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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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主动放弃,绝对不许!】

【可是我依然很喜欢和零做兄弟,怎么办?】

……

体内叫嚣的痛楚快要冲破喉咙,零垂下头紧紧抓住脚下的地毯。

怎么会,为什么……泽……

在模糊的意识陷入黑暗之前,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一直跟在身后乖乖的一缕,与之前那个笑的一脸调皮的泽重合在一起。

笑如朝阳。

*

昏暗的房间里,玖兰枢坐在靠近窗户的角落,看着桌子上掀开一半的礼盒出神。

礼盒里工工整整叠着一套雪白的礼服,做工精致,从隐约露出来的花纹来看应该是给男孩穿的。

这种礼服他只订了两套,一套在优姬手里,一套……可能永远都送不出去了。

想到这里,玖兰枢的眸色越发黯然。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拓麻已经换好了礼服,他回手关上门,走进来几步。注意到桌子上的礼服,他停顿了几秒轻声说:“优姬在大厅等你,要现在下去么?”

玖兰枢起身走到门口,貌似想到了什么,回头对一条拓麻说:“桌上的东西,都扔了吧。”

闻言,一条拓麻向书桌看去。刚才没有仔细看,这时定眼一看,才发现礼盒旁边摆放着一些杂物——吃了一半的糖果盒子,游乐园里赠送的草编魔法帽子还有一本书。

按照玖兰枢的性格,这些一定不是他的东西。

“这个你也有兴趣么?”一条拓麻走过去拿起书,随意地翻翻,笑着说“还以为你不会看这类的东西,我记得送过泽一本。”

玖兰枢冷漠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

并不在意对方听没听进去,一条拓麻继续说:“有次他来找你,然后随便聊了几句。还没见过那么可爱的男孩,因为想了解你,就算我是逗他介绍星座的书给他看,他都很认真的接受。”

注视着一条拓麻手中的书——

那是为了了解自己才看的吗?

【难道哥哥不喜欢我这个弟弟,不想承认我吗?】

【如果哥有什么愿望,可以跟我说,或许我可以帮哥实现呢也说不定哦。】

【我们做个约定吧……如果在我死掉之前哥哥都不能接受我,那么,就请哥哥不必顾忌自己想要达到目标的代价,我会努力帮助哥哥的。】

……

总是默默付出的少年在期盼着回应的时候,自己对他说了什么呢?

——【记住,我是你哥】

没错,这才符合他的性格。没有可以奢望的缓和,直截了当地分出利害关系。他们因为这层血的关系而纠缠,也是因为这个关系隔开彼此束缚自由。这样是他最有把握的,也是最希望看到的。只不过,那个笨蛋总是不想明白而已。

凭借着一条拓麻的观察力,他怎么会不知道对方这样说只是试探他。

拉开门,没有刚才冰冷的疏离感,却依旧平淡“你想问什么。”

一条拓麻微愣后,耸肩笑道:“没什么,只不过非要说想问什么,嗯……有效果么?”

说着,害怕玖兰枢不明白,举起手中的书摇了摇。

玖兰枢的眼神在书上顶盾几秒,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一条拓麻凝视着玖兰枢越走越远的背影,眸色转深。

如果刚才他没看错的话,玖兰枢眼底复杂的情绪中,有一种应该是疼惜。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的一个世界,终于卡完了。。。说实话,自认为写的最不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卡的完全没感觉。不过,终于写完了。下一个世界是柯南呢?还是黑子呢????

第五十六章 (柯南)

(东京警视厅。

会议室巨大的圆形办公桌边坐满了警探人员,正前方的大屏幕上来回播放着一组重伤少年的照片,旁边的空白处还密布着细小的文字。

此时,目暮十三正在前面一脸严肃地细说:“从照片和现场分布的线索来看,受害者很可能是在第一案发现场遇害。加上他身体多出软组织挫伤,侧后颈,左边额际等多出大力撞击出现的伤痕,通过从医院发来报告的时间推断,受害者被施暴十多天,而且腹内有少数人体组织,经验证是受害者本人。”

坐在靠近目暮十三手边的白鸟任三郎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听说西欧的一些黑手党喜欢让叛徒吞食自己的手指或脚趾,意为残害手足。难道说这个受害者还知道别的□?”

“不只是□这么简单吧,从受害者的伤处看,伤痕的新旧程度不一,大多下手很残忍。我想,受害者一定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才会被这样持续拷问。所以在那帮人慌忙跑路的同时,还不忘将受害者灭口。”佐藤美和子神色凝重地继续分析。

“无论是知道了什么,他们都不应该对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想起方才观看的图片和检查结果,高木涉脸色难看,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

上周他们围剿了一个神秘违法组织的据点,虽然准备充分却还是被对方耍了阴招。等他们攻进去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的废墟,除了死伤的人员外,收获最大的还是这个被留在现场的少年。

他们赶到的时候,被害少年已经陷入休克,送到医院经过一天的抢救才送到加护病房看护,五天后终于度过危险期。尽管期间少年醒过两次,都因为身体及其他原因没有进行审问。

今天他们把所有的证据和线索重新分析一遍,最后还是认为这个少年才是突破点。

那个神秘组织已经被调查多年,期间损失的人力物力都是不可估计的。如果这么轻易的放弃,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甘心。

坐在第一个座位的松本清长终于开口:“既然找不出什么,明天派人去医院问问吧。目暮警官,找两个年轻性格温柔的去。”

怎么说,那个孩子这辈子算是……毁掉了。

目暮十三点点头,心里早就想好了适合的人选。

简单总结了几点注意事项后,松本清长宣布散会。

目暮十三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摆弄魔方的工藤新一。ww

“比我想的要快。”目暮十三坐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和工藤新一打招呼。

工藤新一抬头冲目暮十三笑了笑算是回应,手上旋转魔方的速度依然迅捷。彩色的魔方在工藤新一的手指间似乎鲜活起来,跳跃旋转。

目暮十三看了眼手表,并没有打断少年的玩乐。

当秒针走过13下的时候,抬头一看。魔方各个面已经被拼成一色,放在了茶几上。

工藤新一伸个懒腰,活动下手指“又有新的案子了么?”

目暮十三点点头,将手边的橙色文档递给他,沉声说道:“这次跟以往不一样。按道理来说,这种涉及范围过大的案件是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考虑到受害者的各方面因素,我已经跟上面申请过了你的参与权,这点你可以放心。有关案子的详情,你需要了解的细节都在这里,你可以回。”

边翻看着案子,工藤新一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见过很多凶杀案,连环惨案,但是这次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

暗自思索着,大致将文档翻看了一遍。目暮十三见状又继续交代:“你的任务是缓解受害者的心结,让他尽可能轻松地配合我们调查。至于套出线索那些事,警方并不强求,只要保证不会让他的现状更糟才是最重要的。面对受害者,你的身份是义工,尽量不要让他产生过激的行为或者反感的情绪。记住,只要站在他面前,你是义工顺便当一个倾听的朋友就够了。”

工藤新一点点头,示意明白。

鉴于以往的经历,目暮十三还是不放心地多说几句:“这次让你参加属于破例,希望你不要太过好奇。在行动中,一旦我们认为你不利于调查,会随时终止你对案子的跟进。”

看着目暮十三异于往常严肃的脸,工藤新一挠挠头,满不在乎地摆手说道:“别这么紧张,我不会做对案子不利的事情。破过这么多案子,你有看过我因为个人冲动影响案件的进行么?再说,你来找我就说明你们对我是信任的吧。既然都放心,干嘛还说这些破坏感情的话。”

目暮十三微皱着眉头,仍然不放心。毕竟这次的案子事关很多秘密,万一这小子钻牛角尖非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放心放心,我一定安分守己,定时跟警官汇报情况。没有别的事情了么?我先撤了。”说完,不等目暮十□应,工藤新一双手揣兜离开了办公室。

目送工藤新一离开的背影,目暮十三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这次让他参加进来,不知道是对是错。

算了,还是再加派些人手盯紧。就算出现意外,也好在第一时间补救。

*

东京市立医院。

豪华的单人床病房里异常安静,连静脉注射的点滴顺着软管流进血液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得见。

刚刚穿越过来一周的伊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努力适应着身体里各种不适的疼痛。紧闭的双眼、平缓的呼吸在外人看来似乎是在沉睡着,其实他正在整理凌乱的思路。

先是感受了一会体内多出来的那片灵魂碎片后,伊泽又仔细地回忆起脑中残存的片段——这个身体留下的记忆。

一张惨白的脸,一些破碎的对话,一段不成调的歌谣,一个白色的塑料小瓶子,一间破旧的仓库……这些全部连起来到底是什么呢?

这一世他的哥哥在哪里呢?

通过几天来暗暗的观察,偷听身边来来去去人们的对话,伊泽大致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知道一旦自己清醒,身体恢复健康,很多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这个身体的身世,他以前所知道的秘密,他被迫害的原因以及他以后要面临的处境。

所以,他现在很迫切想要回忆些什么,哪怕一点点。

尽管思想很积极,硬件条件却开始罢工。

从脑中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钝痛让他无暇思考,甚至忘记了假寐开始皱眉轻哼。

身边看护的人立刻站起来按响床边的紧急铃,然后轻声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询问:“感觉怎么样?哪里难受?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

似乎是早有准备,医生和护士在不到三分钟内到达病房,对伊泽做了一系列详细的检查后,才松了口气对旁边的看护说道:“没什么大毛病,这是病人术后的正常反应。注意止痛片的用量和输液情况就行,如果有异常情况请及时按铃。”

...

送走了医护人员,自知不能继续装睡的伊泽缓缓睁开眼睛。

眼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迷茫地打量下四周后,无措地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迅速围上来的看护一脸惊喜地看着伊泽,轻声对他说:“放轻松,你现在在医院,这里很安全。”

伊泽疑惑地眨眨眼睛,目光带有一丝怯意。整个身体不可见地朝被子里缩了缩,似乎只要缩到被子里就安全了。只是这个动作不巧牵动了他原本碎裂的肋骨,他闷哼一声躺在远处不动了。

看护赶紧上前小心地看了看他的伤口,见他神色不再痛苦,便放弃了再叫医生的打算。

在桌子上拿过一个杯子,到了半杯温水问:“要喝么?”

伊泽抿抿嘴唇,没吱声。湿漉漉的眼睛里冒出一丝渴求,却在犹豫之后又沉默下来。

看出对方的紧张,看护轻轻将他的床要上去形成一定的坡度,又拿过杯子放在他的嘴边。“慢慢喝。”

似乎看护三番四次的轻声细语让伊泽打消了些许慌张,他张开嘴巴动作缓慢地喝着杯子里的水。被放平后,再一次缩回被子里怯怯地注视着看护。

看护放下水杯,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喂,报告警长。他已经醒过来了……医生有来检查过,说是没什么大问题,细心照顾就好……嗯,我还没有问,他现在的情况有些不稳定……嗯,明白,我会尽量安抚他的情绪……有情况会再打电话,嗯,是,警长。”

汇报完所知的情况,看护再一次推门走进去。

细心地发现,只是一个轻声的门响,床上的少年也会不自觉地战栗。

暗叹少年吃了不少苦的看护越发对少年同情起来,其实放下这些想起来,与少年一般的同龄人哪个不是单纯天真,每天只琢磨如何逃课放学去哪里玩,有几个像他一样命苦。

年纪轻轻就要承受这些,真的不容易。

伊泽默默接受看护无比苦逼的目光,按捺住要开口的欲望,十分蛋疼地躺在床上。

平静的外表,内心深处十分抓狂。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啊啊啊!

第五十七章 (柯南)

(距离上次的清醒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伊泽也能够简单地照顾自己并且做日常的移动练习,不过考虑到不稳定因素,他大多数时间还是躺在床上静养。ww

期间没有人来问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也没人问他之前的身份或者其他细节。似乎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患者,每天最重要的就是养病。

最大的变化就是早中晚休息时间的看护换成了一个名叫工藤新一的学生,看起来警方企图缓解他的心理紧张和排斥感,如果他是身体的原主,或许他不会这么安稳地躺着被动接受。但是他没有承接原主的记忆,正好顺着他们的猜测装成一个头脑不清严重受过惊吓的病人--不开口说话,抵触所有陌生人的接近,不表达自己的情绪,唯一的表情就是惊慌猜疑,典型的迫害严重患者。

虽然骗过了警方的视线,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呢?

经历了这么多个世界,从最初的积极迫切想要早点拿到灵魂碎片,到遇到越来越多掌控之外的事情变得越发颓然。伊泽开始不确定这样一直坚持下去到底是不是真的正确,这样算计地走每一步,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在为不喜欢自己的人考虑,到底有什么样的意义。

活下去就是这种感觉么?压抑沉闷,似乎透不过起来,沉重到窒息。

他,真的有些退缩了。

拼命地想要活下去,却不知道真的到了那一天以后的生活要怎样进行下去。如果还是现在这样的生活,那么他在努力什么呢?不过也是原点踏步而已。

伊泽烦躁地皱起眉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门忽然轻轻地响了一下,去找医护人员换药的工藤新一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托盘,却没看到医护的踪影。

“那个……这个是你每天口服的药和替换膝盖的绷带,医生说现在可以家属换药,因为出院之后也要做类似的事情,所以要从现在开始适应。”工藤新一尴尬地看着伊泽明显僵硬的姿势,有些过意不去。

因为不想引起轰动,警方并不没有对少年进行明面上的行动。送到医院也只是在暗中吩咐,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所以医护人员大多数的态度都是一律平等的。

半个月的接触,伊泽现在已经不反感他的存在。不过,要是完全的信任他,看现在的情况恐怕还是有点差距吧。

脑中飞快地想着解释的话“如果你觉得害怕或者别的什么,我可以叫医生过来……你等等。”

刚刚转身,就听见一连串“悉悉索索”的声音。ww回头一看--伊泽正慢慢坐起来,一点点解开身上的绷带。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行动受阻,手指微微颤抖着。

“喂!你别动!”工藤新一连忙返身回去制止少年乱动,来不及多想的他伸手握上少年的手,此刻也没工夫考虑这样莽撞的举动会不会吓坏他。直到对方僵硬片刻放下,他才全神贯注地低头,小心轻柔地换下原本的绷带,将弄好的带有药膏的新绷带重新缠好。

伊泽只是挣扎了几下,便任由工藤新一动作。静静地坐在病床上,乍眼一看两个人倒是难得的和谐。

明明是很简单的步骤,全部做下来却让工藤新一满头大汗。

抹掉额头上的汗珠,坐在床旁边。感觉脸颊微凉,工藤新一抬头一看。伊泽拿着一小瓶水,似乎没料到他会盯着自己,手微微向后缩,却没有收回去。

只是愣了一下,工藤新一随即开心地笑着接过水瓶:“谢谢。”

伊泽看着工藤新一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羞然的笑了笑。

无害的外表,内心却在吐槽--

跟以前任何一个哥哥比这小子的性格真是正常啊!如果是他作为自己的哥哥,会不会顺利一些呢?

没等伊泽细想,门忽然轻轻地响了一下。

看看拎着一袋子水果进来的佐藤美和子,伊泽没有表现出排斥感。这个美丽的女警官已经来过几次,做事干练性格爽朗,是个很能干很容易相处的人。

佐藤来到床边,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桌子上,抬头看看正在输液的点滴,很自然地摸摸伊泽的头,有些担心地问:“感觉怎么样?”

伊泽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工藤新一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佐藤,冲看过来的伊泽笑笑:“我把托盘还回去,马上就回来。”

门关上后,佐藤停顿片刻才开口:“最近有没有做恶梦?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么?”

得到的依然是同样的答案。

没有进到病房以前,佐藤已经找伊泽的主治医师了解了详细的情况。经过最近几天的观察和检测报告,伊泽的生理和心理都可以出院自行恢复。

本来这个结果是他们警方很期盼的,但是在伊泽醒来发现记忆残缺不全之后,变得有些棘手。

到底是将他软禁在一处安全的地方?还是派个可靠的人选照顾他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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