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脸红得跟猴子屁股样的大美人竟然还是那么美,连冬瓜这样的仰草族都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也难怪美男被她吃得死死的,原来是资本十足啊!不过,冬瓜终归是雌性,对同类生物不大感兴趣,于是,她兴兴致缺缺地点头应道:“随你!”便蹭蹭地上楼去了。
欣喜在一瞬间挂满她的眉角眼梢,如东海硕大的明珠般让万物失色,然,她的笑却是那么恶毒,让人起鸡皮疙瘩,接着她一刻也不敢耽搁地跟了过去。
在冬瓜即将进入小凤的房间,也就是她预谋之外的那一间,她快速地扑过去打来另一间,就是之前鲤锦和闻詹平睡的那一间,满面踌躇地说道:“我们睡这间吧!这间光线好,其它们房间我有点害怕。”冬瓜还是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但并没有指出,仍是随了她的的心愿。
一入房间冬瓜就冲进洗手间,她可不想用这女人用过的浴室洗澡,可等她洗好出来,那女人却不见了,冬瓜也没作多想,倒头便睡了。反正他们发现她在,便不会在这儿睡了。
接着屋外上演另一出戏,一直在门边等着的奕雅拉着第一个冒出来的闻詹平便是一通肉兮兮的嗲话:“闻大哥,肖姐姐让你睡这间,她说她一个人睡害怕,想让你在旁边看着,她今天好像发现了什么……”
闻詹平依然是没作多想,便进了房间去,然后房门顺利被锁,里面也没有传出什么异常的声音,在她看来,她这次的人选是逮对了,这人应该是早就对肖冬瓜有意思,不然,孤男寡女的,他怎么就愿意随便陪一个女人睡觉呢?大功告成,一切就等明天早上揭分晓。
然,她却没料到,这药撂得倒任何人,却摞不倒闻詹平。如果她这次找得不是闻詹平,那一切也许真会如她所想。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在奕雅刚打开的房门时,他便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偷龙转凤这招对他来说那不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来得轻松么?
“叫她鸡飞蛋打!”这是隔壁小凤传来的声音,与他不谋而合。
72生米煮成熟饭
(墙,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是最佳的隔音之物,而对于不普通的人来说却是形同虚设。『』所以昨夜,小凤凰和鲤锦还有闻詹平是痛苦了一夜,因为那俩个人的动静太大了,整整一夜都没停过,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所以第二天一大清早,他们几个人便集体跑到了海滩上,看的看日出,捞的捞海星,吹的吹风。
而再隔壁的那间房,里面被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也放了曼陀罗花雾,而至于她做着什么样的想像,那就无人知晓了,反正,在天亮之前只要让她以为她还跟美男在一起就成。
其实如果她再勇敢一点,再忍耐一下,把这曼陀罗花用在自己身上的话,效果肯定比用在冬瓜身上要好得多,没准美男又会再度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因为冬瓜从没想过要横刀夺爱,更不会去干涉他们的私生活,只要擒龙花发展得慢,冬瓜什么事都不会做。可惜,她怕痛,她没有同美男真正发生关系的勇气,所以她选择伤害别人来达到目的,要说,也多亏了她的懦弱,不然擒龙花真的生变,冬瓜又要一个头俩个大了。
整夜,冬瓜莫名其妙地在桃花飘飘的园子里奔跑,而且,总是没有尽头,还时不时突然就来一个翻天大跟头,摔得她腰酸背痛,惹得她直想把这满园的春色都烧光。终于,漫长的奔跑过后,一丝丝白净的光照在褐嫩的树梢上,慢慢冲淡了这漫天的粉红,也让她稍稍歇上一口气。
可刚休息一会儿,身上又像压了块大石头样不能呼吸,她使劲推可总是找不到那压力的来源,只能在那干着急。紧接着一片一片的桃花落下,白曦的光从桃花雨中穿插而来,冬瓜真实的身体感觉也随之苏醒,只是,全身突然剧痛得厉害,像是刚从千米高的悬崖上掉下来骨头都散架了一样。
不过,这感觉好像真的有东西在压着自己,冬瓜先试着用手搬了搬,好像是个人,再睁开眼一看,还真是个人,而且,还是个极品大美人,也就是她许久没有同眠的美男宝贝,他怎么会在她床上?记得昨天晚上她好像已经答应跟奕雅一起睡了吧!
她试着推了推他,可一伸手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再朝着他脸以下部位看去,他竟然是全身都光溜溜的,这是哪能门子黄梅戏啊?怎么演到她身上来了?冬瓜仰天干嚎,满头开始冒包,不知道该拿眼前的人儿怎么办?还是早点毁尸灭迹,免得落下不必要的口实,冬瓜点头盘算着。
“轰……”突然一记惊天雷劈得冬瓜内嫩外焦,天呐!她的身体内竟然多了样东西……是猪也知道那是什么,更何况冬瓜毕竟还是个女人。『』这可如何是好?他醒来后不会缠着要她负责任吧?天呐,让她死了算了!昨天夜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他们那些人也一定知道,可为什么他们没有阻止,难道是蓄意的?
转瞬间,冬瓜已经在脑子里跑了几千个来回,罢,趁他还没醒,赶紧开溜得了,反正这事不是出自他们本愿,他一定也是受什么迷惑才会这样,就让一切都消散于无形之间吧!
于是,她先点了美男的睡丨穴,以防他突然醒来,再慢慢地挪出他的身下,然后,捶着又酸又胀的腰快速穿好衣服,接着将属于她的东西全都收拾干净,最后,在猫眼里确定门外没人的情况下,飞溜一下逃出了这间房。
这个时候他们那些人肯定是不会在屋内,于是,她气冲冲地向沙滩走去,果不其然,左一个东一个他们全都散落在这儿。
俗话说,捏柿子要挑软的下手,本着这一原则,冬瓜找上了鲤锦,“给我好好解释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冬瓜步步紧逼的脚步,鲤锦双腿打颤得厉害,他哆哆嗦嗦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没说,我也没问……”冬瓜冷睨他一眼,再双目暴瞪,意思是“让我知道你在说谎,就得着好好接受我的惩罚吧!”
见鲤锦这儿问不出什么,冬瓜直接将目光投上了礁石顶上的闻詹平。如果说鲤锦是个普通人,识不出这里的不对劲,那闻詹平绝对不可能不知道。
“说……”只一个字,代表了她的意思。
“真说?”闻詹平也不推脱,只是低头再次询问了一句,那意思好像是:“我不说那是为你好,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冬瓜也不跟他绕圈圈,直截了当地回答:“我是受害者,有权力知道事情的真相。”
闻詹平听罢随意地一点头,像是在说今天早上他吃了什么那样轻松地叙述出他所知道的过程:“那位奕雅小姐,在你昨天睡的那间房加了曼陀罗和情花草,作用是迷神和催丨情,本意是想让我跟你在里面,不过,我们大伙的一致意见是,把月流觞给换进去,所以昨天你就跟他春风一渡了,就这样。”那一脸不红心不跳的表情,直气得冬瓜在下面咬牙切齿。
他倒双肩一抖,难得露出一副痞子样很是无辜地替自己澄清着:“别瞪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要怪就怪那善妒的奕雅小姐,药是她放的,你是她带进去的,我也是,没办法,你的合法丈夫是他,我只能这么做喽。”
“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如果月流觞知道了,我算你们是问。”冬瓜霸气十足地威胁着,然后将利得可以杀人的目光一一从他们身上扫过,意思是,好话不说二遍,你们都也不例外。
不再装卑微的鲤锦不怕死地凑上来,将他那张秀气中带点好奇的脸贴在冬瓜的眼睑上方,“你确定?”他问,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有女人不愿意承认这种事,而肖冬瓜就是这么个异类。
冬瓜斜视着他,一字一句地回答:“吐一个字,绝交。”尤其是双眼的锐气,逼得鲤锦都不敢直视她,便还是承诺性地点了点头。
冬瓜没有再看他,而且面朝大海,异常冷静地点穿他们打的算盘:“我知道你们是想利用我来牵制擒龙花,现在有我插上一脚,擒龙花生长的速度肯定是要慢一些,我很荣幸能够担此大任,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就让它过去吧!……”接着她话锋一转,“还有,昨天的烧烤没吃够,罚你们全体人今天一天在这里挖牡蛎,捡海螺,拣海带,摸小鱼,钓龙虾,捉螃蟹,一样也不许落下,要是少了一样,可别怪我发火……”
哪知,她话还没落音,一向自视甚高的小凤已在用手指在那堆石头上点牡蛎了,小凰则挽起她的公主裙系在屁股后边,开始扑着水边的一条条嬉戏的小鱼儿,而闻詹平不知何时已经准备了一根吊杆在那儿垂钓,还有鲤锦,冬瓜转身时刚好看到他站在岸边的小店里,翻翻捡捡在那儿找工具呢!
“哼!”冬瓜苦笑,虽然被朋友出卖心情不大好,但看他们很有自觉得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认错,冬瓜又怪他们不起来,算了,发生了就发生了吧!大不了被风一吹就走了。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一翻糊涂竟然还种下了果,冬瓜可以对自己狠心,可对别人却硬不起心肠来,尤其是小孩子。对于别人来说这或许是跟孩子的父亲重新合好的天赐良机,然而,对于冬瓜来说,却是将她和美男彻底分为俩 ...
(条平行线的致命毒药,她绝不允许她孩子的父母是俩个不相爱的人,这样对她的孩子来说太痛苦,她宁愿自己给孩重新选一个父亲。当然这是后话,此时不多提。
现在美男还在宾馆里睡着,那个奕雅也在,她不愿意见到他们。可是,这个时节早上的海水有点偏凉,冬瓜她全身骨头都还在酸痛并不适合下水,但她却又非常想要洗澡。
正徘徊着,身边多出一只救生圈来,“你不会游泳,可以趴在这上面,即能晒到太阳,又不会觉得凉。”鲤锦含笑谄媚地看着她说道。冬瓜见状,想笑但却忍住笑噌怪地鄙他一眼,然后,一把接过救生圈转身扑进大海里。
孤单的三零五房间里,八点档的闹钟准时响起,刚刚睡醒的美人优雅地睁开眼,然后带着一抹得意的光芒看了眼对面的墙壁。在她的意识里,美男昨天晚上陪了她一夜,而今天早上不见人影只是不想打扰到她睡眠而已,也许他因为已经知道肖冬瓜他们干的好事。于是,她开心地洗涮完毕,再化了个清新动人的美妆,穿上她最美的一条长裙。然后,满怀期待地敲响了三零六的房门。好久,里面才传来响声,莫非他们到现在还没起床?看来她的药下得足够份量了。
然而,“吱嘎”声过后,一声尖锐地女高音打破了走廊里的宁静,“怎么是你?”
“怎么了,有事吗?”美男沙哑着声音很是疲惫地回答,赤红的双眼细眯成一条小缝盯着面前失态怪叫着的奕雅。胡乱套在身上衬衣被撕得破破烂烂,可见他们昨夜的疯狂。
一瞬间,她只觉得地动山摇,修长的美腿一阵发软,娇柔的身躯“咚”的一声歪倒在美男的怀里,直撞得美男后退好几步才抱住她。临晕前,她闻到的他身上的气味和里面混乱的床单,再次将她打下谷底,她竟然亲手将她的宝贝送给了别人。“肖冬瓜,绝对不可以原谅!”她咬牙切齿地发着誓。
美男一把将她抱到床上,着急地呼唤着“奕雅,奕雅……”,好一会儿,她醒了,她泪流满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她绝不允许肖冬瓜再来抢她的月哥哥。
“你怎么这样,昨天晚上累死我了。”边说她边用涂着性感红指甲油的手盖住眼睛,一副害羞地不敢见人的样子,而其实她是想掩饰住自己的眼睛,他很聪明,她怕他从她的眼里看出她在说谎。她不知道她的月哥哥知不知道昨天跟他一夜缠绵的人是谁,但她想赌一把,赢了,月哥哥是她的,输了,她将失去她心爱的月哥哥。
美男听罢,墨黑如曜的瞳孔倏地一缩,脸色极快地变白又恢复正常。他静静地盯着奕雅,然后,浅浅抿唇一笑,似心疼似柔情似水般低低伏□将她抱起,再将自己的脸暧昧地贴在她的脸颊上,用他那本就凤吟清脆又恰巧带着点沙哑的声音性感迷离低声道歉着:“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伤害了你,真的很对不起……”然而,他嘴里温情脉脉却自始至终也没有把他的眼睛给她看,可她却非常心痛地从她的手缝里看到他的悲伤与难过。
73浓香吹尽有谁知
(冬瓜在水里泡了足足三个小时有余,硬是将全身上下都快泡胀了才肯上来,适时,□沙滩裤上身格子衬的鲤锦乖乖地挪过去奉上毛毯一条,用他这一举动成功地结束掉他们这场艰苦卓绝的等人差事。ww
冬瓜也不负众望,像个黑帮女老大一样盛气凌人地接过毯子裹在身上,双眼凌厉地将一字排开站在她面前的鲤锦和小凤凰严肃地扫上一遍,然后,双手叉腰宣布她刚刚作出的决定:“今天晚上我们再好好玩一玩,明天就出发吧!小凤和小凰你们就别跟着我们了,我们这次是要去找凤鸣钟,可能会令你们很难办,所以大家还是在这里分道扬镳吧!”
小凰听罢当即眼眶就红了,可这事她做不了主,只好泪光闪闪眼巴巴地看着她的哥哥小凤,而小凤此时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小米粒一样的牙齿紧紧咬着他的下唇。小凰明白,其实哥哥也舍不得离开肖冬瓜,有她在的日子里,他们过得真的很开心,就比如昨天,那是他们许久都没有体会到的快乐生活。
冬瓜明白他们的心情,也很了解他们这些所谓的上神对天规的忌惮,能够不阻止自己就算是仁至义尽了,冬瓜不希望也不想他们真的插手,从而招至灭顶之灾。
虽然小凤并没有出声,但冬瓜知道他已经作出决定,这次北京之行,她和闻詹平已经知道凤鸣钟的大致去向,再加上她对小凰的试探,此次大漠之行必不能免。
不过,说实话她还真舍不得这对可爱的活宝,于是,她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学着水浒英雄里面双手一抱拳说着临行辞:“好了,大伙也别在这儿悲春伤秋的了,正所谓山不转水转,总会有相会的一日的,大不了来世我们再相聚,反正你们总会认得我们是不?”紧接着她猛地一甩头,喜笑颜欢地将头发上的水珠全“呼呼”地招至后边正以一派自我感觉很好的姿态向这边走来的闻詹平身上。当即,邪恶地将那白t恤白休闲长裤浇了个透彻,想人家好不容易配合他们换上这现代衣服白马王子的行头,她倒好,一头发将人家修长又结实的身材全暴露在众人□裸的目光下。
闻詹平提起贴在他身上的前襟,冲冬瓜双眼暴突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故意的?”
冬瓜不答,若无其事地转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继续甩着,只是她那张脸笑得好像快要断气了似的。『』话说她这头长发特点就是又粗又多易积水,而这位闻詹平大哥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让人极度看不过眼他的闷骚,再加上她也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料,听说以前的大将军身材那都是一级棒,因此才有此一举,不过还算值,对得起她的双眼。
经这一胡闹,冬瓜的心情霎时晴霁不少,与美男的意外也遗忘得差不多了。她这个人就这样,伤心难过总是会有个度,度一过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在她眼里,昨夜那仅仅只是一场意外,一场她一点也没有想到的意外,虽然有点难得释怀,但意外总归是意外,她已经决定放下,那便放下吧!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这次放下竟伤美男那么深,以至于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是那么伤心,那么绝望,甚至于是那么恨她。
太阳开始炙烤大地,沙滩上的人少了,可冬瓜还是不想回去,她抱着小凰躺在凉伞下,有一搭没一调地同她天南海北地侃着,然后,再时不时地问一些有关于他们此行的必要信息。比如天山的雪莲美吗?日月谭是分开的还是合在一起?祈连山真的有人参?等等……而而其实这里的问题,只有一个她想要得到答案,那便是天山。
“哟,你们还在采海鲜啊,不好意思,我们昨天睡晚了,所以起来有些迟,你们不会笑话我们吧!来,来,我给大家看看我们家的月芽儿吧!是月哥哥送给我的,我取我和月哥哥名字的各一个字,管它叫月芽儿,好听吗?肖姐姐!”这轻轻嗲嗲的声音,冬瓜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后边还时不时传来一俩声小狗吠声,应该是真有一只狗在那儿。尽管冬瓜已经做好了面对他们的准备,但还是忍不住讨厌起这位看起来美如画中仙的女人。
沙滩上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没有回头,该干嘛的照样在干嘛,只让她一个人在这演独角戏。尤其是鲤锦,手指头都掐鞋帮里了,那根根鼓起的青筋好像在叫嚣着要冲上去揍她一顿似的。
“奕雅小姐喜欢狗对吗?狗很讨人喜爱对不对,可你知道狗有个不好的习惯吗?就是喜欢吃屎,为什么它会喜欢吃屎呢?因为它认为屎是香的,所以情有独钟,还生怕别人会去抢它的屎,所以沾得满嘴都是,奕雅小姐,你说这狗是不是天底下最蠢的东西,像你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抱着这么一只蠢东西在手里,不怕让人笑话吗?”这话是从闻詹平的嘴里吐出来的,顿时让冬瓜有种大跌眼镜的在感觉,他这个人素来性情冷淡,平时又喜欢附庸风雅,此时竟然说么掉身价的话来,倒真是让冬瓜意外地热泪盈眶呢!
冬瓜此时回头正好看到奕大姐被气得俏脸白一阵红色阵,顿时,情不自禁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无疑又是火上浇油,只见那娇艳如花的大美人像个小孩一样,纤指直直在指着冬瓜,“月哥哥,你看他们,那歹是你的朋友吧!我给他们面子,他们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太可气了!”脚下更是拿沙子出气,狠狠地踩出个俩个大坑来。
美男全身僵立不动茫然恍若耳背者,半点也没有听进去她在说什么。从下楼开始,他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冬瓜半分,他看到了她的若无其事,看到了她的喜笑颜开,她一点也不伤心他昨夜发生了什么,视线也再不在他身上停留,好像他只是个不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她这是在生气么?”突然,他有点高兴起来了,她生气的话,那就说明她在乎他,只要她在乎,他就高兴。
“哦,你们来得正好,今天晚上一起开烧烤会吧!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或许很长时间不会再见面,趁现在一起好好玩玩吧!”冬瓜终于将眼神定在了他的身上,可这眼神却让他如临冰窟般寒冷,原来,她还是不在乎,她仍然选择离开他。尽管他现在没有留下她的理由,可她却从来毫不犹豫地推开他,是从来。他不明白,什么时候她在他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而为什么心痛的人却只有他一个。如果他也能拥有天眼的话,他一定要看看这该死的肖冬瓜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惜他没有,而冬瓜有却没有看透他的心,也许她看透了,但不想理,也许她连看一眼也懒得看。
怨念,好强大的怨念,在烈日炎炎下阴冷如寒风般阵阵吹打在冬瓜的身上,竟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一颗颗地都立了起来,是谁?对她有这么强烈的怨念,奕雅?冬瓜小心地瞄了她一眼,不像,那双似秋水的眼里虽有恨有怨有鄙视,但还不至于这么强大。可如果不是她会是谁?难道在这空旷的海滩上还隐藏了她的敌手不成?莫非跟寻凤鸣钟有关?他们的行踪暴露了?那岂不他们还没上路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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