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把她放躺在床上,分开她的腿,巨大的武器在她腿间慢慢磨蹭,挑逗了更多的黏液,然后按着她慢慢的插入了进去。
女人轻轻的嗯了一声,咬住了唇。甬道受到侵入,不自觉的开始吸附绞动,她抬起腿,勾住了男人的腰,方便他进的更深。
“真好。”男人感受着温暖的包裹,伸手撑住了自己,低头看着她,慢慢的抽出,又重重的插入。
女人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低头吻住她的唇。他深深的埋在她体内,床被翻动,卧室一片春色。
良久,男人射入她的体内,又把头放她脖颈间,交颈而卧。
“阿远,”一玉抱着他汗湿的背,轻声细语,“明天你带一天孩子,我要去同学会。”
“什么?”男人抬头挑眉,“你又要去同学会?”
“什么叫“又”?”一玉不高兴的样子,“我总共才去过一次——这才第二次。这回别人是搬家,不是唱歌,就在三环,很近的。”
男人含笑看着她不说话。
“反正我要去,你带孩子。”一玉咬唇。
他们什么都好,就是盯她盯得紧。去哪里都要问得清清楚楚——她自己还没这样对他们呢——他们爱去哪里去哪里,她哪里问过?
喻远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点了一只烟抽,问,“男同学女同学?”
“女同学,”一玉说,“你那天不是见过了?很漂亮的那个。”
“我哪里见过?”喻远挑眉,“那天我看你都来不及——有几个人?在哪里?要多久?”
“阿远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这么问就当他是同意了,一玉去抱他的腰,笑,“我把微信地址发给你。”
“一玉,有时真不是我要管那么多,”喻远叹气,伸手摸她的脸,“主要是怕你不安全。”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一玉笑,“我吃完午饭就回来,很快的。”
“哟,官太太来了。”
一玉一进门,给立夏递上礼物,已经到了的几个同学马上开始调笑。
“什么呀?”一玉吓了一跳,慌忙摆手,“不是不是,不要乱说。”
“还说不是?”同学笑她,“上回你的风采我们都见识了——在京城调得动——”
“哎呀你们可别乱说,”一玉摆手,“谁有那胆子?那回是我们运气好刚好遇上——”
越描越黑。
反正她是没胆子的——有胆子的那些纨绔子弟——
喻远的那些猪朋狗友到底是干啥的,她到现在也没搞明白。问喻远,他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你先生怎么没来?”立夏接过礼物,笑,“带上家属啊。”
“他还有事。”一玉笑着解释。
“是看不起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另外有同学调笑。
“什么呀,”一玉强笑,“都是老百姓,谁能看不起谁?”
“立夏我们参观参观下你的豪宅?”有同学打断了对她的调笑站了起来。一玉松了一口气。
“什么豪宅?”立夏笑,“陋室罢了。”
“几百万的陋室——”
“你可别说,还贷款压力大得死人——”立夏笑着抱怨。
“多少钱一平?”
“八万多了都——”
“啧啧,买不起。”
“怕什么,邓大状来钱还不快?”
“什么大状?他就是小律师——”
一玉也跟在他们后面去看了新房,三室一厅的格局,地段不错,还是新房,她也一脸佩服的夸赞了两声。
能在京城买房立足,立夏小两口是真的能干。一玉自觉自己没这个本事——刚毕业的时候她在s城上班,工资低的勉强糊口,房子更是可望不可及的梦想。
嗯。现在她也是没有本事的。基本都是蹭吃蹭喝靠别人养活——
还是立夏能干。
一玉去看了一圈,回了沙发坐了。
“吃苹果?”张玲递给她一块削好的苹果。
“谢谢。”一玉笑。
她和张玲以前还是同桌呢,上次聚会她也没来,没见到。
“你在哪里上班?”一玉想了想问。
十年没见了,不问这个好像也没什么问的——
“和你一样,没上班。”张玲笑笑。
“你们俩幸福哦,都是全职太太,老公养,”一个同学打趣,“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羡慕什么,”张玲没好气,“在家做老妈子,累死人了。”
“请保姆呀,”同学笑,“你老公挣那么多钱不知道享受——年薪百万怎么花的完?”
“你信网上乱说?”张玲皱眉,“网上说的都是平均年薪——拿的多的都是主管,他没有那么高的。”
“你先生哪里上班?”一玉拿着苹果问张玲。年薪百万——社会精英啊。
“天正。”
一玉咬着苹果的嘴顿住了,看了她一眼。
“天正高管。”另外一个同学打趣。
“真的?”一玉一脸好奇。
“不是高管,你们别乱说,”张玲摆手,“就是普通员工,小leader。”
“哦。”一玉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不常回国,原来现在天正薪水那么高了啊——
想当年她去天正旗下的蓝岭资本求职,嗯,首面秒拒,倒是因此遇到了阿白——
“诶,一玉,”大约都是做全职太太的原因,张玲似乎和她很亲热,老来找她说话,“你平时在家没事都做什么,做兼职没有?”
一玉摇摇头。
“我们这种真的好可怜,”张玲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在家累的要死,又没人体谅,像欠谁钱似的——要不是没人给我带孩子,我真的想出去上班——”
一玉咬着苹果没说话。
“现在婚姻法又不帮女人,”
张玲哀叹,“房子是他的,他妈啥都不管——我上班吧,没人带孩子;不上班吧,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又不认可价值——到时候老公出轨就玩完,等着净身出户吧——我们这种女人真的好可怜啊。”
她干脆靠在了一玉身上,叹声叹气。
出轨吗?
一玉咬着苹果,慢慢的嚼着,想了想。
要说起来,自己这几年吃别人的,用别人的——活的很堕落就是了。
其实这几个男人好像本质上都和自己没什么法律关系也没错——原来自己还是单身?
嗯,要是他们以后跑了,怕是连“出轨”这个词都用不上吧?
还有人根本就是别人的丈夫——一玉心里痛了痛。
她又咬了一口苹果。
张玲说的不无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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