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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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样了……终于可以强jian电视上的她了……而且还是个这麽漂亮的警察!……真象是在做梦……”

他喃喃地低语着。

心愿得偿,于是年轻野兽般的欲情一发不可收拾,他痛快地在赵雅曼的雪白丰满的“战场”上冲锋着,狂cha猛抽的男根次次入肉……

可怜赵雅曼身为警察,抓过的穷凶极恶的罪犯不计其数,见过的大风大浪也数不胜数,不想被个十五岁的少年制服!更可恨偏偏此时正不胜邪,一身美妙的胴体却被十五岁的少年赤裸裸地任意欺凌!

美艳如花的粉脸在年轻野兽的蹂躏下时而仰起,时而低垂,两条雪白匀称的美腿随着他的抽插晃动着,一双玉脚时而紧绷伸直,时而向内侧勾起。仅存的一只的高跟鞋最终也落在了地上,纤美匀称的右脚也完全赤裸着;脚面绷直,十个脚趾紧紧地并拢着,竭力向内弯曲;不自觉的紧缩脚趾的雪白肉脚,现出完美的弓形,似乎要宣泄着体内无法克制的欲望……

这是怎样一副凄美残忍的画面啊!连月亮神似乎都不忍看到年轻野兽对成熟的女体的凌辱,悄然地把头转过去……黑暗的丛林中,两个黑影时而重迭、时而分开,销魂的呻吟声和着浊重的喘息声在树林里回荡着……

“啊……”

随着一声大喊,年轻的野兽紧紧地搂住赵雅曼的背部,然后全身痉挛地泄出了jing液。一边放纵着火热的欲情,还二次、三次地往前扭摆着腰,最后好似精力用光地将头垂放在她的背部,连身体也紧紧地依偎着。同时,赵雅曼的挣扎也缓和了下来,被秀发半掩的脸庞低垂着,原本绷紧的双腿松弛了,腰部和臀部由摇摆变为了微微的晃动,性茭后的yin液顺着晶莹的大腿汨汨地溢流在地上……

月亮又羞答答地回到树林中,它也想看看这年轻的野兽和这成熟的妇人现在的样子吧?

月光下,高潮后的成熟妇人、衣衫不整、半裸地躺在地上;雪白细腻的后颈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配合着一丝不挂的丰腴肉体和残酷的手铐脚镣,她显得无比的凄美和性感……而那只年轻的野兽正趴在她的背上,轻轻地喘息着……

不知多久,年轻的野兽第一个醒来,一边慢慢将荫茎抽拔出来,一边贪婪地看着被他蹂躏过的女体。

虽然才刚泄精,但俯趴着成熟女警察那白嫩的臀部,以及那成熟的大腿之间的肌肤,年轻的rou棒神奇般地直立!

“赵雅曼你真是没用!这么快就玩完了!……我今天要你陪我玩一整夜咧!……”

舌头舔着赵雅曼香汗淋漓的裸背,年轻的野兽象是发誓般地说。

身下成熟的女人没有回应他的命令。

“嗯,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我要你好看!”

男孩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抓住赵雅曼纤细的脚腕,从身下抽出她白皙的小腿,用手轻抚着她白皙纤嫩紧紧挤在一起的脚趾……他很熟悉身下这个女人的脚的敏感程度,这种刺激她是受不了的,他等着看她趴在他怀中告饶的娇态……

可是……她居然没有动,被他凌虐的身体也似乎失去了反应,像死人一样。

他觉得有点不对了……

“赵雅曼,我和你说,你不要装死!老子杀一两个女警的胆子还是有的,别以为……”

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向自己。

“啊!”

他忽然叫了起来,他发现被绑住手脚的成熟女人已经翻起了白眼!

他吃了一惊,手不由地一松,赵雅曼半裸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滑到了地上。

他腿一软,不由地跪在地上。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

他一片空白的大脑里突然蹦出个念头:“找人,对!找人来帮忙!对,找晴姐!找晴姐!”

他急忙找到被丢在草地上的赵雅曼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手机。

他怎麽对赵雅曼皮包的东西这麽熟呢?

“晴姐,是……是……我,小伟啊!……你别管我怎麽了!我跟你说,我妈她……她出事了!她……她昏过去了!……”

我妈?难道说……

“对,对!我们现在就在……中心公园……晴姐你快点过来!”

放下电话,他又急急忙忙地跑到赵雅曼身边。

“妈,你不要装死吓唬我好不好?……你醒醒……我求你醒醒……我……我向你保证,以後再也不逼妈妈你玩这种野外游戏了……好不好……妈妈你快醒来,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此时年轻的野兽,一脸的恐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驾驭成熟女体的威风?宛然变成了一个少不经事的孩童……

事情的变化是越来越有趣了……

天上的月亮也被这一变化吸引过来,略带点吃惊地看着这一切……

警察篇 48、警花秀色

电车览过城市糜烂的纸醉金迷,停到了该停的地方。夏子萸揉了揉发痛的肩膀,挎着包走进了熟悉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四楼温暖的灯光,想起男友温和的笑容,开始考虑每周一次的聚会是不是太少了,工作了一天的劳累身体可不一定经得了男友积蓄了七天的热情。

走到楼梯口,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里面传来了上司焦急的声音:“夏子萸,出事了,昨天送犯人执行死刑的的警车出了事故,上面的两名犯人越狱了。其中一个……是……”

“怎么了?林队,是谁?”

“是冷兴文……”

“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她掏钥匙的手不自觉的一抖。那个人几个月前刚被她送进监狱,至今想起发案时在现场看到的场面她都会忍不住的呕吐。

“还有,上次和你一起的同事,已经有两个人联络不上了,你千万小心。你现在在哪?”

她把钥匙插进了锁孔,说:“我在男朋友这里。需要我赶回去吗?”

“……不了,你不在本市反而安全些。咱们的人正在你家安装监视系统,你今晚就在男朋友家也好,万事小心,保持联络”“好的,就这样吧”她站在门口,心如乱麻。

当时眼前的一幕幕再度出现在脑海里……大片的血泊……凌乱的内脏……血肉模糊的下体……把恐惧僵硬在脸上的曾经美丽的脸庞……她猛地甩了甩头,制止这让她莫名的恐惧的胡思乱想。

“阿东,在干吗呢?”

她推开门,换着拖鞋,有些疲倦的问。也轻微的抱怨了一下听见钥匙声这么久都不出来的男友。

突然一股她熟悉的气味滑过鼻端,她浑身一震,从包里拿出了手枪……是血的味道。阿东是比她逊色许多的小警察,难道……

她缓缓踏进客厅,全身的神经都紧紧的绷在了弦上,心里也不免有些懊恼自己今天穿的裙装。没想到,晃入眼帘的,竟是倒在沙发上的男友。他的脖子上勒着一根细钢丝,嘴角凝结着褐色的血块,像已断气多时了。

她不由自主的奔了过去,眼泪瞬间涌出眼眶。但她没有伤心的时间,一个编织袋突然罩到了她的头上,一双粗壮的手也紧跟着勒住了她的双臂,一记手刀砍掉了她手里的枪。她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玉腿一抬,尖尖的后跟准确的敲上了后面人的腿骨。

一声痛呼,手劲略略一松,她紧跟就是一肘顶向后面,正中男人的小腹。她一个翻身甩开了头上的袋子顺势拣起了地上的枪,一气呵成的瞄准了身后的人。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那不是冷兴文!

那男人粗壮的像一头蛮牛,油亮的头皮下一双凶狠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放出yin秽的光,甚至微笑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是谁?冷兴文呢?”

那男人突然对着她身后说:“商量好的,先让我上完了她”她心知不妙,但还不及回头,一个花瓶已经重重的砸上了她的后脑。她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斯文男子站在她倒下的地方,洁白修长的手指就像钢琴家一样。他温柔的笑着,好像刚才那一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满子,赶紧装上她走了,我的工具都在那边,等着这位我朝思暮想的小姐”夏子萸的身材不算娇小,但满子扛着装她的袋子就象拎一个提包一样。两男一女很快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阿东的尸体躺在沙发上,圆睁的双眼仿佛已经看见了爱人悲惨的命运……

阴暗的地下室里,满子重重的抛下了肩上的袋子,把夏子萸从里面拖出来,开始忙碌着收拾了起来。冷兴文悠闲的坐到了一旁的摇椅上,冷冷的看着满子瞪着血红的双眼一件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下子解不开的,就用蛮力扯成碎片,当他硬把文胸从她身上拽下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满子怔了一下,加快了动作用粗麻绳绕上细钢丝,把她的双手结实的捆在一起,再绕过空中的钢架把全裸的女体吊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皮开始微微的颤动,满子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一旁拿过了一根带脚铐的钢棍,把软软的垂在地上的双脚分开铐住,接着喘息着就要扑上去。

“等等,满子,不觉得先把她弄醒会更好玩吗?你最喜欢听的不就是女人的惨叫吗?只要别弄的太夸张,影响我一会儿的胃口就好”“老大,我憋不住了,先让我来一次再慢慢拾掇这个女人”冷兴文笑了笑,不再言语,而是扯过了一张报纸看了起来,好像这远比面前美丽的躯体诱人。

得到了老大的批准,满子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远超常人的硕大阳物,一跳一跳的顶端已经渗出了粘液。他绕到她背后,一只手高高的托起了钢棍,使她的娇嫩的下体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光里。他往手里吐了点唾沫,急急的用两根手指在她的洞口涂抹了一下,就把巨大的gui头往狭小的甬道送去。试了两下没能顺利进去,让他的火气更是上升了不少,索性松开钢棍,用双手抓住女人的腰,臀部使劲往上一顶,双手使劲往下一拉,一条令人心颤的巨物,伴随着一声惨叫尽根而入。

这一插,把黑甜乡里的夏子萸彻底的唤醒了,让她从无边的黑暗里坠入了另一个可怕的地狱,全身的感觉仿佛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两腿间那股要把她劈成两半的剧痛,低下的眼眸发现,一个几乎是男友的四倍大的rou棒,正像一杆长矛一样直刺在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

“醒了吗,美女?怎么样,老子的巨炮轰的你还爽吧”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说。

她倔强的别开脸,一言不发。他yin笑一声,双手把她的纤腰向上一提,再重重往下一扯。撕心裂肺的疼痛冲到了她的喉间,却硬是让她吞了下去,她绝对不要再露出一丝怯懦。

满子见她不理睬自己,有些恼怒,急着先来一次的他不再停顿,以每一下都把她洁白的身躯顶向半空的恐怖力道,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秘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受此重创,一缕鲜血顺着赤红的肉壁流下大腿,鲜血让耸动的男人更加的兴奋,大笑:“怎么样?老子的东西能让你再体验一回初夜,你那没用的男人没这个本事吧?哈哈哈哈哈哈……”

冷兴文淡淡的插了一句:“闭嘴,很吵”满子很听话的沉默了,专心致志的在身前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体上耕耘着。但这一句话却让夏子萸忍不住惊叫出来。对冷兴文的案件极为熟悉的她大脑都几乎因恐惧而麻痹。

满子还以为女人忍不住了,高兴的低喘:“骚娘们儿,忍不住就叫出来,这儿不怕人听见。你叫着,我他妈的才干的爽啊”但她的脸,已经显出了恐惧的麻木,好像身后这个蹂躏着她身体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满子看来是憋了很久了,这一会儿就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把头穿过她的腋下,一口咬在了她的丨乳丨房上,双手要把她扯断似的往下拽,巨大的gui头几乎全部进入了子宫口,在那一圈嫩肉的一吸一吮下,激射出丨乳丨白色的精华。热流烫的她浑身一激灵,两股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过,坠向地面,散出破碎的透明花瓣。

满子喘了会儿气,又品味了一会儿紧窄的秘道夹着自己男根的感觉,才把已经半软的阳物扯了出来,带出了一滩红白相间的浓稠的液体。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她,在看到满子yin笑着拎来了一个大工具箱之后,才明白一切……才刚刚开始。

满子不喜欢家家酒似的性茭,他真正喜欢的是虐待,那种能极大的满足他的征服欲的虐待。他打量着夏子萸仍在微微抽搐着的裸体,像在考虑要从哪里开始下手。

“玩儿归玩儿,别把她弄的太脏。想用尿灌肠的话你一会儿就给我舔干净她的屁股”冷兴文眼也没抬,看着报纸交待着。

“知道了,那我先替你洗洗总成吧”他说着,拿出一个大针管,从一旁准备的水桶里抽出了一管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先做点准备工作”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了一个满是小疙瘩的假阳物,但不同的是这根东西上面的橡胶疙瘩,象是特制的一样有着硬硬的尖儿。他用一只手分开粉白的臀瓣,另一只手抓着假阳物,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的后庭,几乎塞至没柄。同时用双脚踩住了铐着她脚的钢棍,让她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双脚也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受虐的臀部,这活虾般的景象刺激了身边的男人,硕大的阳物再次抬起了巨大的脑袋。

他抓着那特制的假阳物在她身后紧小的通道里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她清楚的感觉到,从未经受过这种蹂躏的肛肉和深处的肠壁,已经布满了血痕。而他似乎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他拿过了准备好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是用各种能够刺激伤口的药膏配着食盐水和酒精调成的,用这玩意儿他甚至搞昏过拍s八年的女优。

看着她的躯体稍稍平静了下来,只有臀部还一抖一抖,他yin笑着把注射器插上了她的肛门,把液体一口气灌了进去,迅速抽出,塞上一个带绳子的肛门塞,很快的把绳子在她的身前系住。这下除非从肠子里逆流而上,否则决计不可能排出这满肠子的液体。

火烧一样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臀部,好像有人往里面捅了根烧红的铁棍,还不断的搅动一般。这还不算,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拿出了三个带有钢齿的夹子,眼神开始在她的胸前打转。

不出所料,两个挺立的丨乳丨头难逃厄运,夹子的利齿,轻易的咬进了丨乳丨头周遭娇嫩的皮肤,渗出一圈鲜红的血珠,接着他顺手抄起一捧桶里的液体,一股脑的抹在了她的胸前。她仰起头,像要把脖子伸断一般,咬住下唇的牙深深的钉进了唇肉里,但她已感觉不到这里的疼痛了。接着,男人的手开始玩弄沉睡的阴di,并用手掌摩擦着荫道口周围的性感带。

片刻后,看不到阴di如他所愿的挺立起来,他只好用手揪起了她洞口一边的花瓣,上面还红肿着往外渗出着血珠。他把夹子放在上面一松,同样把桶里的液体在夹子的周围涂抹。

她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抽搐,钢棍几乎要把他掀翻,一股金黄丨色的热流,顺着荫唇上的夹子淅沥沥的流下,她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了,所有的意志力在这一刹那崩溃了,几乎达到人类声音极限的惨叫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音色喷泻而出。

她的灵魂,仿佛跟着这一声惨叫,一起离开了她的肉体。

“你快些”冷兴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老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用上呢,您再等等吧”“我饿了,你赶快完事”声音轻轻淡淡,却让满子发了一身冷汗。

他取出三个电极,接在了三个夹子上,然后再度绕到半昏死的夏子萸身后,拔掉了肛塞……

“不……不要……不要看……”

身心遭受巨创的她显出了女性的软弱,开始开口哀求。

她努力的夹紧两片臀瓣,想要夹紧她最后一点尊严。满子看着她的神情,狞笑着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部。

“不……不能……”

她的肛门不受控制的松开,疯狂泻出的液体流走了她体内残存的一切。她无力的垂下头,闭上了眼睛。但满子不想让她的意识就此逃开,他拿起一个开关,轻轻的一扳。电流通过铁制的夹子,准确的袭击了她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仰起,眼睛瞪到了极限,被捆住的双手手腕勒出了血红的一道,手指无助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把电极的电流调到了最弱,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一口气把巨大的阳物捅进了伤痕累累的菊洞。里面的嫩肉上的血痕刚刚得到一点恢复,就被残忍的撕裂,疼痛让肠道不自觉的紧缩,正好达到了男人想要的效果。他把绳子稍微松开了一些,让她的上半身无力的前倾,他就在身后扯住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恶狠狠的抽送起来,撞击使得垂下的丨乳丨房,像吊钟一样前后摇摆,男人空闲的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死命掐住了她的左胸,掐的洁白的丨乳丨肉,泛起了一层红肿般的紫光。

满子在她的身后耸动着,奇怪的是他那凶狠的眼里,竟有恐惧和对身下保守摧残的女体的同情,好像自己这残酷的所作所为和接下去的事情相比,就如同慈善事业一样伟大。他似乎对后面的事情很是反感,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双手收回挤压着她的臀部,rou棒的进出也愈来愈快,女人的悲鸣也愈来愈细微。终于,摩擦的快感冲上了巨物的最顶端,量比上次少但仍比常人多出很多的白浆直冲进直肠深处。他趴在夏子萸的背上,快速的喘息着。

身下的女人被他一压,恢复了少许神志,先前的坚强早已荡然无存,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结束对她意味着什么,求饶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放过我……拜托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当她看见冷兴文放下了报纸,对着她露出洁白的牙,微微一笑的时候,她猛地张开嘴,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但满子的动作比她更快,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没关系,松开。只要让她嘴里的血流出来,舌头断了也不会死。她应该比咱们清楚”夏子萸突然恐惧的把头向后扭到极限,对着身后的男人大喊:“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不要把我交给他……不要”满子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开始收拾她身上的东西和满地的秽物。收拾完后,他解开了她的绳子,拖着她向一边一个特制的长凳走去。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狠狠的用膝盖顶上了满子的下体。借着他蜷在地上的时机,疯了一样的向大门口奔去。

就在她即将摸到厚重的铁门的时候,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准确的打中了她纤细的脚踝,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重重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满子,做完你的事就回去吧。喜欢看我办事的人不多”满字点点头,忍着下体的疼痛把已经绝望到了极点的夏子萸拖到了长凳处,用上面的四个手铐铐住了她的四肢,蹒跚着离开了地下室。

“夏子萸小姐,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动人”冷兴文优雅的微笑着,把带着轮子的长凳拖到他的椅子前,温柔的说,“其实本来你就是我预定的猎物,要不是雪廊对我发出了黑色郁金香,小雅又摆了我一道,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和你单独相处”夏子萸什么也说不出来,苍白的脸渐渐转成死灰。

“不要这么怕我,我这就救你……”

他拿出一个针管,刺进她的颈侧,把里面淡紫色的液体推了进去,“看,打了这种药,你就不用担心现在会死了。这种药很贵的,我的猎物中你是第三个享受这一特优待遇的。你应该自豪才是”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流了满脸的泪水,说:“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打了它,就算马上砍去你的头,放掉你身体里三分之二的血,你都可以让心脏再跳个三五分钟”果然,夏子萸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了血色,但她眼里的恐惧却更加浓了。

他端过一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一只手温柔的抚摸过她的伤口,说:“都怪满子不小心,你看他把你娇嫩的身体弄成什么了,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别生气,一会儿我替你教训他”他提高声音,“满子,进来”“什么事老大?”

满子探进了头,想了想,走进来带上了门。

“你瞧你把咱们美丽的警花都弄成了什么样子,谁叫你这么做的?”

冷兴文的话轻轻淡淡,好像在教训一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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