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大声说:“把屁股抬高点。”
“哦。”我依言撅起屁股,这会不只屁眼全暴露出来,就连大rou棒都落入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道是姨妈进来了。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不冷。”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身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裸睡。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
“妈,你也冷吗?”我关切问。
“不冷。”姨妈回答得倒爽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根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处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处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身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暖和一点。你身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
我淡淡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这……”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说完,姨妈在我身后缓缓躺下,温暖的肉体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
第九四章 取暖
我抓住姨妈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边品味她肌肤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部的两团饱满:“暖和、真暖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腿搭过来,那就更暖了。”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粗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我暗暗好笑,也难怪姨妈不高兴。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想翻个身,虽然翻身会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要问快问,我困了。”姨妈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过来把我抱紧,很巧妙地化解我转身的姿势。我一看,知道奸计落空,也不气恼,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漫漫长夜,我就不信姨妈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我按部就班,其实坟里埋的是谁对我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妈的往事。让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机可乘,多么卑鄙的阴谋啊!
“嗯。”果然,姨妈本来舒展的身体突然一紧。
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姨妈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妈以前在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现在我们躺的这栋房子里。这里原来是一间大木屋,真想不到当年的五间木屋都换成五栋别墅。”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我非常意外。
“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回忆起往日的时光,姨妈的语气异常温柔,我却听得心口泛酸。
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精湛,特别是红烧鱼。”
姨妈道:“嗯,娘娘鱼用来做红烧鱼最好吃。”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谁说的。”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睡觉吧。”
“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改天再问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好烦啊。”
“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奶……胸部?”
“别提了。”
“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干什么?”
“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胸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借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捣鼓般抨忤直跳。同样的,我也能清晰想觉到姨妈的胸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
半晌,姨妈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灯关了。”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
灯灭了,朦胧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照在一条曲线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厉害。
“把眼睛闭上。”姨妈向我走来,我依稀看到她洁白的下体。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见也说看不见。
姨妈把手臂横在胸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
我假装镇定,但没用,那个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镇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老实?我一直很老实。”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象中一样,没有多余赘肉,细腻而光滑。
轻触圆润的玉背,感觉有点冰凉。于是,我火烫的身体覆盖上去,坚硬的巨物也压在姨妈的美臀上。
“你……”姨妈娇躯颤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摆脱火烫的巨物。
“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我又贴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乱响。我的脑袋搭在姨妈的耳边,这简直就是情人的搂抱。
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笑了,笑得很奸,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
“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别顶我就不顶,可那东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我的解释虽然有一点牵强,但也是合情合理,总不至于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远远分开吧?真要如此,就达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姨妈冷哼一声:“我没说这件事,我是说你的女人。现在我十个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吗?小戴知道了会善罢甘休吗?”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姨妈在转移话题,她原本是怪我把下体贴得太近,我一番无懈可击的狡辩后,她反应神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我纠缠,而是搬出我的风流债来讨论。
“我也不知道,妈见识多广,不如帮我出个主意。”我心如明镜,自然顺水推舟,马上诚恳地向姨妈请教。毕竟风流债也是要还的,风流过了头就是荒唐。身为绝对权威的姨妈要是能插手管理,我的女人谁敢不服?就连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惧怕姨妈。
姨妈道:“我哪有什么主意,现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我提出一个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想法:“那我就轮流娶,今年娶一个,明年离了再娶一个。把她们几个都娶一遍,最后一个就固定下来做长期老婆。”
“噗哧。”姨妈一声娇笑:“亏你想得出来,你倒说说那最后一个是谁?”
“应该是辛妮。”我本想说是小君,可转念一想,目前还不清楚姨妈是否察觉我与小君之间的秘密,万一姨妈极力反对小君嫁给我,那我此时坦白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姨妈笑了笑:“辛妮确实不错,你有眼光,她是能与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你要珍惜。”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我知道姨妈传统,chu女情结大概比我还严重,我加上这一条,是希望姨妈往后对戴辛妮和善一点。
“哦,那更难得。”姨妈果然大赞。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妈对其他女人的评价:“是不是其他女人都不怎么好?”
“那倒不是,其他女人包括王怡在内都是千里选一的好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是想依靠你。如果你是一个穷光蛋,她们可不一定会跟你。特别是小琳,她跟你好就是想那事,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妈的耳朵,浑浊的气息直往她耳孔里喷:“这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这样。辛妮够正经了,可与我做那事也是浪得一塌糊涂。”
姨妈颤抖了一下:“哼,都是水性杨花、表面正经,看来你的女人没一个好。”我轻轻抚摸姨妈柔滑温暖的肌肤,嘴上全是恭维:“是是是,在妈的眼里,她们永远都不配做你的儿媳妇。相信今日她们都在这,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吸毒血。唉,谁要是有妈的一半好,我一定娶了她,绝不风流。”
姨妈幽幽道:“知道妈好就要多听话、多孝顺。”
我的手揉到姨妈的肚脐边:“不如这栋房子不卖了,就送给妈颐养天年。这里与李靖涛近在咫尺,妈可以天天为李靖涛做红烧鱼,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卖给了别人,说不定人家会把这里弄个天翻地覆,连竹林都砍了,到时候再给李靖涛挪窝就麻烦了。”
姨妈大惊,触电般扭头看向我:“哎呀,这层我可没想过!看来留下别墅的主意不错。不过要想保住那片竹林,除非这五栋别墅都是我们的。再说,如果你真想一年娶一个老婆,那这五间别墅你还真要留下来。”
我正色地笑了笑:“那怎么筹钱给赵红玉?”
眼睛看向姨妈的胸脯,她这一转身,给了我一个窥美||乳|的机会。可惜姨妈的手臂仍紧紧护在胸前,我什么都看不到。
“能筹多少就筹多少。我说过,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不必什么都顾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气概,你得到那笔钱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抢、不昧着良心,怕什么?有些话我是当着赵红玉的面讲的,实际操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来混那么久了,脑袋瓜一点都不灵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我瞪大眼珠子,惊喜连连:“听妈的一番教诲胜读十年书,我爱死你了。”
说完,我情不自禁亲向姨妈的脸,左手臂配合着向上一托,推掉姨妈的手臂。姨妈猝不及防,手臂脱离胸脯,两团美丽的大ru房跃然而起,颤巍巍地乱晃。我手起掌落,结结实实抓住其中一团。
姨妈突遭攻击,顿时方寸大乱:“干嘛,你的胡子扎人,别蹭……嗯,你住手。”
我一边揉搓姨妈的大ru房,一边乞求:“反正昨晚也摸过了,再通融一次啦。”
姨妈嗔道:“你还说,昨夜妈的精神不好,你这个浑蛋……竟然连妈也调戏。”
我大声辩解:“是妈先搂我,先亲我的。”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趁机加紧揉搓ru房。姨妈在酒楼包厢里被唐依琳挑逗的一幕浮现在我脑海,我期望我的挑逗也能激起姨妈干渴多年的欲望。可是片刻后,姨妈幡然醒悟,她一边阻止我,一边呵斥:“昨晚妈一时糊涂,你……快住手。”
皎洁的月光下,姨妈与我搏斗在一块小木板上。虽然我伤口剧痛,但勇气非凡,我的手丝毫不放松对大ru房的掌控,虽经几次易手都能夺回。待我另外一只手加入争夺,姨妈已顾此失彼,护得了一边,护不了两边。来来回回多次,她终于放弃,任凭我揉弄。
我深深知道,就凭姨妈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纵然十个李中翰也没有机会摸一下她的ru房。姨妈这一番逼真的做作,又岂能蹒过我?见姨妈放弃反抗,我赶紧灌蜜糖:“妈的ru房真美,怪不得我小小年纪就喜欢咬。”
姨妈喘着粗气,哪怕月光朦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涩。两颗完美得无可匹敌的大桃子在我的双手中如同找到舒适的栖身地,我不敢用力捏,只是轻轻地揉,揉||乳|头、揉||乳|晕,就连把这两团大ru房挤在一起也是轻轻的。下意识的,我坚硬如火的下体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沟。
“嗯,别摸了,别顶。喔……你竟然、竟然,喔……太过分了,别顶、别顶,你顶到了。”姨妈忘情地呻吟,她全身散发的炙热足以把我烤焦。
“妈,我想和你亲亲嘴。”我把嘴唇送上去,沿途我已舔过修长的脖子、吻过滑腻粉颊……
“不行。”姨妈猛摇头,躲避我的舌头。
“昨晚都亲过了。”我哀求着,手上悄悄用劲,捏了捏姨妈的||乳|头。
姨妈倏然把身体转过来,面对我高高举起手臂:“再摸,我揍你。”
我心头大骇,急病乱投医似的说了一句:“林香君,我回来了。”
没想到,姨妈突然一愣,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一见有机会,赶紧柔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想。”姨妈娇羞地点点头,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满狂热的期盼。我抑制内心的激动,再次把嘴唇贴上去,鼻子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味,我更是动情,知道姨妈是用嘴嚼烂草药,然后敷到我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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