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得知乘乘离开了a市离开了凌御行,难怪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接不通,刚一知道人不在a市,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找凌御行。
刚走出没几步,蒋婉蓉就已经拦在了他面前,拉扯着他死活不让他走。
“严子饶,你发什么疯!现在苏千乘是凌御行的老婆,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凌御行做老公的都没有去找,你急个什么?!”
严子饶倏地顿住脚步,猛地转头看向蒋婉蓉,拧着眉问:“凌御行没去找她?为什么?!”
以凌御行对乘乘的在乎,他不可能不去找她,更不可能这样轻易的放她离开,这里边肯定有内情!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凌御行最近心情不太好,整个人就跟吸血鬼似得忙里忙外,马不停蹄的抓着旅游城工程不放,事事亲力亲为,搞得我爸每天都见不着人影,而且我还听说他每天晚上流连会所酒吧,每天醉醺醺的被人抬回南帆酒店,压根就没回家。如果不是他跟苏千乘之间出了问题,哪个男人结了婚不回家的?!”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苏千乘离开了a市,悄无声息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果不是找关系问了才知道她走了,现在估计大伙儿都因为夫妻俩冷战呢!
严子饶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甩开蒋婉蓉的手就往车子走。
蒋婉蓉懊恼的跺了跺脚,急急的跟了上去,“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去找凌御行,苏千乘的前夫吗?他现在正烦着呢,你找上门去不是给自己招麻烦么?你没看到叶崇熙什么下场,难不成你也像让严氏跟叶氏一样?!”
打开车门的手顿了顿,严子饶猛地转头,恶狠狠的瞪着戳破他自尊的女人,虽然残忍可却又偏偏是他更改不了的事实。
她说的没错,虽然他心疼乘乘,可是时至今日他还能有什么立场去找凌御行?!
叶崇熙的下场他很清楚,虽然在预料之中,但是他也没想到凌御行的手段会这样狠辣,不仅收购了叶氏,还让叶氏在a市的地位一落千丈,就如同当初的江家一样,虽没有家破人亡,可也辉煌不再。
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斗不过凌御行,一想到乘乘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严子饶就忍不住懊恼的一拳砸在车门上,烦躁的打开车门上车,不等蒋婉蓉跟上来,车子呼一声飞了出去。
蒋婉蓉在后头踩着高跟鞋跺脚尖叫,却怎么都喊不回离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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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城项目比预定的时间更早完工,a市的媒体对于工程完工的报道持续了一个多月。
将近一年的时间,凌御行身为总裁,事事亲力亲为不敢有任何疏忽,就连陆市长和顾书记都赞他成熟稳重了许多。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所有的坚持和隐忍,不过是不想让某个逃之夭夭的女人失望罢了。
她用她的离开换来的东西,虽然对他来说没什么价值,可他终究还是不希望辜负了她的心意,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他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在等她回来。
心里的怨,心底的恨,和蚀骨的思念纠缠在一起,他已经分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了。
旅游城项目完工,顾书记也得以调任到北京,a市这边的一切都在忙碌中结束。
如今他也面临着一个问题,是否回北京。
还坚持守在这里,不过是不希望她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
北京那边的分公司已经上了轨道,虽然有副总和ceo主持坐镇,他这个总裁也还是必不可免的要两地飞,工作和生活忙碌而乏味。
尤其是她不在身边的日子,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不容易结束的煎熬。
沈墨言把公司的重心挪回北京以后,倒是比他这个两地飞的大忙人清闲多了,沈家的老爷子见着宝贝孙子回来,心里头自然高兴,连带着沈夫人也开始忙活了起来。
当然,忙活宝贝儿子的事情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当妈这辈子最大的事业,让儿子尽快结婚。
a市一直都盛产美女,对于沈墨言这样经历过浮浮沉沉,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来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燕瘦环肥,国色天香不敢打凌御行的主意,他又常跟在他身边,她们便挑准了他下手。
这么多年呆在a市,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千帆过尽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丫头。
不能说是他口味独特,接近他的女人大都动机不纯,也只有薇薇安这单纯的丫头自始至终都简简单单,像一张纯洁的白纸,不沾染一丝尘埃。
每天带着面具油走在一群人精里,他想要的爱情和婚姻其实和凌御行一样,不过是想要一个简单平凡的女子,可以为自己洗手作羹汤,即便不会,在家替他留一盏灯等他回来,那也是一种幸福。
小丫头刚成年,年纪还小,两个人之间隔着的年龄差距是个不小的问题,家庭的阻力和外界的眼光,都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生怕一个冲动,毁了自己这么多年心血。
所以当沈夫人张罗着让他相亲的时候,他又灰溜溜的跑回了a市,闲着没事在郊区的山上开了个私人会所,供a市圈子里的公子爷们消遣玩乐。
会所在山顶,复古的中式建筑,雕梁画栋,古色古香,搭配着这漫山遍野的茶园,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气息。
山脚下有一口面积不小的鱼塘,养着不少的鱼,鱼塘旁还种着不少蔬菜,只供应山顶的餐厅,环山而上的公路和茶园,一圈一圈的墨绿景致整齐环绕,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会所开张没多久,沈墨言闲暇无聊便邀请了几个发小和凌御行到山庄里来吃饭玩乐,其实他的心思那群家伙都清楚,陪着凌御行折腾了大半年,不是酒鬼也让他们陪出酒瘾来了。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少在会所酒吧买醉,他们纷纷想办法把他往各个地方带,尽量避免少喝酒。
对于那个丢下他就跑的丫头,他们也没少抱怨,如果不是因为她跑了,他们费事这般折腾?
山庄一直都由经理打理,也深知他们这群公子爷的喜好,每当他们过来玩乐,也会联系关系找人送漂亮的嫩模和兼职的女大学生过来陪玩,沈墨言一向不管这些事,也知道他们玩乐少不了美女,对于经理的安排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每次包厢里陪酒喝酒闹腾,凌御行身边都没有人敢靠近,大伙儿都知道他不沾染这些女色,结婚前明哲保身,结婚后还是一样。
他一直都是这群人里的头儿,也没有人敢有意见,过来喝酒玩乐,他们就是陪衬,不近女色倒是便宜了他们一群人,左拥右抱美女在怀,反倒衬得他一个人形单影只。
只不过今天似乎来了个意外,经理领着一群人进来,沈墨言一眼便看到最后一个进来的身影,再看看那张脸,连他都忍不住被惊了一下!
不得不说,这张脸和苏*那张脸实在太像,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这个女人脸上上了淡妆,长长的卷发妩媚中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清纯,除了那双单眼皮的凤眼和苏*的琉璃眸子看着不像之外,这张脸分明和她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
有时候他都不由得感叹人生际遇,茫茫人海竟然能找着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若说顾夫人和邱女士长得相似是个巧合,那么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就不得不承认是另一个巧合。
为了打量这个女人,沈墨言微微倾着身子,动作那么大,那一群等着他开口的人一直没等到他吭声,纷纷朝他看了过去,见他直勾勾的盯着站在最角落的那个女人瞧,一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看到那张和苏千乘相似的脸的时候,一群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正垂眸喝酒丝毫不关心这边选妃状况的男人,绷紧了神经的脸上既是在好奇着什么,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谁也没说话,包厢里的气氛有片刻的宁静。
似乎是觉察到了这边的平静,凌御行缓缓从桌布上繁复的花纹上收回视线,他记得这个图案他曾在她的设计稿上看到过,难怪觉得眼熟。
包厢里安静得有些诡异,他缓缓抬起头,转头看了眼右手边坐着的沈墨言,淡淡的开口道:“愣着做什么?!”
沈墨言转头看了看他,再朝角落边的女人看了看,僵在嘴角的笑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收回去。
而这时,凌御行已经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抬眸朝着他刚刚看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个女人是邱女士的女儿,那啥,下章乘乘就回来啦!各种吃醋各种甜蜜,你们想的都会有!
大结局*中
沈墨言转头看了看他,再朝角落边的女人看了看,僵在嘴角的笑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收回去。
而这时,凌御行已经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看了看那群神色错愕的家伙,抬眸朝着他们看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是一眼,整个包厢的气氛徒然变得僵硬,所有人都绷紧神经等待着他的反应。
沈墨言坐在他旁边,本来是担当劝酒的作用,这会儿他到宁愿自己坐远一点,靠得这么近,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浑身有片刻的僵硬,就连握着酒杯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几分。
也只是一眼,他便认出来这个女人并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即便上了淡妆,那双眼睛也欺骗不了人。
有些感情和习惯,深刻到巨细无遗,便能更清楚的分辨出那一丁点的区别。
恰恰是因为那一点的区别,所以才会格外的执着于他们之间的不同。
他现在也是这样,敏锐到只看一眼就能分辨出真假,那种微妙而敏感的在乎,让他觉得胸口有什么酸涩的东西蔓延了出来,像硫酸一样,焦灼着他的心。
薛良辰一早便注意到了包厢里一群公子爷的打量,她是个新人,第一次出来陪这些公子爷玩。
如果不是为了给妈妈筹集手术费,她不会来做这种事,她不是爱慕虚荣的女孩子,不到迫不得已不会出卖自己的自尊。
敏锐的感觉到包厢的气氛不对劲,在这样供人欣赏的场合里,她微微抬起头看向对面宽敞奢华的暗红色沙发,她正对着的一排座位上只有两个男人,眼角两侧的弧形沙发上各自坐着不少男人,左拥右抱的似乎都停下了动作朝她看来。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后背隐隐发凉,颤抖的视线最终落在对面黑色衬衫的男人身上。
这几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才是这群人的头儿,那样王者一般霸道却内敛的气息,即便是隔着这么远,她都还能清晰的感觉到。
而此刻,他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幽沉的眸光直直的朝她看了过来,昏暗的灯光也掩饰不了那双眼底迫人的气势,她突然觉得心跳漏了几拍。
沙发边的灯光有些暗,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有那双精锐的眸子,让她不由得绷紧了神经,也让她隐隐觉察到了他对自己的兴致。
其实早想过来当陪玩陪酒会有这样一天,她也一直在祈祷能遇上个温和一点的,糊弄糊弄也就撑过去了,她从未想过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只是今天照着这样的情势看来,这一劫似乎躲不过去了。
他不开口,其他人也没敢说话,领着他们过来的经理琢磨不透这御少的心思,也不敢擅作主张,僵着笑脸站在原地,无奈的朝着沈墨言投了求救的眼神过去。
沈墨言拧着眉不着痕迹的朝他摇了摇头,转过头正要询问凌御行的意思的时候,凌御行懒懒的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的眸光落回到一旁的经理身上,沉郁的嗓音里夹着淡淡的凉意:“让她过来。”
薛良辰微微愣了下,很快经理回神过来,催促着她:“这是御少,赶紧过去!”
不敢招惹这群祖宗,薛良辰点了点头,咬了咬牙乖乖走了过去。
沈墨言微微拧眉,往一侧挪了挪位子,给经理使了个眼色,剩下的姑娘分给其他一同前来的公子爷。
其中一个大胆的朝他走了过来,他不易觉察的沉了沉眼,事先提醒坐到他身旁的女人,“什么都不用做,给我倒酒就可以。”
坐入他身旁的妖娆女子微微一愣,因为知道他是老板,掌控着他们的生杀大权,她扬唇笑着点了点头,没胆对他动手动脚。
挪着沉重的步子,薛良辰在凌御行的左手边坐了下来,热闹的包厢再度恢复了喧闹,而她却莫名的感到紧张。
转过头,她这才看清楚身旁男人的长相,清俊却凌厉的眉眼,五官柔和完美,却隐隐透着一股犀利,尤其是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黑眸,让她觉得自己没有胆子在他面前耍花样。
她现在可以更加确定,这是一个自己招惹不起的男人。
隔得这么近,她依稀可闻他身上淡淡的马鞭草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特别,因为以前在某品牌的高端护肤品专柜工作过一段时间,所以她对这个味道很熟悉。
纯天然的植物香气反而把他衬得愈发神秘莫测,她低垂着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这样一个特别而极具魅力的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一般女人很难抵抗,而她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赚点钱给妈妈做手术,这样的男人她招惹不起,也不敢招惹。
深知身份上的差距,她对他便生气了一丝丝的敬畏。
这群公子爷们一个两个都不是好脾气的主儿,女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玩物,玩得多了压根不放在眼里,一个不慎,别说拿不到酬劳,被玩死了也是常有的事。
既然已经坐在了这里,那就没有回头路,她咬咬牙给自己壮了壮胆子。
怕惹他不高兴,她颤抖着转过头拿过茶几上搁着的酒杯,低垂着眸陪着笑脸敬酒,“御少,我、我敬您一杯!”
“……”凌御行没动,漫不经心的眸光流连在她的脸上,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叫什么名字?”
醇厚而呢喃的嗓音让她不觉心跳加快,她似乎从未听到过这么磁性的声线问她的名字,气息不稳的回答:“薛……薛良辰。”
“良辰美景的良辰?”他挑了挑眉,半笑着问。
她抬起头,朝他礼貌的笑了笑点点头,“是的。”
这样的笑容衬着这张相似的娇羞脸庞,像却又不像,不是她再像也终究不是。
他轻笑了声,把酒杯从她手里绕了过来,仰头一口喝下,搁回到茶几上,“女孩子少喝点酒。”
她正愣着,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刻,他却招来服务员送果汁过来,让她在一旁给他倒酒,而她则很不协调的喝着果汁。
看着眼前喝酒当喝水一般的男人,她突然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彻底改变。
包厢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微妙,大伙儿都看得出来这个长得跟凌太太八分像的女人,怕是因为这张脸才得了御少的特殊待遇。
否则这一年来,他天天泡会所酒吧,那么多女人,哪个是入了他的眼的?
其他几个陪在公子爷身边的女人,知道凌御行身份的都纷纷朝她露出羡慕的目光,她看得出来,那样的眼神太过稀罕,显然都是冲着这个特别的男人。
她刚来a市没多久,并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只知道他跟老板坐在一起,那必然是老板的朋友,原本以为他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不同,可是一整晚他非但没碰她,也没让她陪酒,甚至连喝酒都免了。
这样的优待,也难怪她的那群姐妹会那般羡慕。
闹腾到半夜散了场,司机开了车子过来接,她看了眼停在门口的宾利,刚要开口叮嘱他路上小心,没想到身旁的男人抢先了一步:“时间还早,陪我去吃点东西!”
他似乎有些醉了,醇厚的嗓音慢了一拍,可却偏偏让人听出了难以言说的*溺。
她有片刻的错愕,直至看到他沉静的黑眸,温柔中闪烁着些许星光,她莫名的仿佛被吸引了一般,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沈墨言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径自上了副驾驶座。
她看着给自己开门的男人,绅士风度十足,第一次享受公主一般的感觉,让她莫名的红了脸,抬眸看了她一眼,这才侧过身坐入奢华的后座。
车子缓缓启动,她从漆黑的窗外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两侧路灯昏黄交叠的光线下,她看到他腿上搁着个绿色的抱枕,长长的像个豆荚,修长的手在柔软的绒面上轻抚着,暗蓝色的婚戒在光线下折射着低调的光芒,那一下一下的动作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她的视线从抱枕上轻柔抚摸的手上移到他沉静的侧脸上,昏黄的光线切割着从他脸上划过,她感觉他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疏冷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此时此刻的他,她不敢打扰,甚至不敢有过大的动作,生怕惊动了他。
蜿蜒的山路一圈又一圈的往山脚环绕,她静静地坐在柔软的后座上,闻着鼻息间清新的马鞭草味和淡淡的酒香,如若置身梦境,让她有些分辨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梦境太过美好,美好到让她动了心,而残酷的现实又提醒着她,这个结了婚的男人,她不能奢想。
——————————————》太冷了,打字慢了点,众爱卿见谅见谅~~
大结局(下)
说是去吃宵夜,到最后吃得多的人反倒是她,薛良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对面只喝苏打水的男人,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有些怪异。
猜不透他的喜好,又不敢得罪,她停了下来,咬了咬唇看向对面盯着她看的男人,那双暗沉的眸子仿佛是在看她,又仿佛是透过她在看别人。
她张了张嘴,软声问了句:“御少,您不吃么?”
从刚才开始她便猜到了,他并不饿,不过是带她出来让她吃点东西而已,满桌子的粤式点心,他除了给她布菜之外,碗还是干净的。
她莫名的觉得有些惶恐,长这么大,遇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从未像现在这样,被人温柔的捧在手心里*着,这样甜蜜而美好的优待,让她深陷也让她不安。
“我不饿,你吃吧!”他淡淡的收回视线,搁下筷子别开头看向灯火璀璨的窗外。
这个繁华的不夜城,处处霓虹,处处喧嚣,而他渴望的那一角温暖,自始至终都仿佛是个奢望。
刚刚他看着眼前这个和她有八分相似的女人,有那么一刻他微微晃了神,以为她会抬起头朝她明媚一笑,或是撒着娇把自己吃了一半的东西塞到他嘴里来,等她抬起头,看着她惶恐而小心翼翼的眼神,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离谱。
这一年,她不在他身边,虽然他常常会飞到法国去看她,只是那样咫尺却天涯的感觉,比不见更受折磨。
每一次都告诉自己,与其这样折磨,还不如不见,可却还是会忍不住想要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当初她那样不负责任一走了之,他就算再怨再恨,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思念的叠加,倒也怨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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