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在说了气话后松快了许多,但觉得这个状态有些不合适,便闭嘴稍歇了一阵。等冷静了一些后才继续说:“看着这次疫疾的厉害,我以为起码得死个七八成的。另找了个事由去将姚家顶在前面,然后再让他们封锁疫区。
大人已是尽力了,再多做一些都会是走上我父的下场,到了费心费力也是不会有多少人说你的好。只是还多亏多了个马四娘,这其实真的算是上天垂怜吧……”
说着说着卫也觉得没趣,扯过边上的酒壶就坐在冯潮的旁边,自顾自地便大口喝了起来。饱饮几口之后冯潮又讨要了过去,也同样将这水酒自灌了几口,然后笑道:“姚家封街的时候其实也是半推半就的,其他几家大户也出动了各家的青壮守路。都是一群嘴上不吭声,手下不安生的混蛋们,他们是既不想担恶名,也不想自家中起瘟啊。
不过那丫头怎么都算是对河青有功的,你怎么还要鼓动这帮人渣们兴起贪念呢”
卫见冯潮终于是问起这事了,吐了口浊气后便半真半假地笑道:“我就是讨厌她。”
看着县官惊讶的表情便有点小快意,然后又推脱道:“而且有我没我挑拨他们都是一样贪,早晚都会出手的,其实也不差这么一顿饭的事情。”
“但有这么一顿饭能省不少的事情。”他在心中默默地补了一句。
冯潮听了这个解释倒是有些意外,瞥了这老头两眼后也不在乎,便低声咕哝道:“随便你了,别像姚海那样失手又丢脸就行。”
“晓得,不会失手的,我们是公门。”
他们终究还是没把四娘当回事,只是视作了有点小本事,还喜欢活蹦乱跳地惹乱的小麻烦。
城中又过了两日也再无病例发生,所有人这才都能确认瘟疫的确是被成功地消除了。封锁之事既然变得是毫无必要,若是再继续下去也只是徒费粮食,还会继续给城中的国人们增添不便。于是姚家便悄悄地撤了街障,同时也停了给南城那些船工脚夫们的雇佣。
鲤虽然在疫病刚消之时就生起了危机感,及时找好了下家,可是当他再去找四娘确认时却见不到正主了。留下的金头也不管事,稍经催促便会耍无赖,鲤着急上火中也拿他没辙。王涛是外来人,而且语言不通,至于听说最近同四娘走得比较近的有红衣和麻姑二人,但怎么看也都是酒肆的外人,去找她俩估计也没用。
内有失了活计的老弟兄们多次催问,外有金头蒙头推脱只说不知。处在这种两头为难的处境中非常为难,就连鲤这个南城有声望的人也一时都抓了瞎。
这也不是四娘在故意躲他,而是她确实有正经事情要做。
这一场瘟疫危害的不仅仅是河青城,流感在封锁之前就已经向周围扩散出去了。从陆续而来的求诊之人便能看出情况不妙,询问中竟是各个方向都有的。
眼下能治疗此病的就只有四娘,于是她骑着马就出城巡诊去了,身边只招了个会照顾马匹的帮众同行。留下金头看家总归是放心些,不然等回来时家当受损了可没处哭去。而且地窖的入口也需要控制在自己手中。这样就必须得有一个贴心且有些战力的人在家中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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