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磨蹭着暗影的脸颊,对他撒娇责怪道:“我没有让王管家去杀你,你为什么还要误会我?”
“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信别人的谗言,可等我去找你道歉的时候,你已经离开桐下城,我找了你好久,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他难耐的吻住她的唇,勾住她的小舌缠绵嘻戏,深情相拥在一起。
暗影的硕大的阴茎因情欲而肿胀起来,他褪下自己和卿绾的亵裤,嗓音暗哑:“想要我吗?”
“想。”卿绾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话音刚落,暗影就一挺身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她平坦的小腹瞬间被阴茎戳起了一个大包。
“啊......不要那么重......”卿绾娇喘,花穴还没有完全湿润,他的硕大几乎让她吃不消。
“疼吗?”他缓缓的撞击着,疼惜的舔舐胸前的樱桃,留下殷红斑驳的吻痕,“你还是那么紧致,真是个小妖精。”
“我只想做你的小妖精。”卿绾脸色暗红,神志不清的说道。
暗影微微愣住,他突然把卿绾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从正上方插入,力道又快又重,每次的撞击都发出肉体“啪啪”的拍打声。
花穴里的蜜液渐渐多了起来,暗影也插得更加顺畅,他强势的占有着他,毫无章法的抽插着,两人的私密处被撞击出白色的水沫。
卿绾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任由他狠狠的撞击着,小腹内熟悉的感觉突如其来,暗影每一次的抽插都令她舒爽万分,这几个月来的苦闷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暗影粗粝的大掌粗鲁的对胸前的椒乳又搓又捏,故意的说道:“绾绾,不要憋着,你喷出来我才会射。”
花穴死死咬住肉棒,不住的缩进,想把体内的肉棒推出去,可缠的越紧越敏感,卿绾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被他撞击的沸腾起来,她动情的搂住他强壮的脖颈,呜咽的喷射出动情的花液。
蘑菇大的龟头被花液浇灌的铃口大松,暗影运气憋住即将喷射的欲望,他撤出自己在卿绾体内的阴茎。
他把卿绾的身子摆成侧躺,他的右手从她的胸侧穿过,捏住她高耸的椒乳,左手扶着自己的肿胀的阴茎正在她的花穴外磨蹭着她凸起的小珍珠。
卿绾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格外敏感,她难捱的向那个散发着凶器的东西靠拢,她扭动着自己的下身,贪恋他给予她极致的巅峰快乐:“不......不要折磨我。”
暗影将龟头挤进她的花穴间,也不深入,可是用龟头进进出出的捣弄着。
卿绾想自己把粗大的柱身套弄进去,可他牢牢的扣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唔......坏人。”她无助的呜咽,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至下。
暗影觉得自己的阳物涨的快要爆开了,他低吼道:“你才是最可恨的,把我玩弄于鼓掌中,现在这么点房事就受不住了吗?”
“只.....只要你能消气,那就...就插死我吧。”卿绾此时此刻彻底的沦为了情欲的俘虏,只要暗影能给她,让她干什么都愿意。
暗影想折磨她念头顿时烟消云散,他苦笑不已,将阴茎“滋溜”一声插进了她湿热的花穴,他捏住她的翘臀,大力抖动撞击,用力冲撞她体内的子宫口。
他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朵朵红梅,贪婪的说道:“怎么样,我插得你爽不爽?”
“唔......好舒服......”卿绾无力的抓住他横抱在自己胸前粗壮的手臂。
“那我撞穿你如何?”暗影看着在自己身下软成泥的卿绾,动作越发粗鲁起来,臀肌的抖动也更为猛烈。
“不.....不要那样。”她恳求的摇摇头。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今天非要操死你。”他疯狂的在花穴中四处冲撞,戳插她的敏感点,恨不得让她立刻死在自己的身下,这样她就再也不能离开他。
连连不断的高潮刺激着卿绾脆弱的神经,暗影极不规律的深插浅抽让卿绾又一次狠狠的大泄了一番,卿绾就这样侧着身子高翘起臀部被暗影按在身前狠插着花穴,她逐渐意识模糊起来,缓缓阖上了眼睛晕厥了过去。
花穴里的子宫口被撞击的又酸又软,终究是抵不过龟头的强势硕大,狠狠的挤了进去。暗影双目赤红,掐住她的细腰,打桩一样的撞击不断,两人的私处具是狼藉一片,他放任自己贪婪的索取着片刻的销魂温存。
他突然抽出阴茎,花穴内突然收缩。卿绾的腿间顿时喷出好几道混合着白浊的蜜液,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暗影看着呼吸声更加沉重,他在卿绾的臀上狠狠一拍,暗道:“果然是个妖精。”
他重新塞回她的体内,让她平趴在床上,托着着她肉嫩嫩臀部,用力的捣入,这个姿势插得更深更狠,肉棒又格外粗长,但仍然喘着粗气挺动健臀飞快的在花穴内抽插不已,捣的穴口尽是白沫横飞。
安静的空气中充斥着肉体交缠的拍打声和男子低沉急促的喘息声,直到鸡鸣之际,他才抖动着臀肌,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卿绾的子宫里。
叶岚芸让人备好早膳,百无聊赖坐在桌前等卿绾下来与她一起用膳,想着这几日她风餐露宿也没打算叫醒她,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她喝茶之际,正巧看到卿绾一瘸一拐的下楼,她打趣道:“哟,我的姑奶奶,你被谁给打了?”
卿绾耳尖有些红晕,她佯装镇定:“认床,睡不习惯,加之赶路太累,所以一起来就腰酸背痛。”
她扬扬眉毛,对她挤眉弄眼:“你腿还好吧。”
卿绾恼怒道:“我好得很!”
卿绾有些忐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情欲画面时时刻刻纠缠着自己,况且这不仅仅是一个梦,暗影是真的出现了。
她醒来之时,被窝里只剩了她自己,莹白的肉体浑身赤裸,遍布吻痕和深深的指印。更让她难堪的是,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都还没有擦去,大腿根部的白灼就像干涸未待完成的画作。
这个人分明是就是在提醒自己,他来过。
这个混蛋男人......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在报复她,可她根本没有对不起他,但还得替她姐姐背锅!
暗影,你最好祈祷不要让我找到,不然我一定阉了你!卿绾在心里面对着她家的列祖列宗发誓道。
卿绾和叶岚芸都在默默的喝粥,白诩来到大堂,对叶岚芸禀报:“小姐,前方山体滑坡,官府的人正在疏通道路,这一时半会儿,估计咱们也走不了。”
叶岚芸皱眉,面容焦急:“这得需要多久才能通行啊?”
“可能需要个两三天。”
叶岚芸呆滞的坐在凳子上,一脸失魂落魄。
卿绾有些同情她,两三天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是世事无常,她好不容易才得知了千玉的消息,若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就得不偿失了。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叶岚芸千玉会随岳明溪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事。毕竟她是她的好友,看着好友伤神劳累,她于心不忍;可她又拿了白诩的钱,哎,作孽啊!
卿绾安慰道:“走不了也没事,咱们就再多休息几天。”
叶岚芸好似神游在外,她默默的起身,连个招呼也没打,就径直上了楼。
卿绾回头看看一旁一动也不动的白诩,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卿绾拿了一个馒头也跟着叶岚芸上了楼,她要是饿坏了肚子卿绾会心疼的。
在过道的拐角处,那个银面男子正双手环抱,斜靠在朱红的柱子上,真是倒霉,因为封路这个家伙也没走成,回想起他昨晚吓唬自己的场景,唔......她还是尽量躲着他好了。
老天往往是最爱捉弄人的,卿绾经过他身旁的时候,竟然闻道一股熟悉的檀香味,据她所知,这风泽大陆的男子均不爱熏香,就连世家弟子也没有点香的习惯,表哥作为武林中人更是对熏香嗤之以鼻,认为那是女子爱好。
不过卿绾跟暗影在桐下城之时,便强迫他给他的衣物熏上淡淡的檀香,笑称给他打下的记号,这样他就是她的人了,
那时候暗影不但没有生气,还很高兴的吻住她,说他要一辈子都记住檀香的味道。
又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卿绾只是微微停滞一下,并未回头,转身进了叶岚芸的房间。
她强迫着叶岚芸吃下那个馒头后,才放心起身离开,她呆呆立在自己的房外,她不敢确定那个银面男子到底是不是暗影,为何短短几月,他身边就跟了一群武林中人,还说檀香只是一个巧合,恰好那名银面男子跟她爱好相同罢了。
可若不是暗影,那他为何还要留下欢好的证据,卿绾越想越头疼,她今天非得要弄个明白。
她向小二打听到银面男子的房间后,她站在门外又可耻的怂了,万一她要是认错了人怎么办,万一这个银面男子要杀了她咋办啊!最主要的是她竟然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开口。
若是直接拿下他的面具......卿绾不自觉的想到昨晚的筷子,算了,要不她还是回去吧,等明天做好思想工作再来。
她欲转身时,门“嘎吱”一声开了,银面男子立在阴影中,一声不吭,面具反射出银光好像她嘲笑她的懦弱一般。
她脑海里的紧绷的弦戛然而断,她跨进门栏,反身关住房门还落上了锁。
卿绾做完这一切才大梦初醒,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但他竟然没有赶她出去,也未曾惊动他的属下,而是静静的看着她所做的这一切。
很好,卿绾冷笑。
她步步紧逼,面具下的褐色眼眸熟悉又陌生,装!你继续装!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敌不动她.....也不敢动。
他缓缓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面颊,她反手一挥,毫不留情的打掉那只大手,趁他呆愣的瞬间,她以闪电般的速度摘掉了他的面具。
刀削般的五官凌厉锋芒,脸颊上的一道粉肉色的剑痕在古铜色的肤色上格外醒目,她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那道粉色的伤口,冷淡嘲讽的开口:“真丑。”
他胸腔剧烈起伏,瞳孔微缩,深深阖上眼眸又缓缓睁开,绕离了她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几个月不见,还爱这么使小性子,卿绾抽抽嘴角。
她跟着他走过去,跨座他的大结实有力的腿上,她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吃痛的蹙了蹙剑眉,挣开她的禁锢,偏过头去不想看她。
卿绾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暧昧的吹气:“今儿怎么这么文静了,你昨晚不是挺张狂的吗?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干,你像一只大白兔一样娇羞真是好可爱。”
他转过头来,目光如幽深静谧的水潭,深不可测又充满奇异的魔力吸引着卿绾,微微垂下眼睑的瞬间,那一刻的失魂落魄又像极一只无辜的大兔子,对她摇摇毛茸茸的大耳朵,仿佛在等着卿绾自投罗网。
她好像蹂躏他啊!她在内心疯狂的呐喊,阉了他!阉了他!
柔荑沿着健壮的胸膛缓缓向下,在他的裤裆处停住,对着微硬的大东西点了点,她笑嘻嘻的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都还没做什么,你都硬了呢。”
他的耳廓瞬间熟透成红红的圆苹果,卿绾轻笑起来,撤下他的腰带,钻进他的亵裤里,她轻轻握住微硬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都已经让她一只手握不全,难怪每次他都能把自己弄的死去活来的。
柔软的指腹爬上龟头的铃口,在那来回抚动,对着小小的铃口打圈圈,手里的阴茎颤了颤,涨大几分。
硕大坚硬的阴茎挤在薄薄的亵裤里,让卿绾很不好施展开来,她作恶的把阴茎拉离亵裤,没了亵裤的裹覆,大肉棒在冷冷的空气中可怜兮兮的弹跳了几下,没了卿绾小手的爱抚,似乎是受了刺激一般,柱身涨的更大,赤黑色的阴茎青筋纠结突起,直直的翘起来,指着卿绾,等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卿绾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那根坏东西,足足又二十多厘米,一个成年男子手腕那么粗。
龟头上的铃口渗出点点白液,卿绾沾了沾在手掌上,沿着粗壮的棒身缓缓的上下套弄。
男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抓过卿绾的柔荑剧烈的上下套弄起来,卿绾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拧了一把,恶狠狠的警告道:“不许动,再动就不给你了!”
手腕上的力气渐渐松了下来,她得意的甩开他的大掌,依照自己的爱好慢慢折磨那根可怜的大肉棒,她钻过浓密的耻毛,揉捏着他微凉的卵蛋,卵蛋的温度不想肉棒那么高,一冷一热在卿绾指尖交替。
她突然发狠的在肉棒上用力一捏,“嗯.......”男子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叫的真好听,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继续叫啊。”卿绾戏谑道。
他羞愤欲绝的闭上眼睛,任凭卿绾怎么挑逗都紧紧闭上牙关不再出声。
卿绾对着挺立的肉棒撸动的好久,她的臂膀都酸透了,还是速战速决吧,她抽出腰间的匕首,刀柄在被白浊沾染的黏腻的龟头上轻轻戳动。
男子好似受了惊一般睁开情欲密布的眼眸,他愣愣的看着卿绾手中的匕首在他的小弟弟上滑动,沙哑开口道:“你这是干什么?”
“阉了你。”
肿胀的阴茎并未因此受到惊吓而萎靡下去,反而更加肿胀了几分,他鹰眸微眯,邪邪勾起唇角:“你舍不得。”
“......你又不是我!”
他把她另一只小柔覆在他的肉棒上,饥渴的上下套弄着:“它很喜欢你,你也喜欢它。”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这根本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用刀柄抵住他的喉咙:“给你两个选择,我帮你释放一次再阉了它,或者我不阉了它,但是你得自己撸出来。”
他皱眉,不悦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没有。”
“那就第一个吧。”话音刚落,他就带着她的柔嫩的小手急促的套弄粗硬的肉棒,男子低沉性感的呻吟在房间里渐渐回响。
为什么这剧情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应该痛哭流涕跪求自己不要阉了他了啊。
卿绾郁闷的望了望天,肚子好饿啊,她还没有用早膳呢。她奋力挣脱掉他,跳下他的大腿,对他挥挥手:“我走了,你自己玩吧。”
还没等她转身,她就被人抱回来压在在桌上,他撑在她的上方,刚毅的眉眼被赤红的情潮沾染,血红的鹰眸危险狂野,他咬牙切齿道:“你玩弄了我,又想随随便便扔掉我吗?”
卿绾反驳道:“你难道还想掐死我吗?”
他反愣住,凌厉的眉梢认真而又邪妄:“我以后再也不会掐你了。”
“嗯?”卿绾疑惑。
他残忍的笑起来,八颗洁白的牙齿好似出笼野兽利齿,正在滴着饥渴很久的涎水:“我以后只会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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