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你就知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小君随手将姨妈的黑色小蕾丝内裤放在床上:“妈,我想试一下套套是不是套得结实。”
姨妈知道这是小君故意找托词,也不好揭穿。微微一笑,姨妈柔声道:“试吧。”
小君爬上我身体,手执大rou棒,将大rou棒对准小嫩||穴。刚想插入,她忽然拧头看向姨妈问:“妈要看吗?”
姨妈大怒:“妈不能看吗?”
小君伸了伸舌头,不敢再问。低着头,再次将大rou棒对准小嫩||穴,小屁股微沉缓缓蹲下,将大gui头吞进去:“啊,好象有点怪喔。”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保险套,用久了就习惯。喂,你慢点……”说话中,姨妈见小嫩||穴一下子把大rou棒全部吞下,她好紧张。
小君大声嚷嚷:“啊啊,不是很舒服。”
姨妈嗔怪:“你又想舒服又想避孕,天下没这样的好事。”
小君赌气道:“那我情愿不避孕,大肚子就大肚子。好胀,哥这东西就像要人命一样。”
姨妈抿嘴轻笑:“这么难受,那你还不赶快下来?”
小君吃吃娇笑,她当然不会下来,不但不下来,还找到感觉。屁股磨了两下,居然当着姨妈的面扭动,小嘴的喘息渐渐浑浊。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姨妈身上,她单臂支撑着身体,双腿自然交叠却夹得很紧,不时有摩擦双腿的迹象。动作很不明显,却被我看个真切,估计姨妈正忍受欲望的煎熬。也许她希望在我身上扭动的人不是小君,而是她自己?
我不得不把注意力分散,小君原本说试一下保险套的感觉,可这一试就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小君并不喜欢女上男上的姿势,只是眼下她没得选择,扭动百十下后,她累了。身子一软趴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姨妈爱怜问:“试够了没有呀?”
小君明白是姨妈故意揶揄,她叹叹撒娇道:“再试一会儿,他每次都弄半小时,这会儿才十分钟。”
从小君第二波在我身上扭动开始,姨妈的表情出现异常。她悄悄挪到小君身后,视线全落在性器官结合处。小君面向着我驰骋,她完全不知姨妈在她身后有什么动作,可我能看见。
我看见姨妈的脸是如此痛苦,她悄悄地将手伸进无内裤的下体抚摸湿润的阴沪。
好几次姨妈都将潮湿的手放在床单上抹干,抹干完了又继续撩拨自己的下体。
她还揉搓自己的胸脯,如此迷人的胸脯竟然只能自己来安慰,她是多么可怜、多么无助。
红云飘上姨妈的双颊,她哆嗦了。在小君毫无察觉时,姨妈悄悄地哆嗦了,而小君也到了关键时刻,她的喘息成了销魂呻吟。她比姨妈更大胆、更放松,所以小君毫无顾忌地喊出来,甚至夹有断断续续的尖叫。
“妈,我一辈子都离不开哥了。”
“我知道。”姨妈的语气充满怜爱,她能理解女儿的感受:“感觉如何?是不是适应了?”
“适应了一点。”小君的腰臀扭得厉害,提拉大rou棒的幅度在增加,光滑的小嫩屁股在我的小腹上拍得“啪啪”脆响。
姨妈道:“你拔出来看一看套套有没有滑出来。”
“没滑,套得挺紧的。”小君听话,果然拔出大rou棒,但又不舍得全拉,只是给姨妈看到保险套仍然套在大rou棒根部。不一会儿,她又继续扭动,速度更快。
姨妈关切问:“保险套上的那些点点感觉到了吗?”
“好象没感觉。”小君猛摇脑袋,秀发飞舞。
姨妈咬了咬嘴唇,幽怨道:“怎么会没感觉?一定是你忽略了。妈想试一下,如果感觉不错,我也买给你爸爸。”
小君突然发愣,睁大眼睛问:“试一下?怎么试?”
姨妈板起脸:“就像你这样试。”
“啊?”小君迟疑了,连我也感觉是不是听错了,姨妈又重复一遍。我内心狂跳,这一刻虽然迟来,但总归实现我的梦想。小君却仍然不愿意,大概想说:这根大东西是我的,妈妈怎么能用?
姨妈窥破小君的心思,她淡淡道:“放心,妈只是放进去试一下,不会试很久。”
小君无奈,她一边拔出大rou棒一边叮嘱:“那妈要小心,他的东西很大。”
“妈晓得。”姨妈点头着爬上我身体,分开双腿跨坐我身上,一手掀开睡衣一手握住大rou棒,对准大馒头似的肉||穴轻轻一坐,真的将我的大rou棒纳她肉||穴:“喔,真的好粗……喔,小君,你哥这东西好粗,啊……”
姨妈浑身颤抖,几乎语无伦次。
小君撇撇嘴,郁闷道:“感觉到了吗?”
姨妈看出小君不高兴,她赶紧道:“小君,你哥的东西太粗了,妈要停一会儿。”
“哦。”
“小君,妈问你一件事。”姨妈大皱眉头,尝试着扭动臀部。
“你问。”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姨妈故意转移小君的注意力,延长大rou棒在肉||穴的时间,小君不知是计,跟着姨妈一答一问,我不禁暗暗好笑,同时也佩服姨妈的机智。
“哥的女人里,你最嫉妒谁?”姨妈漫不经心地问。
小君却很认真地想了半天说道:“唐依琳。”
姨妈悄悄提起臀部:“为……为什么是她?”
小君恨恨道:“她是大骚货。”
姨妈道:“其他人不骚吗?”
小君又想了想说:“其他人都没唐依琳骚,她……她会给哥弄屁眼。”
“什么?”姨妈吓了一跳,刚提起的臀部急落,完成一次摩擦。
小君以为姨妈不懂,她解释道:“就是弄大便的地方。”
姨妈愕然:“这地方也弄,太疯狂了。”
小君咬牙切齿:“是变态。”
姨妈忧心道:“小君应该不会这么傻,让你哥弄了那地方吧?”
小君恼怒地举起小粉拳捶一下我的大腿:“我……我是被他们逼的。”
姨妈一脸同仇敌忾的样子:“喔,这浑蛋李中翰,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他,喔。”
说着她连连扭动十几下,我只觉得快要射了。姨妈的肉||穴又紧又浅,我好几次都顶到尽头,奇怪的是我没有感觉到吸力。
小君急问:“妈,你感觉到了吗?”
姨妈一时恍惚,随口回答:“有点感觉了。”
可这一句话说出口,姨妈就后悔了,刚想解释,小君就连连催促:“那快点拔出来,时间久了就不是测试保险套,是……是zuo爱啦。”
“也是。”姨妈无言以对,也不跟小君争辩。一声叹息,慢慢提臀将大rou棒拔出,连带带出很多液体。看得出来姨妈对大rou棒恋恋不舍,但又不好意思跟小君抢,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得我暗暗好笑。
小君的呼吸本已平缓许多,不过见大rou棒伟岸昂首,她贪念一起,羞涩地对姨妈说道:“妈,我还是觉得不戴套套更爽。事不过三,我再爽一次。”
姨妈此时桃腮粉面,完全心不在焉,随口敷衍一句:“安全第一。”
小君噘起小嘴,朝姨妈竖起一根手指头发誓:“妈,我求你了。最后一次不戴套套,以后我保证次次都要哥戴套套。”
姨妈似乎心软了,她大概也想看看我的大rou棒在不需要任何防护措施下如何进入小君的身体。
在小君一遍又一遍“妈”声恳求中,姨妈终于点头应允:“小君,是你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嗯,谢谢妈。”小君大喜,猛亲一下姨妈的脸,马上占过姨妈的位置,手握大rou棒,轻轻褪下湿滑的保险套。那一瞬间,我有从囚笼里释放出来的感觉,全部身心都为之轻松。
大rou棒在小君的手中猛跳几下,显得越加生龙活虎,相信光亮的gui头、粗壮的楚身、凸起的血管都能令她们母女俩震撼。姨妈咬着鲜红的嘴唇,迷人的凤眼里充满各种复杂的情感,她呆呆地看着小君执握大rou棒抬臀坐下,再次将我的大rou棒纳入她的小嫩||穴中。
“啊,妈,真是好舒服,真的不一样。”小君尖叫。
姨妈脸色骤变,凤眼直勾勾地看着大rou棒在小君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变幻不定的眼神里瞬间闪耀出夺目欲望。紧咬的红唇张开了,浑浊的气息又散又急。小君不是笨蛋,急扭了十几下,她动作慢下来,眼珠子一转朝身边的姨妈问道:“妈,你是不是也很想?”
姨妈夹了夹结实的双腿,摇摇头没说话,只是不停叹息。这一叹息不仅w ?
伤,还包含着无奈与痛苦。母女之间早心有灵犀,加上小君狡黠透顶。姨妈这一叹息,小君马上明白姨妈的心思,只是小君不明白全部。她还以为李严是她爸爸,根本不知道李靖涛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妈,你如果很想,等会儿你也上来爽一下,我发誓不会给爸爸透露半点消息。”
姨妈眼睛一亮,似乎心有所动,只是嘴上仍严厉:“胡说什么?他是你表哥,我是他姨妈,你跟他发生情爱关系已有违常伦。如果妈也跟着胡闹,就跟yin乱没有什么区别。”
“那当我白说。”小君也不在乎姨妈的严厉,她察言观色,能看出姨妈并没有真的生气。小嘴儿扁了扁,自顾自玩她的吞吐游戏,动作与姿势趋向娴熟。姨妈不愿再看下去,挪动屁股黯然下床,她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滩滩水印。
我大失所望,恼透这个贪嘴的小君。等姨妈刚走出我的卧室,我马上故做梦呓,下身猛顶几下。小君猝不及防,巢||穴中的兴奋中枢被我狠狠戳中。她猛烈痉挛,尖叫一声,软趴在我身上。
我暗暗得意,刚想睁开眼睛,忽然门口人影一闪,姨妈悄然折返。她小心翼翼朝我们看了看又离去,不一会儿带着脚步声走进我房间:“小君,妈替你放了热水。
你全身都是汗,等会儿泡一下热水澡,这样能快点恢复体力。“
“妈,扶我一下。”
小君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一头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姨妈抿嘴微笑,眼里露出一丝诡异,她迅速上前搀扶小君离去。
我好难受,经过姨妈与小君的戏弄,我憋胀着一股热火。我必须要将这股热火排泄出去,可是我又必须忍着,因为我是i 个吃了三颗安眠药的人,我不能让母女俩察觉我是清醒的。哎,算了,还是睡觉吧。
闭上眼睛,我回味刚才的旖旎。我只能期待不久的将来,姨妈的白虎能真正吞下我的大rou棒,而不是隔着一层薄胶。
咦,有人走动的声响?我悄悄睁开眼睛,发现是姨妈的身影,她身边没有小君,就只有她一人。我大为紧张,极力保持呼吸平缓。令我震惊的是,姨妈爬上了床,爬到我身上。她分开双腿,握住我的大rou棒,将大gui头对准她的肉||穴口。
我激动得几乎要大叫,姨妈要插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期待着历史性的一刻。
“啊……”姨妈这一声呻吟,仿佛是要把压抑许多年的欲望与情感都释放出来。
我绷紧神经,暗暗凝聚所有的力量,准备迎接姨妈的宠幸。在我眼中小君是公主,而姨妈却是至高无上的女王。
意外的是,姨妈并没有将大rou棒纳入饱满的肉||穴中,她只是用大rou棒摩擦肉||穴口,摩擦几片滑腻的花瓣。花瓣渐渐变厚、颜色变深,但姨妈仍然在摩擦,似乎没有将大rou棒插进肉||穴的意思。尽管肉||穴口到处是水迹有足够的润滑,姨妈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吞入。
突然,我意识到姨妈只是在自蔚。她伸手进睡衣,一边揉弄丰满挺拔的大ru房,一边用我的大rou棒刺激光洁无毛的阴沪。好几次大gui头已撑开花瓣口,正要滑进肉||穴的时候,姨妈都让大gui头滑门而出。
我无法忍受,我迫切需要进入姨妈的身体,所以故技重施,在梦中挺起下体,想用身体暗示姨妈我的需求。姨妈愕然,突然停止自蔚,但她很快就以为我的异动只是身体的本能,我并没有清醒。
观察我片刻,姨妈又悄悄摩擦她的下体,用我的大rou棒来摩擦。这次摩擦的力度更强烈,房间里再次响起销魂的呻吟声,伴随呻吟声的还有姨妈的喃喃自语。
“中翰,真对不起,妈不应该同意小君给你吃安眠药……
“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你想得到妈的身体,不是妈不想给你,是妈真的怕怀孕。哎,真受不了你哀求的眼神,你知道吗?妈也想zuo爱,天天都想。这么多年来,妈忍得好辛苦。
“以前我以为我是yin荡的女人,所以我克制自己不去找男人,也不给男人碰我。
需要了就自蔚,几乎天天都自蔚。妈在痛苦、难受、压抑中度过每一天。直到你告诉我,妈想zuo爱是白虎的原因,我才知道妈并不是yin荡的女人,只是生理现象而已。
“从今以后,妈再也不会压抑,我要和你zuo爱,可是妈不得不小心,妈始终是你妈,妈不能怀孕。你别怪妈要你戴保险套,其实妈很想象小君一样无所顾忌,但妈不能无所顾忌。
“一旦怀孕,妈必定无法面对社会压力、无法面对世俗观念、无法面对小君、无法面对所有人,隔着保险套不仅能避免怀孕,还能让妈少一点羞耻心。毕竟我们不算真正的zuo爱,我们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妈认为男人没有把jing液射入女人的身体,都不算真正的zuo爱。”
“啊……妈只能这样了……”姨妈在哆嗦,她完美高贵的身体在颤抖,大gui头又撑开黏滑的花瓣。只是她的手仍然紧握着我的大rou棒,我无法更进一步。
天啊,这比杀了我还难受的折磨,我的好姨妈,让你的谬论见鬼去吧!谁说戴保险套zuo爱不算zuo爱?谁说一定要将jing液射进子宫才是真的zuo爱?什么逻辑嘛!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嗲嗲声:“妈,你在做什么?”
姨妈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中连忙放开握住我大rou棒的手。她身体下坠,没有束缚的大rou棒迎头而上,“滋”的一声,大gui头竟然滑进肉||穴里。
姨妈情急之下反应神速,真不愧为特工,她指着我的胸口厉声道:“小君,你哥的心跳不稳,可能是吃安眠药过量。妈正在给哥按摩心脏,帮助哥呼吸。”
小君大吃一惊,顿时吓坏了。她大概刚泡澡沐浴出来,头发还很湿。听姨妈这一说,她闪电般跑进来,站在床前焦急地看着我,而姨妈用双手压在我胸膛,装模作样揉弄我的胸口。本来我的大rou棒只插进一小半,如今小君突然出现,姨妈只能顺势蹲下,完全吞下我的大rou棒。
“妈,都是我不好,现在该怎么办?”小君急得要哭,没注意看姨妈奇怪的姿势。
“你马上将浴缸清洗一遍,然后放满热水,等会儿给你哥泡一下热水。”姨妈冷静支开小君,没有一丝慌乱的痕迹,她的长睡衣刚好遮掩交媾部位。
“哦,我马上就去。”单纯的小君不疑有诈,赶紧转身去办。白色小背心里,两团大奶子在上下滚动。
哦,我的上帝,真的要烧香感谢你。我四肢百骸极度放松,那感觉真的无法描述,姨妈的肉||穴和小君的嫩||穴一样紧。
小君说得对,与刚才戴保险套进入完全是两回事,肉||穴壁里的软肉很厚,||穴道的宽度很均匀,深度很奇妙。明明到了尽头,可仍然能挺进去,这说明姨妈的肉||穴尽头有很强的弹性。
最重要的是,刚才戴保险套进去完全没有感受到||穴道的吸力,这会儿能强烈地感受到了。这是全方位的吮吸,不仅gui头,整根大rou棒都处于吮吸与压迫之中,当然gui头被吮吸得更强烈。
我可以断定姨妈的肉||穴是“名器”。古人曾经对女人各种下体做出评价。一般来说,女人下体极其漂亮或者有特殊功能都可以评为“名器”。姨妈的下体既漂亮又有特殊功能,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第一百四十四章 演戏
“喔,糟糕,全插进去了。”姨妈掀起睡衣,饱满的大馒头夹着一条黝黑的大家伙,她懊恼地拔出一半。我担心极了,以为姨妈会把大rou棒全部拔出。赶紧伸出双手,将姨妈的臀部按下,大rou棒又“滋”的一声插满镜头||穴。
“感觉如何?”我不能再装睡了,我不能让姨妈逃走。
姨妈大惊失色:“啊?你……你怎么醒了?”
我觉得奇怪问:“难道你希望我永远不醒吗?”
姨妈再也无法镇静,她不敢看我又想挣扎:“不是、不是,这、这……”
我抱住姨妈的后臀哀求:“妈,都插进去了,你就别拔出来啦!就算要避孕,我们下一次再避孕好吗?”
姨妈欲哭无泪:“你没吃安眠药?”
我奸笑连连:“小君骗不了我。”
姨妈怒嗔:“你……你真可恶。”
我坏笑中连续挺动了十几下:“你戏弄了我半天,大家彼此。”
姨妈大窘,又要挣扎起来:“别抱我,放开你的手。”
我知道,凭我个人能力根本无法对抗姨妈,她真要站起来,我用蛮力无用。
唯一能制服姨妈的只有“青龙”,青龙才是白虎的克星。
我从床上迅速直起身子,让姨妈贴着我的胸膛稳坐在我的下腹,双臂环紧姨妈的身体,所有积蓄的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坚硬的大rou棒密集上顶,猛烈冲击姨妈的肉||穴,发出响亮的“啪拍”声,我已不在乎小君是否听到。
姨妈张着嘴,回头看了看门外,又惊又急。刚想举掌打我,突然她浑身颤抖,一股暖流从肉||穴涌出。我gui头发麻、rou棒发紧,促使我更加密集抽插。
我担心停下来就会被压迫。姨妈双膝一滑,两腿朝后伸展,整个身体扑到我怀里,肉||穴差点要脱离我的大rou棒。
我大惊,急中生智也向后倒去,双腿屈起,将姨妈的屁股顶住。姨妈一声娇吟,身体惯性下沉,不但肉||穴无法脱离大rou棒,还深深地插入深处。
大gui头触到了软肉,我连磨几下,酸麻感顿消,姨妈却一阵抽搐,如猫哭一般叫唤:“别磨、别磨,我由你了。”
我松了一口气,得意万分,成就感是如此强烈:“妈,你里面好紧,我好舒服。”
姨妈轻捶我肩膀,小声哀求道:“喔,中翰你别动。喔,太粗了,你先拔出来。”
“拔出来?好。”我再次直起身子,让姨妈坐在我的下腹部。姨妈脸色大变,知道我说了反话。刚想骂我,我的抽插已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姨妈“哎哟”、“哎呀”地叫,越叫越强烈、越叫越大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门外人影轻飘,小君站在门口,她瞪大眼珠子问:“妈、哥,你们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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