什么还命人一直在这里秘密地打捞,到底是想得到这片海底的什么东西,难道除避难外还有什么可怕的目的?
伸手在俩边墙上各猛敲了一下,冬瓜悠哉悠哉地坐下开始品她自制的红豆奶茶,虽然不及红豆粥香,但是经开水这一冲泡,依然是满屋飘香。
“吱嘎……”二人同时过来,关上房门后,鲤锦一脸好奇宝宝的无知样,冬瓜则很不负责地东张西望着,一点也没有她叫人过来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觉悟性,只有,闻詹平满目的慎重。
伸手一指她为他二人倒的奶茶后,冬瓜直奔主题:“说说看,今天下午我睡着之后都发了什么事?”
“据我从望远镜对他们的观察中得知,他们要找的是一个叫‘龙窟’的东西或者是地方,那名老伯根本就不是主角,反倒每次从他身上出来的美人在指挥着,还有,他们都不是人,我看到他们刚刚喝酒敬天时,一个个都露出原形来了,从外形上来看,应该是一只老鹰、兔子、狐狸、和蛇,而负责帮他们打捞的水手都是远泮公司的员工,只是,他们这躺是在走私行,好像是远洋公司好久没有给他们发工资,他们才受雇走了这一趟,而雇主正是那老头。”鲤锦将他这俩天蹲点得出来的结果一五一十地公布出来。然后,等着二人解释给他听,因为他非常不明白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龙窟?天下真的有龙?既然他想借龙窟来躲天劫,那我们就不能让其如愿了,活人瓷的事暂时放一边,先阻碍他逃跑再说,外面的狂风暴雨肯定是为他来的,我们小心点,鲤锦你无法力,在上面呆着,我跟闻詹平去下面看看,有事不用打电话直接叫我的名字,保重!”说完,冬瓜还一脸有模有样的跟鲤锦和闻詹平他们分别握手,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让二人心里莫名一重。ww
一路上人来人往将原本不怎么宽的过道占据得有些拥挤,没有人觉察到自己极有可能要永葬在这片大海之中,而是一个个都在抱怨或者怒骂这股天气来得太不是时候。
通向甲板的楼梯口旁边的窗台前,并排坐着一男一女的孩童,他们在吃棒棒糖和玩手翻花蝇,女孩说:“我刚刚在水里看到电视上的龙了,好大好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是黑色而不是金光闪闪的……”
“你眼花了吧!我怎么没看见?”男孩不信,嗤鼻道。
“是真的,当时就在你后边,你当然看不到,然后就开始下雨了,我记得真真的,不会错!”女孩肯定地回答,小脑袋狠狠在点着头,俩根绑着蝴蝶结的小辫子一甩一甩地打在小男孩的脸上,他不耐地转开头去,却并未指责。显然,他是很喜欢这个小妹妹。
“小朋友,你刚刚看到的龙是什么样子,可不可以跟阿姨说说啊!”冬瓜蹲下,轻声细语地哄着,那笑容温如春风人畜无害。
“好大好大,又长,跟面条样,就是好黑,还有点臭臭的……”小女孩见有人相信她,很是兴奋地形容着,明亮的大眼里雀跃进着点点光芒。
小男孩一见闻詹平靠近,忙一把将小女孩拉到背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小脸鼓吹得大大的,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坏人吓走似的。
“下大雨了,回屋里去玩吧!不然大人要担心喽!”冬瓜无视他的敌意,轻易地抚上他的额头,然后不着痕迹地将避一颗水咒珠丢在他的头发里。
闻詹平见状虽然惊奇,但并未询问,因为他知道尽管这避水珠万辆黄金难求,但不是有缘人得之也无用,只是,这么稀少的避水珠,她肖冬瓜是怎么得来的,要知道这避水珠乃水犀的内胆,早在千年前水犀这一物种就被人类猎杀干净,如今是有钱都买不到。
目送这对金童玉女离开,冬瓜讪笑着问闻詹平,“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避水珠?其实这不是我的东西,是在我少林寺后山练功时无意中拣来的,当时以为只是块琥珀或者石头什么的,后来被我师父看到,才知它就是避水珠,但我不是它的有缘人,放在我身上没用,索性便送矛了他,接下来一场风暴马上就要来临,我希望能帮一个是一个。”
“你倒是好运!”闻詹平不心为意,挑眉揶揄着她。
冬瓜摇头不答,“好运”这个词好像从来没跟她沾过边,就眼下情况而言,连跑去半个地球都还能遇上仇人,这哪里是好运。
一梯一梯向下,冬瓜踌躇着停下脚步,想想还是觉得在这里造个结界好。于是,她挑破手指冲出口画了几个圈圈,接下来,到底是生是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船依然是平稳地在前进,一点风也没有,只除了这大得吓人的雨,好像誓要将此船埋于水下似的。立在甲板上时,可以看到天边的云都是黑的,铺天盖地的黑,道道闪亮的雷电在云里穿梭,而水下时浮时现的一道黑影,证明小女孩所说非虚,看来他的胆还挺大。只是,想拿这船人做档箭牌,实在是太心狠。
冬瓜只是抬一只腿出去,瞬间便感知到了雨水中的愤怒之意,回头冲闻詹平一点头,她如入自家阳台般随意地走了出去,像瀑布一样倾泄下来的雨打得她头顶生痛,但她不是一步一步地走到船沿铁栏杆旁边。一直盘在船底的蟒蛇或许是感受知到冬瓜的气息的靠近,开始有点慌乱起来,顿时,船身东西一阵摇晃了几下。
冬瓜抓稳扶手,一屁股坐在片刻翻流着水流的甲板上,双手举起在她的桃木匕首上灌注道家的三味真火,之后才在船板上一笔一画地刻着,虽然冬瓜的三味真火不怎么纯,也坚持不了多才时间,可现在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么大的雨势之下画好天雷阵,然后,她再用比这雨还要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血淋上去便可。
说时容易做时难,在这么强势的雨水下冬瓜根本睁不开眼,她一把脱□上的外套包在头上才能勉强视物。然后,继续咬牙努力地控制着三味真火。谁让她当初学的时候不认真,师父早告诉过她,借三味真火一定要勤加练习,不然临时抱佛脚代价可是很惨的,随时可能会引火自焚。此时冬瓜不知是该感谢之水没有让她自焚,还是该怒骂这水为什么要这么疯狂,让她不得不用上三味真火才能保持住符咒的痕迹,反正现在的冬瓜是完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彻彻底底地生不如死。
终于,天雷阵摆成,现在只要她放血便可,成败在此一举,冬瓜倏地一下立起,挥刀照着手腕静 ...
(脉就是割了下去,哪知,突然一道人影窜出,一把抢走了冬瓜手里的刀。
“你想干什么,快进去!”冬瓜傻傻地看着一张一合冲她吼着的大嘴。曾几何时,她没有被别人自她的手中抢过东西,没想到今天在这不起眼的黑小子手里破获例。
忽闪忽闪的睫毛被雨水冲乱,他吐出流到嘴里的雨水坚持冲冬瓜大吼着“快进去……”见她没动静,他干脆一把拉着她的手就走。原来他是真的关心她的,不然,他是不会愿意冒着这么大的雨来拉她。
冬瓜愣愣地跟了俩步,随后想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忙一把甩开他的手,劈手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地照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眼见着鸭蛋又要再度扑过来,冬瓜索性一跃而起,在另一只手腕上也来了一刀,然后,双手运起全身灵力,将滚出来的血流凝固成一股有凝聚性的快刀,生生地阻断了雨水对天雷阵的覆盖。就在这时,冬瓜赶紧念起启动咒,这次乎乎直转的红字较之上前更为灵活,只消一秒便拨地而起,将她围在中央。
一直在旁阻挠的鸭蛋这下总算是安静下来,因为眼前所看到的不是他能明白和相信的事,红字里的冬瓜,身影越来越亮,就像电影里的特技一样,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里迷茫和诧异一片。
一直躲在船下的大蟒可能是意识到冬瓜在做什么,开始变得焦燥不安起来,对于他来说,现在还没到龙窟,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随着一道直达天地的光亮爆发,黑云里一直蠢蠢欲动的闪电竟然朝着轮船直劈而下。而就在这时,“嗷……”的一声悲鸣,水里忽地腾起一条长长的黑影,快到肉眼根本就没看清那是什么,一切便停止了,没有雨下,没有电闪,没有雷鸣,什么都没有,从云层里射出的万道霞光,只让人以为这是雨后初睛,三三俩俩的人66续续地从船仓里出来。
57迷雾重重
(“姐姐,姐姐,好厉害,大黑龙也被你打跑了!”小鸟样欢快的童声第一个冲出来,但在看清冬瓜互扣的双手上仍血流不止后,嘎的一声没有了下文。ww
冬瓜抬起千斤重的眼皮,飘浮着眼云瞄了眼脚下的小不点,随即对上一双圆瞪着的大眼,失血过多导致大脑有些迟钝的冬瓜顺着她惊恐的视线低头看去,原来是自己这一身的血吓到了她。世上事还真是没办法做到尽善尽美啊!冬瓜苦笑,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想安慰她来着,可强撑着的身体实在是没有力气来做这些。“这个死鲤锦,到这种关键时刻他怎么还不出现?”晕倒的前一秒,冬瓜在心里咒骂着。
这一场雨本就来得稀奇,再加上冬瓜这个样子晕倒在甲板上,想不轰动整只船都不行。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鸭蛋,在冬瓜倒地的那一刻才双眼聚集重新回过神来,蓦地,他就像鬼附身一样悲痛万分地扑上去,然后一把抱起冬瓜就往楼上跑,边跑边冲正往这里观看的人大声咆哮着:“快去找医生……”
话说为什么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鲤锦不在呢!他去了哪里?难道他不知道他的无故失踪会让冬瓜再一次又像一条死鱼似的摆在床上,看,就算是此时不醒人事,她的眉头都是皱巴皱巴的,可想而知她在心里面别提有多懑愤了。
刚捐完血给冬瓜的鸭蛋入定般地坐在她的床头,此时,他着墨的大眼里闪闪着泪光,懊恼得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会这样,就算是打死他,他也要阻止她,或者用他的血也可以,就不会害得她了无生气地躺在这儿。虽然他们相识才不过几天,可她给他的感觉却好似一辈子一样熟悉,或许这就是过来人口中的一见钟情吧!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叽叽喳喳声,要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躺在这儿,他心如刀割,他想,他真的深深爱上了这位黑妞。
这厢湿漉漉地刚从水里爬上来的闻詹平一进屋就听到船上人议论声不断,还用怪异的眼神齐刷刷对他行注目礼,现在他在人前的角色是冬瓜的大哥,莫不是她出事了?心里一“咯噔”,他脸色一变顾不上甩甩头上的水便十万火急地破门而入,“你们一个个都去哪儿了,就留冬瓜一个人在雨里,刚刚雨下那么大,她竟然……总之,你们要多关心关心她,你看她多难受!”鸭蛋见到他像见到亲大哥似的,完全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抱怨着还没喘过气的闻詹平,那眼神对闻詹平来说分外熟悉,情人之间心连心,伤在你身痛在我身!这小子原来真喜欢冬瓜,看来又是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悲情剧了。ww
他张嘴欲言却什么也没说,看来鲤锦应该是受制于人,不然他不会不理冬瓜。他们行动之前已商量好,由他自从水里将大蟒蛇引出来,然后,冬瓜用天雷阵将其收伏,而鲤锦负责帮冬瓜善后。因为他本也石尸,亦害怕天雷,任务完成后便躲进海底深处,等乌云散去时才露出水面。他哪知鲤锦会失踪,也没料到冬瓜会这么拼命,双腕齐割,这要是发生在普通人身上早死翘翘了。想起他俩第一次见面,她好像也是这般不要命地替琴儿强行打开天眼,而枉顾自己的性命。
想起琴儿,他弯下腰略带怜悯地摸了摸冬瓜冰冷微呈青色的脸,再起身拍了拍鸭蛋的肩,慎重又饱含信任地交待着:“既然喜欢她,就好好保护她,这船上有人要对她不利,我就把他交给你了!”说完,他将眼瞟向一边不敢对上面前这双真诚的眼。如今之计他只有赶快找到鲤锦,冬瓜的身体才会有救,可他一离开,冬瓜的人身安全是个问题,利用鸭蛋虽不是他所愿,但也别无他法。
不过,这在鸭蛋眼里却已变成,这是大哥对我的信任,对我的支持,我不定不负重托,当下,热泪盈眶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着。
这艘船就这么大,且周围一直根本没有船只出现过,不论怎么样,他一定还在船上,可为什么他找不到呢?难道这船上除了冬瓜还有人会用符咒?再不然就是鲤锦一个人离开了这艘船,那这样的结局就只有一个,便是他已经被丢入大海,生死未卜。可那人为什么要向鲤锦动手,还是说他很清楚鲤锦是我们这里最弱的一位,所以先拿住他,然后好要胁我们?
终于,船上的每个房间都让闻詹平高调地翻了个遍,但还是没有找到鲤锦,而冬瓜也在随船医生无奈的摇头叹息中被判下死刑。
海面上的日落特别的美,碧血的霞光不只铺满了天空,连无边无际的水面上都是,加上这场大雨将天空中的云都消散了,露出的蔚蓝睛天与深蓝大海几乎成同一种颜色,如果活蹦乱跳的冬瓜看到的话,一定会乐歪了嘴。
追查了三天还没消息的闻詹平就这样一个人坐在船顶上,看着日落,看着那些欣喜看日落的人,想着,到底是谁这里计划着这些事?之前,冬瓜说与活人瓷有关,可据他暗中观察这拨人许久,除了他们还在热忱于海下打捞外,并没有探听到有关于鲤锦的一点信息,莫不是,还有第三拨人在?没想到他们无意中搅进这淌浑水里,还真是越搅越浑。
既然紧逼无用,那就静观其变吧!闻詹平双手托头慢慢在心里算计着,当即,他还好心地特地回屋,把死猪一样的冬瓜也杠上船顶,让她享受这难得的日落,至于,她看不看得到那就是她的事了,他可不管。
看着冬瓜这张惨白的脸在五彩光中变得有些神彩,他不知不觉地走了神,按理说,不就是失血过多,哪会有这么严重,可她不光失血过多,还失元气过多,这几天的静养,她的元气没恢复一点不说,反倒还在慢慢地流失,真不知她的身体到底被她折腾到了什么境地,这个无心的女人。
海风微有些凉,想起怀中人是个病人,他好心地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想到有这天眼者在身旁,借助她的力量看星相竟然清晰了许多,假如她肯学占卜术的话,一定会成为一代旷古烁今的名相吧!
目注着一点一点浮出水面的真相,他举手一拍脑门,眼珠一转,明白其中原由。鲤锦和冬瓜缔结同盟,二人本应灵气相通,可因为冬瓜伤重所以才看不出来,所以才造成让闻詹平以为他不在船上的假像,再加上他还好好活着,他当然找他不到死亡的气息。如今借助这头顶分布的星相,他总算是找到了端倪,原来,这船虽小却暗格多,他只搜过能搜的地方,却没把不能搜的地方也搜上一搜,人心素来狡猾,倒是他不为人太久生疏了。
身随心动,他将冬瓜往后背上一甩,便直扑海面而去,然后,双腿在水面如履平地般走到船的后半部分,经仔细摸索一番后,在离水面一米高的地方找到一处小夹缝,因为与船尾线齐平,所以不怎么起来,闻詹平不客气地一拳打破。敢情这小子也没好日子过呢?看这嘴干的,看这脸瘦的,难道那人打算将他关在这里活活饿死、渴死?火,不可言表地冒在闻詹平的心头。
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既然都撕破脸皮也没什么好躲躲藏藏的,他抱着二人大摇大摆地走在人前,然后招手让服务员准备些吃的东西送去他们房间。
...
( 大庭广众之下,鲤锦一大男人不好意思让人提着,于是,他逞强式地挣扎出来,然后,伸手从小朋友那抢过来一根香肠,边走边吃边打量着冬瓜,嘴里还边不停地叨唠着:“我,我刚想下去救冬瓜的时候就让人打晕了,然后……就被关在那儿,我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过多分泌的口水差点喷到闻詹平硬朗立体的脸上。
曾经鲤锦笑话过冬瓜那副狼吞虎咽的吃相,可如今要是给他一面镜子的话,打死他,他也不相信那会是他自己。
“就等你活死人,肉白骨了!”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鲤锦双眼瞳孔一缩,双颌下意识地停止了咀嚼的动作,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对于冬瓜这个特例,那是非老板出手不可。
当下,他也不再不好意思,立即双手死死抱住闻詹平,二人心照不宣,加速前进,行人只觉眼前一阵风吹过,刚刚怪异的三人组就不见踪影。
顾不上喝一口水,让闻詹平将冬瓜放好后,他便扑倒在床上替冬瓜诊断着,心跳:微弱几不可闻,瞳孔:将散未散,手足:冰凉,脸色:铁青,嘴唇:惨白,脉搏: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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