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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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修士在门内大比上的获胜场次不同,所获得的奖赏自然不同,所以每个人所得的荷包都是独一无二的,这样才能防止错拿他人之物。”

“若是法能的人早就知道哪两个荷包是给我们的,会不会给我们的修复丹与给其他道修的并不一样?”

安齐远笑而不语,只是从袖袋里取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白瓷瓶。

“这是……”苏澈有些讶异地接了过来。

“这是我从别的道修那里摸过来的,那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修士。”

言下之意是法能即便要暗害,也不会挑这样的小修士下手。

苏澈将第三瓶修复丹也倒了出来,对三者做了许多对比,但却依旧没能找出差别。

“难道法能是真心想用修复丹救那邓冲?”苏澈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明明觉得哪里不对,但却无法找到症结所在的无力感实在是糟透了。

安齐远抓起一把散落在苏澈膝边的银色长发,放到自己鼻尖轻嗅:“有很多事要慢慢查,不必急于一时。若法能真是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来。”

苏澈只得放下手中的丹药碎末,将自己的头发扯了回来。

“怕就怕法能人心不足蛇吞象,张的网太大。若到时候青阳洞又像九天玄雷共凝那般遭到毁灭性打击的话,恐怕就真的要在轩辕大陆覆灭了。”

若师父留下的千年基业就这样毁在自己手里,苏澈即便能凭着五灵根天赋得道飞升,恐怕在仙界也无颜再见师父他老人家了。

安齐远哪能不知苏澈的忧虑,只是别说是仅有化神中阶修为的法能了,就是他安齐远联合了法正、龙潜和阿凰之力,恐怕也难以做到让天雷共凝,更何况还是整整九道?

若法能真与九天玄雷共凝事件有关系,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便是法能的背后还有他们所不知的操纵者,而法能不过是被当成棋子使罢了。

听了安齐远的分析,苏澈皱眉道:“若是法能都被当成棋子,那他背后的势力岂不是令常人难以抗衡?”

“既然如此强大,又何必畏畏缩缩地躲在暗处不现身?”

安齐远道:“这也是我觉得疑惑的地方。而且自那次共凝异象之后,天道运转就再也没有大的动静,着实难以想象此乃人为之事。”

若九天玄雷共凝是有人有意为之,那为何之后却没有乘胜追击继续有所行动?反而是七拐八绕地引导苏澈重铸五灵根?

两人想得头痛欲裂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暂时将这一团乱按的事放到一边先行修炼静心。

苏澈如今已能将新的修炼方法运用得纯熟自如,每当他凝气修炼,水晶莲座上便能看到有如彩虹一般的五色灵光流转的美丽画面,着实赏心悦目。

可在修炼到半道的时候,苏澈却忽然收势,十分激动地睁开了双眼。

安齐远被苏澈异常的情绪影响到,也中断了打坐开声问道:“怎么了?”

苏澈道:“虽然我们分辨不出那三枚修复丹的区别,青阳洞里或许还有一个人能分辨出来!”

苏澈重回青阳洞后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听他这么一说,安齐远一猜便猜到了是谁。

“之前好不容易才甩掉他,如今又要去寻他?”

苏澈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之前也说了他是比单灵根天赋还少有的具有通感之人,或者他能察觉出什么不同之处也说不定。”

虽然苏澈所言有理,但安齐远本能地排斥其他与苏澈亲近之人,这个新出现的区长镜尤其烦人!

“那姓区的简直就是张狗皮膏药,一旦沾上就很难甩掉。”

“况且我们若直接将三粒丹药交给他辨别,以他的头脑必会怀疑我们这么做的动机。若是要向他解释,岂不是要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安齐远正色道:“虽然说服区长镜为我们辨别丹药并非难事,但除非你能下定决心在完事之后将他抹杀,否则我不会放心让我们阵营之外的人知道五灵根这件事。”

苏澈明白安齐远的谨慎有理,可这种过河拆桥又害人性命的事情苏澈实在难以下手。可若法能派发的丹药真有问题,又会牵连青阳洞上下数千名修士的 ...

(安危,这实在是个两难的抉择。

“你让我好好想想。”苏澈眉关紧锁。

安齐远劝慰道:“你也不必过于着急,法能派发的修复丹在其他修士眼里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他们大多只会在命悬一线的时候才会使用。”

“如今修真界还算太平,近期内应该不至于有大规模的冲突发生,使用修复丹的机会不多,即便有问题影响也不会太大。”

“有时间瞎担心,还不如赶紧提升修为。按照《灵根赋》里面的说法,你在完成筑基之后的修炼进度会一日千里。届时若你不需再依托玄冰洞,我们大可下山去寻法正问个清楚。”

听了安齐远的话,苏澈心下只觉一股暖流涌过。

按照这魔头之前简单粗暴的心性,估计会直接抓了区长镜来验药,之后就如蛇虫鼠蚁一般处理掉就是了。

可安齐远却知道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这样滥杀无辜,便也没有再提抹杀之事,反而愿意绕一大圈去找根本不知身在何处的法正。

这样的转变或许连安齐远自己都没有察觉,但苏澈却因最初在苏青言身体里重生却没有被安齐远认出身份来的时候的那段境遇,对这种改变的体会更为深刻。

曾几何时,这魔头已不似魔头,竟开始拥有这样一副柔软的心肠了?

思及此,苏澈唇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摒除了脑中的杂念认真修炼起来。

时间在两人的指尖中悄无声息地流逝,半年之后,苏澈进阶为炼气高阶,开始朝筑基境界冲击。

在入定的状态中不知过了多久,某一天,当苏澈忽然觉得自己的气海内已经积累到九分满的时候,灵气的进入似乎已经无法切断。

大量的灵气从十指盈盈灌入,到了后来,苏澈甚至觉得不仅是十指,而是全身的每个毛孔都成为了灵气进入的通道,整个身体像是干旱龟裂的土地,迅速地将甘霖吸收殆尽。

苏澈甚至没有时间去提醒安齐远赶紧为他布好阻止灵气外放的结界,当最后一丝能够填满气海的灵气被吸入之后,苏澈只觉得脑中一片白光爆涌,身体瞬时有种被灵压撑爆的错觉。

那种膨胀压迫的感觉似乎将每一条经络、每一个细胞都狠狠地挤压了一通,这种压迫感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让苏澈难受得几乎要窒息,但他依旧没有停止让灵气灌入自己的身体。

当这种压迫感到达极限之后,苏澈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个细胞里都有一些不需要了的东西被狠狠“排挤”了出去,腾出来的空间则让新的充满了蓬勃生机的东西填满。

这种除旧纳新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要引颈长啸。

待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苏澈知道,他终于完成了筑基。

作者有话要说:苏苏终于筑基了,不容易啊泪奔~

之后真的会一日千里的,真的~

第136章

(—,稍后会替换—

杜遥见苏澈神情恍惚一直闭口不言,倒没觉得奇怪。『』毕竟眼前的这个“青言”可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四肢被安齐远活生生地从身体上撕扯下来的,光是当时无法言喻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醒来后神智上没有错乱已属难得,所以也实在没必要过多追究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只听杜遥道:“你既然醒了,那等会便梳洗一下换身衣服,我有事情要交予你做。”

苏澈一听,总算是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脱出来了,直觉得杜遥此番前来绝不是在打什么好主意,下意识便问道:“什么事情?”

杜遥眼色一黯,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招手示意身后伺候的人走近。

苏澈扫了一眼,便见一个领头的大丫环手中的红木雕花托盘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白色的衣袍,那材质那做工,熟悉得有些扎眼。

杜遥吩咐道:“伺候公子更衣。”

那大丫环听了杜遥的吩咐,不知为何手中的托盘轻颤了一下,但好在很快便稳住,若不是苏澈眼尖,估计也发现不了这样的细节。

只是跟在大丫环后面的小丫环明显就没那么淡定了,见大丫环将托盘送了过去,小丫环有些脚软,嘴皮子哆嗦了几下,咬了咬牙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跟杜遥轻声道:“杜护法,若是让公子穿上这套衣袍,恐怕,恐怕会触怒宗主……”

一个月前宗主安齐远不知为何狂性大发,已经将鬼谷山一带的山头移平了数座,就连修为最高的杜遥都扫到了台风尾——为了将被安齐远撕得七零八落的青言的身体“抢救”回来,背后还被安齐远拍了一掌,差点没震断筋脉。

虽说杜遥的身份显赫,但也扛不住“违背宗主命令”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之前宗主就说过,白色的衣袍不能出现在无赦谷里——即便是在他最疼爱的男宠身上也不行。

“青言”其实并不是眼前这个男子的本名,只是入了无赦谷之后安齐远说他穿淡青色的衣袍好看,这才在“言”字前缀了一个青字的。

平日里无赦谷上下对于安齐远的这项禁忌讳莫如深,因为谁也不希望只是因为穿了一身白衣就被安齐远把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可如今这比谁都要清楚宗主喜怒无常的性子的杜护法竟然要反其道而行之,偏就要这个刚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的青言公子穿上白色衣袍去见宗主?

好吧,若要说她们这些做丫头的有多担心青言倒也不是什么真心话,只是这青言公子要去见宗主的时候身边总得有人伺候吧?谁又说得准自己是不是那个被派去伺候的人呢?要知道宗主的怒火一起,根本不需要动手,光是散发出来的威压就足以将她们这些毫无修为的人生生碾成肉酱了。『』所以青言公子穿不穿白色衣袍这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事,却很可能与许多人的身家性命有莫大的关系。

还没等小丫环把整句话说完,杜遥便怒眼一瞪,杀意登时凝成无形的一束朝她打去。

未见杜遥动手,小丫环就像被人狠狠刮了一个耳光一般被狠狠扇倒在地,登时口鼻鲜血直流。

“杜护法手下留情!”

众丫环见杜遥动了手,纷纷失魂落魄地跪下求饶,偌大的房间里哭哭啼啼的声音连成一片,让苏澈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

“为何忽然要我换上这套衣袍去……呃,去见他?”

不想杜遥再为难那些小姑娘,苏澈总算是开了声。

杜异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哦?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知道为何了,怎么,如今还要在我面前假装无知?”

苏澈没有回答,但脸上略带茫然的表情却不似作假。

杜遥往旁两步拿起桌案上的一面铜镜,递到了苏澈面前。

“无论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事到如今跟你说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杜遥冷声道:“你以为宗主为何就偏偏看上你这么个废人了?除了你这张脸长得像那个人,你全身上下由外而内有什么可取之处?”

并非是他杜遥狗眼看人低,只是在修真界,特别是在魔修界,没有能力的凡人只能依附于强者的羽翼下仰人鼻息,在有修为的修士看来,凡人不过时猪狗畜生一般的存在罢了,更谈不上什么尊重和善待一类的高级词汇。

眼前的这个青言,不过是因为恰好长了一张跟那个人有着七八分像的脸,但性子上气质上又有哪点类似的?

青言性格胆小懦弱不说,还十分贪慕虚荣。

起初刚被安齐远掳回来的时候,还因为男宠的身份闹腾了几天。可后来因为安齐远难得有耐心地迁就着,让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一阵子,这青言便觉得呆在这金碧辉煌的无赦谷也十分不错,至少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唾手可得,不知道比他身为宗族分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庶子所能享受到的物质要好上多少。

魔修修士本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格,毕竟谁也说不准哪天就会遇上比自己厉害的修士变成别人法/轮中的养分了。故而魔修修士是最活在当下的一类人,跟清心寡欲的道修和无嗔无我的佛修实在是有天壤之别。

安齐远作为魔修一脉的宗主,更是把这种骄奢yin逸的习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若是想要对一个人好,那就是好上了天去也是不奇怪的。

也难怪这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分家庶子青言在短短的时间内便被乱花迷了眼,非常利落地接受了身份的转换,甘愿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了。

若只是如此便也还是能说得过去的,毕竟修真之路不适合所有人攀爬,当男宠也不是青言说不愿意就可以不当的,良禽择木而栖也算正常。

只是魔修之人向来心性变化甚大,今天还恨不得捧在手心宠上天的人,明天就能立刻干干净净地抛在脑后。

青言来这无赦谷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安齐远又有了新欢,自然就对这边冷落了。

在加上这青言不知从哪里听说自己是被安齐远当成了某个人的替身这才得以入谷的,便借题发挥地把女人常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轮番上演了一遍。

原本按照惯例,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的男宠早就被杜遥剁成肉酱拿去喂狗了。

可安齐远放话了,说这青言虽然性子上与那人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也不止,但也扛不住这长相上的优势啊!

所以打到冷宫里让他冷静冷静就行了,小命还是要留着的。

如此这般,收拾青言惹下的烂摊子的事情就又落到倒霉的左护法杜遥身上了。

可想而知,杜遥今天能这般和颜悦色地坐在这里跟青言说话,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事情了。

只是,青言这个人的为人以及遭遇的过往苏澈是不自知的,但在看到杜遥递过来的铜镜倒映出的人影时,倒是在心底小小地吃了一惊。

这身体的年纪目测大约是二十二、三岁左 ...

(右,眉眼之间还带着年轻人那种特有的青涩稚嫩。

但可能由于身体上已经承了雨露的缘故,这青涩之间似又带着些许的媚。

这两种看似矛盾的属性竟在这张脸上十分完美地融合了起来,很轻易地就能让人过目不忘。

可是,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这青言的脸,竟然跟他苏澈的有七八分的相像!只是苏澈是在二十五岁的时候筑的基,故而外貌便一直停留在他筑基时候的形态了,在之后漫长的岁月中,时间在苏澈身上留下的更多的是气质的改变,而不是长相。

其实若是再细看一些,这青言的五官实在是像及了苏澈。

只是苏澈常年用道修的心法修炼,外加因为是水系的单灵根,修的又多是与水属性一脉相承的冰系攻击法术,常年下来早就练出了一幅波澜不惊无欲无求的冰山谪仙模样,又哪里会像青言这般没能脱除凡人的俗气?

估摸就是眼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媚态让人很容易就能看出青言和他苏澈的不同。外加青言有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这跟苏澈及地的银发相比也有很大差别。

看到铜镜中的自己,又想到方才侍女手中捧着的十分眼熟的白色衣袍,苏澈的瞳孔骤然一缩,忽然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性。

长得像自己的脸,白色的衣袍,安齐远的玩物……

将这几个关键词连在一起,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努力地深吸了几口气,苏澈这才把自己蒸腾的怒意给勉强压了些下来。

他的牙关咬得死紧,若是他还是以前的那个苏澈,在知道了这样的“真相”之后断然不会再给杜遥留任何活路,哪怕他是安齐远座下的第二把交椅。

可现在已经微如蝼蚁的他不仅道行尽丧,就连身体也是鹊巢鸠占而来的。

如今的他完全称得上是苟延残喘,所以就算知道魔修宗主安齐远是在用这样一种龌龊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又能如何?

男宠?!

原来在安齐远的脑袋里,他早就已经把自己作为了意yin的对象。甚至还不惜搜罗长得像他的男子,将这些男子作为替身压在身下肆意凌/辱,只为满足安齐远那种要将自己彻底地踩在他脚下的肮脏欲望!

眼前再次浮现出最后一次宗门大比时坐于对侧的安齐远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眼神。

第137章

(—,稍后会替换—

杜遥见苏澈神情恍惚一直闭口不言,倒没觉得奇怪。ww毕竟眼前的这个“青言”可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四肢被安齐远活生生地从身体上撕扯下来的,光是当时无法言喻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醒来后神智上没有错乱已属难得,所以也实在没必要过多追究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只听杜遥道:“你既然醒了,那等会便梳洗一下换身衣服,我有事情要交予你做。”

苏澈一听,总算是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脱出来了,直觉得杜遥此番前来绝不是在打什么好主意,下意识便问道:“什么事情?”

杜遥眼色一黯,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招手示意身后伺候的人走近。

苏澈扫了一眼,便见一个领头的大丫环手中的红木雕花托盘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白色的衣袍,那材质那做工,熟悉得有些扎眼。

杜遥吩咐道:“伺候公子更衣。”

那大丫环听了杜遥的吩咐,不知为何手中的托盘轻颤了一下,但好在很快便稳住,若不是苏澈眼尖,估计也发现不了这样的细节。

只是跟在大丫环后面的小丫环明显就没那么淡定了,见大丫环将托盘送了过去,小丫环有些脚软,嘴皮子哆嗦了几下,咬了咬牙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跟杜遥轻声道:“杜护法,若是让公子穿上这套衣袍,恐怕,恐怕会触怒宗主……”

一个月前宗主安齐远不知为何狂性大发,已经将鬼谷山一带的山头移平了数座,就连修为最高的杜遥都扫到了台风尾——为了将被安齐远撕得七零八落的青言的身体“抢救”回来,背后还被安齐远拍了一掌,差点没震断筋脉。

虽说杜遥的身份显赫,但也扛不住“违背宗主命令”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之前宗主就说过,白色的衣袍不能出现在无赦谷里——即便是在他最疼爱的男宠身上也不行。

“青言”其实并不是眼前这个男子的本名,只是入了无赦谷之后安齐远说他穿淡青色的衣袍好看,这才在“言”字前缀了一个青字的。

平日里无赦谷上下对于安齐远的这项禁忌讳莫如深,因为谁也不希望只是因为穿了一身白衣就被安齐远把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可如今这比谁都要清楚宗主喜怒无常的性子的杜护法竟然要反其道而行之,偏就要这个刚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的青言公子穿上白色衣袍去见宗主?

好吧,若要说她们这些做丫头的有多担心青言倒也不是什么真心话,只是这青</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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