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喻远专心的捏着她的一只胳膊揉捏,一边垂眼和季月白闲聊,“你上次搞来的东西还不错。”
季月白帮女人擦着背,语气平静,“刚好落我手里了罢了,巧合。”
喻远笑笑没说话。po1八點μs
“你手里料应该不少吧?”另外一个突然状似无意的说。
“没有,”喻远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你想多了。”
“你们在说什么?”一玉看看两边打哑迷的男人。
“没什么。”
“没什么,”喻远笑,“没你的事儿,赶紧洗白白,我们还饿着呢——”
“哼。”一玉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最烦他们这样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背着她搞什么鬼,侵犯她的知情权。
女人很快被洗净擦干,用浴巾包裹着放在床上。两具男人的身躯也靠了过来,热气腾腾。浴巾被人扯开,有人吻在了她赤裸的
肩上,另外一个人低头咬住了她的奶。
四只手在她身上点火,腿被人分开,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花瓣,捏住了花间的小豆。蜜汁渗出,润滑了男人的手指。
一玉伸手揽住阿白的脖子,两人唇舌相缠,另外一个扶着自己,慢慢抵入了她的身体。
“嗯——轻点——”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不知道是不是阿白在这里的原因,她总感觉这样来刺激太强烈了,有点受不住——
“还没干呢怎么就在喊轻点?”跪在她腿间的男人慢慢的揉着她腿间的小豆,一边缓缓抽擦,笑,“就你这小身板,我们还没
放开来干你,你都受不住,还想着出去勾搭——”
“先把我们都喂饱了再说。”
半夜荒唐。
两个男人轮番上阵,在她身上留下了点点吻痕和不少汗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疑似出轨”的原因,两个男人似乎都觉得自
己有义务好好的满足她——
“肯定是因为我们没有满足好你,你才想着要去找外援。”
一玉一直被干到半夜,突然崩溃,哭着踢腿说不要做了。
她本来这两天就情绪波动剧烈,今晚又和他们吵闹了一番,更是情绪不稳。喻远看她哭的起来,做到一半了,也硬是忍着把自
己拔了出来,两个男人又哄了她半天,渐渐的她不哭了——再一看,女人已经睡着了,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可怜的男人最后只好拿着她的手解决了问题。
喻远一边握着女人的手抚慰自己,一边叹气,“一玉真是人小心贪——招惹了这么多人,偏偏身体还这么弱,多干她几次就
受不了。”
季月白没有回答,只是拉起她的另外一只手亲了亲。
“真不管了?”男人低头看着女人,想起了什么,突然皱眉。
“下午已经发了调令了,”另外一个笑,“欧洲生活太单调,非洲刚刚好,锻炼锻炼嘛,也要给年轻人机会,非洲还有广阔的
天地,大有可为。”
“那你刚刚还答应她不管?”这个失笑。
“不承认答应她今晚过得去?又哭又闹又要离家出走的,差点都搞不明白到底谁才是偷吃被抓包的那个了,”男人握着女人的
手抚慰自己,“再说这只是国企正常人事调动而已,这也怪得上我?看事情要用发展的观点来看——让那个人换个体系换个
组织重新开始,对他是挑战也是机遇嘛——”
“嗯。”另外一个抽着烟嗯了一声,似乎对他刚刚对女人的欺骗毫无意见,也对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摧毁了别人十几年的劳动成
果还一副施恩的样子毫无异议。
“其实我也够憋屈的,”这个接着说,“都被人惹到面前了,还不让还手——重了吧就是仗势欺人,轻了吧自己心里憋屈——”
“你答应了一玉不管,我又没说话,”另外一个说,“调去非洲也好,法外之地——你把非洲那边的资料给我。”
第二天一早。季月白去看了看孩子就匆匆回了s城,一玉睡到中午爬了起来,披头散发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然后把头埋在了膝盖上。
她觉得自己的私生活越来越混乱了——叹了一口气,她摸了摸身下的床单,这是法国某大牌的经典款,四件套折合成人民币
要七八万——光这床单就够付自己以前上班一年的薪水。
而现在这样的床单半年就要整屋换一批。
阿远说得对。一天两百块真的养不活现在的自己,就算她愿意吃苦受罪,还有几个儿子呢——别的不说,就说孩子们的教育
吧,他们为孩子们提供的教育方式和内容,自己真是大开眼界——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离开了他们,自己真的给不了孩子们那么好的教育。
不是这些男人离不开自己,而是自己无法离开他们,一玉想。金钱已经彻底腐化自己了,让自己堕落。
自怨自艾的半天,一玉又约上了公务员表妹逛街——小表妹和姐姐感情本来就好,姐姐给她安排了工作后感情就更好了,接
到她电话后,二话不说立马请假出来陪她。一玉心情不佳,拿着andy的卡在市中心步行街狂刷一通,报复性的刷了百万珠
宝,售货员遇到肥羊,笑得脸上开花。
“唉,”自助餐厅内,一玉吸了一口果汁,看着窗外,“生活真没有意思。”
“姐姐你的生活都没意思,那谁的生活有意思?”表妹拿着刀叉,看着她手上的江丹诗顿,“我看你是闲的。”
“我的忧郁你不懂。”
“我是不懂啊,”表妹说,“姐夫又帅又有钱,又疼你,也不出去乱搞——还不嫌弃你和别人生了四个孩子——你对人生还
有什么不满意?诶姐姐,你送佛送到西,也给我介绍一个姐夫那样的男朋友呗!”
他才不疼我呢。一玉咬着吸管想。
他们都不疼我。大哥动不动就骂人,阿白好少来陪自己,阿远昨天还和自己吵架——好像andy还好些,不过总觉得andy像
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经常莫名其妙的消失几天,回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气压极低,眼神冷漠,生人勿近,好像
又被人洗了脑似的。
世界那么大,竟然感觉无处安身。难道女性只能选择独立自主?
“姐姐啦——”表妹抓着她的胳膊,一脸恳求,“给我介绍一个姐夫那样的——”
这个问题现实。
一玉看着表妹,开始认真的思考,发现自己的朋友圈居然没有几个未婚男人——不,根本没有别的男人,只有那三个半。
这事去找大哥——大哥也不会管的吧?说不定反而又要被骂一顿,说这点事也要去找他。
找阿远?他身边那群子弟,感觉没一个像是好鸟——搞政治的男人心思重心眼多,一玉看看自己天真无邪的小表妹,她和那
群二代混,那不是羊入虎口?
找阿白。
阿白身边好像也没什么好人啊。富豪都玩女人——换女人换的比换内裤还勤。
——自己是什么命才遇到他们几个坏东西啊。
“唉,”一玉叹气,“我朋友圈好窄的,又不常在c城,只能随时给你留意着——你想找个啥样的?”
“姐夫那样的。”表妹兴高采烈。
其实你姐夫真的没你看到的那么好。一玉欲言又止。
“具体点。身高年龄体重相貌——职业总要有吧?你姐夫那样的,常年在美国,你受得了?”
“嗯对对,”表妹说,“给我找个c城的——姐姐我相信你的眼光。”
一玉嘴角抽抽,自己能有什么眼光?
“诶姐姐,”表妹喝了一口果汁,又问,“念念的爸爸到底是谁?姓季的很少见啊——我只听说过季——”
“你知道什么?”一玉打断她,“在c城少,在s城很多呢?吃饭吃饭。”
又在c城待了两天,耐不住andy天天催,一家人终于准备启程去美国。两人正在卧室收拾着行李,喻远手机响起,他看了一
下,走到了一边。
“大哥。”他说。
一玉收拾着行李,扭头看他。
“已经解决了。”喻远扭头看了一眼一玉,对她笑笑。
“那人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喻远低声说。
“已经让一玉和他断了。”
一玉听见自己的名字,立马竖起了耳朵。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喻远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玉一眼。
“我知道——”
男人的声音被那边打断,那边又说了什么,喻远笑了一声,他又看了看一玉,声音放软了很多。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我管的住她,你放心。”
“原计划是明天。”
“机票买好了。”
“——行。”
“好。”
放下手机,喻远看看一玉,对她笑笑,“我们推迟两天去美国。明天先去d市,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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