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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听到了人声的岳西不禁一喜,她忙转了身子对着大殿的门口,并摆了一个自认为温和的笑容说道:“那个……”

谁知她一张口,门外才出现的两条人影便同时惊呼出声,还没等岳西看清楚她们的模样,两个人影便一起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嗯?”岳西走到大殿的中间停了脚步,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除了觉得干巴巴的没有肉以外倒是没发现别的异样。

“这些人都什么毛病啊,怎么见了老子都跟见了鬼似的?”

“哎呀,云画和霞染怎么躺地上了?”

门外又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伴着一声惊呼,似乎是有不少人聚拢了过来nad2(

“苏大人,您快点看看云画和霞染,是不是饿的……”

“先请诸位娘娘散开些,容微臣把脉。”

“散开点,给苏大夫让让!”

“这二位估计是得了病了……”有求于人的岳西陪着笑脸从大殿里走了过来,她好言好语地说道:“我也是才一回头,就看见她们倒在这里了。”

“皇后娘娘!”

“鬼!”

“诈尸!”

连续的惊呼之后,门外才聚拢的人接二两三地栽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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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终于让他们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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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皇后娘娘

说句话的功夫,门口围着的一堆人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这反倒把岳西吓了一跳,她抱进那卷子宣纸狐疑地瞅着东一个西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嘀咕道:“真见了鬼了,这些人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娘……娘……?”

蹲在地上正给先前躺倒的女子把脉的那个人扭头才望向站在大殿里的岳西便先是抢身挡在还立着的一个女人身前,然后一只手摸向腰间,用脚将虚掩的房门完全踢开,颤抖着说道:“娘……娘……?”

娘?

岳西对着吓得脸都变了颜色的男子一呲牙:“大哥,不要这么客气!老子其实没有那么老,马马虎虎叫姐姐就可以了。”

“嗯?”门口立着的小白脸儿不敢妄动,他似乎也没有听明白岳西到底说了什么。

只把一双眼睛在她的脸上身上不断的扫来扫去,直到被他挡在身后的女子推了一把之后,他才又小心翼翼地叫了句:“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岳西只是默念了一遍这个称呼,心脏便又疼了起来……

她只得用手轻抚着左胸,脑中灵光一闪,岳西转身对着那牌位一努嘴:“韩月夕?”

脸色惨白的小白脸木然地点点头。

韩月夕,月夕,岳西……

这几个字在她疼得就要炸开的脑袋里来回交替出现着,岳西烦躁的用两只手抱住了头。

腋下夹着的那卷子宣纸‘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岳西也跟着蹲在了地上。

这地方果然是太邪门了!

她抱着脑袋犹自想到:怎么我就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呢……

人影,面孔,各种场景如潮水般扑向她,瞬间就让岳西感觉到了没顶之灾,她不堪重负般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软的没了半分力气nad1(

“娘娘!娘娘啊……”耳边一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唤,先前到地的一个女子已经爬到了岳西的身边,双手搀扶着她,似乎是想将她扶起:“我做梦都想着您还活着啊……”

“云画?”岳西仰着头望向那个清瘦的女子,心里竟想着:要是给她吃饱了饭,她应该生着一张圆脸呢……

“是,是奴婢啊!”被称作云画的女子也是没有力气,扶了岳西几次都没有将她扶起,索性也坐在地上一把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娘娘,您总算是回来了……苏御医说您死在了进京的路上……”

“霞染!”云画抱着无动于衷表情木然的岳西哭了几声,忽然对着门外大喊:“你赶紧起来,咱们得把娘娘扶起来,地上太凉,她身子哪里受得住……”

“哦……”匍匐在门口还没明白过来的另一个穿着破旧宫装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进了大殿,她目不转睛地看了岳西一眼,才落下泪来:“娘娘,真是您回来啦!”

两个人一起用力,终于把头疼欲裂的岳西自地上架了起来,只是搀着她站在原处却又无处可去。

两边的太阳丨穴一碰一跳的疼着,岳西只能闭着眼忍耐。

站了片刻之后,她回手指了指落在地上的宣纸:“这是我的。”

“哦,哦!”夏染听了忙不迭地应了,赶紧走过去捡起,而岳西也推开扶着她的云画自顾自地朝着屋里摆着的唯一一张椅子走了过去。

“娘娘,不能坐nad2(”在身后的两声惊呼里,岳西已经重重地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就觉得屁股下面一歪,整个身子都随着椅子歪向了旁边的桌子,而桌子也同椅子一起朝着一侧倒去!

眼疾手快的拉住桌面,岳西的身子也被云画扶着,她盯着东倒西歪的桌子说道,“这不是四条腿上面架一个桌面吧?”

撩起已经被洗的跳了丝的锦缎桌布岳西弯腰向下望去,发现还真和她想的差不多,桌面的下的所有榫口都已经裂开了,这桌子就是个摆设,根本不能用。

“哎呀……”岳西坐稳可身子开始嘬牙花子,眼睛叽里咕噜地往门口纷纷醒来的那些人脸上地踅摸着,一个一个陌生的名字也随着这些的容貌映在自己的脑海里。

韩月夕……

眼睛移到已然倒在破桌子上的那尊牌位,岳西伸出手去在木板上写着的三个字上摩挲着,她轻声问道:“既然说我已经死了,为何这灵位上连个谥号都没有……我不是大昭的皇后娘娘吗……”

“唉……”

大殿内外一片静默,良久之后,姓苏的御医才试试探探地迈步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瘦得小鸡子似的女人。

“娘娘您是薨逝在进京的路上,微臣早就吧消息报了回去,只是……只是圣旨还未到,您还未曾有谥号呢。”

苏御医回了岳西的话,人却站在门口,瞅着就是随时想跑的模样。

“那,我死了几天了?”岳西抬手按着额头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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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御医兽医

“那,我死了几天了?”岳西抬手按着额头轻声问道。

“第七天。”云画想都未想便接了口:“今儿是娘娘的头七,我们都在‘静中圆’给您烧头七。”

“都死了七天啦。”岳西抬眼,从指缝间望向身边站着的两个瘦弱的女子,先瞥见了她们戴在头上的一缕白线:“这是在给我戴孝吗?”

她伸了手指着那刺眼的白问道。

云画和夏染哭的泪眼朦胧,见了她只顾得抽泣,现在被这么一问,才想起娘娘既然还活着,那再戴着白线确实不好!

于是二人对视了一眼也不说话,匆匆走了出去,殿里站着个苏御医,她们两个女子不好当着他解头发。

“娘娘。”苏御医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岳西。

此时他小心谨慎地开了口:“微臣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我怎么又活过来了?”

躲在门口的苏御医生的挺漂亮,只是他一直畏畏缩缩的躲在门口一副见了岳西就像见了鬼的样子,让她有些不快,因此她说话时也故意板了脸。

“是。”苏御医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隐隐地觉着这个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的皇后娘娘看自己的眼神颇有些不怀好意。

他的手有不自觉地摸向腰间,只是才在腰间碰了下便马上改了姿势,他抱拳行礼道:“恕微臣直言,那日娘娘在路上便薨逝,还是微臣亲自看着您下的葬,如今您又平安的回到行宫,其中缘由可否请娘娘明示,也省的微臣等心力惶恐!”

“苏谨言?”岳西把脑子里蹦出来的这个名字轻声念了一遍。

“微臣在nad1(”苏御医的腰弯得更深。

再联想到他方才胆战心惊时总会往腰间摸去的小动作,岳西判断他是个练家子。

“为什么没死?”她托着下巴望着屋顶摇头晃脑地说道:“简短截说,你们刚把我钉进棺材下了葬,就有几个不开眼的东西将我又从坟里刨了出来……”

“唉……”躲在苏谨言身后的几个女人听到此竟是齐齐地发出一声叹息。

“嗯?”琢磨着那声叹息似乎是惋惜自己没有死成一般,岳西梗楞着脖子往门口望去。

“娘娘!”瞅着坐在桌子边的女人眼神不善,苏谨言赶紧往前迈进一步说道:“可否容微臣给您把把脉?”

“是啊娘娘,请苏御医为您把把脉吧。”站在门口从新整理了仪容的云画和夏染进了大殿同时开口道:“您现在看着虽然是精神不赖,还是让御医再看看,奴婢们才能安心!”

“那就……看看吧。”岳西无所谓地将一只手腕放在桌上,破桌子不堪重负,又歪向了一边。

硬着头皮走到她的身边,苏谨言再次行了礼,躬身立在边上。

云画紧走两步,掏出袖笼里的一块皱皱巴巴的帕子盖在了岳西枯瘦的手腕上。

苏谨言这才左手屡衣袖,右手伸出二指去搭在了她的脉上……

小白脸儿的脸果然白啊!岳西近距离观察着面貌俊秀的苏御医,心里美滋滋儿地:这古代的美男子也挺漂亮!

想到漂亮的男子,她脑子里又浮现出了北北的影子,那个如粉樱般美丽的少年。再看向苏御医时,因为有了比较,岳西觉着还是北北漂亮。

“这是抹布吗?”徒然间对小白脸没了兴趣,低头看着自己腕子上盖着的帕子,岳西嫌弃的撇了嘴:“真脏!”

“娘娘……恕罪!”云画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儿是您的头七,您的随身物品早晨刚刚都焚化了……奴婢的帕子这几日一直用来擦眼泪……还未来得及浆洗……”

焚化了?那不就是都烧了么?

合着自己还是被当做死鬼了!

“呸!呸呸!呸呸!”用力呸了几声之后岳西便觉得气息不稳,眼冒金星……

“烧就烧了吧nad2(”瞅着自己一翻脸就赶紧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子,岳西也知道自己如此借尸还魂再活过来不是什么正经的路子,怨不得人家烧了这原主的东西。她好脾气的挥挥手:“东西没了就没了,我不是还有你们……对,还有这么个御医吗!”

苏谨言收了手,确认皇后娘娘确实是活的而非诈尸,他也略微的放了心。只是心里的疑问更多,一时也不好开口。

在听到岳西的话后,他后退了一步躬身施礼道:“回娘娘,微臣是学医不假,不过微臣是个兽医。”

“兽医?”岳西盯着生得俊俏的男人挠头。

“兽医。”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派坦然。

“我靠!难怪老子被你医治得断了气,药到命除,直接进了棺材!”

“微臣惶恐!”

“惶恐你妹啊,是老子该惶恐好吧?”岳西一脚踹开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然后直接坐在了地上。

烂椅子不禁折腾,彻底散了架。

才起身的云画和夏染连拖带扯总算是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nad3(

“那你们二位是干什么的?”

好好的漂亮御医变成了兽医,岳西不禁开始怀疑起云画和夏染的身份来。

“回……娘娘话……我们是您的贴身随侍……”眼瞅着娘娘脾气上来又要发疯,云画和夏染虽然害怕,心里倒是更确信了一点:皇后娘娘确实没死!

“那她们呢?”岳西抽着唇角指着门口靠墙站着的一排‘长短筷子’问道。

“我们都是你娘啊。”瘦的瞅不出模样的几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还是你们的爹呢!”岳西当场翻脸,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爱占人便宜的女人,此刻居然组团出现了!她心里那个气啊,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了,她绝对会一脚一个把她们也踹出去!

------题外话------

看文的小伙伴们,记得出来冒个泡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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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最高兴的事

“娘娘!”扶她起来的云画慌忙跪在地上:“您不认识这些太嫔娘娘了吗?”

“太贫!确实太贫了!”岳西点头认同。

“……”那些‘长短筷子’大眼瞪小眼看怪物似的瞅着她:“你是月夕?”

“当然了!”岳西点头。

“诸位娘娘不要惶恐,依微臣判断皇后娘娘虽然醒了过来,暂时神智还不甚清明,不如我们先回去……”从地上爬起来的苏谨言掸了掸屁股上的尘土,然后才抄了双手低着头说道。

“闭嘴!你个禽兽!”想想自己前身有可能是死在这个庸医手下,岳西看美男的心情早就荡然无存。听他说话咬文嚼字的就有气,越看越像斯文败类!

“回娘娘,微臣确实是做过兽医不假,可微臣不是禽兽。”苏御医小声的为自己辩解着。

嘿!还敢顶嘴?

岳西看看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也寿‘寿终正寝’了,她一边满屋子找着可以坐的地方,一边随口说道:“兽医?禽兽?都差不多了……”

苏谨言挑了下眉,抬头看大殿的屋顶的花纹,小声嘀咕道:“这两个词还是差了很多的。”

“扑哧!”大殿里靠墙站着的太嫔娘娘们有胆子大的已经抬手捂了嘴,轻笑出声。

岳西闻声望去,几个女人马上闭了嘴,紧紧地挤靠在一起,惊恐地与她对视着:“我们,我们可没笑你,我们笑的是他……”

岳西抬手拍拍脑门,总算是明白自己这个身体的本尊不但招人怕,更招人恨了!

脑袋里的前尘往事各种有的没的东西交替出现着,乱成了一锅粥nad1(

岳西发现自己是思维混乱了,越是迫切的想要记起什么越是头疼。

“我回来了,也没什么事儿,大伙儿就散了吧。”无力地挥挥手,岳西让跪在地上的云画起了身:“门口候着十几个人,都给放进来吧,那些人是……”

顿了一下,她才接着说道:“那些人救了我,就是他们将我从土里刨出来的。”

“是。”云画从地上爬起,并未离去,而是低着头说道:“娘娘此处是行宫。”

“行宫?嗯,我知道啊。”推开霞染扶着自己的手,岳西又把屋里扫视了一遍,见确实再没有能坐的地方,便朝着门口走去,弯腰坐在了门槛上:“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霞染迅速地抬头望向岳西面朝外坐着的身影,皱了下眉,心道:娘娘平日最是注重仪容,连发丝都是容不得乱了,如今怎会坐在那里?

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岳西回了头。

“回娘娘话,这里是行宫,外人是不得随意入内的。”霞染赶紧对着云画使了眼色,低声回道。

“嗤!”岳西身子一歪靠在门框上,两手才一抱胸,她马上就得空空如也的手里非常不对劲:“还行宫呢?”

她随手挥了挥不屑地说道:“就这个破地方,再看看这些破房子烂家具,我看放个屁都能把房子崩坍喽,谁还把这里当行宫看!”

“话是这么说……”霞染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见那些太嫔娘娘们并未离去,而是站在大柏树边远远地看着,她忙收了口,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岳西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身子软软的没了多少力气,因此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去吧,连我死了这么大的事,都没有人过来管一下,还有谁会盯着这里nad2(”

一国正宫皇后娘娘薨逝了七天,到了现在大昭上下连点动静都没有,岳西心里不禁冷笑:这里住着的人不过是一些还喘气的死人罢了,哪还有人把你们放在眼里哦……

霞染叹着气,跨了门槛朝着外面走去。

不一会儿,在门口早就等得心急火燎的乞丐们跟在霞染身后涌了进来,杨静姝一眼瞅见了坐再听涛殿门口的岳西,不管不顾地便冲了过来:“死鬼啊,怎么这么久?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岳西虚弱的抬了头,听出她话里的关心,也不埋怨她叫了自己‘死鬼’,她只是仰着头微笑道:“我很冷,拿件衣服给我。”

“你等着,包袱里有。”杨静姝把她从头到脚都仔细看过一遍,见她确实全须全尾的也放了心,又一阵风似地往回跑。

跑到大柏树下,她停了步,侧头望着挤在一起站着那些太嫔娘娘们,她有些纳闷,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望向自己的眼神都恶狠狠的?

“呵呵!”岳西轻笑一声,开口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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